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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之祭》【第二十篇】来生缘 (中)

2017-06-16 01:47:09

灵儿在这一年之间,即使对冯三所出的计策表示怀疑之意,不再对冯三言听计从,但是只要冯三抓住了单独相处的机会,还是抵抗不了他的催情手法。   在这一年之中,受到冯三持续的调教与滋润之下,灵儿在魅惑男人的这方面早已出师,出落成一个风姿绰约,体态迷人,艳冠群芳的大美女,是令男人魂牵梦萦的绝色尤物!   看着眼前梨花带泪的灵儿,我爱怜的拍了拍她的头:「怎么?你就这么不想见到哥吗?以至于哭成这样?」   灵儿破涕为笑,双手抱着我一只手臂,歪着头靠在我的肩膀上说道:「哥你太讨厌了……人家就是太想你了才会这样的,你竟然还忍心笑人家……」   耳中听着灵儿这从未听过的撒娇语气,手臂上传来灵儿胸口那对柔嫩磨蹭之下惊人的弹性,我有些尴尬,不着痕迹的想要抽出手臂,内心暗道:「这小妮子会不会太夸张了点……才一年不见,这发育的……也太惊人了!」   灵儿似乎察觉到我的意图,双手抱紧我的手臂道:「都一年不见了,再让人家靠一下嘛……」   感受到手臂上传来的温润触感,透过灵儿似是无意间身体的晃动,而造成的磨蹭之下,那两团硕大的双峰所具备的柔软弹性,高耸挺拔的形状,竟在我脑海中映射出真实的画面……   我连忙收摄心中那一缕不该有的悸动,轻咳几声,面带严肃的说道:「一年不见,哥说的话忘了?一个女孩子这样靠在男子身上,成何体统?快直起身子来坐好。」内心却是暗暗惭愧,自己如今定力怎会如此之差?竟然会对灵儿产生非分之想。   灵儿也知道过犹不急的道理,闻言嘟着嘴不情愿的起身。   看着眼前曾经身材修长匀称,气质清纯可人的青涩少女,在我不知不觉之间蜕变,成了如今丰乳翘臀,身材火辣,气质妩媚动人,性感诱人的小妖精般的女子,我也不禁暗自苦笑,看来这次让灵儿跟我一起外出历练,不是一件轻松简单之事啊……   ***    ***     ***    ***   镇江府,临京杭运河边的渡船口,一座名为「倚月楼」的茶馆二楼,二位清丽美艳的绝色少女正倚靠在屏栏之上,看似在说些闺房中的体己话,实则二女的眼角暗中无时无刻的不在盯着渡口码头之上。   其中一位女子脸上抹着极淡的胭脂水粉,清丽素雅的面容在薄施脂粉的衬托之下犹为突出,与身上素净高洁的淡青针织雪纺罩衫搭配合宜,此时这女子略带焦急的小声言道:「我说缘儿师妹啊……这次奉命下山,调查洛樱师姐无故失踪的案子,师父虽然说过只要我们查探沈师姐的踪迹下落,切莫轻举妄动而打草惊蛇……」   女子顿了顿喘口气继续说道:「但是这次师姐可是落到了『折枝手』姬无厉的手中啊!……这位可是有名的淫贼,难道你真的忍心,眼看平素待我们极好的洛樱师姐,受到姬无厉的摧残,而不做点什么吗?」   被称作缘儿的少女,一身朴素的白衣素衫,脸颊上素面朝天,脂粉未施,偏又肌肤胜雪。少女五官清丽无暇,长发及腰,头上也无任何发饰,一头青丝飘逸悠然……唯一要说有缺点的话,便是那如冰块般冷漠,无一丝任何表情的寒霜脸孔了……此女,便是当初拜入「铁剑门」的夏缘。   夏缘的脸上秀眉微皱:「邱师姐,我已飞鸽传书回报师门,师父前日亦已动身下山,她要我们万事小心,不可莽撞……」这位邱师姐名为若娴,武功虽高,行事却有些冲动,因此师父才会让夏缘这个入门晚上许多的师妹来主事。   邱若娴闻言哼道:「夏缘师妹,我没想到你竟是如此无情之人!平时洛樱大师姐对我们这些师妹皆爱护有加,做错事不但从不打骂,还会在师父前帮我们背黑锅……而且你与她平时不是最为要好了吗?没想到现在师姐有难,你竟然会袖手旁观!」   夏缘拜入铁剑门之后不久,便甚是得到杜月梅的赏识,不只悉心教导,更是大赞她待人平淡冰冷的态度,常言道,这代弟子之中,唯有夏缘能够继承她的衣钵,发挥出她这门「太上忘情剑」的剑法威力……   而夏缘平素冰冷淡漠的性子,使得她在门内本就没啥朋友,杜月梅的这番话显然是将她推上了一个风口浪尖……于是乎,门中不乏有妒忌不满的师姐想要找夏缘的麻烦,却是被沈洛樱这位大师姐阻止了。渐渐的,夏缘除了与这位大师姐较为亲近之外,在铁剑门内,再无第二位知交好友。   夏缘面对邱若娴的指责,却只是默默不语,心中计较出手的得失……   邱若娴似乎对夏缘的沉默习以为常,继续担忧的念叨着:「再说,洛樱师姐可是即将要出嫁了,这次就是为此才会下山,回娘家办些事情……如果不立刻将师姐解救出来,万一师姐被淫贼……那个的话,可是会影响到她的终身大事的,你知道吗?」   邱若娴又道:「师姐的夫家『万宝钱庄』少东家毕朝元,听说此人长相俊秀英伟,气质儒雅,风度翩翩。又听说他虽生在富豪之家,却不赌不酒,更是从未涉足青楼,师姐这难得的好对象,可不能就这样给黄了……」   耳边听着邱若娴滔滔不绝的碎念,夏缘的脑海之中,忽然浮现了一个小男孩的身影……若说起俊秀,可能没有人比得上他吧?都比女人好看了……也不知他是否还活着,日子过得如何……断然掐断杂念,夏缘继续把心思放到营救师姐的正事之上。   以夏缘外冷内热的性格,又怎么会如同她表现出的外表一般冷漠呢?事实上她也是内心焦急不已,但是同时她又知道,越是焦急,便越要冷静下来,否则往往会忽视了某个盲点,落入敌人的圈套之中,而毫不自觉……   夏缘暗中思量:「这姬无厉能够顶着『淫贼』的头衔,在江湖上混迹这么久的时间,虽然据说武功只在二流之列,却是万万小觑不得……但是,眼下师姐落入此贼之手,却又耽搁不得……」   夏缘又寻思道:「以此贼的武功,不管是自己还是邱师姐其中的任一位,便可稳胜之,更不用说洛樱师姐了……但是现下洛樱师姐竟然会栽在他的手上,如此说来……极有可能,便是下药与暗器两种可能最高了……嗯,也不能排除他有暗中的帮手……」   「来了!」在夏缘思考的同时,邱若娴忽然小声说道。   夏缘不着痕迹的看向渡口……   一位身着素色粗布衣衫,脸色苍白,脚步虚浮,乍看之下似乎是不会武艺的少妇,缓缓的在看起来像是她相公的粗衫汉子的搀扶下,从渡船中步下码头,一步步的沿着一条小径,朝僻静的小树林内走去。   「跟上!」邱若娴再也忍耐不住,不由分说的便在二人的身影即将消失的一瞬间,跃下茶楼,施展轻功往树林的方向追去。   「师姐!」夏缘来不及阻止,只得放下心中那一丝隐约觉得不对劲的思绪,运起轻功跟上邱若娴的身形……   强迫自己的心境晋入古井不波的冷静状态,在入林之前,剑已出鞘。   夏缘的身子落后邱若娴约莫五、六丈左右,正当她打算追上她,与其并行之时,突然发觉脚下泥土有异……   夏缘脚下轻点,身形竟不进反退……而下一刻场中异变突起,「唰」的一声莫名响起,只见一张大网从地面向上抬起,将处于中心的邱若娴网住,网口在擒住猎物之后立刻收缩,将邱若娴结结实实的捆住吊在半空!   夏缘脚步在地上再次一点,身形直冲向半空中的邱若娴处,竟是欲在第一时间将她解救出来!   「哼!」伴随着一声冷哼,一缕刀光从一旁闪现,直接斩向了夏缘身形必经之处,如果她不做出改变,便会立刻拦腰被斩成二截!   「叮」的一声,刀剑相交,夏缘身形一顿,无力继续腾空,借势身形往出刀源头的反方向翩然下落。   夏缘心中暗凛,传闻有误!   从此人出刀时老练的时机与角度来看,这人远不只是区区二流的身手,这绝对是属于和自己相同的程度,可以位列一流高手了!   夏缘瞬间波动的情绪平复下来,冷冷的看着十丈外的男子,方才在半空中的讶色,彷佛从不曾在她脸上出现过。   反倒是那位偷袭不成的男人啧啧称奇道:「你便是那位号称『铁剑门』新一代希望的『素心剑』夏缘了吧?……啧啧啧……果然是一位冰山美人……」   又道:「不知道当我将你拿下,让你在我的胯下承欢时,你是不是还会像个冰山一般呢?」   夏缘闻言完全没有任何反应,只是冷冷的看着姬无厉,同时暗暗蓄势。   姬无厉见状一凛,此女果真如传言一般,自己的言语上的挑逗,试图藉此使对方失去冷静的做法,在此时完全失去了往日该有的作用。   夏缘在与对方对峙的同时,亦注意到了邱若娴在落入网中之后,便没了声息传出,对方网上应是涂抹了烈性麻药或迷药之类的东西……   姬无厉见夏缘的眼光飘向半空的网子,嘿嘿笑道:「你是在担心被网住的同门吧?……网上有剧毒,你再不将她救出,她救死定了……」   姬无厉说话的同时,已暗中准备在夏缘心神震荡之时出手,却见到夏缘仍是没有丝毫反应,全神戒备的看着自己。   姬无厉心中暗骂,此女还真是……完全不化的冰山啊!同门的生死竟也丝毫无法影响她的情绪与精神状态。   无奈之下,姬无厉终于不再言语,亦和夏缘一般,开始暗中蓄势……   而就在这一刻,夏缘出剑了!   姬无厉被夏缘突如其来的出招给吓了一跳,姬无厉前后两次试图以言语扰乱夏缘,以期在之中找到破绽,却在夏缘不动如冰的姿态下失败,此时正要和夏缘一般蓄势,正是气机最弱之时!   而夏缘的蓄势却是达到了巅峰!   所以二人一交手,姬无厉便立刻陷入了下风。   夏缘一剑自斜上刺下,来势迅捷;姬无厉忙举刀封挡,刀剑相交之际,理应传来的敲击声并未出现,姬无厉只觉刀上运使的劲力没有遇到夏缘在剑上内劲的阻碍,如同砍在空处一般,极为难受。   接着就见夏缘手腕借劲一转一甩,手上的精钢长剑呼溜的转了一圈,从姬无厉举刀上挡的下方空隙处刺入,往他的左胁下刺来!   而夏缘方才所使的,便是杜月梅成名于江湖的「斩情丝」剑法中的一招,称作「如意圆转」的招式!如果夏缘的二位同门师姐在场,便会震惊忌妒的无以覆加!   若说「铁剑门」以「太上忘情剑」的传承闻名于武林,那么杜月梅这一位铁剑门的现任掌门,便是以「斩情丝」剑法得以闻名武林!   铁剑门的这门「太上忘情剑」是每位入门弟子必修的剑法、剑诀。其中由易至难,到后面的阶段简直就是晦涩难懂,艰深不已……除了数百年前的创派掌门之外,似乎便没有任何人能够将完整的「太上忘情剑」修练成功!   就连杜月梅自己,也不过才修练到了第二十六招,距离完整的六十四招还不到一半!   所以其实,这门剑法是出名在于它的困难,而不是它有多厉害。   不过,历代有不少天资聪颖之辈,倒是藉由此剑法的意境之中,悟出了相关的厉害的剑法,杜月梅亦是在此之中。   她据说是在情伤之后所创的「斩情丝」剑法以柔韧为主,常可在对敌时匪夷所思的从中借力,出剑角度更是有名的刁钻狠辣。   这门剑法可以说是她的压箱宝了,只有她特别喜爱的资深弟子,才得以传授一两招。而刚刚夏缘所使的这一招,是属于偏后的招数,也就是说,就算夏缘没有得以尽窥全貌,也差不多了,绝不是只有一两招的程度!   夏缘一上手便是从未显露于人前的隐藏绝学,显然是打算速战速决,并存了杀人的心思了!夏缘知道,对方既然也是一流高手,那么比气脉悠长,对方的内功应该比自己深厚,比对敌经验,更是没有对方老练……那么,唯有出奇不意,以这门高深诡谲的剑法,才是克敌之道!   而夏缘的判断并没有错,姬无厉果真在一时不察之下,踏在了死亡的道路之上!   就在这性命攸关之际,姬无厉身子尽可能的向后仰,同时竟然是不顾夏缘的剑已及身,手中发出三枚菱形标,往半空中的大网射去!   姬无厉已经走投无路了,他这是在赌!   他赌夏缘终究会顾念同门情谊,会出手拦截暗器,而放弃杀他!   姬无厉还是赌对了。   夏缘终究是无法不管邱若娴的生死,即便很大的可能,这三枚在仓促时所发的暗器,不会打中要害。但要是有个万一呢?   夏缘不敢赌。她果断的在丅一刻收剑腾空,手中长剑化为三道银芒,将三枚暗器一一打落。   但是,姬无厉可不是等闲之辈,夏缘在打落暗器的同时,刀芒已至从后方电射而至,砍向她的左肩之处;而同时,又是三道暗器打出。   为急之间,夏缘娇躯侧转,手中长剑再次点出,三枚暗器应声落地之际,夏缘却只觉左臂传来撕裂般的疼痛,还是避不过姬无厉的那一刀,被其所伤。   夏缘以伤暂时换来了邱若娴的性命,但是场面却是急转直下,夏缘立刻从上风落入了下风!   见已得手,姬无厉反而不再继续发出暗器,因为邱若娴也是一位姿色上佳的美女,如果能抓活的,他自然是不会放过!   眼见场面再度落入自己的掌控,姬无厉得意之际,心中却不敢有丝毫的放松警惕,因为眼前的白衣女子,实在是冷静到一个可怕的地步!   夏缘身处劣势,神色却仍淡然不惊,随手点了臂上穴道止血,手中长剑再次平举,剑尖遥指姬无厉!   姬无厉双眼一眯,握紧手中的八卦刀,猛一吸气,将雄浑的气劲附在其上砍出!   「唰唰唰」连环三刀,刀刀成环,环环相扣,气劲连绵不绝……姬无厉不愧是混迹江湖已久的老油条,短短的时间之内,便找到了对付夏缘所使的诡异剑法的方式,务求她无法轻易再从中借力。   姬无厉不断的逼迫夏缘与其对拼,而姬无厉所使的方式,无疑是对付自己剑法的最佳方式,夏缘在无法借力的情况之下,只能无奈的试图以巧劲卸力,以避免硬拼。   但夏缘身上带伤之下,灵活度锐减,几次刀剑相击之下,伤口再次裂开,随着血液的流逝,四肢逐渐酸软,力气渐去……   姬无厉见状大喜之下,攻势更加猛烈了……   夏缘在姬无厉的猛攻之下,苦苦支撑着,脸上的表情仍是冰冷沉静,姬无厉见状亦暗自佩服,此女此等心境,远非常人所及……同时,又想到将此女制伏之后,将其压在身下,使其婉转承欢的画面,不禁逐渐兴奋起来……   却在此时这一个紧要的时刻,隐隐的马蹄声从远处传来,由远至近,转眼间以至林外小径。   这一意外使得正在打斗的二人微微分神,不过手中的招数仍然继续的使出,姬无厉原本就是靠着雄浑内劲,硬逼着有伤在身的夏缘与其硬拼;而夏缘却是藉着巧妙的施劲控制来卸力。这一分心之下,二人对手上劲力的控制便微微失了一些精准,这对姬无厉来说影响不大,对夏缘来说却是致命的……   「锵!」的一声远远传出,却是夏缘在手足无力的情况下,与姬无厉硬拼了一记,而结果就是手中的长剑被无情的劈飞;而在下一刻,姬无厉的刀刃已架在夏缘雪白的脖子之上。   「咦!……有打斗声!……姊,来去看看!」随着一道悦耳的女声传来,一匹马转向脱离了小径,往林中二人打斗之处而来。   「不知是哪一路的朋友……此为私人恩怨,还请勿插手,速速离去!」姬无厉朗声说道,同时出指在夏缘身上连点,封了她的穴道。   我听见姬无厉的声音,立刻判断出此人功力不低,足以挤身武林中一流高手之列,约莫与灵儿此刻的境界相当,当下亦策马转向,并震动双唇,以气传音,要灵儿小心一点别太大意。   「嘻嘻嘻……你这么急着要我们别插手,是不是在做坏事啊?至于是不是私人恩怨,也要本姑娘看过人再说!」灵儿嚣张的话传来,我不禁暗暗头痛,这次出来历练,也不知告诫过她多少次要低调,她却总是惹事……   这两年来,我和灵儿在江湖上历练,灵儿不再是那个事事顺从我的女孩,有时甚至还会故意跟我作对!不过她对我的心态把握的太到位了,总是知道我的极限在哪,每次对于临界点的把握总是精确无比,让我虽然头疼无比,却是不曾真的对她发过一次脾气……没办法,这妮子太了解我了。   算了,她要闹就陪她闹吧!反正以我现在已达顶尖高手的实力,只要不是遇上那些武林名宿,大派掌门之类的,还真是不放在眼中。   这两年来,灵儿那妩媚诱人的美色也是让我头疼的另一个原因,一离开绝杀楼没多久,我就受到了嫉妒眼红的无聊男子的挑臖,理由就是他认为自己才配得上灵儿……   不堪其扰之下,我穿上了女装……结果就是挑臖的人全部消失了没错,但是追求我们俩姊妹的人如过江之鲫,数不胜数……武林中的好事之徒,甚至帮我俩取了「二月双仙」的名号……这则是因为我俩的化名,我化名「月华」,她则化名「月灵」。   当然,由于我还是一样的木头脸,而灵儿的媚术,往往会在不经意的举手投足间散发出来;以至于虽然我和她的「美貌」是不分轩轾的,但追求她的人足足比我多了数倍。   好吧,闲话莫提。   且说灵儿在我之前来到了打斗之处,只见到一个中年持刀的汉子,持刀架在一身穿白衣的妙龄女子脖子之上,这名女子虽然是背对着灵儿,但从她曼妙的身段之中,灵儿一眼便能看出,此女应是属于美女之列。   出于同理心,灵儿当下就不依了,说道:「这位姐姐,你需要帮忙吗?」   灵儿等了一会,没等到回话,双眉一掀,已知其理,对着姬无厉道:「那个谁……你先解开这位姐姐的哑穴,让我与她说会话。」   灵儿此时的表现,就如同一位不谙世事,方出来闯荡的千金大小姐一般,我对此早已见怪不怪,这是她最常使用的惑敌手段,也几乎可说是百试百灵,遇上的不管男女,没有一个不中招而警觉心降到最低的……   我缓缓的策马踱到灵儿身旁,一双眼淡淡的扫过现场,又看了看不远处吊着的大网,心中若有所思。   而姬无厉此时的心中,却是大呼幸运,又送上门两位美女。   眼前的这位冰山美女已被他拿下;而最后出现的这位美女,容颜清丽秀美,举止恬淡素雅,气质空灵飘逸,亦是不可多得的美女。   至于这位不谙世事的无知少女,除了生得一副花容月貌之外,更是有着遮掩不住的火辣身材,她那在罩衫下挡不住丰乳肥臀,蜂腰柳肢,玉腿修长,使得自己胯下蠢蠢欲动,几乎便要忍不住立刻扑上去,将其就地正法!   由于灵儿的表现大大降低了姬无厉的警惕性,而我一身的功力已至反璞归真的境界,就算是那些武林上的顶尖高手,也不一定能看得出来,使得姬无厉虽看不出我的深浅,却误以为我的实力也不过如此。   姬无厉心中大定之下,狂态略显,猥琐的说道:「嘿嘿……你这小妖精,生得一副纯真的样貌,身材却是如此热辣销魂……想要我解开她的穴道又有何难?只要你乖乖过来,让爷好好过把手瘾,我就立刻解开她的穴道如何?」   灵儿闻言,露出一副受到调戏,气愤难当的表情,双脚在马蹬上一施力,身形优美的在空中划过一道弧度,腰间长剑出鞘刺出,角度刁钻难挡。   劲招及身,姬无厉脸色大变,此刻方知自己竟然着了道,在对方有意的麻痹之下大意轻敌。   仓促之间,姬无厉将夏缘往身后一推,匆忙挡架。   被点穴无法动弹的夏灵,受到姬无厉这大力一推,人重重的卧倒在他身后的地上,仍是背对着我和灵儿。   见到灵儿以占尽上风,将姬无厉逼得节节败退,一旁压阵的我心中大定,随意的环顾四周的情况,缓缓的下马……   眼光扫过卧倒在地的夏缘,我忽然觉得她的身形体态,尤其是散发出来的一种气质,以上在在似乎都有些熟悉的感觉……   正在我凝神回想在哪见过这女子时,姬无厉和灵儿的打斗,在姬无厉且战且退的情况下,已逐渐脱离我的视线范围……   虽说以灵儿的武功和手段,对付这先机已失的姬无厉不成问题,但是我仍有些不放心,我跨出一步,正准备追上二人时,眼光又不由自主的再次看了地上的夏缘一眼。   这一眼,因为角度的不同,我见到了她的侧脸。   我的身形忽然间定住,眼神再也离不开她的脸蛋。   下一刻,我的身形突兀的出现在她身旁,将她扶起……   真的是你!   我痴痴的看着眼前无比熟悉的脸庞,即便过了十一年,这容貌却无太大的改变……夏缘的表情有些许疑惑,似乎眼前的女子给了她一种熟悉的感觉,但是她确定自己不认识她……   夏缘眼神中透露出的陌生与戒备让我回过神来,眼光扫过她臂上血流不止的伤口,连忙出指点穴止血,又从怀中取出金创药敷上。   一股克制不住的怒气在我心中勃发暴涨,我丝毫不显的气势暴发了。   「杀!~~~」我纵声狂啸,一股厚重肃杀,沛然无可抵挡的气势向着四周狂飙而出,迅速扩散开来……不过,我忘记在发声时运功到声带上伪装女声了,因此所发出的是雄厚低沉的男子声音。   夏缘眼中惊骇之色一闪即逝:「这人年纪轻轻,气势却如此可怖……」夏缘无法想像,眼前这看似比她年龄还小之人,武功竟隐约是师父那个级别的……等等,她刚才发出的声音是……   灵儿的身影在远处显现,迅速的往我这靠近……   在我帮她疗伤时已顺手解了她的穴道,夏缘察觉到来人,暂时放下了在声音上的疑惑,转头往灵儿看去……   「哥!你没事吧?」灵儿的声音传来,因为我的那声长啸,使得她第一时间便放弃了眼前的对手。   夏缘听见灵儿的那声「哥」时,身形一震,转头看向我,眼中浮现了情绪激动的泪渍;又彷佛想到了什么,激动的转回头盯着灵儿出声的方向,在灵儿的身形进入眼中并逐渐清晰时,身体忍不住微微颤抖着。   灵儿彷佛也认出来了,纵掠的身形缓缓停下,转为慢步前进,眼中再次确认又再次不敢相信,脚步想快速掠近却又害怕着……   「姐……缘儿姐……姐?……」灵儿迟疑的问道。   我和缘儿同时点头,习惯隐藏情感的我们,此时无声胜有声……   「哇……呜呜……缘儿姐……灵儿好想你……好想爹娘……」灵儿蓦然窜出身形,一把抱住缘儿大哭,离家多年,父母音讯渺茫,所有的委屈与思念,在这一刻倾泻而出。   事后的哭哭啼啼就不赘述了。   果真,如我所想,缘儿与夏家仍有联络,在我和灵儿被掳不久,便已得知消息,心急如焚的她甚至请了假回家帮忙找寻察探,自然,以绝杀楼的专业,没有留下任何痕迹。   以为惨遭不幸的家人突然出现,即使以缘儿的冰冷性格,仍是象征性的落下了几滴泪水。   至于我和灵儿的杀手身分,我和她都没有提,我们的口径统一是「遇到隐世高人收徒,名讳受师命无法提及,此次武艺学成方被恩准下山历练云云」。   毕竟绝杀楼是见不得光的邪派,与缘儿的师门属于不同立场,还是暂时先不要让她徒增烦恼吧。   在救醒被网住的邱若娴,还有被姬无厉点了昏穴,藏在不远处树洞内的沈洛樱之后,我和灵儿又面对二人的询问,于是我们再次搬出「隐世高人师父」的那套……   随后,在二位师姐的邀请之下,我们一道回到镇上的客栈投宿,等着缘儿她们师父的到来……   其中邱若娴与沈洛樱二女对我的「男生女相」啧啧称奇,大呼不敢相信,直到我换回男装,二女仍是摇头不信,对于我这「天生丽质」的样貌是既羡慕又忌妒不已。   接着灵儿又卖弄似的披露了我和她「二月双仙」的身分,惹得二女知道后频频询问我们这二年来所遭遇的各种细节,又不时调笑我有「追求者」之事。   至于缘儿,大部分的时间都是在一旁侧头听着,偶尔感觉灵儿说得似乎夸张了些,会以眼神看向我,用眼神询问我。   神奇的是,十一年的分离,似乎没有对我俩人造成任何的隔阂与陌生,我们仍是靠着简单的眼神交流,就能够一问一答。   就在无声的交流中,我和她似乎都很享受这种感觉,我的内心突然泛起一个冲动,我毫不犹豫的想到就做,用眼神传递了「我好想你」的意思。这并不是朋友亲人之间的想念,我在其中传递了浓厚的男女之情的意味,缘儿先是愣了愣,又忽然双眼睁大,有点不太相信,觉得自己是不是想错了我眼神之内想要传达的意思。   这个时候我当然不能退缩了,我给了她一个肯定的眼神,又接着以眼神传递了「我在夏家的时候就喜欢你了,这些年一直没变」。缘儿有些惊讶,毕竟那时她只是一个十三岁的女孩,还是蒙胧似懂非懂时。   这已经算是告白了吧?只不过不是用口所说。   我应该是有史以来,第一位用眼神告白的男人吧?   饶是我已锻链到心如止水的心境,此刻也是砰砰作响,紧张不已……   我看见缘儿终于确认了我的意思,理解了我的心理之后,低下头不自然的避开了我的眼神,中断了交流……   就在我以为自己告白失败之时……   我清晰的看见了,缘儿的脸颊与脖子上,藏在她那白玉凝脂的雪肤之下,那一闪而过的一抹粉红……   那是……代表缘儿……害羞脸红了?   就在我表情呆滞,内心狂喜时,缘儿忽然瞟了我一眼……   「人小鬼大!」   这是那一眼中传来的意思。   没有拒绝……缘儿她没有拒绝!……也就是说……她心中有我?   「什么时候?」我略有所悟之后,迫不急待的追问道,意思就是问缘儿什么时候开始对我有感觉,喜欢上我的。   不过我却没想到,女孩子家面对这种事,都是脸薄的。   缘儿这次真的中断了眼神交流,不再理我,但是她又脸红了,这次持续的时间更久……我第一次见到缘儿逃难似的急忙离开,甚至有些手足无措的慌乱。   我仔细的回想,我猜测缘儿她在夏家时便和我一样,对我有些感觉了吧?只是我当时便很确定自身的情感,而我猜她则是还不清楚……真正让她意识到自己的心思,应该便是知道了我和灵儿同时失踪之后的事了。   当然,这一切只是我自己的猜测。   当然,我也不会笨到现在去找她求证此事。   ***    ***     ***    ***   缘儿的师父杜月梅,在二日后来到。   在沈洛樱和邱若娴的报告之下,知道了事情大致经过的杜月梅,在客栈简单的办了一个小宴请我和灵儿二人,略表感谢之意。   似乎沈洛樱等人已经把我和灵儿那套「隐世高人师父」的说词和杜月梅报告过了,在简宴上她并未直言询问我和灵儿的师承,只是赞了几句少年英豪之类的话,又顺道谢过我救下她三个徒儿之事。   不过接下来她却是仔细询问灵儿与这淫徒交手的一些细节,表面上是对淫贼的身手做一个了解,其实又何尝不是在旁敲侧击灵儿的师承来历?   「果然这些武林名宿,就没有一个是易与之辈。」我暗暗想道。   好在灵儿也是鬼灵精一个,没说几句就察觉到了杜月梅的意图,没有泄漏出任何口风。   杜月梅见从武功招式上问不出个所以然,语风一转,开始问起我和灵儿这对号称「二月双仙」之人,近年来在江湖上的一些事迹……   杜月梅喝了一口酒道:「听说半年前在江西一带作恶的『江西八恶』,连带首恶的『快剑急惊风』董华在内,一一伏诛在二位剑下,不知此言是否属实?」   灵儿闻言立刻答道:「哇!师父你知道我们就是『二月双仙』的事情了?」   又接着说道:「其实我和哥原本只是路过的,哪知道他们不长眼,竟然对我们打起坏主意,就先顺手杀了其中对我们动手的老三和老四……然后我和哥听旁边的人说,我们麻烦大了,他们还有另外六个一伙的恶人,老大就是师父你刚刚说的甚么『快剑急惊风』的,听说很是厉害,属于武林上的顶尖高手……」   灵儿看了我一眼,续道:「然后哥就说了句『除恶务尽』……接着我们就一个接着一个的找上门去,把他们都杀了……对了,那个老大还真的挺厉害的,我都打不过他,还是哥出手才杀了他……」   杜月梅听到此处,眼神扫了我一眼,有些意外的问道:「你是说,你和你哥哥二人联手之下,一起将他击杀的罢?……嗯,这董华的武功确实有点门道,足以挤上顶尖高手靠后的位子……」   灵儿闻言摇头道:「不是,哥是直接在我不行的时候出手接下他的剑招,然后……嗯,两人恶斗了好久,哥才在一……一百二十招的时候将他斩杀。」   在灵儿说到一半之时,我的眉头微微皱起,并不想要这么早暴露实力,灵儿眼角扫到我的表情,连忙临时更改了说词,便有些结巴,其实我当时算上挡下他刺向灵儿的那一剑,也不过出了三招。   当然这也是「绝杀剑」的特性,绝杀,即一击必杀!当然除非偷袭,否则要是正面出手,一击必杀的情形只有在武功差异甚大的情况下才有可能出现。不过即使没有办法一击必杀,绝杀剑法讲求的还是「速战速决」四个字。   如果一十六路绝杀剑使完都没杀死对方,那么再加上一百招,一千招,可能都杀不死那个人。而董华能熬过第一招,表示他确实是属于顶尖高手的层次,否则连第一招都躲不过。   由于灵儿说话的不顺畅,杜月梅便以为她是在夸大事实,以在人前抬高我的位置,眉头微皱,却未点破,只是淡淡说道:「如此说来,到是老身小瞧了许少侠的武功了……」   我淡淡答道:「灵儿说话总是会漏过一些细节,容易使人误会,我当时是突然出手偷袭,侥幸第一招便伤了他,才能一个人与其对招许久,并苦苦撑到他气血失调,体力不济,方才能杀死他……」我这话半真半假,即便想要隐瞒低调,我却也不愿将自己说的太不堪。   杜月梅闻言微微点头,又惊道:「即便如此,少侠的武功也是远超同龄之人了,起码我门下之徒,便没有一人是少侠的对手……」   邱若娴闻言不依道:「师父你怎么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呢!……我就不相信我会输给这比女人还漂亮的小师弟……对吧?」话说完还瞪我一眼,似乎极不服气,也不太相信灵儿的描述。   我见沈洛樱和另外二位随着杜月梅出行之徒的眼中也是不信的表情,只是没有说不口罢了,也不着恼,淡淡笑道:「邱师姐此言甚是,我自然不会是邱师姐的对手。」   「胡闹!」杜月梅闻言,看向我的眼中出现赏识赞许之意,皱眉对邱若娴斥道。   「不知二位是否尚有何事待办?如果不急的话,不如随老身至铁剑门做客数日,以聊表二位仗义出手,救助几位劣徒之恩情如何?」杜月梅最后对我和灵儿邀请道。   对于这种事,灵儿自然是不会不分轻重的抢白,不过却是脸带喜色,一脸希冀的看着我。   我略作沉吟,便点头说道:「如此,小子便感谢杜掌门的一番心意了。」   杜月梅之前是快马加鞭的赶来,花了五日。如今既已无事,也就慢慢的沿路闲逛,等我们来到铁剑山山脚时,竟历时半月之久。   我虽生得一副堪比女子的俊美外貌,但内心可是实实在在的男儿思想,故对于一路以来,众女每路过一镇,皆要逛市集大街的行为,除了无法理解之外,亦是兴趣缺缺。   到是缘儿和一般女子不同,似乎也不在意那些漂亮的布疋衣物,胭脂饰品等身外之物,往往在灵儿和其他同门四女兴高采烈的在一家家摊子,一间间店铺内跳来窜去的时候,和杜月梅落在后方缓步而行。我自然也是神色淡然的和缘儿并肩跟在杜月梅身后,不时的用眼神和她联络感情。   因此在到达铁剑门时,灵儿已与缘儿的四位师姐成了无话不谈的闺中姐妹一般。而我与缘而这一路的眼神交流之下,培养出来的感情也是与日俱增,缘儿往往会在我眼神的大胆示爱以及甜言蜜语之下败退,脸上冰山般万年不动的表情,出现脸红羞涩的机会大增……   感受到缘儿眼底逐渐掩藏不住的情意,我不禁为拥有这一座只为我一人所融化的万年冰山,感到无比幸福。   到了铁剑门内,看着门内的莺莺燕燕,师姐师妹,我不禁愕然。   随后我方得知,原来铁剑门只收女徒。   不过虽然铁剑门并不是尼姑庵,不会限制门下的女徒出嫁,但是由于都是女子,认识男人的机会不多,因此只有少数门人能在下山历练时,幸运的遇上意中人,以及少数如沈洛樱一般,亲事接受娘家的安排之外,大部分之人都是在派内终老一生的命运……   我被安排在外殿的客房居住,灵儿原本是与缘儿住一起,不过没多久便被那四位热情的师姐们邀请,轮流与她们同住。至于缘儿,回到了门中之后,也不适合太常来找我,我便大部分时间都被晾在了一旁。   不过,我也不是耐不住的性子,每日便在欣赏山中美景与打坐练功中渡过,日子到也过得闲淡适然……如此清静无为的心境似乎符合了道家练功的意境,我竟然在某次打坐时再次晋入了坐忘的状态。   两年来的历练,与人交手过招的经验,如涌泉般在心头一一流淌而过……当我清醒过来之后,发觉「太阴诀」已臻至圆满的境界,体内阴阳之气均衡流转,不再阴强阳弱,随手劈出数掌,掌劲的运使虽仍是阴主阳辅,却已是阴阳相济的情形。   在铁剑门停留了约莫一月,灵儿似乎是玩够了,突然跟我说她有点想家,想和缘儿一起回夏家一趟。我知道是因为与缘儿的相认,让她心中兴起了从前刻意遗忘,不敢去想的念头。过去是因为怕连累家人,现在以我的身分,早便无此疑虑,只不过习惯了不去想,一时没想到这点罢了。   其实这点我在与缘儿相遇时,便已想提起了,不过缘儿师父的邀请又不好拒绝,再加上我刚与缘儿相聚,不想这么快又分开,想说也不急在一时,便有些自私的先不对灵儿提起,到是没想到她会自己提起。   现在缘儿也要同行,对此我自是欣然同意。   于是在缘儿禀明杜月梅之后,我们一行三人离开了铁剑门。   ***    ***     ***    ***   夏家沟,阔别十一年,我终于又回到了这个地方。   闻讯而来的夏老爷与二夫人董如萍,惊喜的抱着灵儿……   连夏老爷一个大男人的眼角都克制不住的滴下眼泪,就不说灵儿与她娘抱在一起又哭又笑的画面了。   还是「世外高人师父,不学成就不能下山」的那一套,毕竟真相对二老太过残酷……   我给了一些银票给刘叔。我可以让他一夜之间成为比夏老爷还富有之人,但那对他不见得就是好事。   看着如今已头鬓斑白的刘叔,我心中不胜唏嘘。如今,我们已是两个不同世界之人,我能给的,便是这些身外的银白之物了。   夏老爷也是有些眼色之人,看我对刘叔的态度,立刻宣布刘叔不再是夏家的长工,破格提升他为管理所有雇工的管事。   我想,这也是对他最好的安排了吧,闻言对他善意的笑了笑。   我此时的身分一变,身为灵儿的「师兄」,加上灵儿又一再的吹嘘我的武功有多高,又说我对她很照顾,最后夏老爷私下向缘儿求证时,又得到缘儿淡淡的说自己不是我「一招之敌」,使得夏老爷对我的态度,除了巴结讨好,还是巴结讨好。   灵儿这次一回到夏家,便被她娘亲给缠住了。   夏夫人只要一时三刻看不到她,便会急得到处找人,就连晚上入睡时都要灵儿在一旁伴着才肯睡去,有时甚至还会在半夜哭着惊醒,抱着灵儿痛哭。   灵儿对此也是莫可奈何,加上此次回家,也不知能停留多久,自己也是十一年未见,甚是念想,便也乖巧的在一旁陪伴。   如此一来,我和缘儿二人单独相处的时间便多了起来,感情也是急遽升温。我和缘儿不时相偕出游,在夏家附近的山水秀丽处游玩伫足;或是在院中泡起一壶清茶,二人各自在躺椅上翻看书籍,在不经意的眼神交会之后相视而笑;又或者在书房内写字作画,学那骚人墨客一般……   终于,我在某次出游时,牵起了她柔嫩弱骨,略为冰凉的芊芊玉手……看着缘儿低头不语,耳根处却泛起了一缕嫣红的娇羞模样,我的心情可谓飘飘然如置身云端一般。   大着胆子,数日后我在书房内,吻了她的脸颊。   男人总是不知足的,又过数日,我从她身后搂住了她纤细的柳腰,口鼻在她耳畔磨蹭低语……   最后,我在晚宴中,对夏老爷亲口提亲,惊呆了厅内所有的人。   缘儿先是惊讶的张大了双眼看着我,又试图平静下来装作冷然淡莫状,最后还是在掩不住娇羞的心情之下中途离席……   不过缘儿临走前的最后一句「让灵儿一并嫁了吧」又反将了我一军,让所有人再次惊呆在原地……   我和灵儿都没想到,蕙质兰心的缘儿早便看出了灵儿对我一往情深的情愫,又能在经过童年的那种阴影之下还能接受一夫二妻的情形。   而灵儿的心情则是大起大落,从一开始在我提亲时的黯然神伤,又到缘儿说出那一句时转哀为喜,最后自然也是在夏老爷的询问之下,羞涩的离席。   晚宴最后在夏老爷豪爽的大笑声与我尴尬的陪笑中渡过……   缘儿无疑是这世上最为了解我的人,甚至于在某些地方,比我自己还更要了解我自己!   理论上灵儿才应该是除了我自己之外,最了解我的人,毕竟我和她这十一年来可说是生死与共,相处的时间又长……的确,灵儿是很了解我,包括我的生活习惯,处事风格,表情习惯等。但这些只是表面上的了解,我的心思想法等更深层面的自己,灵儿就不是那么了解了。   缘儿不同,感觉上,冥冥之中,我和她有像是生来便失去了一半的自己,而对方就是那另外的一半,只有彼此结合,才会完整。   这点从我们竟然能够神奇的,光是藉由眼神便能沟通,便能知道对方心内的想法,就能窥知一二。也因为如此,缘儿能够察觉出一些我不曾注意,或说是有意忽略的情绪,从而得知我对灵儿,并非只是妹妹那么简单……   对夏老爷提亲的当晚,于宴席结束之后,我知道缘儿的那句话除了是照顾灵儿对我的感情之外,也是有意点醒我……我一个人在房内静静的反思,终于不得不承认,缘儿不愧是缘儿,她是对的!   我对灵儿的感情,在我不知不觉之间,不知曾几何时,已逐渐变质,不在只是单纯的兄妹之情……而就连我自己都竟然无法确认,这是从何时起,又是为何会如此转变的……   正视了自己的情感之后,我不禁更加庆幸,能够拥有这么一个心思剔透,又善解人意的女人,这是多么幸运之事!   一切似乎是皆大欢喜的结局……   我相信缘儿知道我有事瞒她,只是她从来不问。而如今她既然已成了我的未婚妻子,我自然不会再隐瞒。   于是,我在第二日将我和灵儿这些年的遭遇,我的身分,一切的一切,都毫无保留的对她坦白。   缘儿的反应再次出乎我意料之外,听见我是「绝杀楼」所培养出来的杀手,表情仍是保持一如既往的冷静从容,只有在听见我竟然还是楼主之孙时,方才露出了些许讶然。   缘儿如此的反应使得我心中大定,在我们后续的讨论之下,便决定先回缘儿的师门,由她亲自向她师父秉明此事……其实本来缘儿她爹都已同意的婚事,只要一封书信告之杜月梅,届时请她在订婚与大喜之日前来参加即可。但是缘儿基于对她师父的敬重,以及她师父对她一直以来的宠爱与照顾,还是决定亲自走上一趟……   禀告缘儿师父之后,便是带着缘儿与灵儿回绝杀楼,对爷爷秉告此事,并由爷爷做主请人上夏家正式下聘,然后两家再坐下来商议文定与大婚之日,以及所有的相关事宜……不过那些都是爷爷和夏老爷两者需要去操心之事,与我们这些主角反而不相关了。   既然行程已定,我与缘儿、灵儿三人,便于隔日拜别夏老爷与夫人,踏上前往铁剑门的路程。   我一男偕着二美随行,一行三人,一路上游山玩水,好不惬意,不知羡煞了多少旁人……好吧,我承认那是我自己的想法,在一些旁人的眼中,应该是三美同行……呃,好吧,我再承认,不是「一些旁人」,而是「大部分之人」……   由于名份已定,抱着「饿死胆小,称死胆大」的心态,我对二女的行为,从简单拉拉小手,到亲亲抱抱,除了最后一步之外,能做的都做了。   这日,我们在一小镇上落脚……   我在睡梦之间,忽然感觉到有动静……常年的训练与习惯,让我第一时间便警醒过来,凝神察探周遭动静……发现是从隔壁的隔壁,转角那间房……那不是灵儿的房间吗?   我在下一刻,身形已消失在房内,破窗而出,只见两道黑衣身影,背上似乎背着两个可装下人的大布袋,分别往两个方向遁去……   「灵儿!」我心中一檩,迅速破入灵儿房中,双眼一扫,已确定房内空无一人,那么……   「发生什么事?」缘儿的声音从窗边传来,显然她也被惊动了,只是动作和反应不如我的迅捷,毕竟武功有所差距。   「灵儿被抓,东方和南方,武功略逊于你,小心!」我简短的交代,相信缘儿能懂我的意思,身形已在原地消失,再度出现时,已在东方百丈之外。   缘儿不发一语的起身往南方追去……   我会往东方追,不是随机选的,是因为这人在我的判断之下,功力略高,速度也比较快……   不过,速度再怎么快,也还是快不过我全力施展的「魅影身法」,短短数十息,我已再次看见对方的身影,并快速的逼近之中……   此人似乎是发现我的速度惊人,忽然转向东南方向,并从身上射出一朵传讯烟花。   「嗯?……还有帮手吗?」我心中想着,脚下却丝毫不停,追至二十丈左右时,预估出了他的方向与速度,出手阻截……   脚尖在树木的枝干上一点,如大鸟般飞扑而出,戳指成剑,避过布袋,点向对方背心「命门」大穴!   此人的反应与武功的确不俗,不过最令我惊讶的还是他的闪避身法,诡异而少见,似乎不是中土的武学?   不过这都在我的掌握之内,顺着他闪躲的方位,我手腕轻巧的转了一个半圆之后,改为点在了他的「中枢穴」之上,在他的身体一麻之时,又点了其他两处穴位,单手握住他的咽喉举起,寒声问道:「你们来了几人?」   布袋在我制住他的同时便已探过,里面只是床棉被,而不用说一定是在缘儿所追之人手上,我目前唯一担心的,便是对方有帮手这件事,我不知道缘儿能不能够应付得来,对方又共有多少人。   「嗯……来得还挺快的……」手中已有问话之人,我不欲浪费时间,想要先赶去与缘儿会合再说,我的心中隐隐有不好的预感,来人似乎经过了详细的筹划方才动手……   我刚抓着这位黑衣人腾身而起,便发觉不对,掌中之人已无声息……低头一看,我的眉头不觉皱起……竟然在牙中藏毒,而且已经自杀身亡!我感觉更加不妙了,顺手将手中的尸首一扔,我转向赶来的人群中扑去……   夏缘往南方追去,由于此人较慢,她一直都能远远看到此人身影。   此人往南方奔了一阵,又转向东方奔了一阵,又再次转向,朝东北方急奔而去……夏缘追了一阵,发觉有些不对……   此人的轻功似乎不比她低,那她一开始为何可以追上,没多久就能看到他应该已消失的身形?……如此说来,对方似乎是故意等她追上,然后……目的是要带她至某处?   足足奔了半个时辰,看着对方远远的进入一间林中小屋之内,缘儿证实了自己的猜想,艺高胆大的她,明知这可能是个陷阱,仍是义无反顾的追到了小木屋之外。   「欢迎夏姑娘的到来,贫僧于此恭迎。」夏缘正小心翼翼之际,一句厚实低沉的声音从屋中传来。   木制的门是打开的,夏缘缓缓走近,简陋的房内空无一物,只有一张木床,床上坐着一位穿着夜行衣的……光头之人,听他刚自称贫僧,竟是……和尚?一个大布袋正静静的放在这位光头和尚身旁,动也不动。   「不知阁下引我前来此处,有何指教?」夏缘淡淡的说道。   「小僧是看夏姑娘慧根不浅,特邀姑娘一起钻研我教佛法。」僧人双手合十缓缓说道。   夏缘决定不再与这个和尚拐弯抹角,直言道:「我对佛法一窍不通,也没兴趣,再说,如果你有诚意,先将我妹妹放了,一切好说。」   僧人闻言说道:「妹妹?令妹并不在这啊……姑娘可以看到,此刻屋内就你我二人罢了。」   夏缘淡然的指着布袋,对和尚的话不予回应。   「哦,你说这个啊……不就是我用来装绵被的袋子罢了。」和尚看见夏绿的手势,顺手取过布袋,打开袋口,取出内里的棉被。   夏缘微微一愣,再次环顾四周,说道:「唔……看样子是我弄错了,那我先告辞了。」发现不对的她,心中隐隐不安,不再停留于此,转身便欲离去。   「既然来了,就留下来聊会吧!」随着和尚的声音响起,破风声也同时接近夏缘的身后……   而至于应该在其中一个布袋之内的夏灵,此刻正好好的站在位于客栈西北方向的一间破庙之内……   而在破庙内的神台供桌之上,冯三好整以暇的看着走进的夏灵,猥琐的声音响起:「好久不见了,宝贝……」   原来,夏灵根本就没被抓住!   事实上,她也完全不晓得黑衣人和布袋之事!   夏灵是在睡眠中,被极细微的敲窗声所惊醒,并在冯三手势的示意下,一路跟着他来到了此处的!而那些黑衣人与光头僧人,显然是和冯三有着不为人知的合作密谋!   夏灵对于冯三对她的昵称皱了皱眉,说道:「我今天来,是要跟你做个了断的。从今以后,我们就此了结,彼此间再无任何关系……」   冯三闻言,双眉一轩道:「你真的忍得住?……你真的忘得了,你我尽情交欢的愉悦?我带给你的欲仙欲死的极致快感?」   夏灵被冯三说的双颊微红,脑海中不禁又想起那些画面,蜜穴处竟微微有些泛潮,她定了定神咬牙道:「这不用你管,只要你做到不再来烦我便可……」   冯三哈哈大笑道:「没问题,我可以做得到……不过宝贝你还真是无情啊,如今要嫁人了,就要把我一脚踢开……」   夏灵闻言一惊:「你监视我?」   冯三摇了摇头:「是监视夏家周边的消息,两位小姐同时出嫁的消息,夏家没有主动宣传,却也没有特意隐瞒,自然不难拿到……」   夏灵一想也是,绝杀楼本就有探子一直在监视夏家……   虽然惊讶于冯三的爽快,但既然自己想要说的话已说完,又得到冯三如此乾脆的答应,也不想多说什么,便打算离去:「那就这样吧……」   夏灵说完缓缓后退,看似动作谨慎,却又有在等待什么的意味,心中有些庆幸的同时,似乎又有阵阵失落的感觉,然后,竟然又有点期待……不可能!自己怎会期待……   就在她退到庙门口,转身即将离去的瞬间……   「等等!」冯三的话传来。   「你又想……怎样……」夏灵略带紧张与戒备的转身,同时问道。却在转过身来时,顿住了语句,最后的两个字勉强说完,却是语音颤抖……   原来,此时的冯三,正直起身子朝她走来,而方才没有注意,冯三竟是没有穿裤子!他那傲人的本钱,此刻正处于一柱擎天的状态,在她的眼前,随着冯三的脚步一颤一颤的晃动着,逐渐因为冯三的靠近而快速的在她的眼中,变得越来越巨大,越来越……使她呼吸停止,心跳加速!   「啧啧……两年了……足足两年了!这两年,你藉着和他在外历练,躲避着我……这两年间也来过几次,却都不怎么停留,还紧紧的跟在他身边,让我完全找不到任何机会……」冯三边说边缓缓的靠近,夏灵想要逃,双脚却怎么也不听使唤,牢牢的定在原地。   「怎么?这两年来……你真的一点都不想我?……不曾在梦中,在夜深人静之时,想着……『它』?」冯三话说完,正好站在夏灵身前。   夏灵的双眼瞪大着,双腿微微颤抖着,几乎要失去全身的力气,瘫软在地。   冯三的话提醒了她,点出了她不愿意承认,只想遗忘的那些羞耻的记忆……如同冯三所言,这两年来,每过一段时间,她就会好想要……即使她觉得自己对不起他所深爱的男人,配不上他,但她最后还是会忍不住……自己摸着自己,以求得慰藉……   然后,自己的脑海之中,就会出现那个……好硬好大,好雄壮,好威武,每次都让自己如登仙境的……冯三的……那根东西……   「摸摸它吧……它也好想你呢……」冯三淡淡说着。   灵儿几乎在冯三一说的同时,手便顺从的一动……却被她警觉而死死的克制了下来。   但是冯三却缓缓拉住了灵儿的手,也不怎么用力,就拉动了灵儿几乎全力克止的素手,放到了那怒胀的阴茎之上。   「呜……」夏灵咬紧了牙关,拼命的想控制自己的手,却还是终于触碰到了那根粗长之物。   熟悉的触感从手中传来,夏灵几乎要反射性的握住它!   冯三对于夏灵没有套弄搓揉自己的阴茎,似乎不怎么在意,他的双手扶住了夏灵的身体两侧,缓缓的扳过她的身子,然后从背后靠上,双手开始徐徐往下,在夏灵柔嫩的娇躯胴体上抚摸挑逗……   「唔……」夏灵及时的捂住了自己的嘴,才让娇吟声闷在口中。   「啧啧啧……两年了,你这对硕大的肉球仍然是这么有柔软又有弹性,只是可惜了她们好像停止了成长,两年来的大小似乎没有变化……看起来她们还是需要我的按摩才行喔……你看你看……胀了胀了……这两个小点点也硬了,我就说她们也想念我吧!」   冯三解开了夏灵的衣带,任外衫就那样滑落一半,一半凌乱的半挂在夏灵的身上,双手直接伸进肚兜内,抓起两团白嫩的乳丘把玩,又用指尖拨扫乳尖。   「唔……唔……」夏灵持续的捂嘴不敢放开,以免娇哼声流淌而出,另一只低垂的手被冯三刻意的以阴茎不时碰触掌心……   蓦然,在夏灵自己不注意,没察觉的状况之下,她的手掌悄悄握住了冯三的阴茎,缓缓的套弄……   夏灵半眯着眼,贝齿紧咬下唇,脸上出现难耐强忍的表情……   「好湿了呢……想不到你还是一样敏感嘛……」冯三的一只手出现在桃源密境的入口之处附近,指尖轻柔挑逗……换来夏灵摇头拒绝,双腿却在阵阵颤抖之下,渐松渐开,让指尖得以渐进深入……   「来吧!……既然你即将嫁人,我看以后很难有机会了,就让我们……最后再来一次,享受那种,销魂梦萦的感觉,欲仙欲死的极乐!」冯三在夏灵耳边厮磨柔声说道。   「不要……不要……啊~~~」夏灵难耐的说道,修长的双腿却无法保持紧闭的状态,终于让冯三的手指突击到了肉缝与小豆之上。   夏灵一声淫叫之后,彷佛产生了力气,却不是用这力气推开冯三,而是陡然转身,嘴唇印上冯三的唇,双手搂住冯三的脖子,柔软的身子纵身一跳,双腿盘住环在冯三腰部……   一直到两人唇分之际,夏灵才忽然又恢复了过来,醒觉到自己方才主动做出了多么羞耻的事……但是,冯三的肉棒也在此时顶住了夏灵蜜穴洞口,那身下的亵裤早已在二人亲吻时,被冯三悄悄褪下……   冯三在穴口磨蹭着,察觉到此的夏灵试图闪躲,努力扭腰避免被肉棒长驱直入,但冯三的杀手鐧于此时再次使出,大嘴盖住了夏灵的樱唇小口,晕眩大法,吸……   夏灵的闪躲幅度渐渐减小……冯三仍在穴口磨着……   夏灵忽然意识到,冯三这是要她主动……   「不行……你要忍住……忍住……」夏灵在心中告诉自己。   过了许久,夏灵仍在闪躲,虽然幅度小到可以忽略,却仍坚持着不主动向下套入冯三的阴茎,令自信满满的冯三,今晚首次出现惊讶的情绪……   其实冯三知道,只要他向上一挺,再狠狠操干一番,身上的这位尤物将会再度被他征服,但是他不喜欢「不完美」,他要灭了这他意料之外的变数!   「两年未调教,身体对我已生疏了吗?」冯三想着。   冯三加大了手上的挑逗,阴茎对穴口的刺激……夏灵仍在苦苦支撑着,即便她看起来好像下一刻便会支持不住,但却又死死坚持在那……   冯三觉得不能再这样下去了,他得做点什么……   冯三忽然心中一亮:「这次,圣子传了『大罗吟』的心法,这是从『大自在天音』这门圣教绝学所衍化而出的心法,我虽尚未来得及习练,不如姑且试之,看效果如何……」   接着,冯三凝神静气,停止了继续研磨,口中轻吁,一字一句,音调震荡如唱如吟……   「如~~~是~~~我~~~闻~~~」   夏灵只觉心神震荡,谨守的心境在第一个字的时候就被打碎……   等到「是~~~」在空气中阵动时,夏灵的娇躯也跟着阵动,檀口大张,似吟非吟……   「我」字一出,夏灵的胴体又重新摆动,却不是闪避,而是以蜜穴对着已停止的肉棒尖端磨蹭着……   「闻」字一出,夏灵「啊~~~」的一声,蓦然停下了扭动,却接着柳腰一压,翘臀一沉,竟是主动套入了冯三停留在蜜穴口的阴茎!   满足的娇吟从夏灵口中窜出,让她从失神中惊醒。   「怎会……什么时候……夏灵……你为什么没忍住……为什么……哥……对不起……」夏灵在心中自责。   而事实上,那四字也已经是冯三的极限了,毕竟他才刚得授,完全没有练过这门心法……但是,这对他来说,也够了,夏灵已主动套入他的阳具,接下来一旦最后的防线被摧毁,结果将是面对长驱直入的敌军,毫无抵抗之力……   冯三在夏灵停止向下套入时,接着缓缓上挺……   「啊……停……他怎么……别再来了……」夏灵心底娇呼着,咬牙紧忍。   「啊……不行……停下呀……快到……那里了……」冯三继续的挺进,慢慢的……夏灵的心都快跳出口了,她敏感的花心正被逼近……   「呀……碰到……了……呼……还好他一碰及退开……呀……怎么……突然就……啊……好酸……他怎么停在这……啊……不要磨……呜……」   冯三插到底后一触花心及退,却又立即一顶到底,并以肉棒尖端处磨捣着。夏灵的腰肢不由自主的跟着旋转起来,翘臀一收一缩的,修长的双腿不只越夹越紧,大腿也开始磨蹭着冯三的腿……   冯三抱着夏灵从站着缓缓坐在地上,又缓缓躺下,变成夏灵双腿张开,两膝着地,两片娇嫩的肥美肉唇,紧紧夹住冯三的阴茎,夏灵以双膝为施力支点,开始在冯三身上主动沉下耸起着,因为冯三连旋转研磨的动作都停了下来……   二年禁欲,确实让夏灵方才挺住了主动套入阴茎的情况。   但是在最后仍被凿穿之后,二年禁欲的反噬,也让夏灵二年来所积累的所有欲望一起喷发出来!   所以冯三只不过缓缓插了几下,又在花心旋磨了一阵,夏灵就已经被欲念的洪潮所淹没了……   夏灵耸动着腰,摆动着雪臀,两片肥美的臀瓣「啪啪」的拍打在冯三的胯部之处……   夏灵挺起硕大挺耸的肥奶,去迎合冯三的一双手……冯三抓一下放一下,偶尔来几下狠的……   夏灵摆动身体,追逐着冯三的双手,最后终于伸出素手抓着冯三的手,放在自己的乳肉之上……   不够……还是不够……这些都不够……夏灵发现少了什么……原来是冯三不动了!……   这……这……不行了……我要……忽然,一道声音划过夏灵的脑海,使得她脱口而出。   「……操我……」   「你说什么?」声音如蚊蝇,冯三一时没听清楚问道。   夏灵一出口便察觉了,自己怎么会说出如此不知羞耻的话……   「但是,可是,我好难受……」夏灵在心中给自己找藉口。   夏灵红着脸不说话,冯三忽然一个发力,给了一下狠狠的抽出与插入。   「啊……嗯……还……还要……」夏灵久等不到第二下,终于开口了,有意 识的避过那个让她羞耻的单字,但是,有差别吗?一样是开口求欢……   「你刚说的好像不是这个喔……」冯三是动了几下,但是又轻又柔,还是短短的,而且又停了。   「嗯……哈……别逗我……」夏灵再次说道,换来的是毫无动静的冯三,这可是她首次说这种话,可得好好逗逗她,逼她说出口……   「哼……嗯……哈……唔……操……我……」夏灵夹在断断续续中,确显得娇媚而清晰……   「再说清楚一点……」冯三这次给了三下满满的以视奖励。   「啊……喔……喔……操我……」夏灵不再犹豫,顺畅的在娇哼声中说出羞耻的话。   「加我名字!……说我名字……」冯三亦逐渐的兴奋起来……   「啊……冯三……操我……」开了闸的口哪有可能随意关上,夏灵只有顺从冯三。   「叫我三哥……说三哥……」冯三继续说道,腰部随意的轻重夹杂变换。   「三哥……操我……」夏灵再次说道。   「别停……我喜欢听,继续说……」冯三腰部开始逐渐加力。   「三哥……操我……啊……三哥操我……三哥……啊……操……我」夏灵迷乱的在冯三的抽插中随着乳臀乱颤,腰肢狂摆。   「说你爱我……说你爱我……」冯三突然起身抱紧夏灵,奋力的上挺,下下长棒,深打……   「嗯……啊……哈……我……嗯……」夏灵开了个头,忽然有些清醒,毕竟爱这个字只属于她心中那位……   「说……说你爱我……说……」冯三忽然把夏灵抱起,给了一个深吻,然后再次催促,同时来到供桌上将起放倒,短抽挑逗,长插引诱……   夏灵被冯三插的汁喷液流,内心逐渐动摇:「哥……我就随口说说……当不得真的……啊……哥……我就说说而以……我还是只爱你一个……」   「说你爱我……说,你,爱,我……」冯三继续进逼,最后一字一插,给予夏灵直达心口的震撼!   「我……爱……你……」夏灵终于脱口而出这三字,同时,她心底深处,一扇门悄悄的打开了一丝缝隙,在她没发现之处。   夏灵甚至忘记了,她还没对我说这三个字!   即使我和她都知道她心中有这三个字刻在属于我的地方,但是她还没对我说过,她这三个字的第一次给了别人,而第二次,第三次也同样不属于我……   「大声点……大声点……」冯三瞬间激动起来。   「啊……我爱你……我爱你……」夏灵的第一次既然出口,第二次也不那么难了。   「加名字……加名字……」冯三开始加快速度,下下到底。   「哦哦哦……三哥我爱你……三哥……」夏灵媚眼如丝,半开半起,表情娇媚动人,眼波流转,红霞满颊。   「对对对……别停别停……和操我一起说……」冯三抱着夏灵娇俏的脸庞,双眼凝视着她,眼中除了淫邪,兴奋,还有一丝暧昧,勾引……   「三哥……啊……操我……我爱你……三哥……我爱你……三哥操我……」夏灵随着冯三越来越快的速度,也越来越迷失狂乱。   夏灵淫声浪语不绝,表情骚媚入骨,艳荡的风韵浓浓的散发,甚至不用冯三要求,各种淫浪的语句自动的从口中流淌而出……   最终……这一切结束之后,夏灵是否会后悔呢?她又是否知道,这些她以为自己不当真的随口说说,已在她心门之上烙上印记?而她每说一次,裂缝就会裂开一点点……   「啊……三哥,你……好粗……好长……好猛……我好爱你……我是你的女人……用力操我……对,就这样……啊……三哥,三哥……我好喜欢被你操,被你狠狠的干……哦哦……三哥……要来了……快……操我……再来……啊啊!」最终,夏灵痉挛着,抽蓄着,张口大喘着,四肢紧紧抱着身上给她无比愉悦之人,两人动情而剧烈的拥吻着,彼此口舌相就,唾液漆缠,而激吻之后,两人的双眼对上了,在高潮的温存之中,夏灵在对方的眼眸中迷失了,她看不到,出自自己这端而出的一丝丝……夏灵交出了整个自己的身体,包括,心……即便只有一点点……   ***    ***     ***    ***   而我……此时正扑向迎面而来的九位黑衣之人……   打着速战速决的念头,我没有留手……   将他们全数杀尽,我只需要最多三息……但是我要人质,我要从他们口中直接挖出接头据点……   我花了九息……   平均一人一息的时间,我将九人一一点倒在地。   「说!你们打算在哪设伏夏缘!」我厉声问道。   九人一同牙关紧咬,没有人张嘴,没有人发出一声……   我心中想着:「哼!我就不相信九个都可以熬过我的严刑!」   经过绝杀楼的训练,严刑拷打是我的专业,对此,我有自信!   我开始对其中一位施刑拷问,直到他奄奄一息,就差一口气……   我还真不信了,九个都这么硬气……   第二个……   第三……   第四……我心中不安渐浓,我是不是漏了什么?   第五……都这么硬气?   第六个……还是一样,但是当我眼光扫过第四个人时,发现了一件事。   我撬开他的嘴,确认了事实……他的舌头已被割去!   银芒闪过,我一剑划开其他人的两颊……全都被割去舌头!   就在我发现此事时,九人似乎是任务已达成,对我露出诡异的一笑,就在我觉得不妙之际,九人几乎同时的震断自身心脉而死!   「好诡异的运劲功法,穴道被封了还有办法震断心脉自裁!」我心中诧异的想道。   不好!他们的目的是拖延我的时间,好对付缘儿与灵儿二人!   我对自己的审问技巧太自信了,却没想到此举反而把时间这个变数,交给敌人去控制!   缘儿她们可能危险了!   想到这我不禁有些心急……   不行,静下心来,想想……   照理说,我应该会追往南方……敌人心思如此细密,所以他有可能猜到我会猜这个饵会转向……先追南方,然后西方,北方……   我略为猜测判断,同时起身往南追去……我却不知道,敌人实在太精明了,他把夏缘引导的地方,竟是比我还要在东一点点的地方,也是我最不会想到,认为敌人会把夏缘引到跟我同方向的更深处……   夏缘早料到僧人会出手,却没想到对方角度这么怪异,明明根据听声辨位判断,掌风来自右后侧,刚想出手截击,却感觉到对方打向自己左胸之处!   这贼僧也够下流的,竟然打向女人胸口!   夏缘心中微微恼怒,心情却保持冷静不波的状态,拔剑一斩,对方如继续往前伸手,或许真能在她左胸摸上一把,但是那只手接着便要断!   「咦!」僧人惊咦一声,右手迅速收回成爪,在夏缘转过身时再次抓向左胸的部位,中指还遥遥指向左乳乳尖!   夏缘见状,认定对方这招是一招虚招,因为以自己回身顺斩的剑势来看,对方如将这一招使全,必会被自己卸下一条左臂!同时,夏缘也判断出,对方是在故意以这种下流的招式在乱自己的心。   夏缘当下剑上劲力使足,速度在瞬间增加,要让对方在慌忙仓促变招之际,露出破绽。   夏缘的判断原本是正确的,却没想到对方不是中土之人,武学诡奇怪异,一剑斩下,却见对方身躯一缩一扭,再一转一放,就这样匪夷所思的避过这一剑,同时左爪来势不变的抓向自己左胸,指尖以微微碰到夏缘尖挺的乳房,乳尖甚至感觉到对方以中指的指甲在上轻轻一刮……   以夏缘如此定力,也不由得花容失色,口中轻呼「呀」的一声,身体自然的想要避开对方的淫爪,猛力左肩向后一缩,却忘了这样劲力逆使之下,体内劲力一冲突,一口气顺不上来……   高手过招之间,岂容出现如此错误?何况方才对方劲力以然用在闪躲那斩向左肩的剑,这招抓乳劲力以老,就算被抓上也可以在对方吐劲之前采取反击,但夏缘天生的女性本能,让她直觉下不想被这淫僧碰触自己私密的胸部,才会犯下此种错误。   对方自然是不会放过如此明显的错误,当下欺身而上,左手在夏缘右肘「曲池穴」上一拂,夏缘右手随之一麻,手中长剑应声落地,接着又在夏缘回过气来之前,点了她「膻中」与「天池」二穴,又顺势在她右乳上一抓,一揉,方才意犹未尽的将手收回。   夏缘被对方以如此卑鄙的方式,莫名其妙的拿下……而且,人体上有很多穴道,他却偏偏选乳旁的「天池穴」,而且还藉机轻薄于他……不禁有些不甘,但此刻受制于人,心反静了下来,想到方才自己竟然会犯错,若有所思……   「夏姑娘真不愧是冰心蕙质,这么快就冷静下来了。」僧人双手合十道。   夏缘闻言看了僧人一眼,不言。   「嗯……贫僧忘了自我介绍,贫僧九禅是也……」九禅再次对夏缘一礼,不与他动手的话,看起来还真像是一高僧,可是一旦动手,只要对手是女子,必会被他气死。   「啊……你看贫僧,光顾着说话,忘了请夏姑娘坐了,姑娘请坐……」九禅说完对夏缘摆了个请的手势,可屋内连张椅子也无,又有何处可坐?莫非……是要夏缘坐在床上?而且,他似乎忘了,夏缘被点了穴,不能动弹。   「哎啊……又忘了,夏姑娘手脚不便,那……贫僧只好失礼了……」语毕,九禅似乎极为兴奋,双手紧张的在两旁擦了擦,又吞了一口唾液。   夏缘看此人在此惺惺作态,饶是以她平静无波的心境,也要觉得厌恶。这实在是很难得的,因为只要不喜,夏缘便会不再理会那人,自然也谈不上到厌恶的境界了,也就不会有情绪波动。   夏缘忽然心中一檩,竟然又差点被此人拉着情绪走,似乎这人总能乱她的心境,使她无法心平静气的思考与反应。   九禅见夏缘再度迅速进入古井不波的模样,双眼射出几缕神光,暗想:「此女不只聪慧机敏,武艺高强,最难得的是这份心境,最难对付的也是此点。」   九禅当下不再作伪态,双手将夏缘拦腰抱起,来至床边,将其摆成直立坐姿之后,自己亦在一旁紧挨着夏缘坐下,双手伸出,靠近夏缘腰间衣带。   「你……你要干嘛!」夏缘心中一惊,被制住后未说只字半语的她,终于还是开口。   「咦……小僧还以为方才不小心点到了夏姑娘的哑穴……原来没有。」九禅语带讥嘲的道,又讶到:「姑娘莫非这么快便忘了?小僧方才不是邀请姑娘入内一起研讨佛法吗?现下就是在做准备啊。」   「那……那也不需要脱衣啊。」这大概是夏缘最近开口最多的一次,但是她也顾不了那么多了,能靠说话拖延一会便是一会。   「哦……此事到是姑娘不知了……等下小僧与姑娘探讨佛法时,姑娘会变得燥热难当,我这是为姑娘好。」九禅正经的说着,话语却是如此的不堪……   夏缘隐隐心惊,这淫僧果真要对自己……什么燥热难当的话,其中暗暗所指的含意……连忙说道:「不……不用脱了……我很能耐热的,不怕热。」   「要的……而且脱了外衣也是方便小僧行事……不信你看……」九禅此时已将衣带解开,却不急着脱下,只是任其自然的往两侧敞开,露出了夏缘内中纯白色的肚兜,以及肩膀置肚兜上缘的那片嫩白肌肤……九禅转而握起夏缘的手腕,卷起她的衣袖,露出了皎白的皓腕玉臂,手指在夏缘腕门上方一寸之处按下……   一股突然的热流突然自该处出现,并随着体内经脉往上窜,使得夏缘差点便要出声娇呼。这股热流极是微小,却与真气内力毫不相干,似乎是互相碰不着对方,夏缘自然也无法掌握操控。   九禅放开了夏缘的手,又去脱夏缘的外衣,这次夏缘一时没了说词,兼之九禅也是动作甚快,在夏缘还在想要说什么来阻止拖延时,雪白的外衫以被徐徐褪下,露出了只着肚兜,娇躯若隐若现的美妙胴体……   就在夏缘心中一紧,以为九禅要继续脱下去时,九禅却是停手坐回,说道:「这样就差不多了,我们可以开始探讨佛法了。」   就在夏缘暗自松口气的同时,九禅却拿起了夏缘的左手,一手在她柔嫩的手背上缓缓搓揉……   「你这是要干嘛!」夏缘一颗心又提了起来,出声问道。   「姑娘还真是健忘,小僧都说了不只一次了,探讨我教精深的佛法嘛!」九禅理所当然道。   「这……这哪是……啊……」夏缘神色惊惶道,蓦然,九禅手指在夏缘掌心某处一按,和方才相似的热力又起。   「怎么不是……这男女相交,阴阳调和,天地交泰,这本是天地间最为玄奥的至理,亦是我圣教钻研的精深佛理……你看,你不是挺舒坦的嘛!」九禅徐徐说道,似乎不以为自己所为是什么唐突淫行,轻薄猥亵之事。   「我才没有……唔……」随着九禅的手指揉搓上移,夏缘只觉得被他握在手中的整条手臂上泛起带着热气一般的电流,从手臂处向上窜起,越过肩膀处,分散到身体四肢各处,整个人暖洋洋软绵绵的,极是舒坦,但夏缘口上怎可承认?   九禅的一双手徐徐上移,拂过上臂,在夏灵白嫩的上臂处有一个嫣红如痣的红点,在其上轻轻抚摸,说道:「你师父还帮你们点这个守宫砂啊?……可惜等下就要消失噜。」   九禅的双手接着来到夏缘肩颈之处,那双手如带着电流在指尖,扫过的皮肤上根根汗毛背刺激的立起;手掌表面的皮肤似乎亦有种特殊的颗粒,在肌肤上滑过时,磨擦的感觉毫无不适,反而使得紧绷的肌肉整个松弛下来。   「你全身太紧绷了……小僧先帮你放松下,这样才能享受到男欢女爱的欢喜真意……你放心,我欢喜圣教从不勉强人……我们只会从旁引导……等到小僧用双手帮你全身放松下来之后,你会甘心乐意,想要与小僧一起探讨这男女之间相交调和中的欢喜奥秘……」九禅仍是一本正经的样子,完全没有正常淫贼脸上那种淫秽的邪恶笑容,似乎他是真的打从心底相信自己所言。   夏缘不再说话,此刻她也没有精力说话,苦苦支撑着这位淫和尚那双魔手所带来的刺激……虽说夏缘心志坚毅,平时也一副冷漠的冰冷模样,看似毫无情绪可言,但是她还是超脱不出她做为一个「人」的事实,身为一个身体机能正常的女人,女人该有的会有的情欲与反应,她都有……   「欢喜圣教」源自西域天竺,其实是「藏传佛教」的一个分支,为一个藏传高僧所提倡,鼓励僧侣与女信徒性交,后被其他佛门藏僧所极力禁止打击,方转为地下化,逐渐聚众形成自己的教义派系。   圣教中人仍认为自己是正统的佛门中人,平日亦钻研佛经佛理,却不避讳男女交合性交,此点与传自天竺的清规教义相违背,故被视为邪教,主要流传于天竺与西藏边境,总坛亦隐藏于其中。   而现下的欢喜圣教已逐渐越走越偏,整日钻研如何引导诱骗女信徒与其性交已成了目前教中之人唯一目标,甚至还设立了圣女,供所有僧侣淫乐交合。而九禅身为此任圣子,此次来中土的最大目的除了传播教义之外,就是寻找一个新的圣女,圣女为圣子的双修伴侣妻子,同时亦是教内僧众立功时的赏赐。   而夏缘便是九禅心中最理想的圣女,因为她的冰冷淡漠的冰山形象,平时高傲不可攀,但一旦立下大功便有机会与其共赴巫山,风流一夜,试问下面的僧众哪个不会为之疯狂,努力为圣教办事?   这次在这位潜伏在中土的卧底所推荐之下,自己还真是捡到宝了,现在剩下的便是将她收服,带回天竺……   夏缘现在正是额际冒汗,双眉紧皱,美丽无双的清秀俏脸此刻绯红漫布,红霞阵阵,因为九禅的双手刚刚才拂过她的脸庞,揉搓过她的双耳,现正抚摸她的下巴,修长玉颈……   貌似只要九禅双手所抚摸过之后,夏缘的该处便会便得绯红隐隐,肌肤上闪烁着一种妖艳的光泽。而夏缘现在曝露在外的肌肤,便只剩下脖子以下,胸脯以上的那片玉肌,仍光洁似雪,清净无瑕了……   不过很快的,这片净土便被九禅的一双大手所覆盖,当九禅的手移开之后,该处已是嫣红处处,樱粉片片。   九禅的手来至纯白肚兜的边缘之处,却忽地略过双乳,抚向腋下,在夏灵上身颤栗,娇躯震颤之下,稍做停留,便沿着胴体两侧徐徐往下,在侧腰再次停留少许,转向肚兜遮盖的小腹,双手钻入消失……   九禅感受着手中滑不溜手的肌肤,无丝毫赘肉的平坦小腹,内心啧啧赞叹,此女的资质真是太好了,根本就是万里挑一之姿!在肚腹处流连一番之后,九禅蓦地双手一扯,象征着纯洁的肚兜缓缓飘落……   夏缘此时已是上身赤裸,娇躯半露。两个大小适中,挺立尖耸的白玉双乳,在周遭一片绯红中高洁耸立着,形成了一副怪异淫靡的景致。随着夏缘急遽的呼吸,两座峰峦玉乳,沉浮迭起,震荡弹耸……   九禅双手的靠近使得夏缘的呼吸更遽,彷佛带着虹彩的两只墨笔,在白嫩乳肉上点缀作画,渐进渲染,直至全部将 其染红,包括那在揉搓中逐渐硬起,最后坚如小石的两点……   夏缘根本无法抵抗,她只能强忍坚持,却发现一切都是徒劳。只要被九禅抚摸过的地方,就软绵的无法使力,一种轻飘飘的麻痒酥酸接踵而至,折磨着她的神经,又舒缓着她的感觉。她想要紧绷起来,却无奈的越来越放松,内心似乎希望九禅继续下去,抚遍她全身,因为那双带着莫名电流的魔手滑过之后,是如此的舒爽……   九禅将夏缘放倒平躺在床上,随手解开穴道,恢复行动能力的夏缘,却已失去了行动的力气,不管她如何努力不放弃,都无法在命令被九禅摸过的肌肉听从指令……而终于,最后的屏障,白色的亵裤被一寸寸的剥下。   夏缘此刻只能尽力的收拢并紧修长的玉腿,避免那桃源蜜穴,私密肉缝直接暴露在男人的视野之下……   「哦……想不到姑娘还是白虎。」九禅的声音传来,同时也告诉夏缘,她这是无用的,私密处已在男人的眼中尽览无遗。   九禅这次不是从腰部往下,而是从脚底往上……   「呃……」夏缘只感到无数火花在脑中炸开爆裂,脚底的嫩肉在九禅爱抚之下,愉悦的感觉上窜,传导到下腹处,隐起连锁反应,燃起阵阵火热。   脚趾在那双魔手下爽快的张开又缩紧,张开又缩紧,好似在跳舞一般。   脚踝,小腿,都在抚摸中酥麻交织,魔手来到双膝……   紧闭的大腿开始颤抖……   九禅的双手完全不使力,只是从双膝间轻轻钻入,沿着一丝窄小的缝隙徐徐往上爱抚着……   当无法前进时,九禅就从大腿内侧游移到外侧抚摸一圈,再回来内侧。   就像是被施了咒术,每次只要手指到了缝隙开口的顶点,只要持续停留爱抚一阵之后,夏灵的双腿就会微微开启一些,缝隙就又裂开一丝丝,手指又可以前进一分……   修长的一双紧闭的玉腿,在抚摸中一点点一滴滴的越张越开,虽然每次都只有一丝丝……不知到多少次的累积之下,那双魔手即将底达根部终点。   九禅突然伸出两根大拇指,在夏缘大腿的根处,接近蜜穴口两侧处轻轻使力一按……   「啊……呜……」就好像一扇门一般,夏缘如遭电击的娇吟出声,双腿先用力夹紧,随即向两侧一弹,在九禅大拇指的持续按抚下大大的张开……   首先是腰……缓缓颤抖振动。   接着是臀……徐徐上扬抬起些许,又放下,复又难耐的上抬……   然后是肉缝……紧闭的肉缝中渗透出丝丝透明的液体,带着清香,剔透而晶莹……   九禅在夏缘的肉缝开始流出爱液之后,便开始以食指轻轻的拨弄着肉缝上的小豆,由缓而急,由拨弄转为按压揉捻。   最后,就是夏缘在一声高亢呻吟之中,泄身,潮喷。   「怎样?小僧未打诳语吧?姑娘可舒服?」九禅有一丝得意的问道,毕竟让夏缘这样的冰山美女臣服可是他的又一个重大成果。   夏缘不语。   「还不承认?那好吧,小僧曾经说过,要姑娘自己愿意,小僧才会与你男女交合,你会要的。」九禅说完,一双魔手又开始了新一轮的工作……   不过多时,夏缘再次丢盔泄甲……   尝过二次泄身滋味的夏缘,仍不愿与九禅交合。   于是,九禅换了方式。他在夏缘将要泄身之际停止,然后稍停之后继续。   一次,二次,三次,……   夏缘接近高潮泄身的频率越来越快,间隔越来越短,却始终不言不语,只是强忍……   九禅暗自佩服着夏缘的心志,心中征服她的念头也更加的炙热与坚定。   终于,第十次,距离第九次太近了,九禅才摸没几下,夏缘就即将高潮,而九禅急忙停止时,夏缘却泄身了……   「这样不行……」九禅暗暗想着。   察觉到夏缘心志异于常人许多的九禅,意识到以他一贯的方式,似乎对付不了夏缘……   「只好耗损功力,使用『大自在天音』了。」九禅暗道。   于是九禅趁着夏缘还在高潮余韵之时,缓缓调息,运转内功,将自身调整到最佳状态。   九禅运功于丹田之处,震荡真气,聚气成音,发音成句:「观!自在菩萨。行深,般若……波罗蜜,多时照见,五蕴皆空。度!一切苦厄。舍利子。色不异空,空不异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原来这所谓的「大自在天音」,竟然是以佛家的「大自在心经」所发声,但是其发音的抑扬顿挫,语句段落,皆与正常的心经大有不同……其实将这一门精神大法,借由佛家心经中的语句,以不同的音节发出。   夏缘历经三次泄身,浑身无力,发觉九禅迟迟未进行第四次的逼迫,正打算暗自蓄力之时,一道低沉禅唱之声传入耳中……   夏缘一听,便如遭雷击。   轰隆隆,轰隆隆的雷声在脑海中回荡震颤着,将她所有的思绪一股脑的震散开来,无法凝结。接着脑海中幻象迭起,天崩地裂,闪电雷鸣……   似乎过了许久,忽然,万籁俱寂。   渺渺仙音传来,空灵优美……   云层破开,无数仙人降世……   忽然,乐曲一变,仙女彩带逻舞,眼波流转,与那些俊秀仙人含情脉脉的对视……   一对对仙侣开始热情拥吻……   仙衣四散,众仙赤身露体,开始各自交合,各种姿势纷呈,淫行媚态尽现。   画面再次一变,一座庄严大佛,法相显世。   身前一素净白衣女子,跪地祈祷诵经,蓦然得到大佛启示,坐地得证,佛光从女子脑后浮起,女子袅袅起身,来自大佛法相之前,徐徐宽衣……   女子娇美的身子,凹凸有致的姣好身段显露。   女子爬上大佛身上,握住大佛下身挺耸之物,套弄摩擦,又以口舌相就,妩媚万分,却又不觉淫荡下贱,反隐隐有种虔诚圣洁之气息。   女子终于起身,双手环抱大佛脑后,双腿盘往大佛腰际,缓缓坐下……   女子转过头看向夏缘,脸上表情,是妩媚,是享受,是喜悦,是欢乐,是娇羞,是兴奋……   但最重要的,女子的脸……是夏缘!   夏缘脑中轰然一声,只剩浑沌,只剩一片虚无,以及只剩那一张不曾出现在自己脸上过,却的的确确是自己无比娇嗔的俏脸……   而处于现实中的夏缘,则是在九禅开始讼念吟唱之后,剧烈的喘息着,身体在九禅的抚摸下难耐的扭动着。   不一会夏缘开始双目迷离,九禅知道众仙性爱的场面出现了,双手开始在敏感处集中挑逗,夏缘的双乳在九禅的手中晃动,胸膛挺起接受九禅更多的抚摸,又在九禅手指移动时扭身追逐……   乳头已硬到不能在硬,在九禅以手指拨弄搓揉时,夏缘嘴角上扬微笑,张口呻吟:「嗯……哦……哈……」   蜜穴潮湿泥泞不堪,九禅手指在其附近游历,夏缘的柳腰跟着挺起,凑上翘臀,双腿张开,以方便手指的动作……   九禅保持盘坐之姿,将夏缘抱起,夏缘娇柔无力的趴在九禅身上,嘘吁娇喘着同时,双手摸着九禅厚实的胸膛,素手缓缓上移,拂上九禅的肩,最后就像幻境中的女子一样,抱着九禅的后颈。   最重要的一刻即将到来,只要是夏缘自己套入他的阴茎,那便可算是她自愿与他男女交合,至于出口询问夏缘并让她说出愿意或者点头之事,九禅目前已不再去期盼,而且他怕这天音一中断,夏缘的心志一醒,必定会拒绝。   夏缘修长的双腿举起,速度迟疑而缓慢,姿态娇羞而妩媚……   终于,还是坚定的盘住了九禅的后腰,九禅偷偷扶正了自己的阴茎,夏缘感觉到尖端与臀肉的碰触,脸上更是嫣红了。   迷蒙而渴求的表情,在九禅以阴茎尖端在夏缘的肉缝与小豆上不断摩擦挑逗之下,出现在夏缘的脸上……   九禅看向窗外,似乎在对着遥远的我喊话,心中暗自说道:「许来生……很抱歉,你这位妩媚诱人的未过门妻子,她的红丸……我接收了!」   终于,夏缘扭摆的娇躯胴体蓦然一定,接着缓缓下沉,向下坐了下去!   ***    ***     ***    ***   我将「魅影身法」运转到极限,以最快的速度在空中飞跃着。   为了避免错过的可能,我这次不再自作聪明,先回到了客栈,再照着缘儿追击的方向而去。   我一路向南,估算着时间,如果以缘儿的最大速,可以跑多远……   超过了我所估算的距离,保险起见,我又往前寻找了一刻钟,还是没有,我决定往下一个方向找……   时间不断的流逝,我越来越无法保持镇静……   忽然,一个被我忽略的念头划过我的脑海……   第一个黑衣人,为什么突然转向东南方?   他应该知道我的速度,绝对会数息内追上他,而根据后来那九人到达的时间来看,以他们埋伏的地点,第一个黑衣人应该非常了解,不可能来得及救他。   那么……他会转向,最大的可能就是要引我离开那个方向?   所以,在东方!在我和黑衣人遭遇的前方不远处!   我的身形顿然停下,加速往东方而去。   我赶到小木屋的时候,简直可以说是千钧一发,就差那临门一坐!   那个景像我不太愿意回想,因为实在是不堪入目。   缘儿全身脱光的跨坐在一个光头汉子身上,一双洁白如玉,看上去光滑柔腻的双手环抱在男人的后颈处,挺耸的乳尖上下抖颤着,款款柳腰旋扭着,一头飘逸的长发在身后飘散,发钗躺在凌乱的白衣与一袭袈裟之间。   那个光头假和尚也挺可恶,他靠在缘儿耳边不知低声呢喃着什么,一双手在缘儿胸口双乳上抓捏玩弄,缘儿竟然还挺胸凑上,后来又在缘儿光滑的美背上轻抚着,缘儿也是一脸沉溺享受的舒服表情……   我看见缘儿仰起头面向屋顶,也就是我所站的地方,她双眼半开半闭,看到我却又好像没看见,眼中的茫然与迷醉,双唇轻吁娇吟,双颊绯红通透……   我被缘儿的反应第一时间弄愣了,我以为她背叛了我,她竟然是主动与一个和尚行这狗且之事!   但我随即反应过来,不可能是我所想的,缘儿那冰冷淡漠的个性,会有这样表情,那一定是被下了媚药。   所以在那淫僧的手来到缘儿的挺翘丰臀,揉捏那两片白嫩软肉;双手又掰开那两片臀办,使得缘儿的双腿张得更开,更容易深深插入……而缘儿主动挺腰凑上阴茎用蜜穴口磨蹭,并确定了角度,正打算吞入套弄那根阴茎上的同时,我即时的醒悟而出手阻止了!   只要我再多发愣个两息甚至一息的时间,我就要悔不当初了!   我的长剑穿过了淫僧的左胸,接着蓄满内劲的一掌直接将他打得撞破木墙,吐血飞出!   我感觉和尚没死,正打算追出,两条皎白胜雪的玉臂从一旁缠绕上来紧抱着我的身体,娇躯往我身上靠着,玲珑有致的身材在我身上磨蹭着,饥渴不已的眼神望着我,完全没有认出我是谁,让我知道她出了问题,我一把抱起缘儿,跃出屋外察看……   果然,这贼僧顺着我的掌劲撞破木强之后,果然在第一时间远遁,我出来时已了无踪影!   我又抱着缘儿回到屋内,因为已经没有时间将缘儿带回客栈。   我试图唤醒缘儿的神智,但是她只有短暂一时的清醒,大部分时间都是处于迷乱的状态,我猜测她可能被下药了,大凡这类药物,只要男女交合,泄身之后都会渐渐平静……   我思考了一下,反正我俩名分已定,这又是为了救她,不如就和缘儿成其好事吧!……毕竟有些烈性春药,媚药之类的药物,被下药之人若是未能及时服用解药,也没有交合泄火的话,可是会被内火焚烧而亡的!   再说,面对缘儿这种媚态横生的模样,我的胯下早已硬到发痛的地步……   时间紧迫,我不知道缘儿中了淫毒多久了,我立刻褪下裤子,挺起了早以直立硬起的阴茎,对准缘儿早已汁液四溅的蜜穴插了进去!   「啊!」我和缘儿同时满足的喊道。   缘儿的秘境中软肉层层叠叠,收缩挤压着我的阴茎,温软湿润的感觉包围着我的分身,她那双胜似霜雪的手臂紧紧的环绕着我,柔嫩软弹的一对白玉乳房亦紧靠着我的胸膛磨蹭,腰肢狂乱的随意扭动摇摆,那双修长的玉腿盘缠在我腰后时松时夹,丰满挺翘的臀部不规则的跳跃沉耸迎凑着我的插入,和我方才不久前在屋顶看到的姿势几乎重叠,不同的是,我插入了缘儿的体内,而他没有!   我看着媚眼如丝望着我的缘儿,几乎变要立刻丢出阳精!   立刻咬了咬舌尖,我知道不能在缘儿泄身之前泄精!   由于是与缘儿的第一次,加上缘儿已是动情到不行的状况,虽说我已受过御女媚术的训练,还是有点把持不住。之前的经验都是在训练中时,在叫来的妓女身上实验的,这还是我第一次与所爱之人交合。   我回忆着次数不多的练习经验,开始施展起御女媚术,挺起腰肢,在缘儿体内横冲直撞……   「啊……」抵着缘儿的花心,我努力的旋磨着,惹得缘儿失声呻吟。   「嗯……来生……我爱你!」看着缘儿动情的看着我,听着她说出口的话,我的心整个融化了!   「缘儿……我也爱你!」我回应道。同时更加卖力的挺耸着阴茎。   其实在之前,我有点小担心,因为这御女之道,一直是我的弱项。在训练营时,都是统一洗澡的,我知道自己的本钱,大概就是和常人一般的长度与粗细。这或许是因为我的极阴体质吧?所以才会生得一个男生女相……   不过现在看到缘儿的反应,我放心了。   毕竟「爱」才是最重要的不是吗?   加上缘儿能够认得我并说出「我爱你」三个字,表示她从神智迷乱的状态下清醒,脱离了险境,我心中的大石头全部都落下了,我开始尽情的享受与缘儿这场意外却充满爱意的美妙交合体验……   终于,我和缘儿同时的达到了顶点,我将浓浓的阳精射入缘儿体内,在感觉到一股液体也浇灌在我的阳具尖端时,缘儿那双白玉无暇的双臂同时搂住了我的后颈,头侧贴着我的肩膀,剧烈的喘息着……   于是,我和缘儿的第一次,洞房花烛夜,就这样提早了。   缘儿在和我紧搂着对方温存时,她才跟我说,她所中的不是催淫药物,是那个和尚的一门称做「大自在天音」的媚术,接着便告诉我她这一段追踪的过程与所有事情的经过。   我听了不禁暗自害怕,也同时惊异于这「欢喜教」中所传的媚术竟然如此厉害,以缘儿那冰冷到极点,坚定无比的心志竟然也无法抵抗。   既然缘儿无事了,在担忧灵儿的安危之下,我们便立刻起身收拾,穿好衣物之后,开始找寻灵儿的下落。   不过缘儿因为刚开苞颇为不适,我背着她回到了客栈,打算将她安顿在客栈之后,独自去寻找灵儿。   想不到的是,灵儿也回到了客栈,她刚翻遍了整个客栈,正打算出来找我和缘儿。   看到灵儿没事,我和缘儿都松了口气,不过却同时隐隐有些不好意思,毕竟我和她在大婚前就……   灵儿好像从缘儿的行动间看出什么不同,不过她没有多问,我们也只说了黑衣人的事,其他都一笔带过……   不过当晚,我从缘儿的眼神中,得到她要我不可以顾此失彼,要我这一两晚之内和灵儿……   于是为了这所谓的「公平」,而当晚我们回到客栈之时,天已蒙蒙微亮,故我在隔晚进入了灵儿房内……   灵儿和缘儿不同,显得羞涩许多,还有些放不开……不过如果原而不是中了媚术在先,我不认为她会放多开就是。   缘儿的双乳是大小适中的话,灵儿则是显得硕大了一两圈以上,她妖挠的身材使得放不开的缺点完全不重要了,而且灵儿只是刚开始放不开,等我开始抽插没多久,她就放开了,而且她开苞的痛苦过去的挺快的,和我从训练中所学似乎有点差别,她淫液也好多,只能说她的身体真是敏感。   不过到是有一点是她们都相同的,她们二女竟然同时都是白虎,当然是不是白虎我不是很在乎就是,只是听说这样的女子身体都很敏感,会增添不少闺房乐趣就是……   由于缘儿和灵儿前后分别被我破了处女之身,在此状态之下继续赶路显得不太适合,我们便在客栈多停留了三日,之后起程直接奔赴铁剑山。   在铁剑山山脚下的一个市集上,我们采购了一些礼品。学武之人比较没有那么讲究,什么三牲六礼的太麻烦了,反正就随意买些,主要由缘儿拿主意就成。   进了铁剑门大殿,我从两旁女弟子们的眼光之中,发觉气氛有些怪异……   杜月梅一脸严肃,高高在上的坐在太师椅之上,居高临下的看着我们。   「徒儿夏缘拜见师父。」缘儿躬身施礼道。   「见过杜掌门。」我和灵儿同声道。   杜月梅对缘儿点了点头,仍是无比严肃的表情,淡淡的看了我和灵儿一眼,却是不理不采。我的眉头微皱,暗暗有点不快,但是看在缘儿的面子上还是隐忍不发,我不想缘儿太难做,受委屈便受委屈吧……   杜月梅缓缓的对缘儿说道:「你且先退下,为师有话要问这二位。」   缘儿点点头,转身往两旁弟子列中走去……   「且慢!」杜月梅忽然看着缘儿说道,眉头深深皱起。等缘儿停下脚步,转过身来时对她说道:「你且过来让为师看看。」   缘儿应了声「是」,缓步走到杜月梅身前。   杜月梅突然起身,一个箭步跨至缘儿身旁,一爪扣向缘儿手臂!   面对杜月梅的忽然出手,我双眼一眯,发觉杜月梅的出手中看似凶狠,却不带丝毫杀气,我身手拦住欲出手救援的灵儿,双眼却仍盯在杜月梅身上,只要情况有变,我便会雷霆万钧的全力出手!   杜月梅屈指成爪的手指已经碰到了缘儿的衣袖,缘儿似乎是来不及反应,也似乎是不敢还手,又可能是认为师父不会伤害她……总之,缘儿一动也不动,任由杜月梅的手指抓到,不闪不避,不挡不格。   「嘶!」的一声,缘儿的袖子被杜月梅一爪撕裂开,露出了白玉般光洁无暇的臂膀……   「啪!」的一声响亮的回荡在大殿之内,却是杜月梅反手给了缘儿一个耳刮子!   「我杜月梅怎么教出你这种好徒弟……你可真给我长脸啊……」杜月梅愤怒的对缘儿骂道,缘儿却不发一语,默默承受。   「守宫砂……」「没了……」「消失了……」「夏缘师妹她……」「不要脸。」   听着大殿上众多女弟子的窃窃私语声,我顿时明了了。   「说!……是不是这小子干的?是不是他骗了你?」杜月梅厉声问道。   我眉头皱的更深了,拳头紧握。这该死的老女人,最好别太过分!   「师父,徒儿知错,请师父息怒。」缘儿先低头认错,复又接着说道:「此事个中缘由,其实错综复杂,还请师父容徒儿稍后再对师父秉明一切。」   「啪!」「你说不说!」杜月梅又是给出一耳光,再次问道。   「师父……」缘儿看着愤怒的杜月梅欲言又止。   期间我已数次忍不住要发作,但缘儿不断对我使眼神,要我别冲动。   我看见缘儿看向我的眼神中,有歉意,愧疚……但是就没有委屈。   缘儿,你对我道什么歉,愧疚什么!……此事最委屈的应该是你才对!   你师父对我的不理不采,又冷言冷语,拐弯抹角骂我……这一切比起你所受到委屈,又算的了什么?……你为什么要帮她道歉,对我感到愧疚?你应该为你自己感到委屈才对!   一个年轻女子,又怎么好在大庭广众之下,同门之中,让她去诉说之前那些发生在她身上,如此羞耻的事情?你让缘儿怎么在这大殿上说她中了和尚的淫邪媚术,赤身露体,骑在一个男人身上,差点受到侮辱的事?   况且那些画面,连我自己都不想再去回忆,不想再次去提起,杜月梅你这老女人不知道事情缘由,却又怎能如此逼迫缘儿?   我看见缘儿犹豫了许久,眼中忽然出现一缕坚决的意味,贝齿暗咬下唇,似乎打算要在这解释,抬头说道:「师父……此事其实是……」   不行!我不能让缘儿在她这些同门中出丑,受到轻视与歧视。我不能让缘儿在大殿上,在这解释事情发生的经过!如果可以,我甚至不想缘儿再想起此事!我不能再让缘儿受到一丝委屈!   我无法再忍,大声在缘儿继续说下去前道:「没错!……是我!……」   看着所有人将眼光投向我,我不顾缘儿哀求的眼神,继续道:「缘儿她爹已正式将她许配给我,她如今是我未过门的妻子,我们这次回来就是对杜掌门秉告此事,并正式下聘礼……」   杜月梅越听越气,最后终于忍不住一掌拍桌,打断我道:「住口!……你这小贼,蒙骗欺瞒我徒弟就算,如今还当我如三岁小儿般……身为她师父,我也算她半个爹,此事……我不许!」   我闻言皱眉按下胸中怒气说道:「不知杜掌门因何反对?……又不知杜掌门对在下有何误会,张口闭口便是小贼小贼的侮辱在下呢?……」   「哼!事已至此,你还想蒙混过关……你这来自『绝杀楼』的刺客,不是小贼又是什么!」杜月梅不屑的说道。我和缘儿都一时没反应过来,愣在当地,她是如何得知的?   杜月梅见我语塞,又道:「没话说了罢……你欺瞒我门下弟子,意图混入我铁剑门……到底有何图谋?」   我一听便知此事要遭,杜月梅把我的身分和这门亲事,以这一观点一连结起来,认定之下,任我如何解释她都不会相信……   「师父!……请相信我,我可以保证,来生他对我们铁剑门,绝对没有任何不轨的想法!」缘儿连忙急声说道。   杜月梅闻言哼道:「保证……你拿什么来保证铁剑门整个门派,这数百人的性命?……缘儿,你阅历尚浅,被此人所骗,为师不怪你,你先下去吧,此事为师自会与这小贼好好计较计较……」   杜月梅瞥了我一眼,不屑道:「如今事已败露……看在缘儿份上,我今日便饶你一命,你自断一指下山去吧……从今尔后,好自为之!」   「师父!……来生不要!」缘儿先对杜月梅求恳道,又转头对已出现淡淡气势在身上的我喊道。   但我已知今日之事,难以善了,便不愿再低声下气的隐忍。何况,一昧隐忍也已无法解决此事!   「哈哈哈!……」我在众人错愕的表情下大笑,身上气势骤然而起,身旁的弟子经受不住,脸色大变的向后退去。   「什么!……你究竟是谁?乔装打扮成年轻男子来欺骗我徒儿的感情,又是为何?」杜月梅为我气势所惊,竟以为我是她那一辈的武林人士所扮,真是愚蠢可笑至极。   「行不改名,坐不改姓。在下『绝杀楼』少楼主,许来生。」我淡淡说道。   「什么!」杜月梅闻言惊道:「许二是你什么人?」   「乃在下家父之名。」我答道。   「好!……好得很!」杜月梅恨恨道。   「不知杜掌门与在下家父有何过节……常言道子承父过,有什么事便冲着我一人而来吧!」我见杜月梅脸色不善,毫不畏惧道。   「既是如此,那我今日就先拿下你,之后再找许二算算旧帐!……看剑!」杜月梅厉声喝道,随后出手。   面对杜月梅这一层级的高手,我也不敢托大,腰间长剑随之而出,绝杀剑配合魅影身法全力使出,一时间整个大殿上人影重重,到处都是我和杜月梅的交手残影。   渐渐的,杜月梅跟不上我不断小巧挪移的身法速度,人立在殿心,手中长剑抵挡着我从四面八方不断刺向她的剑招,已逐渐陷入被动……   杜月梅虽陷入被动,但是她以静制动,守的严密异常,此刻她的心中已是极度震惊,想不到我竟有这么高的武学修为。   败而不杀,比直接杀死要困难许多。而杜月梅身为缘儿师父的身分,我又不能害她背上欺师灭祖的罪名,因此我虽然此时武功已隐隐超过她,却也感觉非常棘手……   不过我终究是年轻力胜,再加上内功直逼圆满的境界,等闲顶尖高手已不是我百招之敌,在我一剑快过一剑的逼迫之下,久未与同级高手交手的杜月梅,终于在约莫一刻钟之后,出现了一个小破绽,被我运劲震开她手中之剑……   下一刻,我手中长剑已横在她咽喉前半寸之处。   「来生,不要!」「掌门!……」「师父!……」缘儿与周遭一众弟子的喊声传来,我给了缘儿一个放心的眼神,「唰」的一声,长剑归鞘,我缓步回到灵儿身旁。   杜月梅败于我手,脸色死灰,过了许久方道:「长江后浪推前浪,一代新人换旧人……你走罢……」   经过了跟我交手之后,她已经意识到,以我的武功,再加上绝杀楼少楼主的身分,如果真想要图谋些什么,根本不需要做她先前胡乱猜测的那些事……   「我是来提亲的。」我看着杜月梅缓缓说道,语气中似乎整个铁剑门,除了缘儿一人,没有任何其他值得我关心的事物。   杜月梅沉默了。   她看了我一眼,又转过去看着缘儿许久之后,方叹道:「铁剑门与绝杀楼的旧怨已不可调和,所以我是绝对不会违背祖师教诲,认可你们的婚事的……这与你们无关。」   又转头看了缘儿好一会,终道:「铁剑门门下,夏缘,因忤逆师父,被逐出师门,从今尔后,将于自门下弟子之中除名……」   又抱拳对我道:「许……老身累了,恕不远送。」一时之间,竟是不知如何称呼我……出于对同级高手的尊重,自然是不能以「贤侄」等称呼晚辈的话来称呼我;出于派系的敌对关系,又不能使用「少侠」「小友」等称呼……最后只能语焉不详的带过。   「师父!……」缘儿突然对杜月梅跪下说道:「在徒儿心中,您永远都是徒儿的师父……师父保重!」缘儿对杜月梅下跪磕头三次之后起身。   又看向沈洛樱,这位她在门内唯一可称得上亲近的师姐,说道:「师姐,请代我照顾师父……对不起,你的婚礼,我到不了……」   事前,谁都想不到,铁剑门之行,竟会如此收场……   ***    ***     ***    ***   我和灵儿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来安慰缘儿。   人非草木,孰能无情?何况是缘儿这一个外冷内热之人,十多年的恩情,岂能说断就断?   想一想,比起她和她师父,我和缘儿才短短一年的感情基础,还是十多年前彼此都是孩童的时候。而重新相认至今,也还不足一年……但缘儿还是毅然的跟我走,并未放弃我而选择她相处十多年的师父,师门……   或许,这就是爱情的魔力?   相识一日,彷佛已相知一年。所已缘儿和我,已相知了三百多年……   我知道缘儿内心是难过的。   虽然表现在外的,她仍是一如既往的冰冷,只有面对我和灵儿会露出淡淡的浅笑……但我就是知道,她内心不好过,她眼中偶尔会划过一丝哀伤……   关于这点,我无法帮她排解,我唯一能做的,就是在视线相交时,给予她温暖厚实的微笑,以及一只紧握不放的手……   回到了绝杀楼,将喜事向爷爷秉告,如我所料,爷爷不只没有反对,还老怀大慰,极力赞赏我,说我的成就已经超过了他和爹。   后来方知,虽然在这个社会上,大凡能力地位越高,成就越出众者,莫不是三妻四妾以上,妻妾成群,但是爷爷和爹却是少数一生只爱一女子的人,也只娶过一门妻子。   为此,我还被缘儿与灵儿联合起来调笑,说我是个花心的男人。   将婚事的操办丢给爷爷之后,我和缘儿及灵儿三人,每日便在附近游山玩水中渡过,日子过得轻松惬意,温馨愉快……缘儿似乎也逐渐的从与她师父关系绝裂的这件事情中恢复。   一切事情,似乎都在往好的方向发展……   如果时间能够停止,我会希望停留在这一刻,又或者,在夏家沟对夏老爷提亲的那一段日子……   但这只是我不切实际的希冀罢了,时间仍在无情的往前推进……   那夜,云层有些厚,月儿整夜都躲在云后不肯现身……   那夜,大雨将至,空气中湿气浓厚,气氛闷塞……   夜深人静,我从入定之中醒来,我最近睡眠渐减,整夜不睡运功调息,隔日反而更是精神饱满,神元气足。我暗自猜测,这是修为即将臻至圆满之故,对此我并未对任何人提起。   毕竟我的武功已经够高了,当世已少有敌手,再有增长也不过是锦上添花罢了。   缘儿、灵儿此刻必然已经歇息入睡,心情蓦然有些烦躁,这时却是不适合再次入定修练,也感觉不到任何睡意之下,我决定四处走走。   我当下信步而行,遇到巡逻岗哨便随手打招呼,勉励几句……   我忽然想起,灵儿前日说过,今夜要与几位同期从训练营之中出来的女性友人们相聚闲聊,今夜便会在该处睡下。   目前刚过子时,搞不好她们聊性甚浓,还未睡下,去看看也好,她那几位较熟的女友我也都还算相熟。   漫步来到该处,我暗叹果然还是来得太晚,灯火已熄。   转过身打算离去,忽然我身形一顿,感觉不对。   最近我感觉越发灵敏,六识几乎已达极限,气机感应之下,屋内有三名女子席地并卧而睡,却无一人有灵儿气息……   我微微皱眉,来到房门口,凝神感应,果真未有灵儿在其内。   我步至窗旁,以指戳破窗纸,一眼扫过,确认了我的感应。   「难道灵儿最后还是回到爷爷的院中了?」我猜想到。   不知怎地,我隐隐感到有些不对劲,对自己说明日再问一下灵儿便知,心中却有一个要我去确认的想法……   内功修练到我这地步,心思通达无碍,既已起念,也不必刻意强行压下。于是我又返回到住处院落,来至灵儿厢房之外,却是愣住了。   房内无人!   我开始有些担心了起来。   以灵儿的武功,如今又在绝杀楼内,理应不会有问题才对……   我施展轻功,一跃至房顶,神思四散,放开体内气机,感应四周,方圆五十丈内的一切细微动静反馈至心……   保持着这个状态,我开始四处寻找,施展出魅影身法的我,仿若融入了黑暗之中,在夜色之下,无人能察觉到我在各处角落闪现的身影……   遍寻不及的情况之下,我已经不管这是谁的屋子,院落;管你是长老,还是王牌杀手……我都不在乎。   我来到了一个单独的院子。   远远的,我便感觉到一丝微弱的,属于灵儿的气机。   冯三。   我轻易的认出了院子的主人,毕竟之前我还算常来,毕竟名义上他曾是我师父……   我的身形翻腾而起,轻巧无声的落在房顶,轻轻的揭开一片屋瓦,我定眼向下望去……   我不敢相信我眼前所见!   灵儿,真的是她!   灵儿,我的灵儿。   那个俏丽中带着一丝狐媚,纯真中带着一丝性感,我所爱的女人,我的未过门妻子,应该是专属于我的女人,灵儿!   而此刻,她却是一丝不挂,身无片缕,跪立在床边,冯三的跟前,低着头,手中把玩套弄着冯三的阴茎!   怎么会!这怎么可能?这不是真的!   她不是灵儿,她不是,不是我认识的灵儿!   大怒心痛之下,我立时便要破瓦下落,对付这一对淫男贱女!   但是长年的经历,让我忍住了。我转念一想,灵儿可能并非是自愿,应该是不可能是自愿的,一定是冯三拿什么逼迫她!对,一定是这样!   我要弄清楚事实才行动,我要搞清楚这所有的一切!   冯三可能是不久前方才出精,或者是两人才刚开始,他的阴茎软垂着,灵儿的手指在上头轻抚,食指在伞状龟头上打着转……我发现二人身上满是汗迹,好吧,不是刚开始,显然已做过一轮。   蓦然,几近无声,只有二人的呼吸声之中,灵儿张开她娇美的双唇,每日我总要吻上数次的美艳红唇,将冯三那恶心的东西,渐渐含入,缓缓吞吐……   我不敢相信我看到了什么!   这是在冯三没有出声,也并未动作示意之下,灵儿主动的,自发的,自己将冯三的阴茎含入口中!   她在帮他品萧!   这是她从未对我做过的事!   我虽和灵儿已有肌肤之亲,也不时的会和她共赴巫山,享受闺房之乐……但是出于对二女的尊重,我从未要求过灵儿或事缘儿,帮我品萧,她们二人自也不会主动作出此事。   但此时此刻,她却主动的,不需要冯三要求的,就献出了小口给冯三享用!   我握紧了拳头,压抑住心头的悲愤抑郁之气,我要真相,我必须看下去!   「唔唔……」灵儿闷声的呻吟,因为冯三在灵儿以口相就之余,伸出了一只手,开始在灵儿光洁滑腻的美背上抚摸……   接着,冯三另一只手也伸出,抓住灵儿因为俯身的姿势,更显得硕大沉甸甸的乳房,在掌中把玩着,口中说道:「宝贝呀……你又稍为变大了一些些呢!」   在冯三于灵儿背胸二处双管齐下的情形之下,灵儿不一会便娇喘吁吁,吐出口中阴茎答道:「还不都是……你害的……唔……」话说完又低头含住冯三已开始胀大的阴茎……   就那么好吃吗?我略带悲哀的想着……   过了一会,冯三伸手拍拍灵儿后脑,灵儿会意的吐出阴茎,冯三那已坚硬勃起,足有我一倍半已上的粗长阴茎,在我眼中是如此的刺眼。   然后,在我不敢置信的眼中,灵儿爬上了冯三的身子,伸出双手环抱冯三的肩膀,挺起胸脯冯磨擦冯三的胸,修长的双腿左右张开,跨坐在冯三身上,在冯三扶正阴茎,摆好角度之后,灵儿自动的扭着娇躯,缓缓沉坐!   冯三双手先是扶住灵儿的柳腰,后来又移至灵儿双臀,狠狠抓住那两瓣白嫩揉弄,最后又移至灵儿双乳之上,又捏又抓,又揉又搓,又凑上口去吞吸灵儿的乳尖……   接着冯三站起离床,灵儿上床跪趴在床铺边缘,双膝以下的小腿腾空,纤细的柳腰下压,肥美的臀部翘起,等着冯三的进入。   过程之中,竟然不需交谈,没有言语,默契熟练无比!这显然不是二人第一次偷情,行这等狗且之事!   冯三来到灵儿身后,却不急着插入,只是拍拍灵儿的臀部嫩肉,又伸手在她肉缝蜜穴处以手指轻轻刮弄,说道:「你好像忘了什么……」   「啊……讨厌……每次都要人家说这么羞的话……」灵儿在冯三的抚摸下娇呼了一声,又腻声撒娇道。   冯三却微笑不语,专心开始以双手玩弄起灵儿的蜜穴口,在肉缝上滑动,揉搓小豆,惹得灵儿娇声呻吟不止,双腿震颤不已,雪臀左右摇摆……   蓦然的,灵儿转头向后,半转过身,对着冯三凝视半晌之后,双唇开启。   「操我!」   这一声简短有力,如同惊雷自半空打下,又如同一把利刃贯胸而过!   我的好灵儿,在我面前装得如此纯真单纯,初夜青涩害羞的灵儿,此刻却趴着,摇着屁股,求身后的男人……操她。   这就是事实的真相吗?我还需要看下去吗?   「呃……哦哦……」得到了他想要的,冯三干脆俐落的满足灵儿的需求,一根到底,长驱直入,使得灵儿仰首呻吟。   「看你这个样子……他是不是没法满足你啊?……」冯三一面抽动,一面奚落着。   「啊啊……你……不要说他的坏话……才不是你说的……这样……」灵儿断断续续,娇喘连连的回答道。   听闻二人对话,我决定暂停下出手的想法,听听他们的交谈。   从灵儿的话中,我可以听出,她还是爱我的……那为何她会……难道说这就是真相?我太小太短,满足不了灵儿?   「我有说错吗?不然你今夜为何会来?」冯三随意搭配组合着在灵儿体内抽插的深度,有时五短三长,有时九浅一深……   「嗯嗯嗯……我……哦哦……还不是你叫我来的……」灵儿晃动着腰肢迎凑着冯三的进出。   「我叫你就来?……那又是谁刚来的时候说要了断,却变成现在这样?」冯三说道。   冯三又接着说:「再说了……我不过三日前拖人传给你一张纸条,上面就写着『我想你了』四个字,你今晚就自己跑来了不是?……」   「啊啊……我不跟你说了……嗯嗯……」灵儿似乎无法反驳,干脆耍赖。   而从以上交谈,如果冯三所说属实……我的心开始发寒……   「所以我就说嘛……他一定满足不了你,所以你才来找我,对吧?」冯三仍然不依不饶说道。   「你!……跟你说了,不许说他坏话……你再这样说的话,人家以后……就不再让你操……了……哦~~」灵儿嗔怒道,最后却在冯三突如其来的一下深插之中娇吟。   「以后?……你之前不是说,这是最后一次?……」冯三笑问。   「啊……你抓人家语病……我是说……嗯……哎呀别说了……」灵儿被冯三抓住了话头,满脸通红的说道。   冯三似乎不想就此放过灵儿,他忽然连续来个几下又短又急的,然后直直抽出,狠狠插入,一棒到底之后,却停了下来……   「我没有要说他坏话,我只是想听你出自内心的实话……」冯三俯身凑近灵儿,附在耳边柔声说道。   「什么实话……哎呀……你先动在说嘛……」灵儿的胴体泛出粉嫩淫靡的色泽,娇躯难耐的扭动着。   冯三闻言一笑,重新开始抽插,每次皆退至洞口,方才缓缓插入到底,虽是下下深长,却是速度缓慢。   「我只想知道,谁比叫长……」冯三在灵儿耳边呢喃道。   灵儿先是闭口不答,却又被冯三弄的受不了,心知如果不说,他可以一整夜都以这样的速度来操她……   「呜呜……是……是你……」灵儿紧闭的双唇终于开启,说出事实却刺痛我心的话。   「那么……是谁的比较硬?……」冯三鼓励似的加快了速度,继续问道。   「啊啊……你……你的……」灵儿在冯三的嘉奖鼓励之下,这次没有太多犹豫,便张口回答。   「那么……是谁操的你比较爽,干的你比较舒服?」冯三持续加速问道。   「你……你……都是你……」灵儿似乎忘了刚刚的坚持,又似乎说出了藏在心底深处的真实。   「告诉我,你比较喜欢让谁操你?……」冯三开始下下快速的抽插,次次到底。   「嗯……嗯……啊……喔……是你!」灵儿咬着嘴唇,不断的泄漏出呻吟,最终冯三忽然作势欲停之时,终于喊出答案!   「继续说……说出来……把你心底最深处的都说出来……」冯三再次引诱着灵儿沉沦,双手扶住灵儿的腰臀交接凹处,腰部奋力的抖动抽插……   「啊……好棒……就是这样……我喜欢被你操,我喜欢你的大,充实,我喜欢你总知道怎样让我舒服……我连跟他做……都会想着你……的大肉棒……」灵儿忘情的喊着,不用冯三提醒,诱导……这应该是她心内不敢说出口的吧?   句句真实,字字诛心!   我还需要看下去吗?等到他们完事?   不!我知道了我想要的真相了,尽管我宁愿我不知道……   我在下一刻踏破屋瓦而入。   碎裂瓦片落地的「哗啦」声响,惊醒了沉溺于性爱之中的二人,二人在第一时间惊呼,随意抓住身旁衣物勉强蔽体,看向我落下的地方。   看着神色惊惶的冯三,脸色苍白的灵儿,我忽然发现,我心中竟是更恨灵儿甚于冯三!   冯三本来就和我关系不佳,彼此看对方不顺眼……   但是灵儿……这是背叛!   爱的反面……就是恨!   但是,我也发现,即使我恨透了她,我却仍无法对她下得了手……   原来,即便她这样对我,我仍执迷不悟的爱她吗?   终于,沉默紧张的僵持场面,还是由我这个闯入者来打破……   「死吧!」我手中的剑闪电般射向冯三,这个带给我屈辱的男子必须得死!   冯三的抵抗是无力而徒劳的,我的武功早已超越他许多许多……希望他下辈子多花点时间练武,而不是操别人的女人吧……   冯三本就来不及取兵器,只一剑,我就刺穿了他左肩,将他钉在床边。   我将长剑从他体内拔出,这次刺向的是心脏……   「不要!」   一道身影冲到冯三身前护住他,面向我喊道。   灵儿,你真的那么爱他,到了愿意为他挡剑而死的地步?   我的剑尖停在了灵儿的胸前,只差一寸便会刺破她的肌肤……   时间彷佛静止了,这一刻,我不动,没有人敢动。   终究,我还是下不了手吗?   「我真希望,我也能让你为我挡剑。」我裂嘴对灵儿笑着说出这句话。   收剑,转身,离开。   此处我一刻也不想多待。   ***    ***     ***    ***   我醉了。   大醉三天。   灵儿与冯三于事发隔日便双双消失,不知所踪。   想来是害怕我之后改变主意,又想杀了他们?   我于第四日将此事大略的对缘儿说了……   缘儿有些意外,她说她只猜到我的大醉与灵儿有关,却未想到却是这么严重的事。   缘儿又说要找到灵儿,把事情问清楚。   我说道:「此事我亲眼所见,亲耳所闻,已一清二楚,还找她问甚?」   我当然没有把灵儿和冯三当晚的那些不堪,下流的动作与对话一一清楚详细的和缘儿说的那么明白,再加上灵儿又是她亲妹,故缘儿会想找到灵儿问个清楚的想法,我可以理解,但不代表我会同意。   或许是出于男人的自尊心作祟,又或许是我不想再次回忆那些心痛难堪的对话与场景,我总是无法对缘儿说出,我为何会如此确定「灵儿是真的背叛我,而非有苦衷」的理由。   因此,缘儿自然无法理解,不能相信,而是坚持着要找到灵儿亲口问她。   最后,我被逼得有些不耐,终于脱口说出:「你并未亲眼看见,你妹妹灵儿她光着身子,爬在男人的身上,自己坐下套弄男人的情况,你说这样的女人,还会有什么苦衷呢?」   缘儿这次没有坚持,只是脸色苍白,不发一语的回房。   第二日,缘儿留书一封,信中说明自己去找寻灵儿的下落,人已杳然无踪。   在震惊与不解之中,我才忽然想起,自己昨日的话,深深刺伤了缘儿。   因为在我赶到将缘儿从那淫僧手中救下的时候,缘儿也是这一个姿势……   我立即心急如焚的追了出去,想要追上缘儿,对她道歉解释,并求得她的谅解……   十日后,遍寻不得缘儿下落的我,再次回到绝杀楼,发布了一个找寻缘儿,以及灵儿与冯三的任务,任务等级为甲级。至于为何要同时找灵儿与冯三,单纯是因为缘儿要找灵儿,灵儿又应该和冯三一道……   任务发布之后,我自己又马不停蹄的外出寻找……   一个月后,在我苦苦央求爷爷之下,任务提升为特级。   我命人暗中监视所有我想到的,所有缘儿可能会出现的地方,如铁剑门,夏家沟……没有半点消息。   我开始如同一只无头蚂蚁,毫无头绪的到处乱窜,每隔一段时间,便会至绝杀楼在各地的驻点查询,我越找越远,足迹遍及各大城镇,乡村荒野……   三个月过去了,这三人之中,没有任何一人的消息传来……   这一日,我在漫无目的之下,竟在恍惚不觉中,来至孩童时期待过的那个小山村之中。   曾经荒废的小村,不知曾几何时,又慢慢聚拢了人迹,缓缓的恢复了与当初差别不大的规模。   大部份的村户我都不识,只有一两家依稀有些许印象,我暗自猜测,或许是无处可去,因此在贼寇散去之后,又有人慢慢的回来此处吧?   我忽然很想念爹,想念我和他在此地所经历的一切……   于是,我进入了金陵山深处,来到了绝壁台。   和上次一般,我顺着麻绳往下降……   但是到了离底约五十丈高之处时,我体内的气机忽然有所感应……   我发现在我左方二十丈处的青苔,似乎有所不同……上次来时功力和五感与此时差别甚大,故此忽略了这一细节,但是这次……   我来到该处,拔出长剑一刺,果然,只有表面有着薄薄一层,被青苔所附着的潮湿泥土,后方竟然是空的!   我将泥土尽数掘开,露出了一个丈许见方的洞穴。   我缓缓的前行,发现空气并不滞闷,洞穴横向凿入,内部逐渐开阔,我已可由爬行改为蹲身而行……   约莫一刻钟之后,到了尽头,竟然是一间石室。   石室四壁的工整,让我暗自惊骇,如若此间石室为一人独自开辟,此人的功力简直是匪夷所思,非人力所能及。   角落放置了数个酒坛子,石室的中央有个石桌。   我走近石桌,发现上面有字,凑前一看,是一篇类似内功心法的修行口诀,旁边还有两段文字。   我首先看向第一段文字,越看越是惊疑,怀疑此人是不是异想天开……   因为据刻写文字之人自称是一位道号「乾坤真人」的「修士」。   跟据这位乾坤真人所言,那篇不是什么武功心法,而是名为「无量心经」的一部「修真法诀」。   我根本没听过什么是「修真法诀」,道家的「无量心经」倒是略有所闻,但据我所知,那根本不是什么武学秘笈,而只是如同佛家的经书一般,只是宗教心灵上的修行书籍……   因此对于这位乾坤真人所言,修练这部无量心经到最后,可得道成仙,破碎虚空而去的说法,我完全无法相信。   于是,我直接略过后面未完的篇幅,看向第二段文字……   篆刻第二段文字之人,自称许二……   他说他一开始也不相信,但是无奈之下,只能选择修练,最后竟然隐隐感觉到空间的存在,空间的松动,于是便刻下这些字,如果有人来此,却未看到他的尸骇,那此事很有可能为真,因为他也破碎虚空而去了……   我震惊的环顾四周,确实没有看见爹的尸首……   难道是真的……我暗暗心动,却突然想到爷爷,缘儿……   我果然还是放不下……等等!   我忽然看向四周岩壁……路呢?洞穴呢?   我进来的道路不见了,只剩下这间上下四方,严密接合无间的石壁……   这怎么可能?   我按下内心的惊骇,又回过头看向第一段我略过的那些文字……   原来……这间石室是一个被炼制成「法宝」的东西,只要出现有缘人进入其中之后,便会封闭来路。   出去的方法有二:一是修练这部「无量心经」有成,破碎虚空而去,自然就离开了这个法宝;另一个是跳过循序渐进的修练,直接修练最后修行「精神力」的法诀,一旦破除了六识屏障,进入如同佛家所言之第七识「末那识」的心灵境界,便可沟通法宝,直接离开。   但是乾坤真人不建议第二种方式,因为变数太大,很可能耗尽寿元都毫无所成,但是第一种只要资质不太差,基本上可以在百年之内达成。   百年……我哪有那个时间!   不过我估计爹只花了十五年,那是不是说,天资所造成的差距很大?或者是武功高强者可以省略不少时间?   想到这我略为研究了一下心经前段的功法,赫然发现内功原来也是能量的一种,可以被心经内所传授的法诀转化吸收,而省去直接从外界吸收能量入体的阶段……   只是,即便如此,我估计就算是我天赋比爹好,内功修为比爹高,也最少需要十年甚至更多的时间……   我考虑之后,决定先试试看心经最后那段修练精神力的口诀,如果完全感觉不到精神力的增长,便只好从头修练无量心经了……   ***    ***     ***    ***   夏缘离开绝杀楼之后,乔装打扮,带上斗笠,蒙上面纱,独自一人追寻灵儿与冯三的踪迹。   我出动了绝杀楼那么多的人手都找不到,更不用说孤身一人的夏缘了。   夏缘在绝杀楼的日子虽短,却学会了如何辨识绝杀楼之人的方法。在她的有意躲避之下,以她的武功,总是能先一歩的避过了绝杀楼在外的探子,这或许也是灵儿与冯三能在我洒下的天罗地网之中躲藏之因吧?   约莫三个月之后,夏缘知道这样找下去不是办法,她需要人手。但是夏缘同时也知道,铁剑门和夏家,应该有我的人监视着,而除此之外,她还有什么资源可用的呢?   夏缘忽然想到了此时应该已经嫁人的师姐沈洛樱。虽然不知她此时是身在铁剑门还是夫家,但是夫家的机会应该大些。   夏缘来到了万宝钱庄在杭州西湖畔的庄园府邸之外,据说这便是少东家毕朝元的居所,也是他与少夫人大婚之后的新居。   沈洛樱兴高采烈的自内堂奔出,亲自将夏缘迎了进去。   沈洛樱爽快的答应了夏缘的请求,先是立刻飞鸽传书回铁剑门,请门下弟子在外时暗中留意,当然是以她大师姐的身分所下之令,其中并未有只字片语提及夏缘;又接着以少奶奶的名义,要钱庄遍及各地的分行商号暗中请人找寻。   沈洛樱又邀请夏缘住下,安心等待结果。   夏缘知晓自己人单力薄,多自己一人在外乱找闲晃的帮助不大,又有被绝杀楼中人发现的危险,而她此时还不想见我,便答应了下来,就此住下。   夏缘却是不知,一张无形的大网,正在暗中向她靠近……   夏缘见来此数日,都未见到这位传闻中样貌俊帅的师姐夫,便随口提问,据沈洛樱所言,这位毕朝元温柔体贴,对她亦是无微不至的关怀,唯一的缺点,便是需要时常至各地出差,查阅分行帐簿……这不,这次又说要出差半个月至一个月之久。   夏缘这次一见到沈洛樱,便觉得她似乎比之前更漂亮了,皮肤比之前更加的细腻润滑,显得更加的艳光照人。后在沈洛樱的介绍之下,方才得之原因……   原来沈洛樱的府内后院,有一座温泉,是先引冷水入烧锅中烧热,又导入池内所形成的人工温泉。   沈洛樱表情幸福的对夏缘介绍,这是毕朝元专门为了她命人所建,而且在烧水时还会加入各种养颜美容的药物,使得池水有美肌养肤之效。   沈洛樱每晚用过晚膳之后,都会试图邀着夏缘一起共浴,夏缘一开始推拒了几次,毕竟这是沈洛樱夫君专程为她所建;不过在沈洛樱力邀推荐之下,还是终于答应一试。   二人皆为女子,二人在门内关系一向亲近,也不是第一次坦呈相见,故夏缘面对同样娇躯赤裸的沈洛樱,到也不觉得别扭,只是有些不惯洗浴时身边有婢女服侍,毕竟她已经脱离夏家大小姐这一个身分十多年,一时间还是有些不适应。   沈洛樱见夏缘不习惯,便挥退了靠上来要帮二女擦澡的两位女婢,二女在池中泡了半个时辰之后,方才起身离池。   沈洛樱此时又极力推荐夏缘一种购自西域的香料精油。   夏缘见到自己经此一泡,身上的肌肤似乎隐隐的比之前更加的细致嫩滑,对沈洛樱所言自然已是极为相信,此时听沈洛樱所言,此种精油除了也有美容之效以外,兼之还有安神静心的效果,便也答应试试。   大凡女子便没有不爱美的,夏缘本身虽然不喜那些外在的饰品胭脂之物,却也还是多少会在意自身的容貌皮肤,而此点在与我相爱之后更是如此。   沈洛樱命侍女取来精油之后,便让夏缘躺在池边躺椅之上,将精油均匀的涂抹在夏缘全身,其中并眼带羡慕的赞叹夏缘的身材与肌肤之完美无暇,随后又让夏缘翻过身改为趴姿,均匀的将精油涂抹在夏缘身上。   沈洛樱自己则是让婢女动手,一样的将精油涂抹正反两面,自然晾乾之后,方才起身穿衣,与夏缘互道晚安。   当然,夏缘并不知道,在今晚的沐浴时,从一开始宽衣下水,到最后穿上衣物的整个过程之中,除了沈洛樱与二为女婢之外,还有一个男子隐藏一旁,用一双火热明亮的大眼,目睹了整个过程,享受了夏缘毫不保留展露的春光美色!   而该名男子,在夏缘穿上衣物之后,便悄然离去,此刻正在沈洛樱厢房之中等待……   沈洛樱一开房门,见到男子,脸现惊喜之色,扑入男子怀中说道:「夫君你回府了,什么时候到的?」   原来这人便是毕朝元!   毕朝元伸手搂着沈洛樱说道:「一接到你传讯后便立刻赶回,于今日晚膳时方才到达。」   沈洛樱闻言格格娇笑道:「哇!……那夫君你不就都看到了?」   毕朝元点点头:「嗯……干得不错。」   沈洛樱笑道:「怎样?我师妹的身体美吧?……你现在是不是很硬啊?」话说完一只素手已在毕朝元的裤裆处抚摸……   毕朝元呵呵笑道:「那妮子本就是极品……不过在享用她之前,先拿你泄泄火再说!」   是夜,满室皆春,沈洛樱的淫声浪语整夜不绝……   隔日,用过晚膳之后,沈洛樱与夏缘再次双双来至温泉泡澡,不过沈洛樱这次并未亲自动手帮夏缘涂抹精油,而是让婢女动手。   而她却是不知,在这瓶涂抹在她身上的香料精油之中,除了原本的美颜配方之外,还额外添加了一种会让人皮肤更加敏感的药物。   浑然不知已被师姐出卖的夏缘,渐渐的习惯了每日的温泉泡澡……   夏缘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想男人了……明明自己被他脱口说出的话所伤害,心底还在生他的气,还不想见到他,为什么最近会时常想起他?   尤其是每晚涂抹精油时,明明在身上摸着自己的是女子的手,自己为什么会有被他爱抚时的那种感觉?而且,这种感觉越来越强烈……强烈到……竟然让她回忆起那一晚,被那淫僧……那双手所带来的,强烈至无法抵抗的感觉。   夏缘甚至不愿意承认,这种感觉越来越脱离了跟那人做那事时,被他和女人一般柔软细嫩的手抚摸时,温馨而充满爱意的满足感……反而更加的越来越像,那淫僧对自己施展淫术挑逗时,那种勾起身体本能渴求的强烈快感……   夏缘试图忽略这种感觉,但是脑海中却会不由自主的浮现,那些性爱交合的画面,于是夏缘试图控制脑海中的景象,回忆与我交合时的点滴,却往往会突然插入被淫僧九禅玩弄时的画面与感觉……   而且,不管夏缘如何努力,九禅的画面越来越频繁的出现,出现的时间越来越长,每次夏缘努力的将九禅的画面自脑中抹去,回亦属于我的画面,但过不久之后,九禅又会突兀的跳出插入,将夏缘拉入那些不愿想起的回忆之中……   所幸药物并不能无限制的增加皮肤的敏感度,因此毕朝元与沈洛樱见差不多之后,便也停止了继续添加药物的行为。   如此的经过了一个月,毕朝元终于「回来」了,并与夏缘正式见了一面。   毕朝元果然如传闻般清秀俊美,气质飘逸。   夏缘对毕朝元的第一印象说不上好坏,只是心中想道:「这人与来生还真有些相似,都是清秀俊美的男子……不过还是来生好看。」   三人随即分别入坐,沈洛樱招手让人送上午膳。   席间毕朝元文质彬彬,风度翩翩,对沈洛樱又是无比关怀,体贴周到,使得夏缘暗暗点头,内心暗自为师姐找了个如意郎君而高兴;更难得的是毕朝元对夏缘的态度虽然是礼貌殷勤,却是目不斜视,说话时眼神直视,目光坦然,一点也没有对夏缘这位人间绝色,显露出任何兴趣或动心之处。使得夏缘心中对他多了些好感。   但毕朝元好不容易方才建立的一丝好感,很快便消失殆尽。   因为他的性欲太强了,对沈洛樱简直就是需索无度,夜夜求欢的地步!   而这和夏缘有什么关系呢?因为她就住在隔壁的厢房之中,两个房间门与门的距离还不到十丈!   本来以这个距离,只要放轻了声音说话,对方又不刻意凝神倾听的话,是听不见的。   但是一旦沉溺于交合的快感,性爱的激情时,还会注意到放轻声音吗?   一开始她还会捂着嘴闷哼呻吟,或者是控制音量,似乎是意识到与夏缘厢房的距离并不太远……但最后被毕朝元操得高潮迭起时,每每便忘呼所以,酣畅淋漓的放声娇吟。   夏缘一开始还有些尴尬,怎会让她给听到了师姐与夫君行房时的声音;接着又觉得有些羞人,这声音也太销魂了吧,师姐是要多舒服难耐,才会发出如此的声音出来?但是后来听着听着,就有些变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