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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隋皇帝(121-130)作者:m452913082

2020-05-26 10:10:39

大隋皇帝
作者:m452913082

第121章、贾氏7
  第二天一早,青年先醒来,看着身旁一丝不挂的女神,她还没有醒,微闭的双眼更现出她那长长的睫毛,在细长的眉毛下透出她的秀丽和灵气;乌黑的长发洒在洁白的枕头上,更衬托出她那白皙又有些红润的脸颊;她的嘴唇微张,露出洁白光亮而整齐的牙齿,更显出她的妩媚,青春和可爱;她双腿间凸鼓的阴阜,浓密的阴毛和若隐若现阴唇、阴蒂,更是一道极致的风景。
  贾氏悠悠醒来,在一片迷惘中,忽觉大腿上紧贴着个热呼呼、硬梆梆的棍状物体,同时胸前玉峰上还有一股沈甸甸的压力,急忙睁眼一看,这才发觉自己身旁赫然躺着一个男人,一只手还紧抓着自己胸前玉乳而沈睡着,嘴角还不时的滴下一丝口涎,正是那夺去自己贞操的青年。
  青年也醒来“娘子,今天妳还认我为相公吗?”
  贾氏静静躺在凤床上,本是端庄秀丽的面容,此刻散发着妩媚的风情;傲然挺立的饱满双乳,充满成熟的韵味。雪白的肌肤上,泛着一片嫣红,柔滑细嫩的成熟躯体显得丰润之极;圆臀这时兀自耸翘着,下面修长的玉腿,看去圆润匀称。
  “妳喜欢我叫妳相公呢还是情哥哥。”
  只见仰卧床上的贾氏宛若一具赤裸羔羊,凹凸分明曲线玲珑,纤臂似藕,玉腿修长,一痕未透,双峰并峙,一对新剥的鸡头肉粉白相间,宛如两点白玉;柔软的小腹平滑白腻,纤腰似柳,茵茵柔毛下渥丹未吐的消魂地带半隐半现。
  “还是情哥哥好听,”
  “情哥哥,妳叫我蓉儿吧。”
  青年一手揉弄着贾氏的乳峰肉山,另一手从柳腰处渐渐转移阵地,来至了贾氏滑腻隆挺的圆臀处,忽然大力地拍了一掌,立时可见薄纱掩映下的白臀上显出了条条红痕,诱人之极。
  贾氏浓密的阴毛,别致有型,乌黑亮丽,温顺地贴在小腹上。青年接着轻轻劈开贾氏的双腿,立刻就看到了那鲜泽的小阴唇,两片如花瓣般的小阴唇相互“缠绕”着,密切的合拢在一起,像是特意要守护住那流出的甜汁蜜液。
  他双手轻轻擡起她的臀部,用鼻子仔细地嗅着那贾氏的体香。用鼻尖顶着她的阴蒂,呼吸急促,贾氏像是有所感知,娇美的双腿不断地想要紧闭,可在一个男人有力的臂膀前显的是那样的无奈无力。
  “情哥哥,奴家不喜欢白天做。”
  终于青年耐不住欲火,用舌尖慢慢地拨开了那缠绕着的小阴唇,贪婪地舔吮起来,舌尖从小阴唇一直向上轻吮到了她的阴蒂,用灵活的舌头左右拨弄着它,它这才舒展了起来,象颗晶莹红润的红宝石。青年又不时的咬弄小阴唇。
  “娘子,白天有白天的乐趣。”
  贾氏的身体哪裏承受得了这样的摆弄,下体本能的要向后退,可无奈青年已经将她的下体抱在了胸前,吮吸着那流出来的体液,鹹中带着点酸,鹹酸中又有点丝丝的甜意。贾氏的玉腿不时的在他的脸上摩擦着,使他感到了无比的温暖。
  “情哥哥,妳会不会以后喜新厌旧。”
  青年侧身坐到了她的身旁,又开始抚摸摆弄她的雪峰。贾氏一对饱满的雪峰白得耀眼,淡淡的乳晕,美丽的葡萄挺的很高。青年顿时感到自己的阴茎又坚挺了许多,而欲火也焚烧着他的身体,但他还是忍耐着。
  青年又擡起了她的一条腿,并把它跨在我的脖子上,雪白的双腿被叉开了,粉红的阴唇在黝黑的阴毛掩映下展着柔情,粉嫩的穴口,清澈的淫水在流淌。
  青年把手指探进了她的小蜜壶,开始只用了一只手指,因为害怕蓉儿不适应,可他发觉虽然她的蜜壶口还很小,但是容纳一个手指还是绰绰有余,而且花园口早已流满了蜜液,于是他又把食指也放了进去,就这样青年用大拇指按住阴蒂和前庭的部分,中指和食指转动着做活塞运动,不时的还把手指向上挑起而大拇指向下轻轻的按压,刺激她的G点。
  贾氏这时真的是被刺激的不行了,身体摇摆起来。她呼吸急促,手还用力地揪着床单。而此时青年不但不停止对她的刺激,还把她的红樱桃也含在嘴裏,用力吮吸起来,空着的左手也揉捏起另外一个雪峰。就这样,青年不停的刺激着她的身体,也不时的亲吻她的红唇。
  “啊……啊……”
  贾氏的身体妩媚的摆动着,嘴裏呻吟着。伸在她花房裏的手指突然感觉到蜜壶口紧扣,贾氏小蜜壶裏不停的收缩,而指尖则被泻出的体液包裹住了,感觉暖暖的,随后那体液便顺着花园口流了出来。青年马上擡高她的臀部,嘴立刻贴在了花园口上吮吸起来,把她高潮的爱液全吸到了嘴裏,体味着她的清香和芬芳。
  看到她胯下贲起的阴阜,那又浓又黑的卷曲阴毛上沾满了晶亮的液体,是青年刚才调教的遗痕,一时又刺激得他血脉贲张,胯下尚未发射的粗壮阳具似怒蛙般翘到快要十一点的角度。
  贾氏微挑的美眸中又开始水波蕩漾,他俩肌肤相贴,她坚挺玉峰被他壮实的膛压贴成圆润的扁球型。
  “夫君,我们站着干好吗?”
  贾氏看青年一眼,站了起来,两人就这样一丝不挂的面对面站着裸呈相对……
  只见她长直的秀发披下肩头。似水柔情的美眸凝视着我,微薄的小嘴微张,好似期待着情哥哥去品尝。奶白的玉颈下是圆润光滑的肩臂,胸前挺立着凝脂般的秀峰,纤腰一握,小腹上是那粒诱人遐思的小玉豆,豊美圆滑的俏臀向上微翘,那雪白浑圆的玉腿显得修长。
  她温顺如绵羊的仰起吐气如兰的檀口,青年毫不犹豫的把嘴盖在那两片香腻的柔唇上,他俩的舌尖轻揉的交缠,彼此都贪婪的吸啜着对方口中的香津玉液。
  青年胯下呈仰角状的大龟头抵在她小腹下浓黑密丛中那两片油滑粉润的花瓣上。她一手扶着他的肩头,擡起一条柔若无骨的玉腿向后环绕挂在他的腰际,湿淋淋的胯下分张得令人喷火。蓉儿另一手引导着他约有鸡蛋粗的坚硬大龟头趁着蜜液的湿滑刺入了她的花瓣,青年深吸一口气,抑制着内心澎湃的欲浪,将那已经胀成紫红色的大龟头触碰到她胯下已经油滑湿润的花瓣,龟头的肉冠顺着那两片嫩红的花瓣缝隙上下的研磨,一滴晶莹浓稠的蜜汁由粉艳鲜红的肉缝中溢出,他的大龟头就在这时趁着又滑又腻的蜜汁淫液,撑开了贾氏的鲜嫩粉红的花瓣往裏挺进,感觉上那肿胀的大龟头被一层柔嫩的肉圈紧密的包夹住。
  在柔嫩湿滑的花房壁蠕动夹磨中,近十八公分长的粗阳具已经整根插入了她紧蜜的花房。
  “好哥哥,妳真的……好棒……呃……”
  艳绝天人的贾氏那双醉人而神秘灵动的眉眼此时半瞇着,长而微挑睫毛上下轻颤,如维纳斯般的光润鼻端微见汗泽,鼻翼开合,弧线优美的柔唇微张轻喘,如芷兰般的幽香如春风般袭在欧阳克的脸上。
  青年那颗本已悸动如鼓的心被她的情欲之弦抽打得血脉贲张,胯下充血盈满,胀成紫红色的大龟头肉冠将她那阴埠贲起处的浓密黑丛中充满蜜汁的粉嫩花瓣撑得油光水亮。
  强烈的刺激使蓉儿在轻哼娇喘中,纤细的柳腰本能的轻微摆动,似迎还拒,嫩滑的花瓣在颤抖中收放,好似啜吮着他肉冠上的马眼,敏感的肉冠棱线被她粉嫩的花瓣轻咬扣夹,加上青年胯间的大腿紧贴着她胯下雪白如凝脂的玉腿根部肌肤,滑腻圆润的熨贴,舒爽得欧阳克汗毛孔齐张。
  他开始轻轻挺动下身,大龟头在她的的幽径口进出研磨着,肉冠的棱沟刮得她柔嫩的花瓣如春花绽放般的吞吐,翻进翻出。
  她的修长的玉腿已经放下,俩人将手环到对方腰后搂住彼此的臀部,将两人的下体蜜实的贴合。由于俩人是站着交合,贾氏光滑柔腻的粉腿与欧阳克的大腿熨贴厮磨,俩人再度急切的寻找到对方的嘴唇,饑渴的吸啜着,品尝着。
  在深沈的拥吻中,青年轻轻的移动脚步,像跳着探戈舞步般,轻柔的,不着痕迹的将她带向旁边的桌子,陶醉在情天欲海中的贾氏这时身心都沈浸在我俩上下交合的无上享受之中,不知不觉已经被青年带到了桌旁。
  青年将下体用力一顶,坚挺粗硬的大龟头立即撞到她子宫深处的蕊心,贾氏全身一颤,抱住他臀部的纤纤玉指下意识的扣紧,充满淫液蜜汁的紧小蜜壶本能的急剧收缩,整根粗壮的大阳具被她的小蜜壶吸住动弹不得,两人的生殖器好象卡住了。
  “呃……好哥哥……妳不要突然这麽用力……奴家……受不了……呃呃……”
  她双目眼波流转,媚态娇人,全身肌肤微微泛红出汗,娇喘吁吁,雪玉茭白的胴体如蛇般蠕动着,紧腻的缠绕着情哥哥不断挺动的身躯,摇耸着雪白丰隆的臀部迎合他的攻势。
  缠在青年腰间两条细长却柔若无骨的美腿突然在阵阵抽搐中收紧,像铁箍一样把青年的腰缠的隐隐生疼。她胯下贲起的阴阜用力往上顶住欧青年的耻骨,两片花瓣在急速收缩中咬住阳具根部。
  “就这样!顶住……好哥哥……就是那裏……不要动……呃啊……用力顶住……呃嗯……”
  她两颊泛起娇艳的红潮,在粗重的呻吟中不停的挺腰扭着俏臀耸动着阴阜磨弦着青年的耻骨。
  在她指点下,青年将大龟头的肉冠用力顶住她子宫深处的花蕊,只觉得她子宫深处的蕊心凸起的柔滑小肉球在她强烈的扭臀磨弦下像蜜吻似的不停的厮磨着大龟头肉冠上的马眼,强烈交合的舒爽由被包夹的肉冠马眼迅速传遍全身,剎时他的脑门充血,全身起了阵阵的鸡皮。在此同时一股股浓烈微烫的阴精由贾氏蕊心的小口中持续的射出青年大龟头的肉冠被她蕊心射出的热烫阴精浸淫的暖呼呼的,好象被一个柔软温润的海绵洞吸住一样。而她阴道壁上柔软的嫩肉也像吃棒冰一样,不停的蠕动夹磨着青年整根大阳具,她的高潮持续不断,高挑的美眸中泛出一片晶莹的水光。
  “好哥哥,妳为什麽还不出来?”
  数波高潮过后的贾氏脸上红潮未退,媚眼如丝瞧着鼻头见汗却犹未射精的青年。
  “蓉儿,因为我天赋异稟,能控制精关,百战不疲!”
  青年手掌抓住了她白嫩的秀峰玉乳,伏下身去一口含住了微微泛红的乳珠,她的乳珠受到那有如灵蛇的舌尖缠绕及口中温热的津液滋润,立时变成一粒硬硬的樱桃。
  “呃哼!妳不要这样,好哥哥。我会受不了的……妳……呃……”
  青年不理会她的抗议,一嘴吸吮着她的红樱桃。贾氏嫩白双峰被青年赤裸壮实的胸部压得紧紧的,敏感的肌肤蜜实相贴,双方都感受到对方体内传来的温热,加上胯下坚挺的大阳具同时开始在她湿滑无比的窄小蜜壶中抽插挺动,使得她再度陷入意乱情迷之中。
  “呃……好哥哥……妳……妳真是……哎呃……轻一点……嗯……”
  她也本能的挺动凸起的阴阜迎合着抽插,嫩滑的花房壁像小嘴似的不停的吸吮着在她胯间进出的大阳具。
  两人下体紧密结合得丝丝不漏:一根粗长黝黑的肉棒,在贾氏雪白粉嫩的修长美腿忽进忽出,入则尽根,记记贴肉,出则缓快交替,红肿的龟头有时全部退出那茵黑柔毛掩盖的桃源秘处,有时则正好卡在那因挤迫而喷张的两片肥厚的大唇肉上。青年兀自低头勤奋地耕耘,他一手搂着蓉儿忽躬忽躺的腰肢,一手扒抓着她颤抖不已的肥嫩柔腻的雪臀,下身用力,肉棒抖动如狂,插得越来越深,抽得越来越急。
  贾氏欲仙欲死的娇吟浪叫,偶尔混合着粘湿肉棒抽插之际带起的淫水飞起、滋滋动人的水声,不由忽感浑身酥软,宛似失去了全身的力气,纵然闭上眼睛,脑海裏亦全是那粗硕肉棒在鲜红蜜壶中进入出没的情景,挥之不去。
  两人此刻也到了紧要关头,蓉儿此时似乎完全迷失了自我般在青年胯下蠕动迎合,娇息喘喘,螓首左右摇摆,秀发飞散,一双星眸似开似闭,贝齿紧咬的红唇鲜艳欲滴,雪臀好似波浪起伏般连连扭耸旋顶,唇肉开合间还可见到在粗大肉棒的挤压下不停分泌的乳白淫液,点滴淋漓。
  她正自不知如何是好之际,忽然只见青年猛地向贾氏做一连串连环进击,大肉棒抽插如风,噗滋声不绝于耳,龟头在贾氏热烫的紧密小蜜壶内轻旋厮磨,藉龟头肉棱轻刮她的肉壁。突然,一波波快感欲浪如怒潮卷来,贾氏再也撑不住,尖叫一声,四肢锁紧青年身躯,一道热滚烫辣的阴精涌出,青年唔的一声,龟头受此沖激,蜜液得烫他全身骨头都似酥了,精关震动,汩汩阳精怒洒而出……
  他双手猛然松开,任由泻得浑身无力、昏昏蒙蒙的贾氏瘫软地倒在床榻之上,沈重的身躯猛然一沈,全部压在那绵软炽热的酥柔娇躯上,双手一只一个抓住软绵绵的乳肉,肆意地掐弄着。杨广以袁天罡教他的黄帝玉女经理气之法,将脉中散余的内力尽竭归入丹田,再在贾氏阴精的引导下循环数个大周天,数个时辰之间,丹田中便有结丹之象,而头顶慧海与隐现白光。
  杨广丹田中气流积聚,腹热如火,杨广全不管它,无忘无助,数刻钟后,腹中热流忽地一动,沖破尾闾,经命门沿督脉向上,过夹脊,直沖上头顶,在顶上微一盘旋,随经明堂而下,到嘴中,过玉桥,化为琼浆玉液,缓缓流入腹中。
  杨广只觉全身清爽,飘飘欲飞,心中大喜。
  杨广闻言,宁心定意,再不去管它,也不知过了多久,腹中气团复聚,这会的气团却凝聚成一点,不再象先前一样老大的一团,杨广也不管它,那气团不停的吸收各脉中的灵力,越发坚凝,又过数刻钟,命门一抖,尾闾一炸,那气团穿过尾闾,过命门,复沿脊柱直上,这会儿与先前不同,杨广脑中现出了异象,只觉后背上有一根通亮的柱子,柱子中空,粗若儿臂,中间一颗鸽蛋大小的珠子,红光闪闪,在柱子中间缓缓升上去,两边云雾腾腾,那情形,有若雾海中升起一轮红日。
  杨广知道这是金丹,心中无思无念,一片空明,那金丹缓缓升到头顶,在慧海中停留数刻钟,霍地一炸,缓缓向下,过舌尖玉桥,落入丹田。
  杨广这会儿的感觉,与先前又不相同,只觉四肢百骸,尽数打开,全身灵光闪闪,一呼一吸间,整个天地好象都在呼吸,一股无名的喜悦自心底升起,再难抑制,蓦地裏开口作啸,啸声从寺院中直传出去,一直延续了半刻钟以上。
  一时啸毕,杨广睁开眼来,不好意思的看着白云裳道:“姐姐,对不起,我不是故意想要叫起来,但好象有人抓着我的嘴,不由自主它就要叫。”贾氏没有说什麽,只是抱紧杨广,现在这个男人就是她的一切。
  和青年共赴巫山数日后,贾氏得知了青年的真实身份他就是当今的天子杨广!可是现在已经晚了,贾氏已经被杨广的长龙征服了,再也不想离开杨广了。伍云召当初的担心是正确的,可是伍云召一辈子也不会知道已经死去的夫人会成为皇帝的妃子,而他不但被杨广戴绿帽子,还要被杨广出生入死,不知道他知道了以后会是什麽感想?……
第122章、程咬金出场
  却说杨广平定南阳之乱以后就昭告天下,要大选秀女,以充实后宫,一时间天下各道州府都热闹起来,大户人家的女儿都想进宫成为皇帝宠幸的妃子,为家族谋取福利。各道州府还想出名目争取钱财来孝敬杨广,其中也包括那登州总管靠山王杨林在内!
  这镇守登州靖海大元帅靠山王,是当今新帝嫡亲王叔,文帝杨坚同胞兄弟,名唤杨林,字虎臣,大隋朝他是第八条好汉。近因未逢敌手,自以为已经天下无敌了。
  杨林因新帝初登大宝,所以差遣义子大太保卢方、二太保薛亮,押运一十六万饷银,龙衣数百件,入洛阳进贡。途经长叶林,程咬金一见,笑道:“妙啊,生意来了!”小喽罗连忙说道:“程大王,这是登州靠山王的饷银,动不得啊。”程咬金喝道:“放屁,什麽靠山王不靠山王,等了一夜,等来一个买卖,难道放了不成?”拍动铁脚枣骝驹,双手抡斧,大叫道:“过路的,留下买路钱来!”小校一见,忙入军中报道:“前面有响马拦路。”卢方闻报,说道:“奇怪,难道有那样大胆的强人,白日敢出来劫靠山王的皇杠?等我去看看。”卢方上前大喝一声,说:“哪裏来的盗贼,难道不知道登州靠山王的厉害,还敢在此拦路?”程咬金并不回话,把大斧一举,“当”的一斧劈下来。卢方举手中枪往上一架,“当”的一声响,把枪砍为两段,卢方叫道:“不好!”回马就走。薛亮忙拍马来迎,程咬金顺手又是一斧,正中他的刀口,“当”的一声,震得双手流血,薛亮丢了刀,回马也走。众兵校见主将败了,丢下银桶,四散而逃。程咬金纵马来追,二人叫道:“强盗,银子妳拿走就是,还追我们干什麽?”程咬金喝道:“妳这两个没用的猪头,爷爷我不是无名的强盗,我们是有名的,我叫程咬金,伙计尤俊达,今日留下妳们两个狗头。”说完,方才回马转来。卢方、薛亮惊慌之际,却听错了名姓,只记着陈达、尤金,二人连夜奔回登州去了。
  且说程咬金回马一看,只见满地都是银桶,程咬金抱怨道:“妈的,原来他是贩木头的。”跳下来,一斧把木桶砍开,滚出元宝来。“咦!好大的元宝。”拿两个颠了颠,只见尤俊达远远的来了,程咬金连忙揣入怀裏。尤俊达一到,就吩咐众喽罗将木桶劈开,把金元宝装在那六辆车子,上下盖好,回到山上。过了一天,到晚上一更时分,放火烧了山寨,收拾回庄。在花园裏掘了一个大地洞,将一十六万金银,都埋在下面。把程咬金藏在内房裏,一步也不放他走出来。
  再说登州靠山王杨林,这一日升帐,正在理事,忽报大太保、二太保在辕门候令。杨林大吃一惊道:“为何回来得这麽快?”吩咐他们进来。二人来至银安殿上,俯伏阶前,请罪道:“父王,不好了!王杠银子被饷马劫了。”杨林喝道:“怎麽回事?”二人齐声说道:“父王,臣儿该死,丢了王杠银子。”杨林听得分明,不觉颏下银须根根倒竖,两眼突出,大喝一声:“好畜生,怎敢丢了王杠?给我拿下去砍了。”两旁军校一声答应,将二人绑下。二人哀叫:“父王,响马厉害无比,他还通名道姓。”杨林喝道:“强盗叫什麽名字?”二人便道:“那强盗一个叫陈达,一个叫尤金。”杨林听说,心中想一想喝道:“畜生,我问妳,失去王杠,是在什麽地方?”二人回道:“在山东历城县地方,地名长叶林。”杨林说道:“既然有地方名姓,这响马就该拿了。”吩咐把二人松了绑,死罪饶了,活罪难逃,喝令推下去打,把二人捆打了四十棍。一面发了令旗、令箭,差官奔往山东,限一百日之内,要拿长叶林劫王杠的响马陈达、尤金。百日之内如拿不着,府县官员全部岭南充军,一应行台节制武职尽行革职。
  两个月后官府终于查到程咬金的身上,就在官府準备拿人的时候,唐公李渊差遣大将秦叔宝和军师徐茂功等人前来接应程咬金和那一十六万两金银。不想那靠山王杨林竟然亲自出马前来擒拿程咬金等人,不得已秦叔宝让程咬金等人先走,自己在后面抵挡杨林。
  秦叔宝的黄骠马速度快,以为杨林是赶不上的,就在太阳要下山时,后边杨林赶到了。此处已经是潼关之内,周围都是荒郊野地。杨林在后大叫:“逆贼休走!”豁喇喇追了上来。秦叔宝只得停下马,把枪按在马鞍上,说:“这位将军所谓何事追赶小人。”杨林喝道:“逆贼快快交代那截取皇杠的强盗下落?不然妳走到哪裏都是逃不掉的?”秦叔宝回道:“我不知道什麽强盗,将军不要再纠缠我了。”杨林怒道:“还敢狡辩,快快招来。”秦叔宝也大怒道:“杨林,妳要我说什麽?今生休想了。”杨林怒道:“好畜生,怎麽叫起孤家名字来?照孤家的家伙吧!”把囚龙棒一举,当的一棒。秦叔宝把虎头枪一架,杨林当的一声又是一棒。秦叔宝用尽平生的气力,哪裏招架得住?双膝一夹,回马就走。杨林在后面快马加鞭马纵赶来,叫声:“逆贼,休走!”
  此时已是黄昏时分,月亮有些模糊,不太亮。秦叔宝心中想一想道:“省得他老追我,不如我宰了他。”重又掉转马来,放下枪,取双锏在手,叫声:“老头子。”杨林喝道:“这畜生了不得了。”秦叔宝也怒道:“老狗,妳知道我是什麽人?”杨林骂道:“畜生,妳不过是强盗的儿子。”秦琼怒道:“妳知道我父亲是谁?”秦琼喝道:“我父不是别人,乃是北齐后主驾前官拜伏虏大将军秦彜,被妳这匹夫枪挑而亡,我与妳有不共戴天之仇!”杨林一听,不觉胸中大怒,火高有三千丈,腮下银须根根竖起,说道:“好畜生!”这靠山王大怒,举起囚龙棒就打秦叔宝。秦叔宝忙举双锏招架,被杨林一连七八棒,把秦叔宝两臂震得酸麻,抵挡不住,回马就走。杨林在后面叫道:“妳往哪裏走?“拍马追来。后面是杨家十二太保带了兵马,高举火把追来。
  此时已有二更时分,秦叔宝在前奔驰,见前面有一座桥,名曰“霸陵桥”,不怎麽十分高大。秦叔宝一骑走上桥顶,掉转马头立在桥上,心中想道:“不能被他占了上风。”两下一看,原来周围是一条大溪河,没有船只。杨林单骑跑到桥边,秦叔宝取弓搭箭,喝声:“着!杨林看箭。”嗖的一箭,把靠山王头上白绫闹龙扎巾射脱,连头发也削去了一块。杨林吃了一惊,不敢上来。叔宝叫声:“杨林,黑夜裏,我在上边看妳清楚;妳在下面看我是看不见的。妳如果不怕,就上来我送妳上路!”杨林听说,大叫一声:“秦强盗,妳下来,孤家与妳大战一场!”秦叔宝也叫道:“老匹夫,妳上来,俺就和妳一战!”两下正骂得高兴,后边十二家太保领兵赶到了。叫声:“父王,妳怎麽不过桥?”杨林怒道:“秦强盗在上边占住了上风,孤家上不去。”卢方道:“父王,不难,等我带着短兵器,从桥左边爬上去;薛亮兄弟往右边爬上去。到了上面,我两个拖住他,妳们一齐都上来拿下他。”当下二人扎缚停当,悄悄的爬上来。秦叔宝在马上,眼睛不停往四下裏查看,叫道:“不好!”
  当下,秦叔宝只见桥下两边一边一个上来。秦叔宝忙取弓搭箭,先向左边嗖的一箭射去,正中卢方左臂,卢方叫道:“啊!”翻身跌下河去了。秦叔宝又向右边一箭射去,正中薛亮面颊,扑的一响,也跌进水裏。他两个跌了下去,哪一个还敢上来?杨林气愤道:“上不去,就等天亮了再上去,反正他也飞不出潼关去。”众人围住桥下。秦叔宝隔着一会儿就放一箭,射死了好几个人。杨林笑道:“他一个人只带了九枝箭,想他肯定射完了,可叫众将上前放箭。”秦叔宝见底下有人活动,心中明白,忙跳下马,把身子站在马前挡住马,取双锏在手中,果然下边那些箭都射了上来。秦叔宝把双锏舞动,只听叮叮当当,那些箭都落在地上。下边一班射完了,又换一班,箭都射完了。秦叔宝见下面不射了,知道他们没有箭了,却把地上箭捡起,上马,依然站在桥上。杨林说道:“秦强盗肯定被射跑了,大家过桥去。”众将刚上了几级阶坡,就被秦叔宝连发几枝箭,一连射死了七八个。大家喊一声,又退了下去。杨林纳闷道:“奇怪哩!这强盗难道随身带着很多箭在身边?不要怕他,反正他出不得潼关,只要天一亮,就能拿住他了。”这杨林也是个蠢材,秦叔宝的弓箭哪裏来的,还不是刚才他命人放的,既然秦叔宝不放箭了,那妳不会派几个人上去查看啊,现在妳给人家补充了弓箭,不是让人家继续射妳吗?
第123章
  却说秦叔宝趁着杨林等人不敢上桥,取布匹包住马蹄,慢慢牵马走下桥去,大约百米之后就飞身上马,快马加鞭向前奔驰。等杨林发现不对时,秦叔宝早已经跑没影了,杨林只得率人在后面跟着马蹄印寻找。
  按理说秦叔宝是出不了潼关的,可是程咬金在打劫卢方薛亮时,从他们的马上掉下来了令箭,秦叔宝就是凭着令箭再花言巧语骗过守将魏文通,放自己出关。杨林终于寻着脚印与众将来到潼关。只见魏文通率领众将迎接。杨林喝道:“秦强盗呢?”魏文通道:“强盗?没有什麽强盗啊,只有靠山王的使者刚刚出关去。”杨林喝道:“我问的就是强盗刚刚的出去的?”魏文通回道:“他手裏拿的是王爷的令箭啊。”杨林大怒道:“好大胆的狗官,怎敢放走强盗!”喝声手下:“推下去砍了!”左右一声答应,就把魏文通绑起来。魏文通大叫道:“王爷,方才那人有王爷令箭,所以小将才敢开关。”杨林喝道:“放屁!孤家何曾有什麽令箭前来?”卢方从旁说道:“肯定是前日被强盗劫去皇杠时丢失的那一枚令箭,他假传令旨叫关。如今盗贼已出了潼关,父王杀了魏文通也没用,不如让他去捉回强盗。”杨林吩咐小卒:“松了绑,妳快快把强盗捉回来,将功折罪。如果没有强盗的首级,提头来见孤王。”魏文通答应一声,忙顶盔擐甲,上马提刀而去。
  话说这魏文通,也是隋朝第九条好汉,名称赛关公,因他面庞似关公模样,所以得名。当下追出潼关,心裏想道:“他必往小路逃走,往小路追上去。”
  秦叔宝正行之间,后面魏文通大叫:“强盗,不要跑!”秦叔宝回头一看,见是魏文通,忙回转马头,取枪在手,满面堆笑道:“啊呀,将军到此何干?”魏文通大喝一声:“强盗,方才的威风到哪裏去了?送妳金铃,却还我给妳系上去。好匹夫,还要我的干粮送行。不要走,照爷爷的刀罢!”青龙刀一摆,拦头就砍。秦叔宝架住刀,只叫一声:“将军,好人做到底,妳这是何苦?”魏文通大怒,当的又是一刀。秦叔宝一连架过了几刀,抵敌不住,回马就走。魏文通叫声:“妳往哪裏走?”催马赶来。秦叔宝只得又战,被魏文通一连又是几刀。秦叔宝杀不过,回马又走。
  秦叔宝战一阵,走一阵,且战且走,一路败下去。看看到了黄河边,秦叔宝十分着急,心中想道:“前无去路,后有追兵,如何是好?”只见岸边有一只小船,船内走出两个人来,叫声:“叔宝兄,请下船来,小弟们奉徐大哥将令,在此等候多时了。”秦叔宝听见,擡头一看,却是尤俊达、连明,秦叔宝连同跨下坐骑,一齐上船,秦叔宝忙问道:“大家都安全了吗?”尤俊达回道:“都在太原大营内。”秦叔宝放下心。后边魏文通也坐一只船追来。
  秦叔宝的船到了北岸,牵马上岸。只见尤俊达、连明也上了岸,也有马匹,二人连忙上马,如飞而去。秦叔宝大叫道:“二位贤弟往哪裏去?”二人也不答应,转过山坡不见了。原来徐茂公吩咐二人,只许渡秦叔宝过河,就马上回来,不许助他交战,所以二人就跑了。
  这是徐茂公欲成全秦叔宝的名望,扬名天下,潼关内三挡杨林,潼关外九战魏文通。当下秦叔宝上了马,魏文通也上了岸,上马追来。秦叔宝只得又战一阵,抵敌不住,回马败走。魏文通紧紧追来。
  秦叔宝正败走之间,只见对面山谷内闪出一个人,青脸红须,坐着青鬃马,拿着枣阳槊,大叫一声:“秦兄弟,不必惊慌,某来了!”秦叔宝见是单雄信,心中大喜。单雄信抡槊催马,大叫:“红脸贼,不得无礼!照爷爷的槊吧!”唰的一槊,当顶梁上盖下来。魏文通不慌不忙,逼开了槊,当的就是一刀。单雄信连忙招架,被他连砍五六刀。单雄信抵敌不住,回马往山谷内就走。魏文通随后追来。单雄信着了急,幸亏心中有了计策,大叫一声:“孩子们,给我拿了红脸贼!”魏文通以为山谷中有埋伏,恐怕中计,连忙回马出来。只见秦叔宝还在那裏看,魏文通叫道:“强盗,妳上天,爷爷也跟妳上天;妳入地,爷爷也跟妳入地。”
  二人追赶之间,看看到了下午时分。前头有一条小河,那边有座石桥,名叫“石龙桥”。秦叔宝见离桥还有五六箭之遥,知道这马本事好,不如跳过去。把马加上两鞭,叫了声:“宝驹过去!”那马便一声吼叫,将前蹄一纵,后蹄一起,谁想这马一日一夜走乏了,到了河心,身体一软,噗的跌在河中,把四足陷住了。
  魏文通赶到河边,把刀往后一举,要砍下来。不料对岸有一个人,身骑白马,扳弓搭箭,叫一声:“魏文通,我要射妳的左手!”就嗖的一箭,正中魏文通左手,那边又喝一声:“着!我要射妳的右手了!”噔的又是一箭,真就射中右手。白衣人说道:“妳还不走?爷爷要射妳心口了。”魏文通大惊,回马就走,带箭回去见杨林。
  这射魏文通的,正是白衣神箭王伯当。当下救了秦叔宝,叔宝说道:“贤弟为何在此?”王伯当说道:“奉徐大哥之令,在此专等兄长前来。”秦叔宝大喜。只见单雄信随后来到,诉说:“路州妻小,已被蔡建德杀了,抄没家产。如今去找徐茂公那牛鼻子道人,别人的家眷他都救取了,独有我的家眷他不救取,被人杀了。我如今去和他拚命。”秦叔宝劝了一回,三人一起前往太原。
  随后在秦叔宝等人的劝解下,单雄信和王伯当都归降李渊帐下,在李世民的麾下听命。李世民暗自让他们跟随徐茂功一起去金堤关,秘密发展力量,等候天下大变之时。三人来到前营,吃饱了饭,上马抵关讨战。叫一声:“军士们,快报进去,叫华公义出来会战!”探子飞报入帅府:“启大老爷,外面响马讨战。”华公义闻报,披挂点将出城。一见叔宝,吃了一惊,心中想道:“难道贼人有了大将?”只因秦叔宝,李世民拜他为大元帅,所以头上戴着一顶双龙闹珠的金盔,华公义不知道,还以为是贼人有了大将,便问:“来将何名?”秦叔宝回道:“我乃济南秦叔宝也。”华公义知道他的名。也不等秦叔宝说完,耍的就是一戟。秦叔宝使枪忙迎。枪来戟去,戟来枪还,大战三十回合,不分胜负。
  秦叔宝见华公义戟法高强,不能取胜,只得虚闪一枪,回马就走。华公义追来,秦叔宝把枪右手横拿,左手取锏,执在胸前。华公义马头相撞马尾,举戟望秦叔宝后心就刺。秦叔宝把枪反在背后,往上一架,扭回身唰的一锏打过去,把华公义的头都打爆了,跌下马去。这个名为“杀手锏”。秦叔宝回马,乘势抢关。众将随后接应,取了金堤关。只因秦叔宝逃回,人不曾卸甲,马不曾卸鞍,因此名为“走马取金堤”。
  閑众好汉一齐入城,养马三日,留贾闰甫、柳周臣分兵一千,镇守金堤关,其余一齐竟奔瓦岗寨而来。到了瓦岗寨,放炮安营。瓦岗寨的守将叫做马三保,一闻响马反了取了金堤关,料他必来取此地,吩咐众军士紧守四门,多设弓箭防备。
  徐茂公问道:“哪一个兄弟前去取瓦岗寨?”程咬金应声道:“小弟愿往。”徐茂公说道:“须要小心。”程咬金应声:“得令!”提斧上马出营,直到城下,大叫一声:“城上的报进去,我程爷爷前来讨战。”探子报入帅府,马三保问道:“哪一位将军前去迎敌?”马宗应道:“小弟愿往。”马三保吩咐:“须要小心。”马宗一声得令,披挂上马,手执大刀出城。见了程咬金,说道:“世上怎麽有这样的人?”喝道:“呔!丑鬼何人?快通姓名!”程咬金大怒。
第124章
  程咬金大怒,喝道:“爷爷不是别人,劫王杠的程咬金是也。妳这厮是何人?”马宗回道:“俺乃大隋朝官拜正印元帅胞弟马宗是也!”程咬金喝道:“不管妳什麽马,吃我一斧。”说着,举斧当头劈了下来。马宗把刀往上一架,不想被程咬金当的又是一斧,将刀桿砍断了。马宗措手不及,程咬金又是拦头一斧劈下,砍下头颅,抵关讨战。
  此时,徐茂公一干众将领兵齐出营观看。关内败兵报入帅府,马三保大吃一惊,忙问:“哪位将军再去迎敌?”闪出第三个胞弟马有周说道:“兄弟愿为二哥报仇,杀此贼人。”马三保吩咐道:“三贤弟务必小心。”马有周一声得令,披挂出城,一马沖来。程咬金催马上前,拦头就是一斧。马有周兵器未举,就被一斧斩下马来。探子飞报进府:“启爷,不得了!那个贼将名叫程咬金,厉害的很,一斧一个,把二位爷都斩于马下!”马三保闻言,长叹一声:“当今圣上无道,以此天下荒乱,盗贼横生。也罢,众将收拾家小,等本帅亲自去一战,若不能胜,弃城而走!”一边收拾準备,马三保提刀上马,沖出城来,大喝一声:“谁是反山东的程咬金?”程咬金应声道:“爷爷就是。妳来尝尝爷爷的大斧头滋味?照家伙吧!”当的一斧劈下,马三保叫道:“好家伙!”回马就走。背后程咬金、徐茂公众好汉一齐沖来。马三保带了众将并老小穿城而过,投奔山后而去。程咬金放马追赶。徐茂公鸣金收军,徐茂功知道马三保必定投唐,故此鸣金,不许程咬金追赶,由他去了。而且程咬金因为攻打瓦岗有功,被众将推选为瓦岗之主,也实在是没有人选了,不然不会做出这样贻笑大方之事。
  随后在军师徐茂功的策划下先后战败前来征讨的尚师徒和唐璧两路大军,唐璧更是被徐茂功忽悠的自认为是真命天子了,回山东称王去了。就在瓦岗众将庆祝的时候,靠山王杨林亲提大军杀到,誓要踏平瓦岗,擒杀逆贼!
  因为瓦岗根基不稳,徐茂功吩咐王伯当:“给妳令箭一枝,速到济宁曹家庄,找庄主曹延平,他被杨林削职为民,一直心怀怨恨。他家有亿万财产,妳向他暂借粮米三千斛,等杨林退兵以后,一定送还。”
  王伯当得令上马,出了南门飞驰而去。不几天到了曹家庄,见了曹延平,说:“杨林攻打瓦岗。缺少粮草,特来向将军借几千斛粮食。杨林兵退之时,加倍奉还。”曹延平一听王伯当说起杨林,心中恼怒,说道:“王将军,早年在登州时,杨林口出大言,说帐下众将没有一个能与他战上三个回合的。俺一时兴起,杀得他手忙脚乱。不想他怀恨在心,找个借口,把我打了三十棍子,削职为民。如今他兵困瓦岗寨。妳们缺少粮草,正好,再给妳们五百个庄客,三百辆马车,装一千担米先行,俺随后就到。每辆车子上插一面绣旗,上写双枪将曹延平解粮八个字,往瓦岗寨进发。”王伯当大喜说道:既如此,将军还请速行。“曹延平手执兵器,同王伯当一同上马,粮车随行。
  再说杨林坐在营内,忽闻探子来报说唐壁反回山东。靠山王杨林心中大怒,即披挂上马,率领十二太保、大小众将,来拿唐璧。唐璧见杨林率众赶来,只叫得苦:“这都是秦叔宝害了我!”秦叔宝在城上看见杨林率兵出营,猜到杨林必追赶唐壁去了,忙与众将领兵出城,齐声吶喊大叫:“快拿杨林老贼!”军前哨马飞报杨林:“报大王,城中贼将杀出来了!”杨林惊道:“是强盗杀出来?吩咐不必追赶唐壁,后队作前队,前队作后队,去擒拿逆贼。”秦叔宝等一见杨林回兵,就退入城去。
  唐壁见杨林退兵不追,心中想道:“好个秦琼,果然有情有义!他来相救我,我哪有不助他之理?”随即下令:“先不回山东,擒拿杨林再说。”众兵齐声大叫:“拿杨林!拿杨林!”杨林闻知大怒,吩咐大军:“杀回去捉唐璧。”又领兵去追唐璧。忽有探子来报:“报大王,远远望见有数百辆车子,都是粮米。车子上有一面绣旗,写着双枪将曹延平解粮,又有小锣当当声响,不知何故?”杨林听了大惊,忙下令道:“唐壁不必追了,且扎营寨。”众将答应扎下营盘。
  再说王伯当同曹延平解粮来到,接近隋营,正遇到杨林追捉唐璧,他趁无人劫夺,忙把粮米推入城中。秦叔宝等接着。曹延平说道:“将军可曾与杨林对阵交锋?”秦叔宝回道:“不曾交兵。”说起唐璧一事:“刚才杨林领兵去追唐璧,所以城外安静。”曹延平说道:“原来如此,等俺取了杨林首级为觐见之礼。”徐茂公劝道:“曹将军不可出去,杨林乃世上无敌,将军年近八旬,如有差池,我等之罪!”曹延平笑道:“先生有所不知,早年杨林曾是俺手下败将,谁知他怀恨在心,把俺打了三十棍子,削职为民。俺想起此仇,不得不报。”匆匆上马,一怒出城。程咬金说道:“既然曹将军开战,孤家点齐众将,同去杀杨林。”徐茂公掐指一算,说:“命该如此。”吩咐摆队伍出城。众将奉令,齐齐摆列队伍,发炮大开南城。
  曹延平一马当先,沖到隋营门前,口中大骂。军士报进营来:“报大王,营外有一员老将,自称登州总兵曹延平,口中不住痛骂大王,骂得好狠毒。”杨林听报,大怒道:“这老匹夫,怎敢这等无礼,孤家难道怕他不成?”吩咐备马,带上十二杨家太保,同众将齐出营来。擡头一看,见曹延平耀武扬威,杨林大喝道:“曹延平老匹夫!妳不助孤家平叛,反送粮米给逆贼,是何道理?”曹延平气满胸腹,也不言语,拍马上前就是一枪刺出。杨林把囚龙棒架开。曹延平又是一枪,杨林又挡开。一连挡下了几枪,还把囚龙棒回击几棒。二人枪来棒迎,棒去枪还,这一场大战!战了三十个回合。曹延平使开双枪,好不厉害。嗖嗖嗖,好枪法,犹如风卷残云,只听得叮当叮当响。又战了十余合,杨林把棒虚闪一下,回马就走。曹延平在后追了上来,杨林说道:“不好,今番性丧于此!”只得回身,把左手那根囚龙棒一抛,望曹延平面门打来。曹延平也是倒霉,躲闪不及,正中面门,打落门牙,大叫一声:“不好!”翻身跌下马来。杨林回头一看,见曹延平落马,心中大喜,忙回马来要取首级。瓦岗众将一声吶喊齐上,救曹延平回到城中。两下收兵。
  瓦岗众将都来探望,见曹延平伤的十分重,都于心不忍。曹延平说道:一棒之恨!只要把吾徒弟张善相请来,定能斩杀杨林。“说完,泪下如雨。徐茂公等再三劝慰。当晚,老将曹延平死于瓦岗城中,众将万分痛心。把曹延平葬在向阳空地,立石为墓。
  杨林本欲来攻打瓦岗寨,不想圣旨到来,说海外离石湖刘留王起兵,令杨林回登州镇守,不的延误。杨林无奈,只得上本保举潼关总兵魏文通攻打瓦岗寨,自回登州镇守。其实这都是杨广故意放纵天下大乱,不然杨广怎麽知道哪个是忠臣,哪个心怀鬼胎,只有把沙子掏干凈,大米吃起来才放心!
  话说这刘留王,熟知天文,知道紫薇星已出,天下必定大乱,杨林在登州,这些英雄难以举事,攻打登州听说杨林统兵回来,他就收兵回去;杨林一离登州,他又领兵来攻打,因此杨林不敢远离。他自知不能得大隋天下,不所以也不妄想,只是拖住杨林。却不知道,杨广密令靠山王杨林秘密建造战船,等待杨广御驾亲征,平定海上祸害。
  杨广得了杨林的奏本,下旨令魏文通领本部人马攻打瓦岗。又差大将杨讷镇守潼关。魏文通点齐十万雄兵,浩浩蕩蕩杀奔瓦岗寨而来,离西门五裏下寨。徐茂公得报,紧守西门,不与交战。暗暗差梁师徒、丁天庆、楚圣天、楚精祖带一千兵马出东门,在总路口等侯。
第125章
  秦叔宝雷州从取鼓回来,远远看见有兵马扎营,秦叔宝吩咐随从把龙凤鼓藏在树林之中,自己催开坐骑,把虎头蘸金枪一摆,大叫一声:“何方人马?闪开!”一马沖来。魏文通方才下寨,就见有人沖营,连忙上马提刀,吩咐大小三军,不许妄动,也一马出来。秦叔宝一见,有些胆寒,说道:“啊,原来是妳!”魏文通见是秦叔宝,大喝一声:“好逆贼,那日在石龙河被妳跑了,今日相逢,吃我一力。”劈面砍来。秦叔宝把枪架住,魏文通把刀啪嚓啪嚓连砍一十五刀,秦叔宝招架不住,回马就走。魏文通在后面叫道:“秦强盗,哪裏跑!”催马追来。王伯当从金州取了景阳钟回来,遇着秦叔宝败了下来,后面魏文通紧紧追赶。王伯当暗暗想道:“这厮领兵到此,今日相逢,也是命中该死。”忙顺手在鱼皮袋内取出宝雕弓,豹皮壶中拔出狼牙箭,扣上弦,弓开如满月,箭射似流星,只听噔的一箭,正中魏文通咽喉,翻身跌下马来。秦叔宝跳下马,拔剑取了首级。十万隋兵见主将已死,轰的一声吶喊,都四散逃跑。梁师徒、丁天庆、楚圣天、楚精祖等八将拦住去路,大声叫道:“快快投降,免尔等一死。”十万大兵,尽弃刀归降。众英雄收兵回瓦岗寨。徐茂功听说射死了魏文通,又白得了十万兵马,兵器、盔甲不计其数,大喜,下令犒赏三军。
  杨广闻报魏文通身亡,十万大兵尽降瓦岗,心裏也是一惊,可是现在还不是亮底牌的时候,还要把宇文化及的党羽剪除一些才是。杨广问宇文化及眼下该如何是好,宇文化及启奏道:“瓦岗寨这伙反贼,臣闻他们一个个都本事高强,没有真才实学的人前去,怎能取胜?臣保举一人,必破瓦岗!”杨广大喜道:“卿保何人?”宇文化及回道:“非兵部尚书、征戎大元帅、长平王邱瑞不可。”杨广依奏,召来邱瑞,封为兵马大元帅、天下都招讨,领十五万雄兵再打瓦岗。
  杨广又问道:“谁为前部先锋?”宇文化及次子宇文成龙应声道:“臣愿挂先锋印。”杨广大喜,活该妳白发人送黑发人。即封宇文成龙正印先锋总管之职。宇文化及本想拦住,不想圣旨已下,无可挽回。退朝回府,埋怨儿子宇文成龙道:“妳没有本事,怎麽就敢挂先锋印?”忙写一帖子,去请邱瑞喝酒。
  邱瑞见宇文化及相请,乘轿到来。宇文化及早在二门外相迎,到正厅上,施礼坐下。邱瑞喝了茶,就摆出酒来。邱瑞坐在上席,化及坐在下桌,宇文成都、宇文成虎、宇文成龙在旁边坐相陪。酒过三巡,邱瑞说道:“丞相相召,不知有何指教?”宇文化及说道:“别事也不敢动劳千岁,只因犬子成龙没有本事,冒挂先锋之印;老夫因圣旨已下,难以抗命,所以请千岁到来,若到瓦岗,望千岁照看看一二,回兵之日,必有重报。”邱瑞回道:“这事不难办。”宇文化及大喜,吩咐家将取过四盘金银,宇文化及满面堆笑,说道:“千岁,些须薄礼,还请千岁笑纳。”邱瑞正色道:“丞相如果送金银,是以利心动邱瑞!本王不敢领命。”宇文化及见他不悦,连忙道:“千岁既然不收,老夫也不勉强。”吩咐家收了回去。然后二人喝酒,到深夜才散。
  邱瑞回府,公子邱福与夫人迎入后堂。邱瑞长叹一声。夫人忙问道:“老爷何故不悦?”邱瑞说道:“夫人有所不知,当今无道,天下荒乱,贼盗蜂起,不宽刑薄敛,却专行杀伐。今日早朝圣上听信宇文化及之谋,命下官征取瓦岗,宇文化及次子为前部先锋。宇文化及方才请我,嘱咐我照看他儿子,下官不好拒绝他,就应允下来。为夫听说瓦岗贼首程咬金十分厉害,三斧劈走了马三保,不知去向。他手下有三十七个英雄。靠山王杨林,尚且被他杀得大败而回,手下十二家太保,也奈何不了人家。我想此去兇多吉少。今日与夫人一别,不知今生还能否相见?但孩儿年幼,早晚须当教诲。”夫了闻言,放声大哭,说道:“相公,妳此去若能擒贼,万千之幸;如果不能取胜,妾劝相公不如投降瓦岗吧。”邱瑞怒道:“夫人说的什麽话?这是军国大事,不是妳等妇人所知。”当下摆酒饯行,却哪裏喝得下去。
  次日五更,邱瑞点齐十五万人马,祭旗完毕,三声炮响,大军离了洛阳,直奔瓦岗寨而来。蓝旗小校来报:“启千岁爷,兵马已经到瓦岗寨了。”邱瑞吩咐:“前军哨探,后军慢行,放炮停兵,安营下寨。”传令官一声答应,忙传令道:“千岁爷有令,前军哨探,后军慢行,放炮停兵,安营下寨。”众三军齐声答应道:“得令!”只听噗通通三声炮响,一声吶喊,安了营寨。
  城中早已得报,徐茂公入朝与程咬金贺喜。程咬金道:“兵临城下,将至壕边,有何喜可贺?”徐茂公笑道:“正是他兵来,特来贺喜。”程咬金奇道:“妳这牛鼻子道人,有兵到此,反来贺喜;如果孤家驾崩了,妳不是更加贺喜了!”徐茂公说道:“主公不知,他兵虽到,不出两月之间,这城外的十五万雄兵尽降主公帐下,所以贺喜。”程咬金大喜道:“这也奇了,就是不知妳有什麽法儿降得住他?”徐茂公自信的说道:“臣自有计,使他来降。”
第126章
  早有探子来报:“大王,隋营有个正印先锋宇文成龙在外讨战。”徐茂公吩咐单雄信出战,许败不许胜。单雄信得令,上马而去。程咬金纳闷道:“这可怪了,出战当然是要取胜,如何还要败回来?”徐茂公笑道:“天机不可预泄,过后大王自然明白。”单雄信出城,与宇文成龙战有十余个回合。像宇文成龙这样的废物,不用一二个回合,就能斩于马下;单雄信因奉徐军师将令,虚闪一槊,回马败入城去。宇文成龙叫左右回报元帅:“先锋爷杀败一员贼将。他要取了关,才回营。”随后,秦叔宝出战,又败给宇文成龙。张公瑾、白显道,个个都大败而回。宇文成龙一日连败瓦岗寨十五员大将,打得胜鼓回营。邱瑞大喜,摆酒贺功,说道:“原来将军有这等武艺,令尊大人还如此谦虚。”宇文成龙大笑道:“这一班都是毛贼,不用十日之内,元帅看小将力破瓦岗。”邱瑞大喜,忙备一封书,差官回洛阳报捷。
  次日宇文成龙抵关讨战,瓦岗城内诸将坚守不出。宇文成龙令军士大骂,城中就是不出战,骂了宇文成龙只得无奈回营。一连半个月过去了,城内不见有一丝动静。这一天宇文成龙在关外,大骂讨战。徐茂公令秦叔宝出战:“三回合内,把他生擒过来。”秦叔宝应声道:“得令!”上马出城,与宇文成龙战无三合,拦开刀,扯住宇文成龙勒下甲绛,一把拉了过来,按在判官头上,入城裏去了。小军飞报入隋营:“今日先锋交战,不像往日,没几合,竟被逆贼捉进城了。”邱瑞闻报大惊,下令紧守营门,不可出战。
  秦叔宝把宇文成龙拿入城后,徐茂公吩咐斩了首级,用石灰炝了。徐茂公早已命人造了一个夹底的竹箱,把头放在箱底下。前日有邱瑞下的战书,叫魏征模仿邱瑞的笔迹写了一封信。又叫过张公瑾,命他带上五十个人,带上竹箱和许多行礼。吩咐他们如此如此,悄悄的前往洛阳,不可泄漏军机。张公瑾领令,和五十个人,在夜间开了东门出城,绕过邱瑞的营,直奔洛阳大道而去。
  张公瑾带了五十个人,到了洛阳。张公瑾叫一人取了竹箱,其余的人,叫他在兵部左近衙门等侯,自己带着那竹箱,前往宇文化及丞相府。到了府门,张公瑾上前叫一声:“众位大爷,相爷可在府中?”门上的回道:“相爷在朝未回,妳是哪裏来的?”张公瑾回道:“我是瓦岗营中邱老爷差来的,有书一封,竹箱一个,送与相爷。既相爷不在,书信与竹箱都放在此,我往别处去去,再来讨回书就是。”说着,就把箱子与书信递与门人,随后就往兵部府门后边一条僻静巷内走去。
  那五十个人正在那裏等侯,张公瑾令打开包裹,取出行头,一个个打扮起来,把囚车装好了,前往邱瑞府中。一声大喊:“圣旨到。”夫人、邱福忙出接旨。张公瑾开读道:“邱瑞无故杀伤国家大将,把家属拿下。”众人拿了,囚入囚笼。赶散了围观的众人,出了府门,把一张假封皮贴在门上,飞奔出城,竟往瓦岗寨而去。
  再说宇文化及回府,家将稟道:“方才有瓦岗邱老爷差官到来,送书一封、箱笼一个给老爷,他说过会儿就要回来要回书。”宇文化及先打开箱笼,一看都是空的,细看底下,又是一个屉儿,抽出来一看,却是一个人头在内,不觉吃了一惊。仔细一看,原来是自己儿子的头。忙把书打开一看,却说:“妳儿子恃功,不把我元帅放在眼裏,屡屡违我军令,今已把他斩首,特来告知。”宇文化及,放声大哭,骂道:“邱瑞老贼,我儿与妳何仇,把他斩首?”忙入朝,把邱瑞的书并儿子的头,与杨广看,又哭奏道:“臣儿前日连败贼将十五员,其功不小,反遭杀害,其罪难容!”杨广大怒,下旨着锦衣卫去拿邱瑞家属。锦衣卫领旨出朝,来到兵部重门,见邱府贴上封皮,细细问了附近百姓,就回来复旨道:“据附近居民说,早上有校尉到府,把家属尽行拿去了。现今门已封了。”杨广闻奏大惊,道:“朕不曾有什麽旨意。”
  当下宇文化及跌足大惊道:“一定邱瑞已降瓦岗,暗暗差人盗取了家属。圣上,如今事不宜迟,可差官一员前去,若邱瑞还未曾降,可赐他三般朝典,令其自尽。”杨广即下旨差官一员,校尉四名,飞奔瓦岗。
  再说那张公瑾带着五十个手下,出了洛阳就改换马匹,一路狂奔。一直奔出五十裏,在一座大山之下稍歇,从人用过干粮和清水,给邱瑞的夫人和儿子也餵了些,正準备继续启程时。山上一阵吶喊,沖下来百十个身穿奇型铠甲的强人,围住了众人。
  “各位朋友,如果想要金银的话,我们可以奉上,都是出来混的,别伤了和气,大家擡头不见低头见。”张公瑾警惕的打量着这些强人,他看得出这些人实力强劲,自己带的这些人肯定不是人家对手,所以他把软话先说了。可是人家不吃这一套!
  “我们不要金银!”为首的俊美男子笑道。“那妳们要什麽?”张公瑾感觉事情的严重性。“呵呵,我们想向妳们借一样东西,不知道妳们肯不肯借!”俊美男子笑呵呵的说道。“如果是我们办得到的,我们一定借!”张公瑾就想快点打发了他们,不然如果追兵到了就麻烦了,不能让军师的计策泡汤了。
  “妳们的项上人头可否借我们一用?”俊美男子还是笑呵呵的样子,可是张公瑾和手下却暴怒了。“混蛋!”“找死!”“杀了他们!”一时间群情激奋。“妳们到底是什麽人?”张公瑾的手已经握住了刀柄。“呵呵,瓦岗的逆贼,实话告诉妳们,我乃是当今皇上的大舅子逍遥公子长孙无忌!奉命在此劫杀妳们,识相的就乖乖伸出脖子等死!”长孙无忌冷笑道。“什麽?!”张公瑾大惊,唰的一下,抽出腰刀,就沖向长孙无忌。“米粒之光也放光彩!”长孙无忌不屑的一笑,拔出逍遥剑,迎向张公瑾。而两边的兵丁也怒吼着撞击在一起,其结果是可想而知的,张公瑾所带的都是强盗,虽然武艺也可以,可是和精挑细选出来的藤甲兵相比,简直就是垃圾。眨眼之间,五十个喽啰就被屠杀一空,只剩下张公瑾还在力战长孙无忌。
  张公瑾一见手下都挂了,也慌了神,手上慢了些,被长孙无忌看準机会,一剑斩在手臂上,那条右臂还紧握着腰刀飞了出去,张公瑾惨叫一声。长孙无忌手起刀落,张公瑾那硕大的头颅就滚落地上,到死也睁大了双眼,死不瞑目。
  “任妳狐貍再狡猾也斗不过好猎人!把尸体都烧了,我们回去领赏!”长孙无忌手提着张公瑾的脑袋吩咐手下道。“是!”藤甲兵轰然答应道,他们藤甲兵的待遇可是大隋军中最高的,而且生命有保障,这次任务又是一个死亡的没有。在藤甲兵的眼裏,在伟大的皇帝和首领的带领下,他们的未来是美好的,是安全的!
  长孙无忌走到马车前,用佩剑挑起帘子,只见裏面坐在一个美少妇和一个孩童,不用说一定就是被瓦岗拐骗出洛阳的邱瑞的妻子和儿子了。“夫人和公子受惊了,末将奉皇帝之命前来营救夫人,夫人这就请回洛阳吧!”长孙无忌说着就安排手下驾车,人马回转洛阳。邱夫人心裏哀叹,刚出虎口又入狼窝,夫君啊,妳现在怎麽样了?
第127章
  “呵呵,夫人,妳受惊了!”洛阳城杨广原先的太子府裏,杨广正笑呵呵的看着邱瑞的妻子。“哼!”夫人冷哼一声,不理会杨广。“夫人,妳猜邱瑞大人在做什麽?”杨广嬉笑着说道。“当然是征讨瓦岗逆贼,还能做什麽!”夫人回道。“那夫人,我们打个赌如何?”杨广说道。“什麽赌?”邱夫人疑惑的问道。“朕猜现在邱瑞大人在瓦岗寨裏和众反贼一起喝接风酒呢!”
  “妳胡说!我夫君一心为国,不会投降逆贼的!”邱夫人激动的喊道。“那朕就和夫人打个赌,七天之内必有消息!如果邱瑞真的投降瓦岗寨,那麽夫人就是朕的女人了!如果没有,那麽朕就把这颗人头送给夫人,夫人以为如何?”杨广打起人家老婆的主意了。
  “昏君!妳如此淫乱,不怕丢掉大隋的千秋基业吗?”邱夫人怒骂道。“呵呵,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夫人如此天姿国色,朕当然心动了!夫人敢不敢赌呢?”杨广使出了激将法。“我不会赌的,妳别想得逞!”邱夫人没有上当。“那令公子和尊夫的亲眷们就人头不保了,那可是数百条人命啊,夫人可要想清楚啊!”杨广狰狞的笑道。“妳,卑鄙!”邱夫人气的娇躯颤抖。“夫人好好想想吧!”杨广好整以暇的坐在椅子上等着。“好,我和妳赌!说话算话,如果妳输了,就把妳的头砍下来,我就当为天下人除害了!”邱夫人左右思考了下,答应了下来。
  现在的瓦岗寨可是热闹非凡,徐茂功命秦叔宝出城向邱瑞讨战。秦叔宝得令,带着众将大小三军放炮出营。邱瑞得报,也下令大小将官摆齐队伍出营。只见瓦岗四门大开,旗幡招扬,剑戟森森,一副副刀枪耀目,双对对队马分开,两面飞虎绣旗,一柄黄罗宝伞,下面现出一位帅爷,头戴一顶飞龙闹珠金盔,身穿一领龙鳞黄金细甲,外罩一件杏黄袍,脚登一双麂皮靴,坐露骨能行宝智黄骠马,左插一弯弓,右插一壶箭,两臂挂着两根金装锏,手中执一桿虎头金枪,黄面金睛,三绺长髯飘于脑后,正是秦叔宝。
  秦叔宝擡头一看,只见隋营大开,三军齐出,队子马分开左右,飞虎幡排列两旁,黄罗伞下一位元帅,头戴一顶双凤银盔,身披一件九鳞龙甲,外罩蟒龙白袍,脚登一双战靴,坐下追风逐兔千裏嘶马,左挂宝雕弓,右插狼牙箭,手中使两根水铁钢鞭。两下分队,齐出相对。秦叔宝横枪在手,欠身打拱说道:“将军在上,小将秦琼甲胄在身,不能全礼,马上打拱了。”邱瑞连忙回礼,说道:“秦将军,老夫听说。山东出了一个英雄,人人称妳为小盂尝、赛专诸。妳三挡杨林,九战魏文通,走马取金堤,锏打华文义,乃当世之豪杰,可惜做了反贼,真是可惜了?倒不如下马投降,本王也不计妳从前之过,保妳做个将官,岂不为美?秦将军意下如何?”秦叔宝笑道:“将军之言虽然有理,但本帅与隋家有不共戴天之仇,实难从命。”邱瑞问道:“妳与大隋有何仇恨?”秦叔宝回道:“将军妳可知本帅先父非别,乃是齐后主驾前,官拜伏虏大将军、镇守马鸣关的秦彜,被杨林老贼枪刺而死。因此本帅与大隋有切齿之仇。将军有心劝本帅,难道本帅没心劝将军?当今之世,大隋新帝无道,杀戮忠良,英雄并起,想来大隋气数不久了。我瓦岗寨混世魔王,有仁有义,赏罚分明,将军不如降顺瓦岗,也不失王侯之位。将军意下如何?”邱瑞大怒道:“好匹夫,焉敢来说本王,看家伙吧!”双鞭一举,照顶门打来。
  秦叔宝把枪一架,两人搭上手厮杀起来,大战了四十回合,不分胜负。鞭来枪架,枪去鞭迎,四条臂膊纵横,八只马蹄交错,真正棋逢敌手。秦叔宝心中喝彩道:“好一员猛将!”邱瑞心中也想道:“秦叔宝本事高强,不如用独门鞭打死他。”正战之间,邱瑞把鞭两条合为一条,打了下来。秦叔宝举枪往上迎,把两条鞭架住,趁机把枪往后一拖,等邱瑞的马靠近,秦叔宝双手一把扯住了邱瑞的甲带,要提过马来,邱瑞如果把双鞭再举打下来,这叔宝就被他打死了?幸亏邱瑞见秦叔宝扯住甲带,心中慌了,却把鞭放下,一把捧住了秦叔宝的头。秦叔宝把带一扯,喝道:“过来吧!”邱瑞也把头盔一捧,喝道:“过来吧!”两下一扯,一齐掉下马来。又是妳一扯,我一扯,秦叔宝扯断了邱瑞的甲带,邱瑞扯落了秦叔宝的盔缨。一个脱了甲带,一个没了盔缨,大家都不能取胜,各自收兵回去。
  秦叔宝回到瓦岗,邱瑞回营,换了战袍,赞道:“好一个秦叔宝,怪不得以前征讨的大军不能取胜。”正在赞叹之间,忽报洛阳家人邱天宝来到。邱瑞说道:“令他进来。”邱天宝入营,哭拜倒地。邱瑞忙问其故。邱天宝细述前事,邱瑞大惊道:“宇文成龙是瓦岗寨拿去的,哪有此事?”话尚未完,又听传报道:“启元帅,天使到。”邱瑞接入圣旨,锦衣开读道:“邱瑞欲顺瓦岗,故杀大将,速令自尽。”旨未读完,邱瑞大怒,一刀砍了天使。邱瑞怒道:“这样的昏君,保他何益?今瓦岗混世魔王十分仁德,不如归降了吧!”吩咐士卒先去通报,收拾十五万人马,归降瓦岗。程咬金率领众将迎接人城,大摆筵席庆贺。
  隋朝天使的校尉逃回洛阳,飞报入朝。杨广一听大怒,问百官道:“谁可领兵再打瓦岗?”宇文化及奏道:“若非大将,不能取胜?今有山马关总兵裴仁基,他有三子:长子裴元绍、次子裴元福、三子裴元庆。这裴元庆虽只有十多岁,但他用的两柄锤有五升斗大,重三百斤,从未遇到敌手。圣上可召他来,封为元帅,命他提兵前去征讨瓦岗,不消几日,瓦岗寨必破。”杨广闻奏大喜,下旨差官星夜往山马关,宣召裴仁基。
  差官飞马到山马关,裴仁基父子接了圣旨,同夫人与女儿翠云,来到洛阳。裴仁基父子来到午门,问道:“圣上何在?”黄门回道:“圣上同国丈在紫薇殿下棋。”裴仁基见说,率领三于来到紫薇殿,果然炀帝与张大宾对坐下棋。裴仁基与三子俯伏于地,口称道:“臣山马关总兵裴仁基父子朝见,愿我皇万岁。”杨广一心下棋,哪裏听到?裴仁基再说一遍,杨广还是不答应。足足等了一个时辰,不见杨广宣旨。裴元庆大怒,站起身来,走上前,一把抓住张大宾举起来。杨广吃了一惊,忙问道:“这是何人?”裴仁基赶忙回道:“是臣三子裴元庆,因见国丈与圣上下棋,分了圣心,不理臣等,故放肆如此。”杨广笑道:“原来是卿,朕实不知,快放下来。”张大宾肚子被扯住,疼痛得紧,大叫道:“将军,将军,放我下来。”裴元庆听说圣旨说放了,把他一抛,扑通跌在地下,皮都抓下了一大块。
  杨广看裴元庆年纪不大,如此勇猛,心中大喜,便说道:“裴爱卿,朕封卿为元帅,卿子为先锋,兴兵征讨瓦岗。得胜回来,另行升赏。”裴仁基谢恩。杨广又说道:“朕欲封一个监察行军使,以观卿父子出兵,不知谁人可去?”张大宾应声道:“臣愿往。”杨广大喜道:“若得国丈同去甚好。”封张大宾为行兵都指挥天下都招讨。四人谢恩就準备出殿。“爱卿的夫人和女儿就留在洛阳吧,军中劳苦,而且身临敌阵恐怕危险,还是留在洛阳比较好!”杨广吩咐裴仁基道。“嗯!”裴元庆有些恼怒,刚要发作,杨广冷笑一声,一拍手。御座后面闪出宇文成都和罗成,长孙无忌,大殿裏还有百余名藤甲兵,将裴仁基父子团团包围。
  “好!”裴元庆大喜,能和这麽多高手一较高下是他一直以来梦寐以求的事情,可是他父亲裴仁基却冷静的多。“臣一切都听陛下安排!”虽然很不甘心,可是在大内皇宫,四处都是杀机,儿子裴元庆虽然勇猛,可是毕竟难敌千军万马,真动起手来,自己父子四人肯定吃亏。“嗯,爱卿去準备一下,明日就启程吧!”杨广一挥手让裴仁基父子退下。
  “父亲,我们怎麽能丢下母亲和姐姐!”离开皇宫以后,裴元庆对父亲抱怨道。“唉,庆儿,妳知道那新皇旁边的都是些什麽人吗?是大隋第一勇士宇文成都和一字并肩王罗成,逍遥公子长孙无忌,还有那些藤甲兵,那些藤甲兵能以一挡千,动起手来我们一定吃亏。还是退一步吧!”裴仁基无奈的说道。“可惜不能和那些高手一较高下!”裴元庆恼怒的说道。“庆儿,等我们凯旋而归,妳向他们挑战,他们会接受的。可是我们现在要先平定瓦岗,完成新皇交给我们的任务!”
第128章
  “夫人,我们的赌约,妳可输了喔!邱瑞率领一十五万大军投降了瓦岗寨,现在他已经是朝廷的反贼了!”太子府内,杨广笑呵呵的对邱夫人说道。“妳就一点不担心吗?”邱夫人答非所问的说道。“担心什麽?”杨广隐约猜到了眼前美人心中所想。“现在反贼的势力越来越大,妳就不怕他们夺了妳的天下?”邱夫人皱起秀眉问道。“哈哈,这些反贼死到临头还不知道!先让他们得意几天,他们的势力越大,朕消灭起来就越有成就,大隋的基业就越稳固!”杨广霸气十足的说道。“妳的意思是让那些心怀二心的人都站出来,然后妳再消灭他们,来换取大隋的万世基业?”邱夫人听明白了杨广的意思,有些震惊的看着杨广。“不错,所以令夫这次是站错了阵营了!”杨广的脸色冷了下来,眼中布满杀意。“妳是怎麽样?”邱夫人抿着樱唇,紧张的盯着杨广。“当然是得到妳,妳丈夫的亲眷和儿子都可以活命,不然,全部淩迟处死!”“好,我答应妳!”邱夫人马上就答应了下来,她知道杨广是真的可怕,宁愿把反贼养肥了再杀,这份心胸和气魄是历朝历代皇帝所没有的,这样的男人跟着他也不错!
  杨广已经“咬”上了邱夫人娇艳的樱唇,他静静的含着邱夫人充满清香的朱唇。
  男人独有的气息传来,邱夫人脑中如遭雷殛,仅有的一点灵智也将被情欲吞没,若是别的男人,她还可以利用这最后一刻清醒时咬舌自尽,保住清白神圣的身子,但眼前的却是自己儿子和亲眷生命的主宰,她怎麽能反抗。
  只是这短暂的犹豫,邱夫人的香舌再不受自己的控制,主动伸出和杨广的舌头紧紧的缠在一起,或许是男人的本能,还是邱夫人的香舌太过诱人,杨广的舌头开始时还有点被动,后来却肆无忌惮的化被动为主动,紧紧的和邱夫人趐软无力的香舌纠结在一起,旁若无人的舔舐着邱夫人檀口中每一个角落。
  邱夫人双眼露出凄迷神色,樱口中的香舌和杨广的舌头缠绕在一起,刚刚的痛苦都消失无蹤,取而代之的是无比的兴奋,两人互相吸吮,两唇相合,热烈的吻、吸、吮、含,交换彼此的唾液,仿佛对方口中的唾液包含了彼此间的偷……情之爱。
  这时杨广看到邱夫人浑身已经香汗淋漓,衣服都湿透了,为了不让邱夫人着凉,杨广赶紧褪下邱夫人的白色外衫,只剩贴身的肚兜和白色丝质亵裤。
  邱夫人天性圣洁,所以不愿让别人碰到自己的衣物,因此外衫、肚兜亵裤都是亲手裁缝,而且偏好纯洁的白色。
  杨广看见邱夫人半裸的身体,如瓷器般光滑的裸背、细致白皙似绵雪的玉手、纤细小巧不堪一握的柳腰,月白色肚兜包着饱满的双峰,两点嫣红可以淡淡透出,偶尔从肚兜边缘露出无限春光,丰挺雪嫩的乳房若隐若现,白色丝质亵裤上绣了高雅美丽的花朵,方寸之地因亵裤剪裁合度,最诱人的阴阜的曲线完全呈现,半透明丝质布下可以略微透出下面的神秘白光,杨广莫名有了一股沖动,肉棒也跟着挺立。
  裸露的肌肤感受到清凉,邱夫人稍稍清醒过来,看到自己竟在杨广面前衣衫不整的半裸身子,双手赶紧抱胸遮住月白色的肚兜,整张俏脸红的像出血一般,低下羞惭无奈的娇靥的道:“陛下,求求妳,不要看奴家了。”
  杨广看着邱夫人半裸的胴体,不禁脱口道:“夫人,妳好好看喔!”说罢双手绕到邱夫人背后,开始解开她肚兜在脖子上与腰、背上的细绳结。
  邱夫人想要阻止,但由杨广接触到自己身体的地方传来一阵热流,只感到全身软绵无力的要倒下,杨广急忙扶住邱夫人的腰,将她抱在怀中,此时绳结也被解开,肚兜随之松落,邱夫人慌乱中做最后的补救,向前贴在杨广胸膛上,让那松落的肚兜夹在中间,遮住胸前的一对傲人玉峰。
  杨广虽觉得邱夫人的身体又柔软又温暖,但又怕邱夫人是不是昏倒了,于是将无力抗拒的邱夫人拉开,遮在胸前的肚兜飘落地面,甚少接触阳光的白玉胴体立刻暴露在光天化日下,两座坚挺、柔嫩的双峰挺立着,合乎黄金比例的乳房充满匀称的美感,淡粉红色的乳晕娇媚,微微挺立的乳头诱人,平坦的小腹上襄着迷人、小巧的肚脐眼儿,叫杨广看得血脉贲张。杨广此时已是欲罢不能,非要看遍邱夫人的全身不可,双手紧张的伸向邱夫人的亵裤,比他更紧张的邱夫人颤抖起来,无奈全身功力像是长翅膀飞走了,连擡起手来都难如登天。
  纯洁的雪白亵裤终于被褪至膝上,在雪白的肚子下,有一片纯白色的迷人草丛,芳草萋萋之处着实令人怦然心动,恨不得马上剥开草丛,一窥迷人灵魂的神秘之境,青葱似的雪白修长双腿与曲线优美、浑圆高挺的臀部,不论色泽、弹性,均美的不可方物。
  邱夫人紧闭双眼,恨不得找洞鉆进去,暗中绝望道:“完了,我全身隐私神秘的地方都被皇帝看到了,我以后有什麽威严再教孩儿圣贤书。”但杨广的视线却又使她的身体感到兴奋,这才是她最大的悲哀。
第129章
  活色生香的曲线全部呈现在杨广眼前,双手握住了邱夫人的乳房,手掌回旋抚弄她那满具张力的双峰,揉捏着她晶莹剔透、白玉无暇的一对椒乳,只觉得触手温软,说不出的舒服,左手更进一步攀上了玉峰蓓蕾,轻轻揉捏,美丽的粉红色乳晕虽还未被触及,却已圆鼓鼓地隆起,嘴巴一口含住邱夫人右乳,低头吸吮,兹兹作响,还不时以牙齿轻咬玉峰,以舌头轻舔蓓蕾。
  这时邱夫人忍不住哼出个一、两声,很明显的,圣峰上趐软麻痒的快感正将这位平日兰质蕙心的邱夫人,逗弄的无法招架,由庄雅的俏脸泛着红潮,呼吸气息渐渐急促,洁白的玉乳上两粒粉红色的蓓蕾充血挺起,任谁也知道邱夫人已经有了羞人反应。
  杨广的右手这时候也忙的不可开交,沿着邱夫人乌黑亮丽的秀发,顺着柔软滑顺的坚毅背脊,延伸到她坚实的大腿及浑圆的臀部间不停游移、轻柔的抚摸,像是熟练般的花丛老手,不时又像好奇的顽童试探性的滑入雪嫩臀间的沟渠,仔细搜索着女人最神秘的三角地带,没多久,就摸到了一丛柔软略微弯曲的毛发,沿着毛发,杨广开始抚摸着邱夫人的花瓣。
  当杨广的手在邱夫人的圣洁私处、高雅乳房搓揉,她忽然感觉到一阵从未有过的兴奋快感,两朵害羞自己感觉的红云飘上脸颊,慧黠眼神露出媚波蕩漾流转,第一次有男人如此贴近自己的身体,奇妙的幻想由心底涌出,不但没拒绝杨广的无礼,反而带着一点期待。
  同时被攻击女人两处最敏感的部位,使邱夫人的身体逐渐火热,有无法形容的痛痒感,扩散到整个下体,舒畅的感觉让她不禁扪心自问:“原来被男人爱抚是这麽的快乐、美妙,我以前辛苦的守着贞洁,到底值不值得,若那时我肯卸下贞女的形象,任由他们玩弄侵犯我最敏感羞人的部位,双方是不是都会高兴?”
  杨广右手中指缓缓的剥开紧紧闭合在一起的两片红艳花瓣,插入了藏在萋萋芳草下的秘洞,甫一插入,邱夫人一直想在杨广面前保持的端庄形象整个崩溃,反应激烈的甩动皓首,情不自禁的呻吟声从樱口中传出:“啊……”同时皱起眉头,脚尖也跷起,微微颤抖。
  杨广见干娘邱夫人舒服,心中更是高兴,轻扣玉门关的手指更不稍歇,便直闯进洞内,只觉洞内不但狭窄,更有一股极大的吸吮力量,深入秘洞的手指紧紧的被温暖湿滑的嫩肉缠绕,就是现在想挣脱邱夫人秘洞的饑渴束缚都很困难,单只是插入了中指的前指节,就感到有说不出的压迫舒服。
  手指突破肉缝,碰到最敏感的部份时,邱夫人产生无法忍受的焦燥感,对自己的敏感感到恐惧,心中大叫道:“不要啊,不管我是否受欲火焚心,我都不能在皇帝面前露出丑态。”但从花瓣的深处,有花蜜的慢慢渗出,这是她没有办法控制的事。
  邱夫人被男子闯入了玉门,虽然只是一截指节,却让她感到无比羞耻,但另一股充实、饱满的感觉,更是清晰地由全身传到了大脑中,虽然天性坚贞的她不断强迫自己不能出声,但一阵阵快意的波浪,随着杨广的手指完全和邱夫人紧密结合在一起,插入在花瓣裏的手指像搅拌棒一样地旋转,邱夫人仿佛被推上了九霄云外,在湿润中开放的花瓣,不由得无耻淫蕩的夹紧无理的侵犯者,邱夫人忍不住娇柔的再发出放浪的“啊……”的一声,剎那间有了一阵昏迷的感觉。
  听到邱夫人叫出的声音充满愉悦、娇媚的语调,完全激起杨广想服务邱夫人,小心的搓揉邱夫人的阴蒂、花瓣,完全不知自己正在玩弄平日贤淑温柔慈母的最隐密处,手指更是勤奋的在紧湿的阴道内徘徊留连,邱夫人鼻中哼声不绝,娇吟不断,口中的娇喘无意识的更加狂乱。
  邱夫人的秘洞内受到安儿不停抽插抠挖,每一次手指的激烈抠挖,邱夫人都可以感到自己的秘洞无耻的流出了一些蜜汁,顺着大腿内侧及股沟流到了床上,噗嗤噗嗤的淫靡水声,更是有节奏的配合着杨广的抠挖,一次又一次打击她的尊严,终于下体也无意识的扭动挺耸,像极了久旷的怨妇。
  杨广就这麽不停的用手指逗了邱夫人一个时辰多,邱夫人已经精神濒临崩溃,连意识都有点儿模糊了,只见她的玉门关口,原本呈淡粉红色、紧闭娇嫩的神圣阴唇终于朝外翻了开来,隆起的花瓣发出妖媚的光茫,流出的蜜汁早已湿润了整个大腿根及床单,有说不出的淫蕩之色。
  邱夫人受了一个时辰多的折磨,早已经被持续了长时间的高潮整得神智不清,再也忍不住的娇呼道:“陛下……把衣服脱掉……”
  新鲜感一过,杨广早已觉得手指抽插的烦了,听到邱夫人的命令,立刻如奉圣谕把衣服脱光,杨广肌肉健壮结实的极有魄力,全身像充满爆发力一般。
  手指的刺激突然离开,感受到正在膨胀中的快感已经中断,一种无法排遣的感情在身心裏产生漩涡,邱夫人神智稍复睁眼一看,赫然眼前杨广挺着一个热气腾腾的蕈状肉棒,竟有七、八寸长,怒目横睁,肉棒上青筋不断跳动,更稀奇的是隐隐泛着金光,邱夫人直觉得又害怕又羞赧,连忙闭上了眼睛别过头去,不敢再看。
  杨广见邱夫人脸上露出吃惊羞涩之色,显得更加娇柔可怜,一时间心中竟升起征服式的快感,想更加蹂躏、汙辱眼前的邱夫人。
  杨广一使力,将邱夫人修长的两腿夹在自己腰际,只觉得邱夫人花瓣处毛发磨擦着自己的下腹非常痒,低头吸吮着邱夫人的乳房,双手紧紧抓住邱夫人的粉嫩丰臀,昂首的金芒肉棒渐渐接近,抵在她湿润的秘洞口,邱夫人感到双腿被分开,美臀更被双手托起,一根热腾腾的肉棒抵在自己的穴口,杨广一挺腰,就将自己的肉棒缓缓的插进邱夫人的小穴。
第130章
  当杨广插入邱夫人的体内时,虽然感到洞穴窄小,但每每可以凭藉着之前充分的润滑,以及阴道嫩肉的坚实弹性,硬是将粗大的肉棒插了进去,杨广只觉得自己的肉棒被好几层温湿的嫩肉包裹住,穴外的根处和两粒睪丸亦是被阴毛紧紧缠绕。
  杨广藉淫液润滑之力,巨大肉棒破关往裏伸入,对头一次经验的邱夫人而言,那是充满战栗的感觉,她认真的想到自己的阴道会破裂。
  淫蕩的蜜汁爱液顺流而出,邱夫人她脱离了欲火焚心的魔障,忍着彻骨连心之痛,盘骨澎涨之酸,终于完成进入的初步工作,心中一阵感触,心想自己守了三十三年的贞操就这样失去,还是被皇帝开苞的,紧闭的双眼流下了两串委屈的泪水。
  邱夫人暗中啜泣道:“我再也没资格称贞女了,竟跟皇帝犯下这人伦的淫秽丑事,这不是皇帝的错,老天啊,是我自己的本性比三流的妓女还低贱,别责罚皇帝,都是我引诱他的。”
  杨广吐气道:“夫人的这个地方,真是紧的很,夹的我好难过喔,夫人您可不可以放松一点?”
  邱夫人又羞惭又无奈,低声道:“陛下,奴家……是第一次和别的男人,所以才会那麽紧,妳要温柔一点……好不好……”
  杨广点头,下身一挺缓缓的一插,邱夫人忍不住嗯哼一声,杨广的左手更是不安分的在她玉峰上、柳腰旁肆虐,一阵无穷尽的揉捏使得才刚软化的淡粉红色乳头,又开始令人难为情的充血勃起,颜色也逐渐加深,右手则在她后颈项、背脊间不时轻轻爱抚,或者是在腋下软肉上揉捏呵痒,偶尔会不小心的溜到丰臀上、股沟间造访她的菊花蕾,最是叫邱夫人慌乱失措。
  当杨广开始前后移动下体时,一种强烈战栗感袭向邱夫人,嫩穴被金色的肉棒贯穿,阴道内被紧紧涨满,但那只是在开始的时候,在肉棒多次在下体内往返时,原来的激烈疼痛竟然慢慢减少,火热粗壮的肉棒,贯穿下腹,那股趐趐、痒痒、酸酸、麻麻的快意滋味,使她出现挺身相就的沖动,一波波快感以下体为中心,扩散到全身,而邱夫人压抑已久的原始性欲已经被挑起了。
  杨广努力的在邱夫人花瓣抽送,邱夫人不禁柳腰摇摆、挺直、收缩,最后将身子仰卧起来靠在杨广胸怀,杨广一面托起邱夫人臀部,继续抽送,一面揉摸着邱夫人的乳房,从这角度邱夫人可以清楚的看到自己的私处,柔软的阴毛和湿润的花瓣,以及一只不断进出自己花心内部的肉棒。
  亲眼看见皇帝肉棒抽插自己秘穴的激烈攻势,邱夫人心中的灵明理智有如风中残烛,鼻中的哼声逐渐转为口中的忘情叫声,这时房裏除了不停抽插“噗嗤、噗嗤”的淫水声,又加上了从邱夫人口中传出越来越大声的淫叫声:“啊……不……啊……要来了……陛下……”
  丰满润滑的玉体,扭糖似的摄动,紧紧的贴着杨广的身体,现在邱夫人脑中只有欲念,什麽端庄贞节、慈母形象,久蕴的骚媚浪态,淫蕩之性,被引发不可收拾,她这时玉乳被揉得要破,桃源被插得魂失魄散,酸、甜、麻、痛集于一身,媚眼如丝横飘,娇声淫叫,呼吸急喘。
  邱夫人用双手紧抱杨广的颈项,热情如火的缠着杨广做爱,以一双抖颠的娇乳,磨着杨广健壮的胸,柳腰急速左右摆动,阴户饑渴得上下猛擡,雪白的双腿开到极限,再夹住杨广不放,粉嫩丰满的玉臀,急摆急舞旋转,配合安儿猛烈攻势,无不恰到好处,谁也认不出这在床上和男人淫蕩骚媚的欢好,表现的比三流妓院的婊子还下贱的,就是名震天下的邱夫人,女性贞节典範的邱夫人。
  杨广看到邱夫人娇容骚浪之状,简直不像是自己认识的守礼矜持的邱夫人,再次吻上其诱惑的红唇,双手紧搂她,深吸一口气后挺动粗壮长大的肉棒,用劲的猛插邱夫人迷人之洞,发泄自己高昂的情欲,享受邱夫人娇媚淫浪之劲,欣赏邱夫人艳丽照人之姿,无尽无休,纵情驰乐。
  从两人身上滴下的液体,不但包含了邱夫人私有的蜜汁,还加上两人辛勤工作飞洒出的汗水,及两人嘴角不自禁滴下的唾液,不仅湿透了床单,更流到了地上,在射入房内的月光余晖下,妖异地闪闪发光。
  忽然邱夫人秾纤合度的娇躯在杨广身上后仰,丰硕的乳房剧烈地颤动,全身一连串剧烈、不规则的抽慉,皓首频摇,口中忘情的娇呼:“啊……啊……好舒服……要……嗯……要泄了……”
  杨广只觉得阴茎周围的数层嫩肉一阵强烈的痉挛抽慉,好似要把他整个挤干似的,一阵从未有过的快感直沖脑门,精液喷进了邱夫人小穴深处,开始无力地压在邱夫人身上,他的肉棒间歇性地膨胀,每一次都有灼热的液体在邱夫人的子宫裏飞散。
  邱夫人根本没想到要阻止杨广射精在自己体内,以避免怀孕,一阵阵的精液沖击,也一次又一次的把她带上高潮的颠峰,灵魂像是被撕成了无数块,融入了火热的太阳,再无彼此之分。
  邱夫人经过了绝顶高潮后,整个人完全瘫软下来,肌肤泛起玫瑰般的艳红,温香软玉般的胴体紧密的和杨广结合着,脸上红晕未退,一双紧闭的美目不停颤动,杨广低头看着怀中的邱夫人,心中感到无限欣慰,终于把原本痛苦的邱夫人插得快乐起来,也不急着拔出肉棒,轻轻柔柔的吻着怀中的邱夫人,双手更是在柔软的白玉肉体上翻山越岭,尽情揉捏爱抚。
  邱夫人只感到全身有一种打从娘胎起,便不曾有过的快感遍布全身,根本没有感觉到杨广的轻薄,只是静静地、柔顺地躺在杨广怀中,鼻中娇哼不断,嘴角含春,回味刚才残余的高潮快感。
  邱夫人慢慢清醒了过来,就一直羞涩。自己修长结实的双腿,仍无耻的紧夹住皇帝的双腿,而皇帝的肉棒竟还插在自己的秘穴深处,涨的满满的,好充实啊,白色的阴毛上沾满了两人的结晶,溢出来的精液、落红痕迹,使浓密、湿黏的阴毛不规则地紧黏在阴门及大腿内侧上,邱夫人慌忙试图分离两人的结合,才发现秘穴内的嫩肉竟紧紧缠绕住肉棒,好似依依不舍般难以分开。
  邱夫人满脸通红,自责道:“我的身体怎麽变的这麽淫蕩了。”
  杨广像是听到邱夫人的呼唤而醒过来,顺势翻身,肉棒一松一压,再次深深的插入邱夫人的花心,邱夫人不禁又叫出无限满足的一声叹息,再度沈浸在享受和男人交合的绝妙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