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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国(修订本)》19-21

fu44.pw2015-03-27 10:21:43绝品邪少

正文  第十九章  苏珊不留上海还有另一原因,那是她在H城又觅了新欢。苏珊在性爱上永远是超前者,周二离开墓洞,她就预感那种淫乐不会持久,常常背着王一去城里转悠。一次转到县医院门口,突然想起李五,她猜想妇产科是极风流的了,要不李五咋吃了枪子?庚即生出个探险念头。  她本没妇科病,却编出种种症状来,骗得张检查单去敲开妇产科大门,一位老医生给她检查,结论没病。她见老医生五十多岁,戴付金丝眼镜,发髻高到脑顶,眉眼文文静静,好一付学者气派,心里一动,老着脸皮说:白天是没病的,就是晚上不行,你们是懂这行的,总得给医医。老医生给她开了两颗药,叫她睡前吃。当晚吃后和王一做爱,那舒畅感就超过过去几百倍。于是就天天找他讨药,讨的熟了,她知他叫罗文,是性学研究专家,还知他五年前丧了妻子,至今还在鳏居,于是又天天向他丢媚眼,要求性实验。罗文被缠不过,不仅给她做了性欲启动训练,还和她在产床上来了三次实体实验,罗文真不愧是性学老手,次次都把她搞得上了天……  苏珊从上海回来,御下行装,就去找罗文,一阵快乐之后,她搂着他说我们结婚吧。罗文老着脸皮说结就结吧。翌日两人扯了结婚证,一周之后举行婚礼。方霖给了她许多钱,她把婚礼办得天上有地下无。  在婚礼那天,接送轿车三十辆,高档宴席摆了两百桌,礼炮爆了一吨半。县里大小官员都被邀去捧场,其中就有胖副县长和麻脸教育局长,连背后吐唾沫的校长主任及同行们,也换了付新面孔来大嚼大喝。  自然,人们捧的不是她的品行,而是捧她上海有个大老板。苏珊一时得意,当场向“希望工程”捐款五万,又向胖副县长拍胸口要引进投资。这一来,忙坏了摄影师和宣传部门,H县电台接连一周反复播放婚礼上的捐款场面。婚礼一完,苏珊向方霖拍电报,方霖回电表示一次性捐款二十万,对投资却只字不提。他心里明白,内地官员朝腰包捞钱还可以,办企业却是外行。回电没两天,苏珊收到汇票,持了去找官儿们,官儿们一阵呆喜之后,H县的大报小报又头版头条刊登她“二捐”倩影,这一下,臭名昭著的苏珊竟立地成佛,成了H县大红大紫的风云婆娘。  苏珊一红,罗文那老小子也跟着粘光,“二捐”不到半月,罗文被提为卫生局副局长。官儿们这样作,当然不是罗老头具有什么了不得的管理天才,而是要通过他去笼络苏珊,吸引上海再捐三十万五十万或者一百万。可惜罗文是个没官心的人,挂了桂冠不去坐任,局长和副局长商谈工作,只好把电话打到手术台上,弄得罗文左手提刀子,右手去接电话,有次给一个少妇切除子宫瘤,那刀片就差点削掉人家两片阴唇。  苏珊成了局长夫人,便住进罗公馆。罗文前妻留下两个宝贝儿子,大儿罗光职中毕业,在电力公司烧开水,罗文升局长,罗光也跟着提拔作了后勤科的副科长。小儿罗济十五岁,在县中校读初二。两儿见后妈长得象月里的嫦娥,也就不计较前娘后母,人前人后喊得苏珊如喝了蜜糖。  苏珊最甜蜜的还是和罗文做爱了。罗文老是老点,那驴鞭却有八九寸长,交合上又极有技巧,每次做起来都以一当百。她在他身下呻吟着,骂他是千里难挑的老骚驴、老霸道,那驴鞭抵得她不知了东西南北。他在她身上喘息着,骂她是天上掉下的一只骚鹅,成天扇了翅膀骚叫,叫的他不得不栽倒在她身上。两个互相赞骂着,一个以为寻觅大半生,终于找到理想之归宿。一个以为一生走尽桃花运,到头来桃花源里无处不逢春。  两人甜甜蜜蜜度过新婚蜜月,又温温承承混过新婚仲月,到了那季月,苏珊就不满意了。罗文白天上班,晚上深夜才归。那驴鞭起初还直硬如铁,一夜要捣五六回,后来就软得如泡过了心的菜苔,那次数也象兵溃减灶,一晚不如一晚。有几夜加班回来,苏珊去捏,马眼冒出股白浆之后,就卷缩得如蚕蛹,怎么捏也耷着个小脑袋。她盘问他在哪搞流了水?他吞吞吐吐说不出个所以然,她盘的急了,他就唉声叹气说患了“弱症”。苏珊不懂弱症,他解释说学名叫做“阳萎”。苏珊吓得当场晕倒。她之所以看上他,就是看上那八九寸的驴鞭,她嫁的是驴鞭,不是他这个名医局长,驴鞭一倒,她岂不守活寡了?她醒来伤伤心心哭了。她知他是性学专家,医好过无数冷阴女人,他得过许多奖牌荣誉,事迹上过省报市报,县长给他戴过花,院里的光荣榜上有他的名,女人们把他当作神仙来崇拜,他医得了别个,咋医不了自己,就象蜡烛照亮别人,却毁灭了自己,她为他的功勋豪迈的哭,为自己的遭遇痛苦地哭。苏珊边哭边推罗文说:“你咋医得了别人,医不了自己,你作的啥医生呀?”  罗文说:“自古‘医不治己’,这个道理你不懂?”  苏珊彻底绝望了,把头去碰着墙壁嚎啕大哭。  罗文给她揩着泪说:“别哭了,采取补救措施吧,要快活,办法总是人找的。”  次晚,他带回根塑料做的假阴茎,形状大小与他当初的驴鞭几乎无二。他给她一连试了两次,苏珊也哼哼的扭着屁股,做出许多快乐状。  第三次插入时,苏珊一把扯出,“咚”地甩到地上,抓着他哭骂道:“我的命就只配嫁根假鸡巴么?你当初那么雄纠纠气昂昂的,咋现在不明不白就不行了,你得给我说清楚?”  哭着去翻他裤裆,见里面画了一圈圈白地图,再捏鞭嘴儿,鞭嘴又挤出股余精来,劈手去抓了罗文稀头发骂:“你这老骚驴,回来前就射了精,还拿根假的来哄我。你把精水射到哪个野婆娘的臭穴里了?你老实交待。”  罗文护着头,一口咬定患了弱症。  苏珊气得骑上身去打着屁股骂:“你这老骚驴做了亏心事还嘴硬。你天天看女人的,摸女人的,闻女人的,看了摸了闻了还有不搞的?就象那几次搞我,搞得我好惨,骗我上了你圈套。”  打骂的累了,又哇地哭道:“老天在惩罚我么,我耍别人,别人也耍我……我咋瞎了眼,找了个花心的守活寡?当初李五荡虽荡点,还不象他这个样……”  那晚闹了这后,苏珊开始注意罗文,她怀疑罗文,也怀疑所有的医生。医生们都不是好东西,别看他们披着个白大褂,好庄严圣洁的,其实行为卑劣得很。  你看诊病时,男的捏了女人酥手,眼睛就落倒人家脸上去,翻人家眼皮,听人家酥胸,按人家肚皮,看了听了按了不说,还要问人家饮食如何,精神怎样,晚上睡得稳不稳,一月来几次经儿,很明显在刺探别人的性欲。  女的就更卑鄙了,一手摸着男人白光光屁股,一手把精液一样的东西射入人家体内,不仅学了男人去强奸男人,而且强奸的滋味除了痛苦就没有一丝毫的快活。  妇产科就更不得了,一进门就叫人家脱裤子,去一张什么白桌上躺了,把腿撑得开开的,贼亮着眼去盯隆起的阴阜,墨黑的阴毛,紫红的阴唇,神秘的阴道,盯了看了不说,还要这儿摸摸,那儿抠抠,再把扩阴器朝阴道里捅去,搞赤裸裸的性进攻……她就深深受过这种害。  何况在她思想里,因为罗文老,人老就是老色鬼,肯定要比李五坏得多。  她知罗文有个漂亮的护士助理,两人你来我往,卿卿我我,象离不得似的,她就怀疑他们有那门子事。她知他在院里有间小屋,平时加班住的,她就怀疑那是他们的窝点,于是她开始偷袭小屋。有天中午去敲门,护士慌慌张张开门出来,边走边扣白大褂,纽扣错了位,弄得一幅长一幅短。她冲进去抓住罗文又哭又骂,要他交待和护士干的坏事。罗文那老小子也真稳得起,不怒不笑也不还手,只是说护士是他的助手,来汇报工作,汇报毕穿了工作服去上班,他们什么也没干。  苏珊去床上床下搜了一遍,搜出一团粘了液的卫生纸,咬牙切齿质问罗文。罗文笑了说,你们女人是狐狸精变的,成天疑神疑鬼,那是揩鼻涕的,你没见我患了感冒?她瞧他鼻子,果然肿得象个大蒜头。她分不清鼻涕和精液的区别,只好没话说。  苏珊哪里就相信了罗文的鬼话,她继续跟踪他。也许老天不负有心人,也许罗文那老小子命中注定要吃点苦头,次日下午下班后,她终于在妇产科里捉了罗文和护士的奸,他们把门关着,在产床上干得好热火,一个摇摆着白骚腿喊老哥哥,一个腾挪着屁股叫小妹妹,把产床摇得咔嚓嚓去撞了药柜,砸烂了好几瓶药水……  那一晚,苏珊象法官一样审问罗文,罗文象囚犯般低头伏罪。她挥舞着扫帚要罗文一个不留地供出所有野婆娘,罗文咬紧牙巴只承认护士是老情人,婚前就有了的。苏珊举了扫帚打屁股,打来打去也审不出第二个,只得叫他写伏辨,保证不和护士来往。罗文苦着脸说不来往咋开展工作?苏珊扬着扫帚说再顽抗就告给院长听,调你去扫厕所。  罗文才灰暗着眼睛伏地写了。  苏珊接过伏辩,骂一阵哭一阵再教训一阵,去看罗文屁股,青一块紫一块,又后悔下手太重了。在这个时代,男人有个把情人算什么,自己不也玩了几十个?男人都是怪物,管的松了会无拘无束,管的严了又恼恨着你,死心塌地去做比放荡还放荡之事,最终是女人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她叹着气扶起罗文说:“我是为你好,我怕你去搞女病人,象李五那样砍了脑壳。”  那晚她扯着他做爱,罗文确实硬了一回,插得她叫天叫地丢了好几次。  那场风波总算家庭内部解决了,罗文仍和护士从事他的研究工作。时间一长,苏珊怀疑罗文搞女病人的心理又抬了头。罗文搞性学研究,天天给女人快活,难道女人就不给他快活,给他点回报?做好了的菜总得要先尝一尝。何况开放以来,男人们往OK厅钻,女人们朝妇产科涌,凭罗文那风流相,老的女人不说,那少壮派就开放得没边没沿,把裤儿一脱,两条美腿一叉,还不就那么十来分钟把事给办完了?  她又开始侦察起罗文来。一个周日的下午,天阴沉沉的,乌云都快压到了屋顶,苏珊却戴付遮了半个脸的墨镜,来到妇产科门外,在一把长椅上装着看报,把眸子直去瞅了画着红十字的白门。妇产科的自动门永远关着,那道白墙将里外隔成两个世界,里面她是去过的,昏暗的通道,神秘的检查室,摇晃了的产床,她总觉那看不见听不着的世界里,象藏着什么秘密或恐怖。  那下午也出奇的闹热,女人们象牵了线似的,一个个愁眉苦脸进去,又一个个笑逐颜开出来,那情形使她很是失望。她此时的心理,不是希望罗文无事,倒是希望罗文出事,这不仅证明自己判断的正确,还证明罗文还是头老骚驴,她需要的就是老骚驴,不是什么道学家或卫道士。  下班时间到了,屁股坐得生痛,仍没个怀疑对象,苏珊开始动摇了,正当她举步要撤时,一个倩影突然出现,从走道尽头匆匆走来,瞅了眼红十字,屁股一闪扭入,那门就砰地关了。凭她女人的直觉,那是个极风流的少妇,别说红光满面没什么病,单那射人的眸子,也要勾掉所有男人的魂。心里又咚咚的坐等。五分钟过去,不见人出来,八分钟过去,仍不见出来,等到十分钟,苏珊再坐不住了,一把掀开自动门,扑到检查室外,往里望了两眼,就摇摇晃晃去靠了门。  她看见了少妇,少妇躺在产床上,下身脱得一丝不挂,两腿美腿叉得很开很开。还看见了罗文,罗文撑着少妇一条腿,背抵了自己,那腰儿正吭哧吭哧着朝前闪,看那骚劲儿,正骚在火头上……她来不及思索,就判断罗文在干女病人,她苏珊千猜万猜没猜错。还看见了俏护士,俏护士站在产床边,还作着笔记哩。苏珊就估摸她是性变态了,只有变态的人才把别人的淫乐当作自己的快活,还要记录下来,作为什么黄色小说来欣赏,难怪两个狗男女非合作不可。他们在合伙奸病人,合伙犯罪呀!苏珊一声怒吼扑了进去,她要抓罗文,抓这个奸污犯。  苏珊一出现,屋里就乱了套,护士甩掉笔记本,鼠儿一样跑了,少妇惊叫着把手蒙了脸,罗文“啊”的一声去靠了药柜。苏珊扑上去就是一顿踢打,那老杀才也真挺得住,眼皮都不眨一下。她以为他在装疯,再咬牙切齿左右开弓,眼镜打落了,鼻血从鼻孔里流了出来,眼珠也不动了……  她推着他骂:“干了坏事还耍无赖,我就从没见过这种死皮赖脸的,你们合伙奸污女病人,在干砍脑壳的事,你没见李五挨枪眼……”  打了骂了去扯他腰里的东西,哪有什么“驴鞭”,手里握着一把粉红色的扩阴器,又哭叫着去抱了说:“天!这是怎么回事?你咋不说呀?”  罗文终于象头木桩“咚”地裁倒在地上,眼珠儿一动不动。  苏珊腿儿一软,一屁股坐到到地上……  名医罗局长被抬进抢救室,就惊动了天,县长书记局长以及院长前来探看,医院全体主任医师出动会诊,护士们跑上跑下递药送氧,经过一番紧急张罗,罗文虽然醒来,却患上“惊吓痴呆症”,送去住院部住了院……  第二十章  在这以后的日子里,苏珊最难堪的倒不是罗文的病,而是自己难以解决的“性”了。每当夜阑人静,那性的怪圈就象魔鬼缠了身,她不止一次梦见夏雨、班长、方霖,还有马六、李五、张三、王一、周二,以及本书上没道出的同她接触过的所有男人,他们给她快活,给她振颤,给她美极丽极的飘飘然……一番折腾后,揉眼醒来,又是辗转反侧的难眠。  如何度过这漫漫长夜,她不得不面壁去思、去想,她想得很多很多,很远很远。她想到上帝造人,凭啥男人造根鸡巴,女人却造个洞,鸡巴要去插洞,洞又非要去吞鸡巴?她想到人类自己整自己,不知哪朝哪代哪个老东西,吃饱了饭没事干,想出一夫一妻制鬼点子,一个男人只娶一个女人,一个女人只嫁一个男人,把男人女人捆绑在一根柱上,不准越雷池一步。假如没这鬼主意,天下男人鸡巴可以插天下女人的洞,天下女人的洞可以去吞天下男人的鸡巴,哪会出现什么寡妇、鳏夫?哪还有必要去治罗文的病?再假如天底下的女人都死尽,只留她一个苏珊,哪会有什么性苦闷、性烦恼?她一千遍一万遍的诅咒着上帝,诅咒着人类,诅咒着天底下的女人都快快的死绝……  性的方面动物就自由得多,至少是大多数。比如马牛羊,鸡鸭鹅,雄的性欲来了,就爬雌的,雌的骚发了,就找雄的爬。她见过一只母狗去找一群公狗,公狗们争着去顶,那母狗把尾巴摇得风车儿似的乐。  她还见过一头公羊去爬遍棚子里的所有母羊,把一个个羊娘们都搞得笑咪咪了叫。假如自己是狗,就非尝遍所有的狗老公不可,假如自己是只羊,就要去独霸几个山头的全部羊男人。植物们更是自由神,它们在不言不语中进行着性交配、性快活,雄花粉飘落在雌花粉上的一刹那,就溅出美艳而又惊天动地的性快感……  苏珊经历了一个又一个不眠之夜,一晚坐在客厅里,又去想稀奇古怪的性事,头一啄跌到地上。大儿罗光去扶。她抓住他的腰挣起时,突然触着一根硬硬的东西,手儿一颤,红着脸去瞧罗光。罗光把她扶到沙发上,打开电视,闪忽着水泡眼说:“妈,看电视吧。”  电视后面有排大壁镜,苏珊坐下就映了自己,几月来尽管憔悴了许多,却没减她特有的丰满和性感,尤其那对半叉着的美腿以及白三角,无处不透露出迷人的女人味,心里又充满了自豪和幻想。再瞧镜里罗光,一双水泡眼,满脸的横肉,她就断定他不是罗文的种,而是前妻和哪个肥屠户留下的孽。不过,罗光俗是俗点,穿着红短裤的一对粗毛腿倒是十分惹人,腰下高耸耸的一堆东西,如樽红衣炮正瞄准了自己。一只什么虫子在裆里爬,苏珊叉腿去摸,虫子已钻进缝里,扒开阴唇去抠,罗光水泡眼就贼儿一样飘落在三角上。苏珊心里就突突地想:“他成熟了!”  那晚苏珊回到床上,怎么也睡不踏实,老梦见罗光和红衣炮,仿佛那大炮已抵进体内,一发又一发地喷放着弹丸,把她炸得一忽儿飞在云端,一忽儿掉在海里,她挣扎着,嘶号着,一遍又一遍喊道:“炸呀!炸呀!把妈炸死好了,妈在世上也活够了!”  醒来去摸,股沟下淌了好多热热的液。  过了一天,小儿罗济上晚自习走了,母子俩坐在客厅看电视。苏珊穿件紧身水红衣,套条翠绿超短裙。那晚天气真热,屁股落到沙发上,就象着了火。苏珊一头骂着鬼天气,一头揽起超短裙,把腿叉得开开的,去摸胯下的汗,镜里就映出饱满三角和一片墨打了的影。再去看罗光,罗光水泡眼就鬼灯似的闪忽着,一忽儿移向电视,一忽儿盯了镜里,电视转了台也不去调。苏珊便慢慢闭上眼睛,解开襟扣,去捏两个豪乳,水泡眼又准确无误地跳到那对白奶上……  那晚苏珊回到寝室,就故意不关门,一上床便去摸下体,摸得喘息起来,便把那席梦思颠来倒去的腾。她听得出,罗光鬼影一样闪在门外偷听。  自此以后,苏珊就不避罗光,睡觉敞着房门,换衣掀开窗口,上厕所也不关门,身上衣服一天比一天少,少到只着了乳罩三角。这样一来,那二十岁的楞小子就逗得疯了似的不把她当妈了。苏珊逗到后来,也失却自己身份,不把他当作儿了。  一晚,苏珊趁罗光在客厅看电视,去浴室冲澡。罗文浴室是套间,里间洗浴,外间一张按摩床。苏珊走进里间,脱得一线不挂,开了喷头,从上身冲到下身,从下身冲到上身,再叉开两腿,扒着柴艳艳的两片瓣儿,提了喷头去喷,喷了又搓,搓了把指朝阴道里挖,挖得哩气喘喘的了,拿毛巾抹净身子,去按摩床上躲着,叫罗光拿浴巾来。  罗光坐在客厅,早被水声和喘息声勾得心荡荡的,听得喊拿浴巾,慌忙拿了去推门,一推就推了进去,见后母赤光光躺在按摩床上,粉白胸脯挺对大奶,雪一样的股间一堆黑毛,就象一个光艳照人的维纳斯肖像……罗光愣了半天,突然扑上去,抱着维纳斯疯狂亲摸起来……  苏珊捧过罗光团脸,流着泪喊:“儿、儿、我的儿……”  苏珊一喊,罗光抖着手去抓,抓着一片毛,再抓着两片肉,指儿一颤滑进了阴道。  苏珊激动的按着手喊:“儿、儿,朝里,朝里,挖、挖,妈、妈里面好、好痒……”  罗匡慌乱挖了一阵,苏珊扭着身子解他裆口,扯出根红润润的童子棒,搂上身去喊:“儿、儿,快、快朝里抵、抵,抵进去,啊、啊,抵入了,好、好舒服……”  苏珊一含了罗光童子棒,就象饿极的一条鳄鱼,也不管什么儿不儿了,他在她眼里,他是一块解馋的肉,她要把他囫囵吞进肚里,去填补几月来的空虚、饥饿、乃至仇恨。罗光进入后母的体内,就仿佛孙悟空钻进铁扇公主的肚里,身下动着的是肉,四周裹着的是肉,双手搂着的也是肉,自己在肉里动,肉里行,比什么都诱惑,都神奇,都掠人魂魄。他迷迷糊糊的耸,不明不白的喘,魂儿被肉吸了,精血朝肉里流,身子一会儿缩小,一会儿膨大,膨大到后来,就象天空中的氢气球,“卟”地爆落到一堆肉上。  一阵疯狂下来,俩个歇了一阵,又去冲浴一阵,浴时你帮我抹,我帮你抹,摸得童子棒挺拔起来,一个躺在浴盆里,一个扑了上去,浴盆里的水就翻天覆地的涌……  这对母子一弄上手,就乱得没边没沿,不仅夜夜背着罗济困做一床,还象情人般搭肩勾腰去逛公路,一晚转到沱江边,就在河滩上搂弄起来。弄的正要泄时,一村民去打鱼,踩着白光光的屁股,误以为是水打棒(被水淹死之人),吓得甩了网去报案。局子里赶来,寻遍河滩,哪有什么死人?跟来的警犬鼻子尖,搜着一滩精液,啪哒啪哒舔吃光了,去冲着村民直援尾巴……从河边回来,苏珊要显阔气,带着他去音乐茶座唱歌,去舞厅跳舞,一次去了“天外天”包间,天外天野男野女很多,两壁厢的做事声就如春潮卷来,勾得人颠颠倒倒的,罗光才知道世界上还有如此之伊甸乐园,事后自个偷着去了几次,被一群倩女逗得邪邪乎乎,之后,那水泡眼就懒得去光顾苏珊的鱼纹眼了。  苏珊和大儿一淫乐,那屋就没人收拾,饭没人煮,分了钱去吃馆子,脱下的衣裤塞了床角又塞屋角,杂物果皮丢得满地都是,把个极现代化的的罗公馆弄得象个垃圾国。罗济早听不得两人的淫声荡语,卷着被儿去住了校。苏珊也觉不象个家,但她要作享乐太太,便花钱雇了周二妹妹春香来作保姆。  春香原在OK坐台,周二出事后被父母叫了回去,一天进城卖菜,苏珊问她愿不愿作保姆,春香在农村劳苦够了,也想找个不晒太阳的活,就答应了。春香一到罗家,三两天便把个屋子收拾的如王母娘娘宫殿般,每顿都有热腾腾的饭菜,一家人又围了桌吃。  吃了几顿,罗光水泡眼就溜到春香脸上不走,春香被瞧红了脸,端着饭碗躲到厨房里吃。  春香一躲,苏珊拿筷戳着罗光团脸骂:“看你眼珠象贼儿一样,把人都吓跑了,还吃饭不?”  罗光咽下口口水,嘻嘻的扒着饭说:“我看她好面熟的,象在哪儿见过。”  苏珊撇着嘴说:“你肚里有几条蛔虫,妈不知道?瞧你色迷迷的样子,就不是好东西。”  下午学校上课早,苏珊提前走了。罗光工作的科室是闲单位,没啥事做,呆在屋里看电视,拨了几个台,都是吵吵闹闹的少儿节目,就倒在沙发上午睡。刚眯上水泡眼,厨房里的碗筷响搅得他心里象猫抓,及了鞋去门口看。  春香洗完碗筷,正拿抹布揩着白藕似的玉腕。揩毕,举了扫帚,垫着脚去扫屋角蜘蛛网,一对鼓奶撑着衬衣,暴出下面一圈雪儿一样的肉来。罗光看的水泡眼也鼓定了,蹑手蹑脚走到背后,拦腰抱住,把臭熏熏的嘴去蹭桃花似的脸。  春香扭头见是主人儿子,惊得甩了扫帚。她虽在OK混过,也没被人少摸少亲,却尝够了大款小款和没钱没款们的苦头,知道男人都不是好东西,光想占女人便宜。慌忙拿手去推,推了半天,那臭嘴还是撮上了香唇。就跳了脚叫:“你、你咋这样做,珊姐知道要撵了我的?”  罗光嘻嘻的吻着说:“你怕她个球,她早被我搞了,搞时还自个脱裤儿,随我抠呀舔呀插的。”  春香一听,惊得住了手,罗光趁机插进裆里,春香慌忙去扯,那食指已钻入穴孔里,象鱼钩儿钩了,怎么也扯不出。春香自娶了嫂子,那嫂子把周二哥管得铁桶儿一般,和自己来的次数就少了,被罗光一鼓捣,那下体就如蛇行蚁走,十分的难受,蹬了两下脚,身子就软软的朝地上缩。  罗光早被苏珊调教成了探花老手,见春香那付光景,知被逗发,便拦腰抱到沙发上,扒去裤儿,一阵狂轰滥炸下来,塞给春香十元钱,抓着手说:“十八了吧?我还从没尝过你这么个鲜嫩的。作我老婆不?  作我老婆有你吃有你穿的。”  春香挣脱手说:“我是山里泥腿子,配不上城里的阔少爷。”  罗光央求了说:“不作老婆作情人也行,现在讲开放学外国,有钱的老板情人要拿火车装。”  春香白了他一眼,扎上裤子继续去扫蜘蛛网。  到了晚上,罗光和母亲睡做一床。苏珊正来月经,胯里夹了块厚厚的护舒宝,不让他碰。罗光翻了一阵身子,推说解溲,摸到春香门外,把钥匙开了锁,扑到床上,摸着春香。春香正睡得迷迷糊糊,推他踢他,还是被他压着弄了。  罗光回到屋里,苏珊就有些怀疑,问他:“哪去了?”  罗光说:“拉屎去了,给你请了假的。”  苏珊说:“拉这么长时间,屙吊颈屎吗?”  罗光说:“闹肚子哩,拉了又拉,撒了一厕所的稀,你摸摸,屁股沟还有股酸臭味呢。”  苏珊掩着鼻,去罗光臀上踢了一脚:“别说了,脏兮兮的,滚到脚那头去睡。”  罗光弄上春香,胆儿也渐渐大起来,几乎天天借口提前下班,拥着春香亲热,每次得手,也三元五元塞给。春香知他是个花花公子,虽不喜欢,但她天生性骚,且又得了些钱,也就不再怎么推阻。罗光见她渐渐的顺从了,倒以为她真喜欢了自己。  一天下午,罗光提前回来,春香正在切菜做饭,又去抱了亲摸。春香急得甩了菜刀去推,凉鞋跟蹬着块西瓜皮,“砰”地跌到地上,罗光就地按了,褪出一条白腿来,从衩边横撇撇的抵入。一动起来,春香的背顶着地板砖上一块水泥疙瘩,衬衣磨出个撕口,里面的肉惊丝丝的痛。一脚踢开罗光,起身摸着脊梁骂:“没见过你这种毛手毛脚的,以后再不和你来了。”  罗光忙陪了笑脸,立马买件合体的中档衬衣,去背心涂了红药水,春香才笑了。  罗光照常夜夜去摸春香,时间一长,就引起苏珊怀疑。一晚,他趁苏珊熟睡,蹑手蹑脚摸到阳台上春香屋里,搂着弄流一次,还不满足,又来二遍,才回到床上。苏珊翻过身来问他哪去了,他极愚蠢的谎称拉肚子。须知空城计只能一次,次数多了就是此地无银三百两。苏珊伸过手去摸衩口,稀稀糊糊的,掏出不是童子棒的童子棒,朝上一捺,棒眼就冒出股热精来。于是冷笑了说:“又没吃巴豆子,哪有那么多肚子拉?就是拉肚子,也要不了三五个小时,去哄三岁娃还可以,咋连妈也哄起来了。”  罗光红了脸不作声。  苏珊揩了手,拿背抵着不再言语。  罗光也是狗改不了吃屎,隔了几晚,就把苏珊警告忘得个干干净净,趁她打呼噜,又耗儿一样溜到春香屋里。罗光一出门,苏珊就下床跟着,跟到春香门外,去靠了门边。  屋里春香说:“你咋又来了,珊姐知道,还不把我给撵了?这两天珊姐脸色不好看,说话也很冲,想是知道了,要怪罪还不怪了我。”  罗光笑了说:“她睡得给死猪一样,拿棒儿打三天也打不醒的,你怕她个球。”  苏珊在门外一听,气得顿了脚骂:“妈卖穴的,这个龟儿子偷人便罢了,竟糟蹋起娘老子来了。”  春香说:“我看你好骚的,白天弄了晚上还要弄。你家保姆最难当,管了吃穿还要管困觉,我是你家丫头,又不是你婆娘,想来就来?就是男人干婆娘还有歇气的时候,偏你就没完没了。这两天下面都弄肿了,还痛兮兮的。”  罗光嘻嘻的说:“爱你才来弄你,不爱就是拿大棒打我也懒得来。我那老妈象饿了饭似的,晚晚缠着要这样弄那样弄,我就撒了慌说拉肚子,躲到这里来偷你。”  春香打着啊欠说:“你陪珊姐好了,我要困觉,白天累得骨头骨节都散了。”  罗光讨好的说:“你的嫩穴象鲜人参,弄起有味道的,她那老穴象老牛皮,搞起干巴巴没味儿,我才不干哩。”  苏珊气得去扶了门边,咬牙切齿恨道:“这个狗娘养的真个变心了,说得我好惨,看明天不扒了你杂种的皮!”  伸手去摸眼角,摸着两条细细的纹,女人年青象朵花,老来就是牛屎粑,心里就酸酸的想哭。  屋里春香骂道:“要弄就快点,嚼什么烂舌头,拿自家的妈来糟蹋,你象个啥东西?我要是你的娘,非把你这没良心的狗筋抽来甩了不可。”  苏珊听了,心里又感激起春香来,这个小蹄子浪是浪点,倒还有点人的气气。  竖着耳朵去听,屋里就响起做那事的床摇人喘,那呻喘又象黄蜂钉着苏珊的心,颤着身子暗骂两个淫娃荡妇,撇开自己偷情快活,无名之火又转到春香身上,这个小荡妇本是千人骑万人爬的,我咋瞎了眼引狼入室,抢走自己小丈夫?骂着恨着,下体似有虫儿在爬,伸手去抠,越抠越多,一个喘息栽到地上,靠了门桓呻吟。  屋里罗光边喘边问:“干起舒服不?”  春香呻吟着说:“舒服!”  罗光问:“咋舒服的?”  春香说:“里面麻酥酥的痒。”  罗光问:“咋会痒?”  春香说:“鸡巴一擦就痒了。”  罗光说:“咋手背擦手背不痒,鸡巴擦穴儿就痒呢?”  “啪”!屋里飞出一记响亮的耳光,接着春香骂:“我晓得咋会痒?  你去问问你死去的娘老子,问她咋会痒?”罗光哑了嘴,春香又叫了起来:“还不快点耸,人家里面痒得受不了啦!”  那床又摇响起来……  次日一早,苏珊对罗光和春香说:学校下午有课,中午她不回来了,叫他们自己做饭吃。罗光一听,心里就乐滋滋的,不到十二点提前下了班。春香在烘鸡肉,肉刚倒在锅里。罗光不由分说,拦腰抱到沙发上,扯了裤儿,对准穴口就顶,春香挣扎了几下,也就由他搂着耸来耸去,耸了一阵,两个都酥麻得紧,就一个呻吟,一个牛吼,四只脚儿把那茶几蹬得四脚朝了天,一盅茶水哐啷啷倒了一地。恰在这时,防盗门“嚓”的开了,苏珊提着犀牛皮包站在面前。春香一见,吓得一脚踢开罗光,抖索索跪倒在茶水里。罗光爬起来见了妈,惊得跷了湿淋淋的童子棒,愣在那里。  原来苏珊昨晚发现两人私情,估摸晚上且猖狂如此,白天自己不在家,不知要狂成什么样?一到中午,就匆匆赶了回来,果然撞着了两人的事。  苏珊瞧着一站一跪两个光屁股,气得狠狠瞪了一眼,掩面跑进屋里,关了门哭着说:“我作的什么孽呀,老的到死不活,年青的又乱成这样,这、这还象个家么……”  春香穿上裤子,去扶起茶几,帚了茶水,胆战心惊去敲苏珊的门,门却反扣了,知道主人不会饶恕自己,“哇”地跑回小屋,把东西收拾了一包,挎着出来。罗光去拦了问:“你到哪里去?”  春香瞪了一眼说:“我还能到哪去?你们这个家我不能呆了。”  罗光去拉了挎包说:“咋说走就走,把我给甩了?”  春香“啪”地甩去一个耳光,骂道:“都是你个流氓干的好事,弄得我没脸见人。”  抢过挎包朝门口走,走到门边,站了一会折转身来,一步一步移到苏珊门前,淌着泪朝屋里说:“珊姐,我对不起你,只有来生变牛变马报达,我走了,你多保重。钥匙放在桌上。”  苏珊突然开门出来,去桌上拾了钥匙,塞到春香手里,拉到沙发上,两眼红桃似的哭着说:“小儿走了,你也走了,老的又不死不活呆在医院,这个家不就散了吗?”  春香是极乖巧的人,卟通跪到地上,哭得泪人儿似的说:“珊姐,都是我不好,我无耻,我坏了你们家风,弄得大家没脸见人。你打我骂我吧……”  苏珊拉起春香,给她揩着泪说:“你有什么过错?都是那个东西不好。现在哪个男人没变坏,哪家保姆没糟蹋?我恼的气的哪里是你了?  还不是那个不争气的东西。”  恨恨的瞪着罗光吼:“还不快穿了裤子,跷着那东西好看?”  罗光一走,苏珊拉着春香手说:“你千万别走哇,你一走,这个家才真的散了,他嫌我老了丑了,才去做那偷鸡摸狗的事。”  春香说:“珊姐,你还年青漂亮的,谁不说你是H城第一美人。”  苏珊凄然着说:“那是过去的事,现在老了不中用了。他骂的话我都听到了。男人都心花,是见一个爱一个的。罗光那东西德性我知道,只有你能拴住他。你一走,他还不跑出去把全城猫儿鸡儿给逮遍了?”  喊了罗光出来,指着骂道:“你这没良心的东西,妈成全你,留下春香,你要好好待她,倘若象对待我那样,看我不扒了你的皮。愣着干什么,还不把你春香妹的挎包提回去。”  回过头对春香说:“你们先吃,我闹胃子,老往上呕。”  回到屋里,关了门去睡。  别看苏珊变得这么大度了,其实她心里清楚,自己拴不住儿子,就托了春香。春香虽浪,对她倒还忠诚,总比去找那隔了肚皮的女孩强。  事到如今,也只有做那顺水人情,平息那段家庭丑闻。  当晚罗光摸到母亲床上,表示要悔改,被苏珊三两脚踢到春香屋里。  第二十一章  罗光陪了春香,苏珊又孤独了,每晚面壁去想心事,就象打了场败仗下来,懊恼的总结教训。她这生能吃的吃了,能喝的喝了,能穿的穿了,能玩的玩了,能乐的乐了,该风光的也风光了,尤其在性爱上,她玩了多少男人,或者说多少男人玩了她,她也说不清,也算够风流了。不过有一点她很清楚,男人们一个个的来,又一个个的去,她象朵被采老了的花,再没人来采摘了。男人们都喜新厌旧,OK小姐一月换一次,那家换迟了那家就得关门,就连街头摆地摊、卖卤鸭烤鹅的也得年青漂亮娘们。什么缘份,什么爱情,什么海誓山盟,从一而终,都是文学家或道学家们杜撰的鬼话。爱情是什么,爱情就是一种等价交换,你需要我需要就是爱,不需要就没,你给我钱,我就给你肉体,钱肉交易毕就各走东西。  她苏珊从性发蒙的第一天起,就从没无私地去爱过任何一个人。  苏珊想一回,哭一回,勾起难堪心事又自慰一回,哭了自慰了,又不服气去面着穿衣镜,尽管眼角有鱼纹,但依旧是桃花面包子胸,说粗不粗说细不细的杨柳腰。她又上了信心。她自知女人的貌是本钱,性是动力,只要两条都具备,就不愁抓不住男人。她又蠢蠢欲动了。不过,她是捐款名人,她不敢老去街上转悠,不敢独自去天外天,她只有搜肠刮肚去想男人们,男人们一批批浮上来,又一批批暗淡下去,通过千百次筛选,她终于筛出十六岁的罗济儿。罗济在县中校住校,他咋温暖的家不呆,却去了古刹一样的学校,她猜不透,总以为是吃醋才出走的,十六岁的现代男孩,哪个不晓男女之事?又后悔当初勾罗光时,咋没把他也搭上,十六岁花季,正需雨露滋润的时候,给他点甜头,他还不把你当成心肝宝贝儿来爱、来缠?  苏珊其实只猜对了一半,罗济离家果然有见不惯家里淫乐的原因,但主要是他们干扰了他的学习,淫声荡语飞进屋里,书读不进去,文章写不出来。他要学他老爸攻书攻出个名堂来,憋着一肚子气去医院小屋,对着父亲哭诉要去住校。  罗文在医院住了三个月院,由多情的护士转到小屋进行院外治疗,病情虽有好转,但还说不出话,咿咿唔唔从衣袋里掏出五百元,给他作了住校费。  当着罗济的面,护士给罗文捶着背说:“你讨了个狐狸精啦,先把你吓傻,再赶走你儿子,二天还会把你和你的老窝也端去拍卖了哩,只有我她不敢卖的,我还没和你成亲。”  罗文眼角挤出一滴眼泪来。罗济白了护士一眼,回家后就搬到了学校。  罗光陪了春香几晚,就被公司派到外省出远差去了。苏珊急急打了的士,来到城外的县中,找到校长,寻着罗济的铺,把那被儿盆儿盅儿一鼓脑拉回家里。  那校长办事也挺负责,当晚下自习后,就把罗济这只野鸭子左赶右赶赶回家里。  罗济一进屋,苏珊一把抱了哭着说:“我的儿,在家住得好好的,咋说走就走了,是不是嫌我是后妈,就见生份起来?”  罗济应该说是爱后母的,也哭了说:“妈,我没那意思,你比亲妈还亲的。”  苏珊又哭:“你一走,妈好冷清的,连个说话的人也没有,你真忍心甩妈了。”  罗济哭着说:“妈,我回来陪你就是了,你别哭了。”  苏珊笑了,去儿子脸上亲了一口道:“这才是好儿子。今晚就睡妈屋里,妈给你辅导课程,初中数理化妈是熟悉的,还有语文,什么语法修辞文体,也知道一些,对付升学没问题,总比在学校铃声一响,老师就溜,让学生自个去瞎猜好。”  听说和妈睡做一屋,罗济倒为难起来,可刚才一亲,那脸在火辣辣地发烧,忍不住去望了母亲,杏眼水亮亮的,桃腮白里透红,一缕青丝从腮邦倒垂下来,如春风飘了柳枝,十分的诱人,忽然想到在哪幅画里见过,对了,贵妃春游图,就这么雍容华丽。心里突突地跳,红着脸去拿了书看。  苏珊一头给罗济铺着铺,一头去瞅罗济,罗济在桌边看书,虽说只十六岁,却有一米七个头,单瘦的身子,白净的脸,垂直鼻梁上架付镜儿,那目光全神贯注了书本,真个是缩小了的罗文。想起两兄弟一肥一瘦,一雅一俗,便暗暗的笑道:人说一娘生九种,看来罗济是罗文的纯种了,还是纯种好。将来生娃要生斯文人,只有去借这小东西的种了,否则老装了罗光精水,生出个棒锥大杂种来,那才逗人笑哩。  想到这里,那下体就麻涨涨的痒,巴不得去抱了罗济,浇上几通,可他刚回来,又觉时候不到,只白吞了一阵口水。  铺好铺已十一点,便各自去睡,当晚无话。  次日晚饭后苏珊给罗济辅导语文,两个坐在床边,指着书本说这说那,讨论得很热烈,学到十点半,苏珊说明早八点要上早课呢,推罗济去睡了。这次一躺下,母子俩床面对了面,就你闻了我的鼻息,我闻了你脚臭,说遥远一伸手可以摸到,说近乎又隔了尺把的沟。苏珊上床就睡不稳,翻来覆去把那床弄得叽叽咕咕的响。罗济却睡得很踏实,不到五分钟就扯起了呼噜。  苏珊磨皮擦痒困到十二点,开灯去撒尿,回来见罗济被儿一半拖在地上,一半搭在胸上,两条颀长的腿象张着的园规,中间一根白嫩嫩的东西从衩边挤出,象地里冒出的白菌姑儿。心里突突跳着去摸,摸得那菌头跷了两跷,冒出些亮晶晶的液来,慌忙扯被盖了,回到自己床上。这次一躺下,那下身就起了反应,拿手去摸,又象捅了马蜂窝,里面似有千百只蜂儿在飞窜咬噬,心里一慌插了进去,使劲抠出许多爽水来,才迷迷糊糊睡去。  罗济甜蜜地睡到四点,尿也涨了,拉灯去尿,尿完转来,不自觉去母亲床上瞥了一眼,那一瞥,头就嗡的响起来。只见母亲头儿歪在枕下,被子翻到一边,粉白白的酥胸上挺着两个白奶,如学校卖的大白馒头儿。两条粉腿一曲一伸,三角捺在一边,一团黑影半明半暗……  你想那童子鸡咋瞧得想过千百遍又从没见过一次的女人私处,脸就刹时烧了个火烧云,慌忙灭灯去躺了。这次躺下,那下体就硬得不行,伸手去摸,越摸越硬,喘着去捏了一阵,那雪棍儿一挺,一股酥爽爽的水便卟地喷到被上。  白天上课,罗济就老走魂儿,一面想女人的私处,一面去捏下面的东西,又弄得浪了一裤子。到了晚上,苏珊辅导数学,罗济做题,提起笔就不自在,边写边去睃妈身子,那写出的字就象爬满了的蚯蚓。苏珊讲到后来也讲不下去,起身抚着头说:“妈有点头晕,先去睡,你做会题也早点休息。”  罗济做到十点,起身去浴室冲澡,摸着胯下的雪棍儿,想到昨晚和白天的喷水,他还从没体验过那种快感,又把指去捏,捏了两下又觉十分羞涩,一个大男人自家弄自家的东西,别人瞧着多丢脸,脸儿刷地红了。洗完回到屋里,见母亲侧身而卧,一条薄被裹着多线条的身子,雪一样的腿儿一条搭在床边,一条蹭在被里,媚眼微闭,粉脸透红,又是一幅古代美人图,不过不是贵妃春游,而是美人春睡了。  罗济本是正人君子,平时连女生都不敢多瞧一眼的,被美人图一勾引,那目光就变得邪乎起来,象读书一样从苏珊粉脸读到那雪白的大腿儿上,那腿愈往上愈丰满,那思想就愈往上部想,仿佛昨晚的美景又皮影般从被底透了出来。  罗济正瞧得出神,苏珊哼着翻过身来,罗济吓得慌忙回到床上,苏珊就甜甜的叫了:“济儿,给妈摸摸,妈额头好烫的。”  罗济颤着手去摸,粉额温软滑腻,并不烫的,他没学过医,分不清烫与不烫的界限,抖着手说:“妈,吃包解热止痛散吧。”  罗济要去取药,苏珊扯过手,掀开一角被儿,朝里拖着说:“摸、摸妈下面,那儿也好烫的。”  罗济在被窝里一摸,竟触着两座高高的肉峰,惊得手儿一颤要往回缩,苏珊忙按了问:“儿、烫不烫?”  罗济慌乱的说:“烫、烫、好烫的。”  苏珊一把掀掉被子,扯着罗济的手朝下拉,按在一堆多毛的肉上,罗济一瞧,母亲竟脱得一丝不挂,正要挣扎,苏珊一把搂到身上,狂亲着说:“我的儿,妈好想你的。”  那灯就灭了……  大凡再正经的男人,只要一被勾引,就会还原成地地道道的动物,在性的方面永远解放个没够。君不见中国男子历来几乎都无怨无悔厮守着一个妻子,不敢越雷池一步,自西方性洪水席卷大陆,女人率先革命,借了什么OK、桑拉、旅社拍卖自己肉体,男人们就群起响应,不分老的、少的、美的、丑的、四肢健全和不健全的,都去进攻人肉市场,把一场地下人肉战打得如火如荼。正如一位当了镇长又发了大财的伟大农民思想家所说:“现在的成年男人百分之九十五在乱搞女人,还有百分之五不是不想搞,而是性功能不健全搞不进去。”  罗济也就在一夜之间被拉入百分之九十五之列。  如果说苏珊对罗济的辅导,最初还多少涉及到书本内容,这以后的辅导就纯粹换成床上的内容了,在苏珊潜心栽培下,罗公馆又出了个文明的花花公子。  一个周六晚上,罗济给同学做生去了,苏珊觉得背有些发痒,去寝室脱了抠,又够不着手,喊来春香帮忙。只见雪白的脊梁爬了酒杯口大片红斑疹,象粘上去的红山楂儿。帮抠了一阵,又给涂了些药。  春香是极鬼的人,苏珊搞上罗济,她早已看了个明明白白,涂完药后去瞧床上,见床单上东一块西一块的硬梆梆渍痕。就笑嘻嘻的说:“珊姐,你把牛奶倒在床上了?”  苏珊说:“谁倒牛奶了?”  春香揩着床单说:“你看,有好几处哩,干的结了壳,没干的还有股奶骚味,不是牛奶是什么?”  苏珊瞥了一眼,红着脸去掐嘴巴骂道:“小蹄子,我把罗光赏给了你,还不满足?再嚼烂舌头看我不撕了你的嘴。”  春香本极乖巧,平时又和主人斯混惯了的,去苏珊粉颊上亲了一口说:“我感激都来不及,咋敢乱说呢?哪一晚我也要陪了珊姐这个大美人困困的。”  苏珊去打着屁股骂:“小骚货,看你骚成啥样了,一个老公不够陪,还要陪我,女人困女人,有啥意思?”  春香笑着说:“片片对片片,那才新鲜哩。”  苏珊见她比前又丰满了许多,便把春香按倒在床上,扯着裤子骂:“看你骚成啥样了?听说嫩穴骚水多,我倒要见识见识,到底是春猫的小毛穴,还是母猪的大毛穴,那次墓洞里想看个清楚,就是灯光不行。”  春香叫着挣扎,还是被苏珊拉下裤儿,扳开两腿一看,只见嫩白白的胯里一撮稀疏疏的毛,毛间两片莲肉重合了,缝里泌出晶莹莹的露,拿指去扒开,一条红艳艳的桃花溪,溪下一个指头儿大小的孔,孔里半浸着一湾水儿,欲出不出的……  苏珊呆看了好一阵,一指插入孔里挖着骂:“小骚货果然好个小骚穴,怪不得把罗光杂种魂都勾去了?今天我叫你骚,我叫你骚,骚得象头发情的母猪。”  春香欢挺着屁股叫道:“哎哟,哎哟,珊姐好下得手的,把人家穴心心都挖出来了,痒得比发了情的母猪还狂哩。哎哟,哎哟,人家的骚水要流出来了哈。”  屁股一挺,挤出股热热的淫水来,正要起身,苏珊又一把掀倒,拿出罗文的假阴茎,对准穴孔插入,一阵的搅了,搅得春香一头翻滚了屁股叫,一头去扯假鸡巴,扯到手里说:“这东西管用倒管用,可惜只插一个穴,不象男女做事,两个都来的。我倒有个物件,可同时插两个的。”  苏珊是极贪新奇的,急推着说:“啥稀罕货,快拿来瞧瞧?”  春香回屋里拿出根长长的棒来,苏珊接过一看,原来是根晒蔫了的特长萝卜棒,不过两头都刻了螺丝扣,中间系着红绳,嗤着鼻说:“我当啥稀罕物,原来是根萝卜棒,别人早玩得甩作猪食了,还拿来冒充时新?”  春香说:“稀罕不稀罕,试试看。”  把红绳系在腰间,一头插入自己里面,一头插入苏珊里面,再屁股抵了屁股,作男人耸抵状,棒的两头即在两个体内一进一出,如插真鸡巴一般。  苏珊边动边欢叫道:“你这小蹄子,别看人小,倒是个性器发明专家了。这种搞法我在哪部录像看过,不过用的是塑料做的。你几时发明的?”  春香说:“我不懂啥发明,切菜时见它象男人的东西,就拿来试了,一试果然有味道。”  苏珊说:“你骗我。你是去OK坐过台的,听说OK的小姐都很骚,有客人缠客人,没客人就女的按着女的来。可惜我没能耐去OK.”  春香说:“珊姐说的不全对。OK真正骚的是男人,男人不骚,还进什么OK?”  苏珊说:“男人怎么个骚法,你说来听听。”  春香说:“怎么个骚法,还不是坐下来就搂着你,一会咬嘴,一会去捏奶,一会那指儿又钻进了你下面,把你当了面团来揉,弄得你推也不是,应也不是。尤其是走红的小姐,有钱没钱的都来争着困,一晚要对付五六个,弄起来这个爬下,那个爬上,一路吼着把那几十年的陈水烂浆都往你里面倒,腿儿压麻不说,那穴儿就肿得走路都一撑一撑的,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在学军人走八字步哩。”  苏珊笑着说:“要想找钱,活该。”  突然想起周二,又问:“你那周二哥呢,两年没见面了,他还搞你么?”  春香说:“搞啥呀,他娶了嫂子,嫂子把他管得铁桶儿似的,一月和我偷着来也不过两三回,有次和我在柴堆里偷着弄,还没射就被她发现了,拉回去打了哥半夜,第二又关了一天的禁闭,还叫哥反省写检查,保证不得再犯。以后就把我当贼儿一样防着。后来哥去云南做木活,她耐不住寂寞,才晚晚跑到我屋里,拿绳系了同我一起弄,这种弄法,还是她教的呢。”  两个边说边动,动得都丢了些水,灯突地灭了,春香要回寝室,苏珊扯着说停了电,回去也黑窟窿窿的,还不陪着说说话儿。两个又说了一阵,终于敌不住瞌睡,便你挨着我,我挨着你,甜甜的睡去。  罗济在生日宴上多喝了些酒,又看了两盘黄色录像,下面的雪棍儿就硬得不行,慌忙告辞回来。走到路上,全城突然停电,只得摸着黑摸回屋里,再摸到母亲床上,黑暗中分不清是一个女人还是两个女人,先爬到春香身上,扳着腿弄了一阵,又去搂了苏珊,正抵得欢,那电就来了,把屋子照得白光光一片。  春香揉眼一看,见罗济不知几时来的,正翘着高屁股搞妈,想起刚才搞自己时的那股疯狂劲,那脸就红得象粉桃儿,慌忙去抓裤子,慌乱中抓了罗济的牛籽裤。  苏珊正被弄得酥麻,睁眼见罗济爬在自己身上,春香又在一边,也觉不好意思,“啪”地一巴掌打在屁股上骂:“龟儿子几时回来的?招呼不打就上床胡闹。”  推开罗济,见春香要走,去拉了说:“不看见也看见了,还走什么?你们先搞搞,待我去冲个澡来,一起看电视。”  苏珊一走,罗济去瞅春香,见腰上系着根长长的萝卜棒,喉头正干得发火,一把抓到口里,咔嚓咔嚓的咬吞着。  春香惊叫了道:“小少爷,吃不得的,那是插、插……”  伸手去抓,一根萝卜已嚼吞了一大半。  罗济吃完,去摸春香的腰,以为她还有,一摸摸着自己牛仔裤,吃惊地问:“你咋穿了我的牛仔裤?”  春香低头一看,果然穿着罗济的裤子,憋红着脸去脱,脱到一半,那胯下什么白的黑的就露了一片。罗济看得眼也直了,一把搂到怀里,去摸黑窝儿问:“刚才我搞过你没?”  春香红着脸说:“你搞了我,还搞了你妈哩。”  罗济笑着说:“酒喝多了,又停了电,黑窟窿窿摸到床上,分不清一个女人还是两个女人。你不会怪我吧?”  春香本来喜欢斯斯文文的罗济,笑着说:“谁在怪你了。”  罗济抱着去摸那胯儿,摸得春香扭腰挺臀撒了一手的水,正要按倒,春香笑着推起,起身穿裤走了。  罗济弄了春香,次日星期天,趁苏珊上街玩牌,偷偷来到春香小屋外,听得里面悉悉索索的响,扒着窗去看。见春香脚下一堆衣裤,身上只剩件汗衫和窄三角,对了镜儿一扭一扭的照,镜里便现出一个活脱脱的小美人来。  春香自到罗公馆,罗济因害羞,还从没正面瞧过这位俏姐姐,昨晚虽然摸了搞了,毕竟是晚上,只尝了个囫囵儿。如何见得那种场面,一阵心急气喘之后,掀门扑了进去,拦腰一把把春香抱到床上,去扯三角。  春香虽然喜欢罗济,没防备他在自己脱衣时钻了进来,慌忙去拉着手说:“小少爷,别、别这样!”  罗济哪里肯住手,去喝着嘴说:“姐姐,我要摸里面。”  春香挣扎着说:“摸、摸不得的。”  罗济说:“昨晚都摸了的,还摸出好多水。”  春香就红着脸不动了。  罗济拉去三角,去胯里扒弄了一阵,把指儿插进阴道里,抠出一手稀粘粘的液来,举到自己鼻尖闻了闻,又举到春香鼻尖上说:“姐姐,你里面咋有男人的东西,变得好臭的?”  春香“啪”地打开手,恼着脸骂:“都是你昨晚喝了个死醉流到里面的,还好意思问?人家说今天脱了好好洗洗,你又来捣乱。”  说罢,把身子扭在一边,不再理罗济。  罗济见春香生气,心就慌了,把手掴着自己耳光骂:“都是我不好,惹姐姐生气了,我咋就惹姐姐生气了?”  春香“卟哧”笑了,反过身去拉着手说:“谁生你的气了?我问你,人家换衣服,你跑进来干啥?”  罗济口吃地说:“我、我喜欢姐姐。”  春香说:“既然喜欢,咋不叫门就闯进来?”  罗济说:“人家在外面看见姐姐脱衣服,鸡鸡硬得不行,忍不住闯进来的。你摸么?”  春香去摸,那菌姑儿果然硬得如铁杵般,也激动地捏着说:“你也是初中生了,进女同志的屋,要先打招呼,人家同意了,才能进去,不能野叉叉的乱闯,听到没?”  罗济点着头说:“我听姐姐的。”  身子就爬到脚下,去扳腿儿说:“姐姐,我要看,看下面。”  春香已被抠摸得心迷迷的,也就张开双腿,闭上眼睛说:“要看,就看么。”  罗济伏了下去,只见胯里白的是肉,红的是穴,亮的是水,再一片墨绿色的阴毛衬托着……惊得赞叹了说:“姐姐,你那儿就象池塘里新出水的一窝荷花儿,咋长得那么美的?”  春香说:“妈给生的,不晓得。”  罗济扒开两瓣肉儿,里面红红艳艳又流水潺潺,突然想起《桃花源记》里“夹岸桃花,落英缤纷”句子来,又说:“姐姐,你里面多象桃花溪呀,要是陶渊明见了,不知要写出啥惊天动地的文章来呢?”  春香扭着腰说:“你看就是了,别去亵渎故人。”  罗济的指又朝里入,入到底部,触着个圆滚滚的东西,左按左滚,右按右滚,可惜他上生理课时不专心,不知是啥东西,把指儿去一边拨着问:“姐姐,你里面咋有个圆圆的东西?”  春香呻吟着说:“你没学过生理课么,那叫子宫,是怀孩儿的。”  罗济就红了脸说:“学是学过,学过就忘了,姐姐不说,我还以为塞了个小皮球哩。”  春香去掐着罗济屁股,起身骂道:“没见过你这种罗嗦嘴,缠了半天还捉弄人,不和你来了,我要洗衣服去了。”  罗济一听,一把扯着说:“我、我还没干哩?”  春香卟地笑了,去蹬着牛仔裤说:“要干咋还穿着裤儿,怕我吃了你那东西么似的?”  罗济拉了裤子,春香就搂到身上,罗济腰儿一挺,春香“哼”地一声,两个就抱着耸动起来。  耸了一阵,春香去脸贴了脸问:“你咋想到来干姐姐了?”  罗济说:“见了姐姐,就被勾了魂儿。”  春香笑着说:“你不怕你妈?”  罗济说:“妈昨晚同意了的。”  两个便你来我往,你迎我凑,啪哒啪哒,卟哧卟哧弄了好一气,都喊丢了。  罗济爬下身子,床单上就滴了一堆热热的液。  春香笑着说:“弄倒弄了,待会还得洗床单呢。”  去拿了个苹果,削了一半给罗济,自己一半,和罗济坐在床边,头碰头的吃着。罗济边吃边去摸春香的胯,春香也边吃边去捏罗济的裆,罗济摸得性起说还要干的,两人就丢了苹果,倒在床上又弄起来。  这次春香含了罗济的东西,浑身就象触了电般,两个乒乒乓乓弄去,弄到遍体发麻时,双腿不由得去勾了罗济的腰,一声又一声哼着朝上凑,那淫荡之态不可言状。  恰在这时,苏珊推门进来,一阵黑脸之后,去拍着春香勾在罗济腰上的腿儿骂:“当着我象个没开怀的大姑娘,背着我又象一头发了情的小母猪。”  又打着罗济屁股骂:“看你屁股跷得老高的,不怕把你春香姐的腰儿给戳穿了?”  春香羞红着脸撤下腿来,去推罗济,罗济正在酥麻劲上,哪肯住手,硬撑着射了,才爬下床来。  回到屋里,苏珊就揪了罗济耳朵骂:“看你们背后搞得好热火朝天的,心里还有妈没?”  罗济跳了脚叫:“妈,昨晚你叫我们干,我们没干,今天才干的,咋过后又反悔?你还是老师哩,说话不作数,哪个学生还听你的?”  苏珊想起昨晚是喊过两人先做,心里虽然懊悔,却也无话可说,叹了一阵气,叫春香端上饭菜,扒了几口,说身体不舒服,提前睡去了。  春香来抹桌,罗济又要拉了亲热,春香推着说:“都怪你,人家说不弄,你偏要弄,这下可好了,让珊姐黑脸。”  罗济是初生牛犊,哪里就怕了,见春香换了条薄薄的长裤儿,把那阴阜绷得如塞了个馒头般,硬拉着去胯下摸了一手的水,再亲了一阵嘴儿,才放春香走了。  至此之后,罗济一边同妈困,一边去钻春香屋子,苏珊怜爱他,也就睁一眼,闭一眼。  一晚,罗光从外地出差回来,把行李一放,冲了遍澡,去推春香的门,春香已灭灯睡觉,喊死也不开。又见罗济的铺已搬到母亲屋里,知道母亲又搞上弟弟,心里更不是滋味,加之坐了三天三夜火车,没动过女人,下面的童子棒涨硬得不行,就冲进苏珊屋里,把苏珊按到床上,去扯裤子。  苏珊“啪”地煽了他两耳光,一把推开了骂:“忘恩负义的东西,妈是老牛皮了,还不滚去爬那小娼妇。”  罗光摸着火辣辣的脸,嘻笑着说:“妈,你咋老记着那句话儿?那是哄她的。不那样说,她不会让我搞,这叫做哄屁眼日呀。女人都受哄的,你捧得她越高,她越把什么都献给你。”  苏珊仍气不过,去掐了嘴骂:“你的穴嘴咋变得这么油了,把一根稻草也要说成金条,象炸了的老油条没根正线儿。你那花花肠子妈不知道?闹饥荒了来找妈,肚子一填饱就翻脸喊老牛皮。你这德性几时改得了?”  罗光趁她骂得起劲,又去抱了。苏珊骂归骂,一被儿子抱了,也就身不由已,由他扯裤弄去。  罗光弄到动情时,咬着苏珊耳说:“妈,外面开放得很呢,住在旅社里,每晚都有十几个女人来敲门,要求性服务,扰得你一夜睡不着觉。”  苏珊挺着腰问:“你杂种一夜搞了几个?”  罗光说:“没搞的,我有妈,谁还稀罕那千人爬万人骑的臭烂穴。”  苏珊揪了耳朵说:“苍蝇见了屎还有不巴的,不老实说,就把耳朵扯下来。”  使劲一扯,罗光哎哟哎哟的叫了道:“搞了,搞了,搞了几个胖子,都是半夜趁我睡着来掀醒了弄的。原说胖子搞起水多,可插起来就象插死猪,干巴巴儿不是滋味。”  苏珊一听,浑身就起鸡皮疙瘩,推着罗光骂:“你捅了那些烂穴,又来家里搞,别给我惹上一身病,还不滚下去?”  罗济上晚自习回来,见罗光在妈屋里说话,那门又关着,就跑到春香房间,搂着亲热,亲热到兴头上,又不自觉关了门弄起来。  罗光和苏珊弄丢后,又到阳台来找春香,见屋里已开灯,罗济在和春香说着话。  罗济说:“哥哥回来了。”  春香说:“晓得的,刚才来推门,我没开,见着他水泡眼心里就烦。”  罗济问:“哥哥搞过你没?”  春香说:“还有不搞的?他见了女人,就象老鹰见着死老鼠,恨不得一口把你给吞了。”  罗济说:“他的童子棒比我的还粗,抵进去舒服不?”  春香说:“啥童子棒哟,捅了千百个女人,还不成了掏屎棍了。瞧着他水泡眼和一嘴的油话,就腻得啥情绪也没了。哪象你清清秀秀斯斯文文,别说弄进去,就是看上一两眼也要酥麻了半截身子的。”  罗济说:“听妈说把你许给他了,他会来找你的,见我爬在你身上,不知要咋发火哩?”  春香说:“谁许他了?他那三心二意的东西,今天爬这个,明天爬那个,就是天下男人都死绝了,也不会找到他头上。他、他算啥东西……哎哟,快……快动。”  罗光在外面听得十分动火,去推门,门却反扣了,就从窗口翻入,只见两个赤身裸体叠着,把那席梦思床腾得要翻了似。恼得去扯了罗济一只脚,一边拖一边打着屁股骂:“不要脸,趁我不在就偷我婆娘,你算哪门子兄弟?”  罗济不服输,挣扎着骂:“你要脸,你还偷我妈呢!”  罗光去又去抓着春香一条腿骂:“你这小骚穴,背着我就偷野男人,给我丢脸戴绿帽不说,还骂我坏话,哪还有半点老婆模样?”  春香一脚踢开罗光,白了一眼骂道:“谁是你老婆了?我几时做你老婆了?我问你,你下了多少聘礼,扯了啥证儿,谁作的媒谁主的婚,几时拜的花堂进的洞房?回答不出就滚到一边等着,人家正在兴头上,弄完了再上。干女人也得有个先来后到。”骂毕,紧紧的搂了罗济。  苏珊听得这边吵闹,赶来开了门,见罗光扯住罗济的一只脚拖,春香又死死搂住罗济不放,罗济举了另一只脚在一下一下的踢,有一脚踢到罗光耳门上,罗光抓起扫帚就朝罗济光屁股上打。  苏珊慌忙扯过扫帚骂:“春香是我请的人,我叫他们干的,不关你事。你要干,就滚到外面去干那些卖烂穴的。”  罗光气不过,转过身说:“你叫罗济弄她,我还要弄你。”  抱着苏珊朝衣柜上抵,抵得柜儿摇摇晃晃,春香一条裤衩飘飘悠悠飞落下来,直盖了苏珊的脸。苏珊揭来甩了,一脚踢开罗光,黑着脸吼:“别闹了,都到我屋里去。”  ……  家庭这么淫乱,罗济的成绩就如断线的风筝,直往下飘,班主任找罗济谈话,校长打电话给苏珊,苏珊才慌了,只得撵走罗光,闭门辅导。罗济把书摊到桌上,那字就跳来跳去的,仿佛个个都变成了贵妃美人。苏珊给罗济拿笔,也鬼牵似的去抓了雪棍儿,叹着气说:“这咋搞的,是人老颠东了?还是思想抛了锚?”  转眼到了考期,一进考场,罗济还算有天赋,从倒数第一考到倒数二名。九月开学,班上同学去中专的去中专,升高中的升高中,罗济伸长了脖子等,就不见天上飘下张录取通知书来。  罗济到此时方后悔了,哭着去找老爸。罗文已能走动,流着泪开了两千元支票,叫他找苏珊联系学校。  护士端药出来,黑着脸说:“家里早翻了天啦,好端端一个罗公馆变成了妓院,女的成了妓女,男的成了嫖客,白天黑夜的搂着射精,啥墨水都放干了,还入什么学?不如再招些狗男女来,狐狸精做鸨儿,两个宝贝儿子做皮条客,赚些卖穴的混混钱养老送终好了。”  罗济的脸红一阵白一阵之后,抓了支票逃出屋去。  苏珊毕竟疼爱小儿,又贴了五千,委托在市委任宣传部长的老同学班长联系一所市立中专,送罗济读高价书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