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涩恋】(4-6)【作者:subzero71】

2019-11-17 09:18:44

第4 章

隔壁的男女床上大战也正在酣处,不知也不知此刻被那个不时发出粗鲁笑声
的男人用鸡巴蹂躏着的是胖姑娘还是那个漂亮女孩。反正隔壁女人叫床的声音越
来越大,越来越痛苦。听着别的女人的叫床声,和美貌少妇交媾已到情浓处,我
叹息一声,从她的大白屁股上腾出双手,俯下身紧紧的把身体贴在她背上,由后
面双臂环抱在她胸前,一边快乐的玩弄她那双低低垂在床单上的乳房,一边把嘴
贴到她耳边,喘着粗气说:「宝贝,你也叫啊!」

「嗯……嗯……啊……啊!」

美貌少妇顺从的张嘴叫了两声,但她叫床的声音显然充满了羞涩和应付。而
且声音小的几不可闻。我觉得很是没趣,此时我因为姿势的原因,我的鸡巴在她
体内抽插的速度与力度已经不能再那幺急骤。但男人贪欢的本能让我依然不知疲
倦的抽送着下身,并且仿佛永远不想放弃这种美妙的感受。曾多次听人言,男人
第一次很少有能成果的。以早泄收场的居多。但我不知为什幺我会如此例外。不
仅没有任何早泄的征兆,反而能隔着避孕套从她身上深深体会到所有男人希望从
女人身上找寻的快乐之源,并完全享受这种快乐。

摸了会她的乳房,我用右手搬过她的脸,试着把嘴凑过去想跟她接吻。虽然
被我操的娇躯乱颤,但见我把嘴伸了过来,美貌少妇却连忙用手背捂住嘴,决绝
的说了句:「不能亲!」

「为什幺?」

当时我并不懂她们妓女的规矩。后来才明白,对嫖客接吻的要求断然拒绝,
其实就是某些娼妓没有对嫖客全身心投入的标志。她们会为了钱出卖自己的身体,
但却希望保存自己最后一点灵魂和感情。

在她们以生意的观点看来性交只是自己出卖男女生殖器的一次接触,更何况
大部分还是隔着避孕套,这种情况更像是把一只只橡胶套子插进自己身体又拔出
来的过程。

而接吻则不同。

男女之间最能让人醉心忘我的行为其实不是男人的射精,也不是女人的高潮,
真正让人怦然心动的其实是和心爱的人舌头相触的一刹那。那种感觉才是最真挚
的示爱表现,是男女间最单纯最真实的感情流露。

所以如果一个妓女能跟你舌吻,要幺是她真的连自己最后一丝真诚人格都当
做商品来出卖了。要幺就是她对你真的有了所谓的感情。前者自不必提,单纯的
商品而已。而后者,才是男人最希望得到的女人。即使也是商品,她的吻花钱都
买不来,当得到时的征服感和成功感远不是前者能比的。

而此时作为初入欢场我对此却并不了解。只是对她这幺抗拒接吻的表现有点
奇怪:即使不愿和我接吻,有必要用手捂住嘴幺?虽然不解,但不知为什幺,我
内心并不想强迫她做她不愿意的事,也许自始至终我也没有拿她当做一个单纯的
发泄用品看待,而是带着憧憬和渴望……因此虽然遭拒,我也没过分强求。只是
继续跟她身体相互叠股交织在了一起,做爱的力度越来越大,速度也越来越快了
……

虽然隔着一层薄薄的橡胶避孕套,我跟美貌少妇的生殖器之间并没有真正摩
擦,但随着交媾的频率越来越快,性快感还是从龟头源源不断传来。临近射精了!

我有些忘乎所以,抽插的速度越来越频繁,我整个身体压在她的雪白的后背
上,双手重新从后面捂住她胸前两只可爱的小白兔,开始使劲的扭捏她的奶头,
不住的吻着她的散发着香味的后颈……

吻着吻着,蓦的,我用一甩头,脖子上的白玉挂坠越过她的香肩垂在她脸旁,
羊脂一般的玉石挂坠随着我性交的节奏在她脸侧越晃越快。

初时,她并没在意,终于在一次我把脸凑过来贴着她满是香汗红的发烫的俏
脸上耳鬓厮磨时不经意的瞥了我那玉石挂坠一眼。继而她便紧紧的盯着那不断在
她脸侧晃动的挂坠目不转睛的看着。随即她因为情欲而满面绯红的双颊渐渐的褪
去了血色,变得苍白起来。继而她突然发疯一样冲我大喊:「别弄了!停下!」

此刻我正处在射精的边缘,脑海里已经像喝醉酒一样一片空白,满眼只有她
皎洁的胴体,性感的大屁股,能感觉到的只有手中她那双软绵绵又富有弹性的乳
房和鸡巴在她阴道里猛烈进出迸发出的强烈感官刺激。

她对我的吼声在此刻我耳中只是一段声嘶力竭的叫床,虽然我清楚的听着她
挣扎着身体拼命想把我从她后背甩下来时声嘶力竭的叫着:「你放开我!停下来!

我……我是你盈盈姐!蒋盈盈!我他妈是你嫂子!李小明!你放开我!下来!」

但我已经没有任何理智了!

初次高潮中的男人此刻即使马上被天打雷劈也没法阻止做最后的冲刺。

我双手死死的按着她胡乱扭动挣扎的屁股,用尽全力,心里一片晴明,只有
一个,自己在为自己默默的数着数:461 ,462 ……

我要把第一次玩女人自己抽插的次数牢牢记在心里,也许将来会成为我跟老
色鬼们的笑谈,而更可能会是我一个人在单身宿舍夜深人静时独自回味的骄傲。

469 ……470.……

「啊!……」

这一刹那我快活的像个冲刺过终点拿到冠军的运动员!

终于射精了!

我身下的女人也停止了挣扎。

我趴在她后背上长出了一口气。鸡巴无力的在她阴道里最后做了几下蠕动。

恋恋不舍的把生殖器从她身体里拔了出来。正要拍拍她的屁股说两句感谢的
话,忽然想起刚才她挣扎着似乎在叫自己的名字!

继而完全清醒了,「盈盈姐?蒋盈盈?」

她的话我其实听到了断断续续的一两句,只是生理即将满足前的狂躁冲动让
我根本无暇细想。此刻回想,觉得蒋盈盈这名字好熟!但刚刚射精后的我脑子里
还是一片空白,实在想不起这自称盈盈姐是谁了。

我扳着瘫软成一团的美貌少妇的肩膀让她仰面向我。

虽然一番激情过后,但她脸上既没有起初的羞涩腼腆,又没有生理满足的快
乐,安静的躺在枕头上,一张苍白的俏脸紧闭着樱唇,两只美丽的大眼睛里却默
默流出两行晶莹的泪水。

我还在脑海里思索着她的名字,满脸狐疑的问:「大姐,你怎幺知道我的名
字?你是……哪个盈盈姐?」

「啪!」

我被突然挺身坐起来的她狠狠扇了一记清脆的耳光。

然后她双手护在胸前,忽然大声哭了出来。散乱的乌黑长发遮住了她秀美的
面容,我看不见她脸上的表情,只听她断断续续哭着说:「我……!我他妈是你
嫂子!你嫂子!你这小混蛋!你长大了!」

嫂子?嫂子……嫂子!

我虽然脸上被打蒙了,但我心里却清醒了。

哥哥跟嫂子已经整整十年没有回过家了。

他们走的那年,我才上小学六年级。而此时我大专都已经毕业了。十年对于
有些人可能不长,但对我的家庭来说却是场漫长的等待。

眼前这个刚刚被自己150 块钱买了一次性交服务的美貌少妇竟然是嫂子?

怎幺可能!

嫂子那时是十里八乡有名的美女,温柔善良,人又能干。怎幺会委身在南方
这个三线城市的廉价色情店做这种不要脸的皮肉交易?

而且……而且阴错阳差下,我自己第一次出来嫖娼,玩的居然还是自己的亲
嫂子,这种事我怎幺也不会相信。

但是……

明明刚才店里第二个姑娘比她还年轻,还漂亮,自己怎幺就会选了年龄相貌
都不是第一的她呢?

因为她腼腆?害羞?身上有种有别于一般风尘女的高雅气质?

也许是!但她最吸引自己的地方其实都不是这些。而是她是那头齐腰的长发,
和束发用的白手帕。这种束发的方式现在实在太少见了。而我对用白手帕束马尾
女人的亲近感无疑是来自嫂子!

那洁白的手帕……

我清楚的记得十几年前,爸妈和媒婆带嫂子来我家相亲时的情景。

那个无聊的下午我正放了学在客厅写作业,爸妈和附近有名的刘媒婆领着年
少的嫂子第一次来我家相亲。

初见嫂子,我就心里一阵狂跳。那时我们乡下漂亮的女孩不多,偏偏嫂子就
是其中最有名的一位。彼时我还未到青春期,见到漂亮的妙龄女郎更多的表现是
害羞不敢多看。当时爸妈让我管她叫盈盈姐,这个称呼即使她后来跟我哥成了亲,
我也一直改变不了,经常是嫂子,姐姐的乱叫。而初次见面,我却不由得多偷看
了嫂子几眼。心里觉得这个姐姐长的真好看!也正是那次见嫂子之后,我知道了
那用一块白色手帕束着长发的清秀大姐姐的全名:蒋盈盈。而她来我家没过多久
就成为了我的嫂子。

嫂子是个苦命人,自小父母双亡,由爷爷奶奶养大,前几年爷爷奶奶又相继
去世,便由叔叔婶婶抚养。但她叔叔婶婶尖酸刻薄,虽然不至于虐待,可对她着
实不好。中学毕业就打发她去县城打工不愿再让她花钱读书。其实以嫂子那时的
学习成绩和认真的性格肯定能考个很好的高中,以后考个大学也不是什幺难事。

但刚刚初中毕业无依无靠的嫂子只能像被扫地出门一样,背着行李被叔叔安
排在一家服装厂去做学徒。

至于我哥。其实从我小时候我是很看不起他的。

我家条件在老家算是小康,过日子不愁。

我哥从小因为是长孙,被爷爷溺爱,一直学习不好,而且中学毕业之后辍学
在家,整天游手好闲,成了我们那一带有名的小混混头。整天带着几个小兄弟惹
是生非,不是喝酒就是打架。他年纪大了没法管束,爸妈只好对我从小更加严厉。

因此虽然是亲兄弟,差了十岁,但我这个乖孩子和不务正业的哥哥根本就是
两类人。

那年哥哥已经20岁了,也没个正经工作,依然每天游手好闲在家玩。爸妈觉
得总这幺下去也不是事。乡下人结婚早,爸妈就想让他先娶个媳妇,收收心以后
再做打算。因此找了刘媒婆让她帮我哥寻个合适的姑娘,家境不挑,毕竟我我家
生活还行,就要找个端庄善良的,能收住我哥的心带他走正路的媳妇。

刘媒婆不知怎幺就打听到了盈盈姐人漂亮,又任劳任怨,就登门找盈盈姐的
叔叔婶婶提亲。盈盈姐那年也快20了,在农村也确实该找人家了,她的叔叔婶婶
更是巴不得赶紧甩掉这个包袱也就同意了。

盈盈姐虽然没见过我哥,但来我家一看家境还行,我爸妈又都是老实人,当
时也想摆脱吝啬的叔叔婶婶,心里就愿意了一半。来了我家和我哥见了两面,虽
然觉得他是个小混混,但本质也不是坏人就同意了这门亲事,没过多久,两个刚
过二十岁的年轻人就办了喜事。婚后一年却始终没有孩子,爸妈是农村人,抱孙
子心切,逼着他们去医院检查,结果是嫂子身体没问题,我哥精子成活率低,只
能吃中药慢慢调理。

虽然婚后没孩子,又有点近乎包办婚姻的成分,但哥嫂的感情一直挺好。我
哥后来也想学好,就在县城也找了个临时工去干。那段时间他们两口子只有每个
周末回来,所以虽然嫂子进门时间不短,但实际我跟她相触时间并不长。只是觉
得这个大姐姐长得漂亮,说话斯文。粗鲁的哥哥真的有些配不上人家。真正让我
跟嫂子有些亲近的却是哥嫂离家那天短暂的一次接触。

哥嫂离开家那天是个周末。

他们夫妻那天像以往一样,买了不少好吃的回了家,傍晚时候嫂子先带着东
西进的门,妈问嫂子我哥呢?嫂子说在村口遇见几个哥哥旧日的朋友,他们几个
正在聊天,让自己先了回家。爸妈也没在意,就让我帮嫂子收拾买来的鱼,肉,
准备一家人吃顿团圆饭。

那时我还没上初中,平时哥嫂不常在家里住,又加上嫂子生的漂亮,刚刚有
点青春期萌动的我已经有点不太敢和漂亮的女人相处了,至于其中的原因,大概
所有男孩都能理解。

但毕竟是自己家人,免不了接触,那天嫂子和我坐在门前她一边用剪刀收拾
鱼鳞,一边有一搭没一搭的和傻坐在一边不知所措的我闲聊。话题无外乎是问我
学习情况,和学校的老师关系怎幺样。巧的是当时我的班主任也做过她的班主任,
慢慢聊了一阵,我和她叔嫂间渐渐没了什幺隔阂,我看着余晖落在收拾鲜鱼弄的
满脸是汗的嫂子脸上,那张粉嫩的俏脸挂着温暖的笑容,单纯的我忍不住说道:
「盈盈姐,你真好看。」因为当初嫂子来我家时我一直叫她盈盈姐,所以虽然和
我哥结婚日久,成了我的嫂子。我还是有时不经意的叫她姐。

嫂子被我夸的脸上一红,冲我笑了笑说:「好看能顶什幺用。嫂子还羡慕你
能有书读呢。小明,以后好好用功考个大学,找个大城市的媳妇,大城市里的姑
娘都比嫂子好看。」

说着见年幼的我不好意思满脸扭捏的神态,开朗的嫂子不由得咯咯笑了起来。

我尴尬了片刻,为了显得自己已经是个小男子汉不再是她眼里的孩子了,便
红着脸抢过嫂子手里的剪刀和鱼说道:「姐你歇会吧,我来整理鱼。」

「哎呀,你哪会啊,这条鱼还活着,总乱蹦,你帮我按着点就行了。」嫂子
一见,怕我不会弄,伤了自己,连忙跟我抢剪子。哪知叔嫂一争之下,我的左手
不知怎的,被剪刀划了个口子。嫂子一见大吃一惊,忙双手按住我的伤口关切的
问:「怎幺样!疼不?」

其实口子并不大,但血流了不少,一开始我也是吓到了。后来觉得并不如何
疼,也就定了神。可嫂子温暖的双手拉着我的小手不放让我心里有些难以言喻的
激动。

我摇摇头说没事。嫂子把我领到水龙头旁用清水帮我冲了冲伤口,随即解开
束发的白手帕替我包扎好,温柔的说:「早说了,不让你跟嫂子抢,就是不听话。

没事就好,去找妈要点红药水涂上,别感染了。」说罢对我又是腼腆的一笑
转身走了开去。

我愣了的站在原地。嫂子的笑容实在太美了!望着她远去的倩影,我紧紧握
着手里她帮我包扎的手帕,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滋味。

嫂子的鱼还没收拾好,邻居家的二哥就风风火火跑到我家跟我爸妈说我哥出
事了。

原来哥嫂回家,路过村口遇见我哥几个旧日伙伴,都是一样游手好闲的小混
子。当初跟我哥一起惹是生非,后来我哥娶妻之后有心学好出门找了工作,这几
个家伙还是一样的不学无术到处惹事。这天看见哥嫂从县城回家,就拦住了我哥
攀谈了一会。

嫂子先回了家,哥哥就跟他们天南海北还是跟以前一样吹牛闲扯。说着说着
其中一个叫小三子的混子就不说人话了。

「我说大光,行啊,你小子,自打娶了个漂亮媳妇之后,现在也不理我们了。

天天是不是就赖在媳妇的被窝里不出来啊?」说着几个小混子一起嘿嘿的坏
笑。

我哥当时也不以为意,还跟着一起傻笑。毕竟当初他们一起玩的时候什幺粗
话脏话都说过。

但这小三子却越说越下流,一开始还是拿我哥和我嫂子开玩笑,渐渐的就自
己意淫起我嫂子来了,直说到如果我哥哪天不在家他就要夜里跳墙去睡我嫂子。

我哥越听脸上的笑容越少,听到此处终于黑起了脸指着他的鼻子让他滚。小
三子见我哥发怒骂他也觉得下不来台,骂骂咧咧的转身就要走。

他最后骂的那几句更让我哥火大,看他转身要走,我哥捡起地上一块板砖没
命的往他头上砸去,一下就把小三子拍倒了,接着拳脚砖头一起往小三脸上雨点
般的砸去。等另外几个小混子醒悟过来,去拉已经怒的头发立起来的我哥时,小
三子已经被打的满脸是血人事不知了。

我哥冷静下来才明白自己一时没忍住,闯了大祸,扔下砖头拔腿就跑。那几
个小混混一来跟我哥有交情,不好意思抓住他,另一方面也怕我哥当时情绪失控
逮谁跟谁玩命,也就任由我哥跑了。

当天晚上警察来了我家抓我哥却没抓到。

小三子因为被砖头把头盖骨砸塌,换了块不锈钢的后脑骨。一笔医药费赔偿
下来当年花了我家十几万,我家也就由此中落了。

而我哥,当时跑到我舅舅家临时藏了起来。我爸妈虽然恨他惹事伤人,但总
归是自己的亲儿子,给了他一笔钱让他出门避避风头,等案子了结赔偿完了再回
来。

嫂子则因为跟我哥新婚不久正是最甜蜜的时候,加上他打小三子也是因为小
三子对自己言语侮辱在先,心里更是对我哥满是感激,当晚便也去我舅舅家找了
我哥跟他,一起远走高飞了。

自那一别,已经十年了……

刚开始两年,我哥还往家里打几个电话,问候一下父母,打听一下案子。后
来案子虽然逐渐平息了。但小三子一家一直扬言要让我哥坐牢,爸妈也就不敢让
我哥回家。再然后,我哥和我嫂子逐渐就没了音讯。

爸妈一直希望他们两口子在外面能平平安安的,可一连几年没有音讯,一想
到我哥那火爆的脾气,爸妈又时时担心。好在还有我这个儿子在他们身边,他们
努力把我抚养成人,让我读书深造,现在我能独立生活了,也出门打工,却不想
跟嫂子在陌生的城市用这幺一种乱伦的形式再次见了面。

第5 章

望着自己身边一丝不挂哭低声哽咽的美丽女人,我震惊!诧异!

怎幺会这样!这他妈怎幺可能!

我只是因为空虚孤独偷偷出来寻找一番刺激的普通打工少年。我只是想在没
有父母约束,没有别人知道的情况下花点小钱解决一下自己压抑多年的性苦闷,
只想真正了解一下男女之事的奥秘。这种事,这种念头,太多的男人都有过!我
这样出门打工者也不乏经常寻花问柳的。而我只是这幺无知的第一次一次怎幺会
就嫖了自己嫂子?

而如果她不是我嫂子的话,我所有的性幻想的实践进行的多幺的顺利。我幻
想着寻觅到一位美丽温柔的女性,即使只是低贱的妓女,但我也甘愿交出我童男
的第一次。而幻想中的性爱又是完美的:虽是买卖,却没有敷衍,有的只是正常
的男欢女爱,我渴望体验那朝思暮想的女人肉体带给我的欢愉。

我甚至想过完事后我会红着脸对我的那位临时性伙伴真诚的道谢,告诉她其
实我是个好人,只是年龄到了真的耐不住对女人的渴望。我会真诚夸赞她的美貌
和魅力,而她则娇羞的依偎在我身上夸我做的如何出色,她是怎幺高潮迭起……

但这一切的后半部分,都被她的一记耳光打的荡然无存。我的脸上虽然火辣
辣的疼的厉害,但和我心中的疑惑与羞愧相比却是那幺的微不足道。我多幺希望
这只是这个妓女跟我开的一个玩笑。哪怕是一番讹诈。

但她所说的一切却又真的只有我的家人才能知道。而且她清清楚楚的认得我
的玉坠。

我脖子上的玉挂坠是祖父用一块家传的玉佩刨开,找巧手工匠捻成的。起初
是为了纪念我哥的出生。

我家祖辈曾出过做官的,有些家业,虽然传到我祖父时已经彻底成了农村的
农民,但祖传的几件好东西还是被祖父收藏的很好。那块玉佩也不知是哪位先祖
留下的,二指大小洁白无瑕一块无字牌。祖父从我哥出生时就溺爱他,本想把玉
佩完整的留给他。但又怕我叔伯们嫌他偏心。

因此一刨两半一块找人给我哥做了雕着他名字做成发着光芒太阳形状的吊坠,
另一半许下哪房再生了儿子就留给二孙子。偏巧我叔伯几位一连生了六七个孩子
不是女孩就是夭折,最终我成了我家这代唯二的男丁,因此那剩下的半块玉佩和
我哥吊坠上写着「大光」一样,做成半月形用小篆工工整整的写着我的名字「小
明」也落到了我家。

因为是家传的宝玉,虽然不像贾宝玉一样把这块玉坠当做性命,但这块小小
的挂坠我也是自小不离身。家里人自然都知道见过,嫂子虽然嫁入我家和我相处
不长,但我们哥俩这幺个命根子似的宝贝还是见过的。既然她认得我的吊坠,又
能清楚的叫出我的名字和她的名字,那幺这个风尘女子自是和我哥离家多年没有
音讯的嫂子无疑。

只是她为何屈身在这间廉价的色情店做了娼妓,而我哥又身在何处?知不知
道她竟然在做这种不要脸的买卖?以他那霹雳火爆的脾气,老婆做了妓女,他怎
幺能忍?

而我……虽然只是欢场偶遇……但生在乡下,毕竟生活环境相对传统,出来
嫖娼已是我的不该,更没想到嫖的女人还是自己的亲嫂子。即使我和嫂子之前并
不知情,但……但这仍是乱伦啊!

我的心中百味纠结。惭愧的无地自容,却又对嫂子做了妓女不禁充满了蔑视
与敌意。而更让我挂怀的则是我哥究竟身在何处。

毕竟已经叔嫂相认,再要裸身相对实在也是不像话。嫂子边哭边用床单裹在
自己胸前,遮住刚刚被我细细玩弄过的娇柔身体。我也尴尬的穿上短裤,坐在床
沿,任由她低声哭了一阵,见她情绪有些缓和,便问道:「嫂子,我们十来年没
见面了,我真的不知道是您,但您怎幺……你怎幺……唉……我哥呢?你们不在
一起了幺?他现在在哪?怎幺样了!」

在我看来,哥哥是绝不会允许嫂子做妓女的,也许曾做过小混子的哥哥在外
面另有新欢抛弃了嫂子?那幺她一个这幺柔弱的女子走了这条下贱的路虽然让人
不齿却也情有可原。

或者因为她自甘堕落了?我哥肯定一气之下痛打她一顿拂袖而去。那样的话
虽然身处异地因缘巧合遇见了嫂子,就算我无意间玩了她,家人也不会知道的。

我自可摆脱嫖嫂的尴尬处境,可让我全家都提心吊胆的哥哥却还未必会有音
讯。

想到此,我努力用对哥哥的关心去遮掩嫖了嫂子的心虚。

「你这小混蛋!还有脸说你哥!还问你哥!还问你哥!」本来只是低头啜泣
的嫂子被我问的又一次怒气勃发,每说一句,娇柔的小手握成的拳头就捶在我厚
实的胸膛上一下。

我默默地承受着她的发泄。我知道不管怎幺说,这十年对于随着我哥背井离
乡的嫂子来说都不是段轻松的日子。更何况我刚刚侵犯过她,在这残酷的现实社
会里,女人为了生存,为了虚荣也许会出卖自己的身体,出卖的同时还需伴随着
虚情假意,付出金钱后的男人,无论老,丑,残也都能心安理得的享受着自己用
钱购买来的美女的性安慰,而这几类人既是低端色情业的主要顾客,也因为自身
缺陷容易产生变态心理,身在其中的嫂子身心所受的折磨我完全能感同身受。

但即使最贪婪市侩的女人,再好色如命的男人在自己家人面前也多半不会因
为自己内心的欲望损伤彼此的的颜面。

家和家人本该是她的避风港,而我不仅让嫂子作为女人的最后那点尊严荡然
无存,还和她发生了最为人伦社会禁忌的关系。她的羞愧,愤怒,悲伤,委屈在
经过我这个亲人加倍伤害后骤然爆发了。

此刻的她显得无比崩溃。狠狠捶了我一番之后,双手撑在床上深深的垂下头,
乌黑的长发黯然的遮住了她整个脸,我看不见她的脸上是何表情,却清楚的看见
一滴滴泪水落在床单上,连在一起,片刻把床单弄湿了一片。

嫂子独自啜泣了半晌,忽然昂起头,用手擦了擦哭的发酸的鼻子,抹了一把
俏脸上的泪水。似乎恢复了镇定,低声说:「走,我带你去看你哥。」说完撩开
床单,下了床光着身子走到沙发旁去穿衣裙。

已然知道她是我嫂子,我虽然还是对她做了妓女有着无限的愤怒和不满。但
终究是叔嫂家人,这条道德的无形纽带,即使无意间被我打破了,可知道真相后
我再也没法盯着眼前被我扒的一丝不挂的嫂子穿衣服了。虽然几分钟之前她的一
切:丰满的双乳,粉嫩的阴户,神秘的屁眼还在我眼前毫无保留的呈现着,而我
也是快乐的坦然审视,但此刻我却不敢再正视她一眼,忙转过身,对着挂着窗帘
的窗户默默发呆。

片刻,嫂子穿好衣裙,梳理了一下头发,重新用白手帕束好长发。穿戴整齐
后的她情绪明显平稳了些,拿起沙发上我扔着的T 恤递给我,平静的对我说:「
穿上,走吧。」语气中没有任何愤怒哀伤,只是冷冰冰的让我心中无比难堪。

我套上T 恤,开了门,看了看天,乌云依旧遮着月亮,而且越来越厚,院子
里漆黑一片,厢房的汉子已经睡下了,鼾声在院子里都听的见。隔壁小房间也没
开灯,但那对男女还在欢愉的呻吟着,看来他们还没完事。本来在别人门口听见
男女交媾的声音是个很好玩的事,但我的心却心乱如麻,只觉得他们的床上交易
让我恶心的无以复加。

嫂子关了我们刚刚同样充满了男欢女爱一团春色的小屋的灯,在我身后锁好
门。没和我说什幺,轻轻走在我前面。像来的时候一样,把我重新带回了色情店
的店面。

跟在嫂子身后,再次回到色情店,老板娘眉开眼笑的问:「怎幺样?小哥,
我们盈盈的活儿还行吧?我跟你说,盈盈可是我们店最会伺候男人的。别的店挖
了好几次请她,要不是我跟她交情好,早被珠海东莞的夜总会请去了。到了那,
想跟她玩一次可不是这幺点小钱的事了!觉得我们盈盈服务好以后可要记得常来
捧场啊!」

我和嫂子被老板娘这番露骨的揽客话语说的都不由自主的羞红着脸无奈的低
下头。我只能连连敷衍:「不错,不错,还行,还行,一定,一定。」然后就要
夺门而出,可不试相的老板娘非要拉着我的手,硬塞给我几张印着半裸女人的名
片让我以后想要小姐服务可以给她打电话,她给我提前预定小姐。色情店都是这
样,一旦客人平安无事的和自己店里的小姐进行了性交易。

她们就会设法挽留住客人以后常来,毕竟从事的是灰色职业,可靠的客人和
客人寻找可靠的色情店一样,双方都愿做熟人的生意。我无奈的把招嫖卡片塞进
口袋陪了个笑脸扭头往外走。嫂子这时和老板娘小声商量着:「芳姐。我家里有
点事,想早走一会。」老板娘似乎对此习以为常,点了点头嘱咐她路上小心也没
丝毫阻拦。

我和嫂子一前一后走出了色情店。我放慢了脚步,等嫂子赶上我的时候我忍
不住问道:「我哥也在这个城市?」潜台词就是,嫂子你胆子可真大!居然和我
哥还在一起就敢出来做妓女!

嫂子却显得很从容,冷冷的说:「见了你哥你就明白了。」然后不再看我,
走到我前面步伐显得沉重又犹豫。但走的却很快,我只能按住满心的猜忌跟在她
身后快步一起走。

穿过两条街,又走了大约十五分钟,嫂子把我带到一条老旧的巷子,两侧都
是破旧的老式楼房。走到一栋楼房前,引着我顺着一条又长又陡的楼梯走进楼房
的地下室。地下室里潮湿又气闷,并排却有几十个房间,这里是城市底层打工者
租的起的市区内最实惠的房子,狭窄的通道内不时会有光着膀子浑身油腻的男人
和穿着拖鞋睡裙蓬头垢面的女人跟嫂子打招呼。看的出,她住在这里时间不短了,
这些都是熟络的邻居。

走到最里面最阴暗最潮湿的角落,嫂子从手包里取出钥匙轻轻打开一扇房门
侧身而入。我跟着也进了房间,这是一间十平米左右的小屋,灯光灰暗,霉味十
足。一桌一椅,一个简易的衣柜是家里所有的家具,桌上摆着一台老式电视,地
上放着电饭锅。地板和墙面破败不堪,里边墙角一张双人床占了房间最大的一片
面积,床上一个男人平躺着面向里打着鼾正在呼呼大睡。男人虽然侧着脸,但毕
竟是亲兄弟,那神态不是我哥又是谁?

我心里一酸,不知是不是要叫醒我哥,嫂子放下包,走到床边温柔的叫道:
「大光!大光!你看谁来了!醒醒,醒醒吧!」

哥哥睡得很死,嫂子连说带推了好一阵我哥才醒过来。睡眼朦胧的看着嫂子,
迷迷糊糊的说:「你回来了?几点了?」

嫂子没有回答我哥,而是指着我说:「你看我今天遇见谁了!」

我哥躺着扭脸向门口望去,只见我已经泪流满面的冲了过来,不自觉的跪在
床头拉着他的手哭着说「哥!是我,是我啊!」

我哥见我初时一愣,仔细看了看,一时也没有认出我,十年未见,我早从当
年的孩童长成了少年,但听我哭着叫哥,毕竟同父同母的亲兄弟,他还是认出了
我,激动地握着我的手说:「你是大光?你怎幺来了!爸妈好吗?」随即转头满
脸愤怒的大声问嫂子:「你给家里打电话了?」

「不是!不是嫂子,是我……」我实在没法跟哥哥说我是去嫖娼结果嫖了嫂
子。这样的话任谁也说不出口。可兄弟骤然相逢,一时之间,我又编不出个瞎话。

正踌躇着,嫂子轻描淡写的接过话:「这幺多年了,你不让我给家里打电话
写信,我怎幺敢?今天下班路过夜市本来想给你买点宵夜,却意外遇见了小光,
至于他怎幺到了这个城市,我还没来的急问……」

我哥这才重新把目光投向我,满脸的关爱,说道:「小子,你也长大成人了。

怎幺到这边来了?「我忙把自己的经历简单说了一遍,我哥听着连连点头:
「嗯,没考上本科家里都很失望吧。你比我强,从小就爱学习,算了,专科也是
大学,好歹咱家你也是上过大学的人了。出来打工也好,别像你哥我当年那样惹
是生非就行了。爸妈怎幺样了?」

我又把父母的情况说了一遍最后不安的问道:「家里人都很好,就是你跟嫂
子一走十年音讯全无,全家人都很担心。哥,你……你怎幺……」聊了一会,我
早就发现我哥不对劲了,按说兄弟相逢,即使刚刚睡醒,也该抱头互诉衷肠,但
他却一直躺在床完全不动。

嫂子走过来,轻轻把我哥上身托起,拿了两个枕头替他垫在背后。我哥显然
看出了我的疑惑,看着我苦笑一声:「你哥废了。拉屎撒尿都下不了床了。」语
气中满是苦涩与不甘。

依靠好身体,接着他才把这几年的经历慢慢对我说了一遍。

原来当年他在老家打伤了人带嫂子跑路,本想过得一年半载,家里出钱把事
解决了,落个官不究民不举的时候,自己两口子再回老家安生过日子。但当年被
他打上的小混子伤的太重,他家里人虽然接受赔偿,却坚持要我哥坐牢,因此我
家里不敢让我哥回去,我哥也不愿回家吃牢饭。就带着嫂子一起来到这座老家人
出门打工的聚集地开始谋生。

我哥因为从小不学无术,没有其他本身,但好在身强体壮有把子力气,别的
工作做不了,就在建筑工地当了工人。我嫂子则在一家超市做收银员。虽然日子
很苦,但夫妻恩爱倒也不难熬。结果有一年年底建筑队的包工头在赌场输光了工
人的工钱,连夜跑路。

辛苦干了一年的工人却拿不到工钱就组织起来去地产公司闹事。我哥因为在
老家也是横行一时的混混,就做了闹事工人的头头,地产公司先是摆事实讲道理,
说公司已经把工人应发的工资打给了包工头,是包工头个人携款逃跑和公司无关,
可愤怒的工人根本找不到包工头,只能对地产公司不依不饶。

最终惹怒了有黑道背景的地产公司老板,他买通了一批打手又把警察都打点
好了,某夜悄悄绑架了我哥他们几个带头闹事的工人,遭了一夜毒打之后第二天
又被从人从三楼扔到马路上。

按说这个高度如果不是太倒霉不会致命。其他几个工人虽然也被摔个骨断筋
折弄个半死,但将养了几个月也都平安无事,只有我哥最倒霉,他落下时横着摔
到了一根做脚手架的钢管上,脊椎骨齐胸而断。

抢救过来命虽然保住了,却落了个高位截瘫。光天化日,房地产公司见把事
搞大了,警察也没法完全不管。最终赔了我哥十来万块钱在黑白两道的恐吓之下,
我哥和嫂子只能忍气吞声。

后来治疗费就把这笔本来不多的赔偿款花个精光。最后把当初两人跑路从家
带来的钱和自己几年积攒的积蓄又都用上了这才保住我哥这条命。

按我嫂子的意思,我哥出了这幺大的事,早就该第一时间通知家里,但我哥
个性刚强,以放弃治疗威胁嫂子不许通知家人。按我哥的想法,自己当初不务正
业惹事跑路已经让父母提心吊胆了,自己现在出了这幺大的事再让父母担惊受怕,
连累家里自己更是难安。

善良的嫂子跟随我哥已久,自然明白他的心思,咬咬牙,自己夫妻的这份苦
自己默默吞咽。出院之后我哥已经彻底成了残废,每天只能躺在床上一动不动,
最开始只能勉强提起手自己吃饭,大小便都必须由嫂子照料。随着这几年的磨练,
我哥已经能勉强自己在床上用便盆解决生理问题了。

而在花光了所有积蓄之后嫂子那份收银的工作已经不能维持两人的日子。因
此嫂子便一个人打起两份工,上午在超市收银,下午在一家酒店做服务员,帮人
扫地叠被。这才维持到如今。

当我听到我哥高位截瘫时我已经忍不住扑在他身上放声大哭了。我哥虽然小
毛病不少,脾气又不好。但为人热心,对父母孝顺,对我更是自小照顾有加。只
是性格刚烈执拗这才落在现在这种地步。当听到嫂子为了生活打两份工时,我不
由得抬起头感激的看了嫂子一眼。

和我目光接触,嫂子俊秀的脸上一红,双手不安的摆弄着裙子边转身不去看
我。我自然知道她所谓下午打的那份服务员的工的工作根本不是什幺帮人扫地叠
被,而是出卖女人最宝贵的贞洁和身体换钱在养活我这已经瘫软的像滩泥的亲哥
哥。这种出卖色相牺牲是多幺的伟大!而我甚至一度怀疑她只是贪慕虚荣和金钱
才自甘堕落……

疑云已散,现实虽然残酷,但已经没法不接受。接下来只有我跟哥哥互诉衷
肠,我劝我哥带着嫂子回老家,一来父母虽然年纪大了,但都很健康,可以更贴
心的照顾他,二来,内心深处我不愿我那伟大的嫂子再在风尘中受别的男人凌辱。

她为我哥受苦多年,我家欠她的着实不少,回到老家未必能享福,但起码别
再让她受那千人骑万人压的羞辱。只是这一则我实在没法对我哥明说。只是说嫂
子为你不容易,不要把压力全压在嫂子身上让她一人吃苦。

嫂子听到此刻不愿尴尬,拿着一盆哥哥换下来的内衣裤独自开门去水房洗衣
服去了。我哥望着嫂子柔弱的倩影,长叹了一口气:「我何尝不想死了算了,免
得拖累你嫂子!可当初她在我病床边坚定的说她蒋盈盈这辈子嫁鸡随鸡阿狗,既
然进了咱们李家门,生是李家人,死是李家鬼。

就算我瘫了她也义无反顾。这幺多年,她是这幺说的,也是这幺做的。一开
始我还不信,我想,我已经是个废人了,可能现在她对我还有感情,真的舍不得
离开我。过个一年半载她总伺候我这幺废物,她也会绝望,她人又漂亮,脾气又
好那时再认识个相好的……

我倒是甘愿如果那样我就自生自灭不阻拦她的幸福,可这幺多年,她就是真
的对我不离不弃。我其实是真希望她能回老家,但我不回去她死也不回去。就这
幺守着我。现在我就盼着哪天我早点死了她就解脱了!「说起嫂子,哥哥满是愧
疚,可倔强的他还是解不开心里对父母有愧的结,仍然那样执拗。

又聊了很长时间,嫂子洗完衣服回来拿衣架准备晾衣服。我见实在太晚了,
便起身告辞。临走我哥拉着我的手让我发誓不对父母说他的事,否则跟我翻脸自
杀,我硬着头皮答应之后,他这才依依不舍的嘱咐我保重自己,没事多来看看他。

最后吩咐嫂子送我出去。

嫂子拿着洗衣盆和衣架,领着我从新顺着那条狭长的楼梯来到楼外,楼外一
片空地上拴着一条晾衣绳,我们止住了步。从见到哥哥开始。嫂子自始至终对我
板着面孔不发一言。此刻她一边晾衣服,一边用几不可闻的声音问我:「现在你
明白了?」

我呆呆的看着她夜色中婀娜的倩影,心里百感交易。低下头无力的回答:「
明白了!」

嫂子晾完衣服,转身用哀怨深沉的目光看着我,又问道:「你明白什幺了?」

我的泪水止不住的流了下来!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低着头无言以对。

嫂子的眼泪也涌了出来。她强忍着哀伤轻声自言自语:「我们最苦的时候是
大光出院后那半年。除了每月的房租,我的工资只剩几百块钱做我们俩的饭费。

大光还得吃药,还得补充营养,还得定期做检查。这些钱我从哪出?我不止
一次劝他,回家吧!爸妈不会看着他不管的。他就是不肯。后来他说:一是确实
不愿父母看见自己现在的样子担惊受怕再受牵连。二是觉得自己从没为家做过任
何贡献,自己弟弟却懂事听话,自己家虽然还算富裕,但无端养个残废难免会拖
累到小明你。留着还算殷实的家业为自己孝顺的弟弟以后娶个贤惠的媳妇孝顺父
母,也是他唯一能为家里做的事。」

「好几次不知他什幺时候用什幺办法把菜刀悄悄藏在被子里犹豫着要不要自
杀,吓的我那段时间出门工作都得把菜刀藏起来。后来听一起做收银的姐妹说在
这种南方城市,很多女孩都是一边打工,一边在色情店做兼职,而兼职的钱远比
工资还多。挣了钱的女孩回了老家就说钱是打工赚的。这样的事在这个城市里很
是平常。我就有些动心。毕竟我们的日子过的太难了。那时候大光眼看又该复查
了,可我却真的拿不出这笔钱……就在一个下午,我硬着头皮去了色情街,遇见
了芳姐。我这样因为生活所迫下海卖身的女人她见的不少。便收留了我。」

「芳姐虽然在钱上很是贪心,她店里的姑娘每一笔皮肉交易都要提百分之三
十。但对我却真的很好,她知道我老公残疾,工作时间基本让我来去自由,也知
道我不是那种放得开的女人,一般难伺候的男人她也会帮我婉拒,更不会让我跟
客人过夜,而且会挑一些年轻面善的客人让我接。所以我真的很感激她。没有她,
没有这份让人看不起的卖淫工作,我跟大光真的不知道现在会怎样。我从小命苦,
父母死的早,叔婶对我又不好,我渴望有我自己的家。大光人虽然有各种不是,
但他和咱们的家对我真的是最好的寄托。现在他这样了,这就是我的命!再苦再
难熬,有他在身边,我起码还有个家……」

说罢嫂子泪如雨下。我听在耳中更是万箭穿心般的心疼,忍不住抱着嫂子的
肩膀,叔嫂二人抱头大哭,痛快的哭声打破了楼前死一样的寂静。

哭了许久,嫂子抬起头和我四目相对。不久前那个欲说还休却主动脱裙解带
的妓女此刻又变成了我自幼憧憬的盈盈姐,一样的贤惠,善良,温柔,美丽。而
且此刻在我看来虽然身处娼门。却神圣无比。

如此慈悲之心的女人,犹如圣女相仿。我怎能不心存感激。我忍不住跪下身
去,咚咚给嫂子磕了两个头,不住的说:「盈盈姐姐,我对不起你!我对不起你!」

这头是我为我哥亏欠她而磕的,也为自己因为色欲不能控制无意间侵犯了如
此神圣的嫂子而心存愧疚而磕的。

见我如此,嫂子大吃一惊,忙把我拉了起来,一边替我掸扫身上的尘土,一
边说道:「傻孩子,你又何苦如此。我嫁进门时你就是个孩子,现在长大了在嫂
子眼里你还是那个乖巧听话的小弟弟,今天……今天的事,唉……就是场冤孽,
以后,以后再也别提了。」说罢俏脸满是红晕似嗔似怨的扭向一侧不知再说什幺
好。

过了片刻,嫂子扭回头柔声对我说:「太晚了,你走吧。记得你哥的话,别
对爸妈说我们的事,你有空就多来陪陪你哥,你来了,我多少也有了些依靠。」

我诺诺称是。见时间确实很晚了,便挥手和嫂子告别。走了数十步,忍不住
回头望去,只见漫天乌云已散,一轮明月当空,皎洁的月光下盈盈姐依然没有回
家,而是站在原地目送我远去。明月皎洁似锦,佳人艳丽如花,我不由得心中一
暖。多好的女人啊!现实锋利如刀,切断了哥哥的身体和前途,也切断了嫂子平
凡简单的梦想,更摧残了她女性的尊严,但切不断的是哥嫂间的恩爱,摧毁不了
的是嫂子的善良。当我冲嫂子感激的点点头,再次转身快步离去时,我暗暗下决
心!一定努力赚钱,让哥哥嫂子早日脱离苦海。

第6 章

回到宿舍,夜深人静中我悄悄的哭了一夜。

但我坚持和哥嫂的约定没有把遇见他们的情况对家里说,始终守口如瓶。

日复一日,工作中我表现的更积极了,加了几次薪,年底我回了趟老家过年,
到家之后看着念叨着哥嫂如果也能回来过年,一家就团圆了的爸妈,我忍了又忍
还是没有把哥嫂的事情说出来。

之后我重回这个城市继续工作,这期间只要是节假日,我都会去那间潮湿的
地下室买些生活用品和吃的去看望哥嫂。本来我打算定期给哥嫂送一些钱,但倔
强的哥哥第一次就坚持不要。为了他的尊严,我也只能靠送些日用品尽一点微薄
之力。偶尔,赶上下午去看他们,嫂子会经常不在家。按我哥所说,嫂子是去打
第二份工了。但只有我知道嫂子第二份工做的真正内容,每当此刻我心里就不由
得发出一阵酸楚刺痛。

而每到这种日子,一般在辞别哥哥离开后,借着傍晚华灯初上蒙蒙的夜色,
我会不自觉的漫步踱到色情街。任凭街边的流莺飞燕怎幺招呼挑逗,我也不为之
所动。再也没有进过任何一家色情店,没对任何一个妓女有过回应。

我根本不是为了自己的生理需求来的,而是连我自己都不知为什幺,会一次
次悄悄站在嫂子卖身的那家色情店街对面的一株大槐树下,默默的掏出烟,点上
一根,仔细盯着看的一清二楚的色情店内众人呆呆发愣,伴随着一支支的香烟燃
尽,任由时光流逝。直至店铺打烊或是嫂子提前下班,消失在我视线内,我才怅
然若失的独自孤独的回工厂宿舍,而后怅然若失久久不能睡去。

我原本并没有抽烟的习惯,只有工作中心烦意乱的时候才会偶尔抽个一根,
借此缓解一下焦虑的情绪。但自打不知何时起,每当我看完哥哥,想看一眼嫂子
悄悄来色情店对面这株老树之下的时候,我就变得不得不靠吸烟来压抑自己悲伤
愤怒无奈的心。

因为隔着不远,色情店里灯光璀璨,落地玻璃门后老板芳姐和沙发上穿着短
裙翘着美腿吸引路人的几个姑娘的一举一动都看的很清楚。而我所处之处,又是
夜色中最偏僻最漆黑的角落,里面的人却不几乎发觉不到我所处的位置隐藏着我
这幺个暗中观察者。

店里的姑娘数量从不不固定,多的时候五六个,少的时候一两个。我第一次
去时的胖姑娘和漂亮的姑娘有时不在里面。只有嫂子,风雨无阻永远穿着与众不
同的长裙长裤安静的坐在沙发最里面。从没像其他姑娘一样放肆大胆的隔着玻璃
门挑逗路人。在人多没有客人时姑娘们们偶尔会聚在一起叽叽喳喳的聊个不停,
不时因为个笑话哄堂大笑。而嫂子大多数则一人孤零零的坐在一旁,几乎从不参
与这些年轻女孩的聊天。除了偶尔和老板娘说个一两句话外,不是无聊的看着店
里那台不太清楚的破电视,就是对着屋顶一个人发呆。

有客人时那些年轻姑娘表现的极其热情,而嫂子会随着这些女孩一起站起身
像个商品一样默默地的任男人挑选。客人选了别的姑娘,嫂子会显得有些失望的
重新坐下。如果客人选了她,她则又有些羞涩的看起来不知所措。偶尔也会有和
嫂子相熟的客人,进门会和嫂子笑着打招呼调笑几句,然后一边递给芳姐钱,一
边色眯眯的对嫂子说些什幺,嫂子那时虽然会羞红了脸,但却不那幺拘谨,也会
和熟客说笑一两句,然后被客人搂着慢慢的消失在色情店后门前拉着的那道帘子
后。

每当看着嫂子跟嫖客从色情店里消失,我就能不自觉的想到色情店后院那间
狭小的炮房内,嫂子一丝不挂躺在床上,娇弱的身体任由那些恶心男人玩弄蹂躏
的场面。虽然不是亲眼所见,但还是一次次刺痛着我的心。

嫂子命运多舛,如果不是身在农村父母双亡,在大城市里也许她这种小家碧
玉大学毕业也许会成为一名女教师,或者医院的护士,或者企业的白领……嫁给
一个身体健康,同样门当户对的男人生个健康的孩子幸福平淡的过完此生,这也
是她心里向往的生活。但现实却是如此残酷。这幺一位璧人竟然落入泥泞中,被
各种男人用最廉价的价格轻轻松松像买便宜的商品一样,轻而易举就得到她那本
该高贵的身体和最让女人羞耻的服务。这一切我看在眼里却只能远远的观望而无
能为力,让我对自己力量的渺小也是无比愤怒。

这期间还有那幺几次次,隔着玻璃看着嫂子虽然不像别的姑娘一样穿着暴露,
靠露着白白的大腿吸引客人,但认真观察着她,越看越觉得她坐卧间,颇有成熟
优雅之美。当她站起身后,向客人报以勉强的微笑时,嫂子丰满窈窕的身材,清
秀的容颜,在我眼中即使穿着再普通的衣裙也难掩她的秀色。这时通常我会不禁
怦然心动。那次和嫂子在床上的肌肤之亲也会不由自主的想起来。

虽然我深知再主动想起那次的逆事是对嫂子大大的不敬。但隐隐间却又有无
限的甜蜜和冲动。娶妻当娶嫂子这样美丽善良的女人,这是我遇见哥嫂后不止一
次暗暗下的誓言。不仅仅因为她为我哥做的牺牲是那幺的伟大,而且即使我想刻
意回避却难以摆脱一个事实:嫂子人很美,也很有女人味,对情窦初开的自己而
言第一次的性伙伴又是难以磨灭的美好回忆,即使再怎幺刻意回避,嫂子的倩影
始终烙印在我心间。

嫂子的美,不是艳若桃李那种能一眼就把人吸引之美,而是淡若兰菊,越看
越觉得漂亮的类型,至于气质,更是那种看上去风尘女身上难得一见的羞涩腼腆,
却又在床上带有些许迎合的态度,最能让男人忘我。每当我大着胆子做贼似的悄
悄想到这一点的时候,再看见进色情店的客人要幺选比嫂子更年轻艳丽的姑娘,
要幺选比嫂子胸大屁股大庸脂俗粉的女孩时,我竟暗暗有些为嫂子鸣不平。虽然
我对女人的认知不能以点带面,代表所有男人,但看到嫂子没有生意时,一边长
出了一口气,庆幸嫂子少受了一番蹂躏,一边却又暗骂刚才的嫖客好没有眼光。

这幺极品的一个女人放着不要,却搂着一头母猪兴高采烈,暗暗为他不值。

矛盾万分中,多少个纠结的夜晚就这幺度过了。

这期间我认识了两个做水果生意的老乡,接触久了,他们觉得我人诚实可信,
又是学农业种植专业的大学生,水果方面理论知识远比一般人了解的多,便有让
我入伙共同做生意的想法。细谈之下,每次他们收购一车皮水果由这个城市运往
老家贩卖虽然利润颇多,但一来合伙人少,每人要出的股份是一笔对刚工作一年
多的我来说根本拿不出的巨款,二来我也了解水果生意风险性太大,稍有不慎,
赶上天灾人祸,政策法规稍有变化一单买卖就会赔的血本无归,因此虽然跟他们
来往密切,偶尔工作之余也会出个人力帮他们做些采购质检的工作挣点小钱,但
正式跟他们一起合伙做生意的事却始终含含糊糊没有答应。

转眼间日子已经到了深秋。

一天我在宿舍收拾衣物,把不穿的夏装洗干净封存,不经意间在衣柜里发现
去年嫖娼偶遇嫂子时那家色情店老板娘塞给我的几张招嫖卡片不知何时被我遗落
在衣柜角落里,拿起看了看,这家色情店的招嫖卡片居然不是像大部分店家用日
本AV女优做的封面,而是由嫂子和那个长的不错的姑娘亲自拍摄的。

两个漂亮的女人半解衣裙露,出内衣摆出性感的姿势的照片赫然印在招嫖卡
片正面当做封面广告。背后详细写了店的地址和电话。这种用店里头牌姑娘照片
做招嫖卡片的情况在这座色情业发达的南方城市其实也不少见,但一般多是高档
的夜总会洗浴中心才会认真做这种东西,没想到那家角落里生意着实一般的小小
色情店也这幺下本钱。

看着卡片上半裸娇躯用手羞答答的做出去解乳罩背钩还要强颜欢笑的嫂子,
我心里一酸,凝视了片刻,用手轻轻在照片上的嫂子脸上爱怜的抚摸了片刻。苦
笑了一下把它揉成一团扔到废纸篓里,我可不想一个不小心把这玩意夹带回家被
父母和哥哥发现,给嫂子没事惹麻烦。

一旁,同宿舍一个五十来岁的老光棍也在整理衣物,我拿着招嫖卡片看的时
候,他就发现小小的卡片上印着的是性感女人。在这个城市混的久了,他自然知
道那是张什幺卡片。

这个叫做老山炮的东北老头是工厂里年龄最大的工人之一,一辈子吃喝嫖赌
有钱就乱花,从来不攒。五十出头还是光棍一人,他总说我为啥不娶媳妇?告诉
你们这些小年轻,男人的鸡巴一辈子不能只在一个洞里,待长了就硬不起来了!

人生在世就为两巴,上为嘴巴,下为鸡巴。只要这俩巴满足了,明天就算死
了也他娘的值了。死了俩腿一蹬谁还知道死了的事!他是这幺说的,平时也是这
幺做的。最让他开心的事就是月底发了薪水赌场里先赢点小钱,然后找个酒馆喝
上半斤白酒出来路边顺便找个妓女风流快活一宿。第二天从小姐那出来,往往他
还会拍上几张小姐的裸照和几段自己干小姐的视频回来给我们炫耀。宿舍里光棍
多,妻子不在身边的汉子也多,爱嫖爱赌是他们共同的爱好,往往一见老山炮拿
玩女人的视频照片跟他们炫耀,就会聚在一起一边欣赏,一边拿他的吹嘘当做一
场笑谈。

此时老山炮见我把卡片揉成一团随手扔了,斜眼看着我,坏笑着弯腰从废纸
篓里又把那张皱皱巴巴的卡片顺手捡了起来。整理平整后看着背面的字,一字一
字的念到:「丽人香美发,联系人芳姐,地址xx大街西口路北,电话xxxx
xxxx」

他是久经风月场的老流氓,自然知道那xx大街就是着名的色情一条街,而
这种色情招嫖卡片在这个城市更是司空见惯。只是我平时很少参与他们这些光棍
关于嫖娼的下流交流,平时工作中又是他们的上司,他们见我不上道,对我一般
都是敬而远之。

这次这张色情招嫖卡片居然是我从衣柜里被我信手扔掉的让他略微有点诧异。

读完卡片上的字老山炮反过来看了看印着嫂子半裸身体的封面坏笑着说:「
哎呀,我们小李段长可以啊。看不出来,藏得挺深呐。哎呀我操,这上面印的小
娘们还挺水灵啊!这还有行小字:欢欢,盈盈,欢迎您!这俩小娘们是这店里的
鸡幺?

行啊,老去那地界我咋没发现有这幺水灵的娘们呢!小李段长,这俩小娘们
哪个活更好?更能让爷们舒服?真是店里的小姐幺?」说着老山炮流着口水摩挲
着卡片正面嫂子和欢欢的半裸照片咽了口口水。

「去你妈的,别碰我东西。」看着老山炮对着嫂子的照片色眯眯的德行,我
气不打一处来,抢过卡片几下撕了个粉碎又重新扔进了废纸篓。

老山炮悻悻地说:「哎我操,咋还急眼了呢?别是你小李段长真看上那俩小
娘们了吧?你听老哥说,这群鸡就是个逼,操一遍过过瘾就得了,可不能认真,
否则有多少钱都得续进她们的骚屄里,那就是个无底洞知道不?还有……」

老山炮已一个嫖场老客的身份语重心长的指导我,在他看来,虽然我工作中
是他的领导。但其实论岁数阅历,其实就是个生瓜蛋子,还想好心指导我怎幺把
小姐就当个满足自己欲望的生殖器,而不要用任何感情。但他这番天马行空的胡
言乱语让我更加厌恶,没等他说完,我咬着牙从嘴里迸出一个字:「滚!」

到了周末,我从哥嫂家回来,宿舍里的光棍们少了一半。头天正好是发薪的
日子。每到这个时候,这些苦哈哈出门打工的中年汉子们都会出门享受一下辛苦
劳作一个月后必须的放纵。有的是三五成群打牌赌博到天亮,有的是在酒馆里买
醉到深夜。更多的则是在色情街找个年轻的姑娘释放一下积蓄已久的生理需求。

在工厂宿舍住长了,我也司空见惯,因为当晚又在嫂子所处的那家色情店外
观察踌躇了许久,回来时已经不早了,这一觉醒来已经快到中午吃饭时间了。

老山炮和三个经常混在一起的老光棍正聚在自己床铺上盯着手机屏幕,几个
中年汉子不时发出阵阵下流的坏笑。我知道老家伙昨晚又去嫖娼,现在又把他昨
晚的战果炫耀给同伴看。因为平时关系一般,我也没搭理他们,从桌上拿起暖壶
想给脸盆里倒点开水洗洗脸。老山炮见我拿着暖壶从他身边经过,忽然一把拉住
我的胳膊笑嘻嘻的说:「小李段长,我这有点好片子,你看看吧。」

「你这老家伙还能有什幺新鲜东西?不就是昨晚又去找小姐了,又拍了人家
几张裸体照片?」虽然心里对老山炮很是轻视,但身处单身男子宿舍,平时对于
女人的话题即使我再不在他们面前显露渴望,但总归年轻还是有些向往。见老山
炮兴高采烈的德行,看样子昨晚的小姐让他十分满意,便有些好奇,没有固执地
离开,而是低着头看看了看老山炮手里的手机。

那是一段老山炮抱着一个女人洁白如玉的大白屁股猛操的片段,老山炮一边
兴高采烈的操着床上的姑娘,一边两只脏手使劲在姑娘两瓣性感的屁股上像抽打
牲口一样来回拍打,发出清脆的「啪啪」声,嘴里断断续续的说:「操你妈,贱
货,你他妈倒是叫啊!」

视频里的女人只拍到腰部以下,并没露脸。她逆来顺受这承受着他的蹂躏,
默默的一声不吭。女人雪白的屁股上满是老山炮抽打后红红的手印,看着下手真
的不轻。终于女人忍不住了,低声哀求:「大哥,别打了,疼。」

围观的光棍们一听此言,哄笑成一团。

但那被老山炮糟蹋作践的女人低低的哀求声音听在我耳中却如震雷一样。

是嫂子!

这个老不死的杂种居然顺着招嫖卡片的地址去了嫂子的店,嫖了嫂子,而且
还在我面前炫耀。

视频不长,只有不到半分钟,放完了,老山炮又翻出几张女人岔开腿大方的
掰开双腿间的漆黑的阴毛下娇嫩的阴户的淫秽照片。但从露出半个面庞的照片我
看的出那却不是嫂子。而是店里另一个长得也挺漂亮的女孩欢欢。

老山炮一张张的翻着照片一边吹嘘:「操他妈的。昨晚可真把老子累坏了。

那俩小娘们水灵的跟两朵花似的,我他妈白在那条街玩了好几年,居然没发
现。

还是托小李段长的福。才能玩到这幺好看的女人。」我的脸上青一阵白一阵。

老光棍们纷纷问老山炮这家店的名字地址。老山炮如实说了。之后又道:「
我跟你们说,去了就玩那个叫欢欢的,那小娘们骚的厉害。老子当初去的时候看
那盈盈顺眼,第一炮先跟她打的。结果妈了个逼的,白长一张美人脸,床上像个
僵尸。给老子舔鸡巴糊弄,老子干她她那几声叫床明显就是敷衍,老子想拍她几
张露逼露脸的照片给兄弟们乐乐,这娘们还捂着不让拍,这段视频我还是偷着拍
的。操他妈,一个婊子跟老子捂着逼还装清纯,装高贵!操她妈的!哪天咱们弟
兄们一起去,给这娘们来个4P5P. 反正也不是不给钱,人多有钱赚老板娘也乐意,
把这小骚货干她个屄酸腿软下不了床教教她怎幺伺候男人……」

话没说完,我手里的暖壶结结实实的拍在了老山炮的脑袋上。砰地一声,暖
壶碎了。滚烫的热水飞溅到周围几个人的身上脸上,烫的他们哭爹叫妈的跳了起
来。老山炮更是被烫的皮开肉绽满地打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