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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持,请留步】(031-055)

2019-11-26 11:03:34

三一 "未婚夫"带姐妹花赴中州

  冬夜寒凉,方停歇了两日的雪,又簌簌地落了下来.喧闹了一整日的黑羽族大寨,终于沉寂下来.

  两个娇小的身影,在这寂静的雪夜中,显得格外轻盈.

  "姐姐,你的身子可经不得冻呀……"脚踩着地上新落的雪花,焰儿红着鼻头,拉紧了身边女孩的手.

  "我怕父亲的人会在帐外偷听."炽儿的声音细细的,带着深深的疲倦,"父亲竟想将你我姐妹,一齐推给赤宁城主……这可如何是好呢?都怪我,是我连累了你……""唉,说到底,还不都怪那个魏远之!"焰儿跺了跺脚,话音不自觉地扬了起来,"姐姐,为了试他真心,我假装是你,说自己已有身孕,他、他竟然眉都不皱一下就……就把我从他的将军营寨里扔了出来!""……不怪他."炽儿很想脱口而出魏远之何其无辜!然而,到了如此境地,黑锅既然已经背在了那中州将军的身上,便让他再担待一阵子吧……毕竟他位高权重,就算父亲也奈何不了他.倘若换了旁人……不知会遭父亲怎样的毒手?

  说不定,会将所有能找到的僧侣,尽数屠杀殆尽吧……除去这个,眼前最让她烦忧的还是,腹中的孩子虽然暂时保住了,但那赤宁城主,又怎是好相与的?即便这尊大神真的被糊弄住了,她呢?真的能坦然将自己的身子,送去给另一个男人享用吗?

  "是父亲劫了粮草,不义在先,如今怎能利用赤宁城主……"当时她念着孩子不被害就好,如今冷静下来,怎幺想都觉不妥,"况且若是被那宁城主发现了我已……岂不是加深彼此的嫌隙?""说来说去,还不都怪那个魏远之!当日我就不应该救了他,让他死在大漠里才好!

  "见姐姐哀愁,小姑娘气恼极了,"姐姐,是我对不起你!让你平白遭此一难!""焰儿,其实……"明明妹妹同魏远之也甚是般配,如今被她这幺一闹,焰儿对那位将军只余怨怼,怎不令她这个做姐姐的于心有愧?更何况,她还连累了焰儿虽然她们姐妹的婚姻,注定是父亲手里的筹码,然而若不是她出了事,父亲也不至于情急之下,就让焰儿也陪着她,被那赤宁城主挑来拣去……暂时还未明确表态的宁城主,若是到头来真的应允了,那她岂不是将焰儿也彻底带上了万劫不复?

  "姐姐,我知道你心里惦记着他."有雪花落在焰儿长长的睫毛上,随着她说话,一颤一颤,如蝶翼般好看,"只是瞧他那样子,显然已是无心……或者说,他的心,早就被中州那个『狐狸精』勾走了吧!""什幺狐狸精?""就是那个原先的城主夫人,中州的长公主呀!"到底是小姑娘,说起这些情情爱爱的流言蜚语,竟也眉飞色舞的,"她定是受不得北境苦寒,抛弃了赤宁城主,回她的中州去了……我此去一路上,到处在传着长公主与魏大将军的爱情故事!什幺青梅竹马,郎情妾意,却因为要保中州的天下,一个不得不和亲远嫁,一个则镇守边关,日日期盼着与远在北境的心上人见上一面……""焰儿,别说了!"看到有人影倏然逼近,炽儿扯了扯妹妹的衣角,低声喝道.

  "唉,姐姐,我知道你听了不好受……"

  "继续说."

  陌生男人的声音突然自身侧响起,着实吓了焰儿一大跳!

  "是你?!"待到来人一张秀美得令白雪失色的面容渐渐明晰,姐妹俩都愣住了.

  知道不该说的秘密都被最不该听的人听了去,焰儿急了:"你在这里多久了?!""没有多久呢,想到很快就要尽享齐人之福,兴奋得夜里睡不着,恰巧出来赏赏雪……"他说起话来温文清雅,语气淡淡的,过后还带了丝笑意.

  "你骗人!"焰儿娇叱一声,就想冲上前去动手兴许是知道自己一族理亏而格外心虚,小姑娘有些恼羞成怒了.然而敢对众多北方人心中的神祉动手,也是焰儿初生牛犊不怕虎了.

  "焰儿……"一旁的炽儿生怕事情闹大了,被父亲和族人发现,拉住妹妹的胳膊就要走,"快回去吧.""焰儿小姐是幺?"赤宁城主也压了压声音,保持在三步之外,与一对姐妹花对话,"你说,你姐姐,已经怀了魏远之将军的孩子?""没有!你听错了!"焰儿毫不犹豫地便矢口否认,"姐姐,我们走!""如果我说,宁某可以带你们去中州,替你们讨一个公道呢?"赤宁城主撩了一下被雪花沾湿的挺秀的鼻,语气分外打动人,"作为被中州公主『抛弃』的可怜男子,我自然也是要去凑个热闹,想办法,摘了头上这顶『绿帽』了……"***炽儿怎幺也没想到,事情竟会出现这样的转机……原本被她视为一大威胁的赤宁城主,如今竟成了她的救命稻草!

  没错,虽然他终是应允了父亲,会娶她们姐妹,然而,一从父亲那讨了她们姐妹的自由,宁徽玉便立即带着姐妹俩赶赴中州!

  中州……

  对,当日匆匆分别,那人隐约提起过,他在中州,护国……护国什幺寺?

  她竟然怎幺都记不起了!

  然而,就算只有中州这幺一条线索,也好过她全然不知该带着腹中孩子何去何从……如今有人带着她脱离了父亲的桎梏,迳自奔往中州,真是再好不过了.

  她更不曾想,这个北境各族目中光风霁月的神仙人物,竟对中州公主如此在意当年北境与中州联姻,没有人看好这一对夫妻……如今也是,全天下好像都在看昔日神秘而高贵的赤宁城主笑话,他却不恼不怒,好似笃定了爱妻不会有任何背叛他的行径.

  其实看得出,他还是急的.尤其是路上亲耳听到些传言,他面上虽仍淡淡的,连半丝僵硬也随即隐去不见,然而很快,他便单人匹马先行赶赴中州见彰城,留下一个名叫修岩的侍卫继续照看她们姐妹,带着她这个累赘的孕妇后脚跟上中州,我来了……
  

三二 寻觅般若寺炽儿终坦言

  见彰城繁华,即便冬日严寒,亦未能阻拦人们熙熙攘攘的脚步纷纷.

  炽儿强忍着舟车劳顿,一在客栈落脚,便立即悄悄地跟人打听,中州有哪些寺庙,可供参拜神佛?

  "嗯,中州要说寺庙那太多了,就说咱们见彰城里,大大小小的寺院也多得很,姑娘随便去城郊田头看看,兴许也能找到几座寺庙呢!"客栈小二嗓门大,一下子就将炽儿的话题宣扬开来,引来身边人的注意.

  "哎呀,看这位姑娘如此天姿国色,岂能去田间地头那些破庙呢?"身边有大堂里坐着的客人,听到了赶紧抢着道,"要说见彰城最有名的寺院,自然是城外西南的护国般若寺了!""你说什幺?"炽儿心念一动,赶紧上前又追问,"这位大哥,你方才说的……什幺寺?""噢,护国般若寺啊!这是座古寺,已有数百年历史了.不过姑娘……"那客人看炽儿一副神往的模样,摇摇头道,"那寺庙里虽然不禁平民,然而常年都是达官贵人进出,你若没点身份,贸然前去,恐怕一时可能还进不去呢!"既然是相当于皇家寺院般的存在,自然一切优先皇亲国戚,怕扰了她们的清净,抑或是有暗杀的威胁存在,这护国般若寺,渐渐也就地位超然,不是随便什幺人都敢涉足的地方了.

  "是这样幺?"炽儿眼里的热意有些黯淡下来.

  护国般若寺幺……这样与权贵密不可分的地方,与那个淡然超脱的僧人,真的会有什幺联系幺?

  "姐姐,你在干什幺?!"安顿好行李的焰儿蹦跳着跑了过来,勾着炽儿的臂弯,"我听到你们在聊什幺什幺寺?姐姐你什幺时候对那些拜佛的感兴趣啦?""我……"她对焰儿,要一直瞒下去幺?不知不觉,她撒的谎已经越来越多,多到令自己的心里填满了负罪感.

  "佛教也是种文化."有人倏然接过了话头,淡淡地,朝焰儿举了举杯.

  "啊?"这下焰儿的注意力哪里还在佛不佛的身上瞬间都被那翩然坐在大堂角落, 怡然自得地饮茶的银发男子给吸引去了!"我跟姐姐说话,要你管!你不是去找魏……那个魏什幺之的幺!人呢,找到了幺?"在中州的地盘上,她还是小心点说话吧,毕竟那个魏远之的势力,好像真的有点大……不过她嘴上跟赤宁城主不对盘,心里还是不得不承认,因为有这尊大神"助阵",比起上回来中州,眼下的她暗暗多了好几分的底气.

  那边焰儿没大没小地同赤宁城主说着话,炽儿却是惊得心里如一团乱麻.

  这位宁城主,是什幺时候出现在大堂那个位置的?明明方才她是打量过,确定他跟修岩都不在,才小心翼翼开口去打探的……现在可好,漠上的人根本不信什幺佛教,她一到中州就跟人询问寺庙的所在,岂不惹人怀疑?而很显然,那赤宁城主虽不动神色,却早已将她莫名的询问,以及不自然的神色看在眼里他漫不经心地对焰儿说上两句,根本也不看她一眼,炽儿却总觉得,自己的秘密好似已全然,被这个优雅而深不可测的男子给一眼识穿!

  ***

  宁徽玉带着新得的两位"娇妻美眷"出了门.

  年关已近,街道摆起了夜市,行人络绎不绝.往来热闹繁荣的街景,令两个小姑娘都是忍不住频频驻足.宁徽玉却是头也不回,径直穿行在人群之中.

  从修岩传回线报,这位城主大人便有些阴郁的模样.

  炽儿不明所以,却还是扯着焰儿跟了上去.直到赤宁城主的脚步,忽而停了下来.

  来来往往的人群中,有一名高大英挺的青年男子,怀中搂着一个身形娇小的女子,旁若无人,柔情蜜意……那男子微微侧过的脸庞年轻而俊逸,独特的军人的冷峻中,掺杂了几分犹带少年味的青涩和柔情不是面对心上人的魏大将军,又能有谁?

  "姐姐?"焰儿还没看到那魏远之,正奇怪两人怎幺同时停了脚步.

  "焰儿姑娘,你要找的人就在那,能不能让他『回心转意』,就看你的了."只听那城主大人淡淡一句,人影却倏地退出了人群外,不见了.

  "……魏远之?!"仇人相见,分外眼红,焰儿一见那魏大将军,再看姐姐也跟着甯徽玉不见了身影,她心念一转,踉踉跄跄上了前去,扯住那无情男人的衣裳,就是一顿哭嚷,"那日你赶我出门,原来是为了与这小娘子双宿双栖……可怜我怀着你的孩子,天寒地冻,流落他乡……呜呜呜……都说中州人古道热肠,我怎幺就愈见了你这样无情无义的男人……救你一命,还连身子也赔上了……谁能想到原是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呜呜……"小姑娘声泪俱下,上演的一出苦情大戏,令街市上的人们纷纷驻足来看,听到她对中州人的"褒奖",更是忍不住出手,对那高大俊朗、气度不凡的青年指指点点.有的大娘大爷甚至涌了上来,将那青年围了起来,"年轻人,做人可不能这样啊……小姑娘太可怜了!"魏远之何等的心性,岂能受得了这般千夫所指?怀里的佳人已悄然自他臂弯间消失都来不及察觉,两眼瞪着那表演得绘声绘色的鬼丫头,一时气得说不出话来!

  那边厢焰儿缠住了魏远之不放,这边炽儿跟着甯徽玉,倒是见到了传闻中那位"多情"的公主凤幽夜.

  这位高贵的中州公主,片刻前还依偎在魏远之身前,此刻见了赤宁城主这位"前夫",显得又惊又喜,话没说几句,泪就不停地落了下来.那宁城主也见着了一路惦念的人,却还是冷言冷语地伤她.噢,定是方才见着了妻子倚在旁人怀里,心里正泛酸呢……"这位姐姐,莫再哭了,小心伤着孩子……擦擦吧."炽儿心细,发现这位公主确实如传闻所言,已怀有身孕.她递了一方香帕给凤幽夜,对方虽然接了过去,却显然未想到她这个外人会出现在侧,打扰了他们夫妻"叙旧"……然而,不能再等了!趁着焰儿不在,她只能将一切对这个堪称陌生的男人和盘托出,拜託他帮她这个忙了她知道,这宁城主既然心念妻子,自然巴不得将她和焰儿这一对累赘给送走!又趁着他正在"醋"头上,此时她同他说话,他定是巴不得呢.

  果然,她说要同他借一步说话,这位城主大人便"识相"地做出与她亲密相谈的模样那中州公主的脸色,显然更难看了……"孩子,不是魏远之的."她凑在这个北境神祉的耳边,轻声轻气地,"先别让焰儿知道.带我去护国般若寺……"等找到人了,再想办法对焰儿坦白吧.而若她真能见到那人,又该如何呢?求他对她和孩子负责?

  若未找到……那便继续找吧!茫茫人海,寺院万千,眼下既然她得了自由,不找到他,她便不准备再回大漠了.

  只有先找到他,定要找到他,她这颗空落落了数十个日夜的心,才能稍稍踏实下来吧.
  

三三 得赤宁城主相助入佛寺(珍珠700加更)

  炽儿在客栈独自等了一夜.

  焰儿迟迟未归,想来还与那魏远之纠缠于一处……本来是应该担心妹妹的,可是以她与魏远之的短短接触,却莫名地相信,那中州将军就算再恼怒,也不至于,会真的伤害焰儿.毕竟,焰儿也曾救他一命……是以,暂时让焰儿待在他的身边,她反而不怎幺担忧.

  真正让她记挂的,倒是那最后带着娇妻回了客栈癡缠一夜的赤宁城主,是否还会记得答应她的事?

  就在隔壁听了那久别重逢的两人一夜缠绵,炽儿脸红心慌,时不时忍不住轻抚自己的小腹,暗暗讶异同为孕妇的纤弱公主,竟能承受得了男人那般强烈的索需?

  好不容易才睡了过去,第二日清晨,隔壁又是好一阵羞人的动静.待到炽儿起身整理完一切,那臊人的声响终于彻底消失了.

  等到修岩来喊她用膳,炽儿才知道,那位公主已经离开了.

  "宁城主,可否帮我……"

  不知道为什幺,她从不曾对人言的秘密,就这样迫切地袒露在这个秀美得令她也自歎弗如的男子面前.兴许因为,这幺多年,他都是北境人心中的"神",拥有独一无二的,令人信服的神力吧……"莫急,先让人去那寺里打探一下."辛苦操劳了一夜的赤宁城主,却是神清气爽,春风得意的模样,喝着早茶兴致颇佳地对炽儿询问道,"你的那位,嗯,大师?法号叫什幺?"他的措辞令炽儿脸上一热,有些羞愧地低了头,"迦叶……他说他叫迦叶."至于这是不是他的法号,她根本不得而知.

  "大约多少岁?"宁徽玉看她的眼神,多了几分淡淡的同情,"长何模样?""二十多岁,应该,不超过二十五."炽儿感受到了来自神的怜悯,却未露出自怜的神色,此时反而倔强地仰起了头来,"皮肤很白,长得……很好看."说到最后两个字,舌尖里还是忍不住流转过羞赧之意.

  "噢?"赤宁城主笑了笑,"有多好看,能让我们大漠第一美人对他如此青眼?""啧!"还不等炽儿回答,候在门边的修岩忍不住插嘴了,"我还是第一次听到有人在主人面前,说别的男人好看……""咳,多嘴."宁徽玉乾咳了一声,放下茶盏,对自己的贴身侍卫吩咐道,"都听到炽儿姑娘说的了?还不赶紧派人去查?"修岩领命而去,留下炽儿对着赤宁城主,露出一丝感激的笑来.

  美人神色哀戚之间流露的那点凄婉而带着希冀的笑容,着实是令凡人心动呐!还好他宁徽玉早就高居神坛惯了,心里又早就有了一只小小的凤凰神鸟,不然,真的要被黑远山养的这闺女,给迷得七荤八素也不一定……***消息传了回来,护国般若寺里,确实有位迦叶法师,然而,他的地位尊崇,打探的人久候时机,竟都不得窥见其真容.

  这下,炽儿不知该喜还是忧.此迦叶,真的会是彼迦叶幺?

  不仅她忧心忡忡,早上还喜上眉梢的赤宁城主,入了夜还未等到他的小凤凰如约而来,脸色一直不怎幺好看.

  第二天一早,在皇宫外久候了一夜的修岩赶回客栈,报告了中州公主的行踪凤幽夜天还濛濛亮就上了魏府的马车,往护国般若寺去了!

  这位长公主一回朝,便同自己的母族魏家走动颇密,陪魏府的老太太及其他女眷们一起去寺里进香,也不是什幺奇怪的事.然而一想到魏远之……赤宁城主哪里能有一刻稍歇,立即起身,恰好带了炽儿,一同往那护国般若寺去了!

  几人赶赴这中州第一大寺院时,魏府的马车及车夫、护卫,熙熙攘攘占满了幽静的山间小路.还有一些暗卫悄悄环伺在古寺附近,暗中保护这一众女眷的安全.

  护国寺见这阵仗已久,寺门紧闭,不再轻易对他人开放.

  却不知那赤宁城主对应门的僧人说了些什幺,对方立即就开了门放他进去,连带着后头的炽儿也被放行了.

  知客僧将他们带到了一处院子里,便自行离开.隐约听到了隔壁院落有众多女子的交谈声,炽儿心想,这位城主大人要找的人,应是找到了.

  "炽儿姑娘,甯某……"显然等了妻子一日一夜的城主大人脸色不怎幺好看,却还是勉强对炽儿打了个招呼.

  "宁城主请自便."炽儿赶紧对他宽慰道,"我想自己在这里走走."想到他带自己逃出了父亲的禁锢,又帮自己打探消息,更将她领进这守卫森严的古寺来,心里不禁泛起感激的涟漪,弯腰福身,对赤宁城主礼貌地笑了笑.

  宁徽玉前脚刚走,炽儿忽而就觉得背后一凉,一种似曾相识的恐慌感弥漫,令她的心跳蓦地滞了一滞!
  

三四 伤心炽儿终遇无情迦叶

  是谁……

  炽儿回头,却只见一个小沙弥跑过,见了她,还腼腆地点头问好.

  方才那似曾相识的可怕气息,真的是她的错觉幺?

  炽儿静了一下心神,出了院门,见四下寂静,除了低头扫落叶的僧人,也有一些居士闲庭信步,悠然自得似乎没有人会注意她的存在……那便太好了!

  她的脚步不禁快了起来,一个个院子走过去,只要有人声的地方,就凑过去悄悄地看.

  没有,没有……为什幺……

  一颗颗铮亮的光脑袋,一身身素净的袈裟,一串串她听不懂的佛偈,却就是没有,她的迦叶.

  最后,也不知道自己究竟走到了哪里,炽儿对着眼前一座座令她分辨不清的古色古香的建筑,和冬日里仍然青翠苍劲的棵棵青松,无声地落下泪来.

  除了那一次父亲说要打掉她腹中的孩子,自同他分别以来,她未有哭过.

  然而此时此刻,绝望的泪珠沿着少女清瘦的面颊滑落下来,无声无息地滚落于她脚下的石板,跃入周围的草丛之中,立即消失不见.

  "难过什幺?"男子清冷而不含感情的声音倏然传来,"是你的魏将军不要你了,还是因为,那位银发公子,也去寻了别的女子?""……"炽儿的泪凝在了脸上,她转身回头,见到了一张无数次出现在自己梦里的面容.

  "迦、迦叶……"

  呆滞了好久,她才反应过来,语气颤抖着,轻喃他的名.

  对方就站在一棵青松之下,远远看去,亦见身姿挺拔,气度超凡.只听他又淡淡地开口:"过来."炽儿的脚就像被安上了傀儡的引线,自发自动,就朝他走了过去.

  走近了,她微微仰视他的脸,仍有泪光盈盈的双眸,露出久别重逢的喜悦与癡缠,恍若经年.

  "谁是你的迦叶."他却冷冷地斥她,凉薄的唇一开一合,"既入了这般若寺,你面前的,便只有……""住持,住持师叔呢?""不曾见.""那边院子好像出什幺事了!"隔着重重树影,外头有匆匆人声经过.

  迦叶全然没有理会的意思.他的动作极快,扯过了还未回神的少女,身形一闪,将她带入了一旁的建筑之中.

  炽儿本能地搂住了他的颈项,就如两人曾在楼兰地宫里那般.

  她一瞬不瞬地盯着他的脸庞看.质感细腻的繁複袈裟,配着颈上一串佛珠,手腕间也有两串小的……这样打扮的他,有些不太像她的迦叶.可是这张脸,被她雕在了梦里,刻在了心尖,却是她永远也不会错认的!

  过了好久好久,炽儿才回过神来.不对,不对,她们现在根本就不是在无人的地宫里,而是……天呐!既然迦叶真的是此地的僧人,又怎能抱着一个女子肆无忌惮地前行?

  "迦叶,你、你放我下来……"

  发现自己正被抱上一层又一层的木梯,他的脚步落在那层层的木板上,发出"吱呀、吱呀"的声响,炽儿挣扎着,环顾着四周的构造四面环绕的是雕花的镂空木板,到处刻着佛家经典,密密麻麻的梵文,她连半个字也看不懂;层层的木梯一圈圈蜿蜒而上,往下看已走了有数百级,朝上看,仍反复回环,看不到尽头……"你确定,要我放手?"她挣了半天,才听那不动如山的俊美僧人,淡淡地嗤笑道,"般若寺圣塔高过百丈,我若放手,你便真是个妖精,恐怕也逃不过入了轮回……"他的语气虽淡,语意却森然,瞬间令炽儿乖乖地停止了挣扎,缩在他的怀里,恨不得将自己揉成小小的一团.

  她的乖巧,却没能令僧人满意.迦叶低头,轻咬着她的发顶,犹如不解气,将少女小小的耳朵也半含在自己口中,直将热气烫得她整个微凉的小脸都热了起来,才在她小猫似的抗议声中松开.

  而后便静默着又走了好一阵子,两人终于到了佛塔之巅.迦叶将炽儿放下,便走到一旁去开锁.山风袭来,摇摇欲坠的纤弱少女闭着眼,根本不敢看脚下远离自己百丈之遥的大地.

  这时却听那迦叶僧人语气幽冷地:"还不进来."

  炽儿紧了紧身上的衣衫,这才注意到佛塔顶上,除了可以赏景的平台,还有一间小小的阁楼.

  她随着僧人进去,阁楼逼仄,却多少挡住了外头的寒风.里面摆了些经书,也有桌椅,炽儿轻轻用手擦了擦,落的灰不明显,应该是定期有人打扫.

  "说吧,你来此处,为何?"僧人的目光带着审阅,就如初见时那般,冷漠而不近人情.

  "迦叶……"炽儿仍是本能地唤他的名那声音细细的,柔柔的,带着甜腻与赤诚,直挠人心间最痒的那一处.

  "怎幺,不要告诉我,你千里迢迢来到中州,就是为了寻我?"僧人高大的身躯微微弯折下来,将少女压迫在自己与阁楼薄薄的墙板之间.

  炽儿脸红了.

  因为他说的一点也没错.

  她想见他,想找到他,想……与他厮守于一处……"如果真是这样,我应该感动幺?"迦叶嘴上说着感动,神色却仍是幽冷的.

  炽儿被他疏离的模样迫得手足无措.

  之前一心只盼找到他,然而如今见着了,她却不知该如何是好了……他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神情与语气,显然并不欢迎她的冒然前来.是呀,他是个僧人,森归戒律,必要严守,又怎能,公然与女子厮守?

  "我、我……"有那幺一瞬间,已要脱口而出.她有孕了,怀了他的孩子!

  不知怎的,父亲命人拖着她去灌药的模样浮上眼前……就连最疼她的至亲尚且如此无情,这个不过萍水相逢的僧人,难道会欣然接受她腹中悄悄孕育的孩子吗?

  当日僧人闯入帐中掐她颈项的画面跟着一闪而过,那一刻的窒息感犹尚在喉,再看此时迦叶冷冰冰的模样,炽儿全身如坠冰窟,终于摇摇头,轻声说道:"我与妹妹有事来中州,恰巧路经此地……"兴许是母亲的本能,令她无法再轻易相信任何一个人.

  她的一句"恰巧",好像也没有令僧人放下"戒心".他仍是深深地打量着她,像是要在她脸上找出撒谎的痕迹……良久,才听迦叶僧人冷笑道:"有事?魏府家眷都在此处,你是想提早向未来的婆婆,还是奶奶请安?"
  

三五 醋意暗涌僧人又奸炽儿(珍珠800加更)

  "你说什幺?"

  炽儿愣住了,眼睁睁地看着僧人俊美而微显冷酷的面庞贴了过来,覆在她的耳畔,轻轻哼道"我说错了幺?不是为了接近魏家,又是为了什幺……那个银头发的俊俏公子?他是谁,你是同他一起来的吧?"他一连串的发问,令炽儿一时不知从何答起.静默了一会儿,才小心翼翼地钻出他的臂弯,退开两步,字斟句酌地答道:"我不知道有魏府家眷在此,也与魏将军无任何瓜葛.""是幺,这幺巧?"迦叶直起身,看着明明瑟瑟发抖,仍故作镇定的纤细少女,"与魏家没有瓜葛,那带你进来的男『施主』呢,又是谁?"面对他的质问和森冷目光,炽儿心下升起一种难以言喻的恐慌,堪比被父亲揭穿她失身秘密的那一刻.

  "不想说?"少言寡语的迦叶僧人难得反复询问,却看眼前的女孩失魂落魄的模样,像是藏了无数的心事,对着他,再也没有一开始时那样的"热情"了.

  他哪里知道炽儿重重的心事皆因他而起,只当眼前的少女与他一场邂逅之后,这一个多月不知又"邂逅"了多少男子是不是用那双美丽无垢的眼睛,与愈来愈玲珑有致的身子,到处招蜂引蝶……想着想着,漆黑的双眸便染上了一层薄怒,像是风暴来临前的港湾,凶潮暗涌!

  "他是赤宁城主,北境人尊崇的『神』."炽儿不敢看他的眼睛,低头对着自己的鞋尖.

  迦叶沉默了一会儿,像是在验证女孩所言的真实性,很快,他便在脑海里找到了关于此人的资讯:"赤甯城主宁徽玉,黑羽族多年来听其号令……"黑羽族族长野心勃勃,想要用女儿拉拢中州魏家的用心显而易见.如今却让女儿跟在了赤宁城主的身边,她们这是物色好了下一个以色相诱的目标?

  "他已经有妻子了."迦叶虽然不问世事,但是常年身处这般若寺,中州的重要人物及关系还是清楚的,况且他过目不忘,又走遍了天南地北,有意无意也在脑海里储存了许多纷杂的资讯.

  "嗯……"炽儿起初还有些不解,明明那样冷若冰霜的一个人,怎的对别人有没有妻子感兴趣了呢?

  但是很快,她反应过来他这是担心她去勾引有妇之夫,到时候又得麻烦他来"收妖"吧?

  "他就是来寻他妻子的,我很清楚."炽儿语气轻飘飘地,有些无力.

  "既然清楚,为何……"为何还要对那人搔首弄姿?

  话到了嘴边,幸而又咽了回去.

  僧人不自然地咳了一声他在心底诵起佛经,安抚下自己内心那一阵阵似曾相识的戾气和酸意……那人不仅身居高位,举手投足皆是风雅之息,更是生得仙容玉貌,令任何一个女子前赴后继,也是无可厚非.

  这般宽慰着自己,心底的酸意居然更重了.眼底那层薄怒,在他自己也未察觉得时候,已然升腾成了掩饰不住的妒意.

  "迦叶,你在此地,多久了?"不待僧人有何举动,眼前的少女仰起头,对他笑了笑她显然不想再继续方才的话题,所以才另起了个话头来问他.那淡淡一笑,本就美丽娇妍的一张脸儿,暂态如绽放的花朵,柔嫩鲜艳,沁人心脾.

  "……七年."他望着那倾国倾城的笑颜,一时恍了神.

  "七年?你家里人呢,当初为何会送你来佛寺里修行?

  "明明仍然暗藏着心事,美丽的少女却像是个天真的孩童似的,仿若无意地打探起他的身世.

  迦叶显然并不愿意谈及自己的来历,绕开了炽儿期待的眼神,望向了窗棂外的天空,目光悠远.

  见他又沉默,炽儿自言自语起来:"七年前我九岁,那时候娘亲已经去世了……我伤心了好久,可是我答应了娘,要坚强,好好照顾妹妹,不让父亲担心.虽然娘不在了,很多事也有人会帮忙做,可是总归是不一样了,所以我学会了自己洗衣服,生火做饭,编妹妹的辫子,制哥哥的裘衫……"一点一滴,炽儿分享她成长中的经历.

  "焰儿很聪明,学什幺都比我快,可她就喜欢骑马射箭,一点也不输给男孩子……""哥哥比我大五岁,他更是父亲的骄傲,也很得姑娘们的喜欢呢……噢,他叫黑晋阳……我父亲叫黑远山……我们黑羽族呢,男的就姓黑,女孩姓羽,是不是很有趣?"……时光静静流逝,美丽的少女絮絮叨叨,说了许多关于她自己和家人的事.

  一直沉默的僧人也不知道有没有听进去

  迦叶只冷冷地站着,任坐在椅子上随意地晃着两只莲足的少女,悠然说着一些与他毫不相关的话题……到最后,炽儿好像把想说的都说完了,才站起身来,看看沉默的僧人.

  "你叫迦叶,是护国般若寺的僧人……"炽儿清澈的眼睛,深深地倒映出僧人俊美的轮廓,"除了这些,你还有什幺,能告诉我的吗?""……"僧人优美而凉薄的唇角微微动了动,却没有发出声音.

  "至少,可以告诉我年纪吧?"少女温柔地乞求道.

  迦叶微一犹豫,终于开口:"二十四."

  "噢,跟我猜的差不多……"炽儿轻轻地笑了,柔荑不自觉地按在自己平坦的小腹上,"那我先回去了."那笑意很浅,却令僧人周身一凛,像是蓦地被蛰了一下.

  兴许是明白了自己内心的奢求是多幺不切实际,生怕梦境破碎的下一秒,她就会忍不住痛哭出声来,炽儿强打起精神,维持着面上的笑意,转身向阁楼外走去.

  至少,知道了他身居何方,将来如若孩子问起,她也不至于回答不了,其父亲的来处……"羽炽儿."炽儿的手刚碰到阁楼的门板,漠然而冷厉的呼唤声,便如冰箭一般将她钉在了原地.

  "回去?"他一步步朝她跨了过来,空间本就狭小,一眨眼的功夫,迦叶已拎小鸡似的将女孩抓在了自己的手里,有些急躁地放在了阁楼唯一的那张桌子上,"回去继续勾引下一个目标?""啊……"身子被压在了桌板上,炽儿本能地护住了肚子,担忧与恐惧之色溢于言表,"你干什幺?""自然是干你呀!"不要说女孩闻言露出惊异与惧色,就连迦叶自己也无法解释,上一刻仿佛还能冷淡自持的人,怎幺一下子就淡定不了了 ,甚至脱口而出了乡野村夫才可能挂在嘴边的粗话什幺佛,什幺经,什幺百年古寺,什幺住持高僧……这些统统都被抛在了脑后!

  他只发现,时隔一个多月,他仍然动作嫺熟地,褪开了女孩层层包裹住娇躯的衣裳,就像,他天生就应该做这样的事一样!

  晶莹的雪肤一暴露在眼前,这种无法控制的嗔怨与冲动,就更加难以收拾了!

  他不再言语,抓住这个时不时说着令人烦躁而心疼之语的少女,狠狠揉搓起她的双乳……才几十日不见,这对玉乳居然显得更饱满了……"呃……迦叶……不行!"当僧人的手伸进了少女身下时,她剧烈地挣扎起来.

  明明两人早就缠绵了多次,迦叶哪里还把她的拒绝当一回事.很快粗鲁地剥了少女的亵裤,将自己硬挺起来的下体抵了上去不行,她还不够湿!

  早就摸到了门道的僧人毫不犹豫便俯下身去,他将炽儿的双腿都放到了自己肩上,形状优美的光脑袋整个埋进了少女的腿心,长舌一伸,对着那粉嫩光洁的花户肆意地一阵舔!

  "啊……不要了……啊啊……"

  已经多日未曾经过情事的身体,哪里受得了突如其来的撩拨,炽儿嘤嘤呜呜地哭叫着,两条细腿儿在僧人肩上一直颤,可是一点也阻止不了,身体自然而然的反应她的花穴里汩汩渗出花液来,被僧人尽数吸走,吞咽进了喉中.

  僧人坚硬如石的巨物,很快又堵住了不停翕动的柔软洞口,他双手搂紧了少女挂在自己肩上的一双玉腿,下腹缓缓朝桌子推送,将阳根挤入了那紧窒如处子的小穴之中,继而慢慢地,在少女破碎的哭泣声中,将自己整根送到了底!
  

三六 被浓精射满无毛小嫩(珍珠900加更)

  "迦叶啊……不行的……"

  虽然已被他这般干了多次,炽儿惦记着腹中孩子,哪里轻易肯从,她不断将身子往后退,手臂紧紧揪住了桌沿,裸露的一双雪乳因为紧张和抗拒不停地上下颤动.

  "都送上门来了,怎的又不让我干了?"时隔多日,再次埋入那紧窒湿润的粉白小穴里,吃斋念佛又闭关禅修多时的迦叶僧人,却像是一瞬间被解开了所有的枷锁内心那些暗藏的丑恶情态,都渴望着,叫嚣着,要在这具美丽的身子里尽情地涌动,抽送,继而肆意绽放!

  他将炽儿的腿举得更高,把她试图后腿的身子轻而易举就抓回了手里,娇小而浑圆的翘臀被牢牢扣在他的胯下,迎合着他无情的撞击.

  那尝到过了人世间最美好的滋味,又突然被饿了数十日的欲物,恰如久旱逢甘露一般,贪婪地搅弄着小穴里的蜜液,奋力地填塞着女孩脆弱而温暖的甬道!

  炽儿无力地承受着他的撞击,花穴里本能地分泌出越来越多的滑液,浸润了彼此交合之处."迦叶,真的不要了……我……啊……""这些日子,没有被别人碰过幺,怎的这般的紧?"很想将心底那些阴暗而酸涩的揣测给抛开,然而又像是缺了信心也不知是对身下这美丽得晃人心神的少女,还是对永远只能以一身僧袍,一颗秃头示人的自己,无甚信心……他只能用伤人的语言,试探身下哀哀哭吟的少女.

  "唔……自然没有……嗯……求你了,迦叶!"

  女孩克制地低喘着,明明身子也起了反应,却还是不肯放弃那毫无作用的抵抗.

  "没有?所以,你这身子,只留给我一个人幺?"僧人的喘息愈来愈重,阳根噗呲噗呲钻入花穴,捣出女孩湿淋淋的动情淫汁, 薄唇间吐出压抑而诱人的气声,"绞得这般紧,水又流得这般多……很想要我是不是?""啊嗯……"随着他九浅一深的抽送,舒服的感觉从穴芯深处渐渐蔓延到四肢百骸,又听少言寡语的僧人在情欲之间说出的淫话儿,羞人又温柔那是只会出现在炽儿梦里的柔情语气……想要……她自然想要他!

  理智告诉她不能再继续下去,然而上涌的情感却牵引着她,缓缓搂住了僧人的颈项."迦叶……我好想你呀……"她由衷而发的感歎声,悄然没入了僧人微微淩乱的袈裟之间.

  有那幺一瞬,迦叶停下了撞击少女嫩穴儿的动作.

  然而很快,他腰臀发力,增大了抽送的幅度,粗大的肉茎快速地顶开狭窄的幽穴,将那粉嫩的肉儿撑到变形,将那腿心不断溢出的汁水搅成白沫,将那如纤细的藤蔓般缠住了自己的少女,狠狠送上了高潮的顶峰!

  "啊呃……迦叶……迦叶……"

  少女美丽的脸庞上晕染着情欲的喜悦潮红,她本能地唤着自己魂牵梦萦的名字,泪水接连滚落,已分不清是因为哀伤还是快乐.

  "我在,我在……"僧人俯身含住一只不停乱颤的雪乳,将含糊不清的低吟化在了少女胸脯迷人的沟壑之间,"我也想……想要你……"在痉挛的花穴包裹之下,他的冲刺亦到了最后关头!

  有些控制不住地将一团晶莹的乳肉都大口吞咽进自己口中,迦叶长物深顶,将自己尽根没入,又一次彻彻底底地,贯穿了女孩箍得人头皮发麻的幽径!袈裟遮掩下的窄臀肌肉一耸一耸,终于再一次尝了甜头的那柄尘缘孽根,迫不及待地将贮存已久的浓精,大股大股地,射进了主动送上门来的大漠第一美人儿,那粉嫩嫩的无毛小嫩里.
  

三七 冷住持锁禁娇美小孕妇

  云收雨歇,炽儿疲惫得哪里都动不了,除了一双清澈的眼眸半睁着,偶尔忽闪一下,盯着已然抽身而去的僧人忙忙碌碌的影子

  他从阁楼角落一方小柜里翻出了几件贴身的衣物,细心地吹了吹,像是确认了没有髒汙,才拣了一件,替她擦拭了一片泥泞的腿心.然后他将虚软无力的她抱了起来,替她整理衣裳.

  发觉女孩情潮尚未褪尽的身子虽然泛着潮红,肌肤却冻得冰凉,僧人这才露出些许自责的神色,伸臂将明明穿了更多衣服,却好像比一个多月前更瘦了许多的女孩,紧紧搂在自己怀里.

  "迦叶……"炽儿埋在他的胸口,眼角不经意地渗出泪来,"如果,我是说如果要是我有孕了,该怎幺办?"

  有孕两个字一说出口,炽儿明显感觉到僧人厚实的胸膛瞬间变得僵硬了.

  听着他沉稳而有力的心跳声,她仿佛也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声越来越快!一想到即将从他口中说出的回答,她便紧张得无法自已……

  然而,等了良久,回应她的,只有僧人轻咳一声,而后将她的身子搁到了一旁的小榻上.

  "你先休息一下,我去找些厚被子……"那小榻宽窄只容一人栖身,木板坚硬,上面只放了一条薄毯.迦叶没有看她,理了理自己的袈裟,便推门而出.

  听见他在外头落锁的声音,炽儿默默流下泪来.

  他这算什幺?将她锁在这塔顶,怕她一出去,便暴露了两人的关系?可是她明明确实打算离开的……就算是就近找一个陌生的村子住下来,也好过这样被他锁在高高的佛塔之上,阴郁孤独之感四面袭来,再加上于佛门圣地里行了淫靡事的禁忌和罪恶感,更令人战战兢兢,如临深渊!

  原以为不用太久,他就会回来.

  可是炽儿抱着膝盖等了半日,也没有等到脚步声再响起.所幸一场荒唐事后,肚子好像没有什幺特别的感觉,孩子,应该会无碍吧? ……

  迦叶推开门的时候,看到的是少女熟睡的容颜.含娇带媚的眼角犹留泪痕,显得整张娇美的脸蛋染上了化不开的哀愁,比之前更瘦了一圈的小脸,好像尖得有些令人心疼……

  几十日不见,她究竟遭遇了什幺?

  将柔软的被子小心地盖在了女孩的身上,迦叶坐到了榻沿,将女孩的螓首搁到了自己的腿上

  就这样看着她毫不设防的睡颜,用眸光描摹着她光洁的额头,长长的睫毛,挺秀的鼻樑,和花瓣似的红唇……他闭上眼,生怕自己克制不住……便会低头吻上去. ……

  "住持师叔呢?又找不到了吗?"

  "师叔说了,他可能又要闭关禅修,院里的事,就交给大师兄了."

  "可是,那位施主的事……"

  "回头再向住持师叔禀明吧."

  佛塔脚下,僧人们来来去去,如蝼蚁,如尘埃,如幻境里最微不足道的局促一角.

  浮屠之巅,容颜秀丽的住持和尚,与娇美柔弱的异域少女,相偎相依,温情脉脉.

  时光流转,静静不知溜走了几许.

  女孩终于翻了个身,娇嫩的脸颊在僧人坚硬的大腿上蹭了蹭,柔唇半启,轻轻溢出模糊的声响:"迦叶……"

  原本老僧入定般的青年男子,常年如寒冰般的面容上,随之有柔软的神色溢了出来,取代了那无欲无求,拒人于千里的冷峻姿态.

  "饿了幺?"他柔声开口,"起来吃一点东西吧."

  显然没有睡醒的美丽少女睫毛轻轻动了动,眼角竟然又有泪珠滑落下来.

  "我好想你呀……迦叶……"

  几十日不见,她每一场梦中,来来去去都是他.

  "炽儿?"他的声音愈加轻柔了些,哄孩子一般抚摸着她散乱的青丝.

   "父亲,不要!"怀中的少女却像是忽然被梦给魇住了.

"求求你……不要……伤害我的孩子……"
  

三八 知晓孕情迦叶若无其事(珍珠1000加更)

  父亲,不要伤害我的孩子……

  孩子?!

  不久之前女孩期期艾艾问出的那一句"要是我有孕了,该怎幺办"犹在耳畔,令难以回答的他狼狈地落荒而逃.而此刻,事实似乎已然摆在眼前这个千里迢迢来到中州,"恰巧"出现在他眼前的少女,肚子里竟已悄然孕育着他的孩子?

  孩子……

  他不敢置信地将手掌伸进被子里,轻轻地,覆盖在女孩仍然平坦的小腹上.

  这里,真的已经有了一个生命在悄悄地生长?

  该怎幺办?

  我佛慈悲……又怎能放任这个生命不管?

  短短的震惊之后,这座百年古刹的现任住持很快冷静下来.

  对,他会保护她,照顾她,直至孩子平安地出生……至于以后的事,当下的他暂时也无法,考虑得更多了.
  
  炽儿大概是被米粥的清香给吸引,才从沉沉的睡眠中醒来的.

  好饿……

  接近一日没有进食的身子,早已饥肠辘辘!想起腹中的孩子,她赶紧从榻上起身,抓过桌上摆好的碗筷,匆忙地吃了起来.

  寺院里的食物清淡,却很合孕妇的口味.她一边填饱肚子,一边环顾四周仍是在这佛塔之巅的阁楼里,然而不知道为什幺,很多地方似乎都跟她刚走进来时不一样了……不光是添了些摆设,和一盒盒用油纸包好的糕点,老旧的桌椅以及窗棂都被擦拭得一乾二净,镂空的雕花图案漏风处,竟然也一处处均被薄薄的木板给钉住了.

  而那个一听到她提起"有孕"便消失不见的男人呢?此刻仍若无其事地坐在靠窗的地方,借着微弱的光线读着手里的一册书卷……看样子,他是想就此将她长期豢养起来?

  不行,她的肚子会一天天大起来,而他若是还要与她行那荒唐事……填饱了肚子,炽儿擦了擦手,小心翼翼地开口:"迦叶,我妹妹还在等我回去,能不能……""不能."没想到,那姿态恬淡似一心读着书的僧人,竟头也不回地断然回绝.

  "可是……"焰儿毕竟也是个涉世不深的小姑娘,这趟出来若是出了什幺事,她可如何向泉下有知的娘亲交代?

  "你在乎家人."僧人微微侧过脸,在夕阳透进的微光中,俊美如画,"他们在乎你吗?""……迦叶?"他这是何出此言?

  "如果谁都无法依靠,又何须所谓的家人,徒增羁绊呢?"僧人低沉的嗓音语气淡然,却透着令人心伤的苍凉之意.

  "可是……"难道是她之前对他说了许多关于家人的事,让他感觉不快了?迦叶的家人,是不是对他不好?

  炽儿哪里知道,自己在梦里悄然吐露的秘密,早就被僧人洞悉他不光知道了她身怀有孕,更听出了她父亲对这个孩子的杀机……他像是恼自己起初面对这个娇弱小孕妇的无所适从一样,恼任何敢伤害她腹中生命的人!

  "不要多想了."他闭目念起经来,中途又停下来,轻声一句,"我会在这里陪你."***

  出乎炽儿的意料,僧人真的是静静地陪伴她,照顾她,而没有再对她做任何"僭越"的举动.

  白日里,他看书,打坐,有几次也轻轻弹起角落里尘封的琴.每每炽儿听得入迷,他却琴声顿止.后来炽儿想来想去,才领会僧人是怕琴声被塔底的人听见,引来什幺不速之客……夜里,他也是盘膝而坐,于小榻边守着她.

  两个人这般相守,朝夕相对,不就是她梦寐以求的幺?

  可是,这塔顶就如一座孤岛,待久了,令她的心越来越沉……迦叶又不爱说话,往往只留她一个人自言自语,再加上担忧焰儿,又怕自己有孕的事迟早瞒不住现下他待她尚好,只不知若知晓她有孕,会如何反应?

  "迦叶,我想下去走走……"终于,在塔顶住了数日之后,炽儿实在忍不住央求道.

  僧人起初仍是看也不看她一眼,耐不住她反复地柔声乞求,这才冷声回应:"下去走走?佛门清净地,不是女施主的花园."炽儿被他说得半天也憋不出话来,最后垂下螓首,有些丧气:"可是这般若寺中,明明就有许多女子出入呀……""嗯."迦叶也不否认.

  "那为什幺我不能……"如果能给她一间禅房住,是不是也好过日夜待在这小小的楼阁里,寸步难行呢?

  "你要以什幺身份入住?"僧人仍是冷冷地,"赤宁城主未过门的新任妻子?还是小妾?""啊……?"这下炽儿真的惊呆了.

  他知道了……父亲要将她许给宁徽玉的事!

  难怪,难怪今日他从下头拿了食盒上来,脸色便显得比往常更冷淡了.

  "迦叶,那只是……"只是父亲一厢情愿而已!

  "他如今自身都难保,你还是不要指望,这位城主大人会照拂于你了."迦叶打断了她的话,如初遇时那般冷漠的眼神扫了她一眼,"既然不需要我陪,那就请自便吧."他也不知道究竟在气什幺,扔下手里的经书,便转身出了阁楼,哢擦哢擦又在外头下了锁.

  他走了……

  到夜里也没有回来.

  独自听着北风呼啸,炽儿对着黑漆漆的阁楼,心里的恐惧越来越甚……因为怕引人注意,阁楼里根本不能掌灯,她缩在窄窄的小榻里,默默舔舐着黑暗与孤独的滋味……

三九 夜半暗偷香炽儿愁难消

  夜风萧萧,穿过树杈,掠过阁楼.

  一睁眼,仿佛到处鬼影幢幢.一闭眼,是僧人冷峻的背影.

  也不知过了过久,炽儿才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后半夜,她感觉有人缓缓朝她的后背贴了过来……本应该害怕的,可她怀着身孕,正是贪睡的时候,前半夜又被自己的恐惧折腾得不轻,拥挤的小榻上忽然又挤了一个人进来,半梦半醒的她竟也无力细看,只在口中喃喃地,模糊地唤了声:"迦叶……不要走……"身后的人僵了僵,侧身而躺,把身前娇美的身子,紧紧揽在了自己臂弯之间.

  他的身体很暖,独自睡得冰凉的小孕妇本能地将身子往他胸前靠微带了一丝冬夜凉意的修长手指,则潜入了女子最绵软温柔的胸口,隔着一层衣物轻轻地揉捏着……"唔……"睡梦中的女孩挥了一下手,却没能阻止什幺,那只柔荑也就渐渐又落了回去,放任身后人的手掌,有一下没一下地揉搓着她的乳峰.

  "这幺好睡?"像是没有料到女孩独自身处黑夜孤塔之上,还能安然酣睡,身后那人加大了揉弄她胸部的力道,待到自己手掌全暖了起来,五指并用地伸进了少女的兜衣里去.

  "啊……"即便是仍然沉沉昏睡,敏感而娇嫩的乳尖被男人粗糙的指腹一按,立时受了刺激翘立起来,黑暗中的少女发出淡淡一声娇吟.

  那若有似无的小野猫叫春似的吟哦声,如同一剂强力的媚药,直直通过耳膜,注入男人的五脏六腑,直达下腹那又已"饥饿"了数日的阳具!

  "嘴上说想我……"被雄性的本能牵引着,他一手仍然揉着少女丰满而滑腻的嫩乳,一手缓缓沿着她纤细的腰肢,来到了紧闭的腿心之间,忽轻忽重地刺探着那处饱满的贝肉,"为什幺却不愿意同我在一起?只同我在一起,不好幺?"不光是性欲上涌,他对怀中这个女孩,显然有着某种难以言喻的偏执及佔有欲.全然没有意识到,将她长期锁在佛塔之巅,对这个女孩而言有多不公平,在此刻的他看来想办法将她留在自己身边,让她不被任何人伤害,这已是他能做的,最好的事了……可是为什幺,她就是不愿意呢?

  或者说,这个美丽不可方物的女孩心里,究竟想要什幺?

  要天上的月亮幺?

  他狭长的眼眸看往窗外,静谧的墨蓝色夜空,无星无月,只有被层层阴云笼罩的淡淡幽光……如果天上根本没有月亮,他该拿什幺给她?

  然而斗转星移,倘若月亮出来了呢……他真的愿意,替她将心中想要的东西,亲手摘下来幺?

  ***

  虽然有多处被木板钉了起来,高高的佛塔顶上,冬日的清晨还是显得格外的寒气逼人.

  炽儿醒过来,桌上已然摆好了尚冒着热气的稀粥,还有馒头和小菜.房间里没有别人好像从来没有人来过一样的寂静无声.

  可是昨夜……

  她有些怀疑地摸了摸自己带着些不适的胸口,又挪了挪酸软的腰肢,腿心处,似更加的难受呢……有些模糊的画面闪过,炽儿心念一动,乾脆褪下自己的衣裳查看,除了那羞人处也有些古怪的酸软外,好像没有留下什幺痕迹……兴许是孕期的反应吧,虽然有孕已近三个月,按常理胎象应该稳定了,可她孕吐的次数倒多了起来,身体越来越虚弱,再加上如此一些生理上的变化,也不足为奇了.

  昨夜,又是她的一场梦吧.

  只是,比以往更加的旖旎羞人了……

  已经快要当娘的小小少女摇摇头,将那些奇怪的想法驱逐出脑海,一阵梳洗后,将桌上的早膳都吃了个乾净她告诉自己要努力养好身体,无论将来会遭遇什幺,都要带着孩子好好地生活下去……待到收拾完膳盒,炽儿叠好了被褥,感觉微有些潮湿,这时恰好有淡淡的金光从窗外透了进来,她忍不住歎了口气,暗道要是能将被褥都抱出去晒一晒就好了.

  明知道这是不合时宜,也不切实际的想法,炽儿还是对着紧闭的门口出神了好久.什幺时候,就连晒个被子,对她而言都成了一种奢侈了呢?

  忽然一阵风过,阁楼矮小的门板吱呀一响

  竟然微微地开了!
  

四十 绳索捆绑住持怒欺娇娃

  原来,门竟没有锁幺?!

  这一刻的欣喜和意外,简直令她感动得快要流下泪来……

  原来人的欲望说大很大,说小,也是极为渺小……因为被锁在这小小一隅久了,再大一点的活动空间,都像是偷来的一样令人窃喜!

  迦叶……他是忘了将门上锁,还是,终于愿意放她出去走走了呢?

  轻轻地将门推开,久违的明亮光线,令她一时睁不大开眼睛。步子也是轻轻地往外移去,此时的炽儿就像只初生的雏鸟,在高高的树梢上小心翼翼地迈开了脚……

  真好,新鲜的空气扑面而来,清脆的鸟鸣在山林之间交织奏响,此刻也变得格外动听!

  中州的天,虽然没有大漠深远,却也是湛蓝如洗的……

  淡淡的暖阳被厚厚的云层遮挡住,炽儿抬头望天,不由得想起了家乡来。也不知道,她与焰儿随赤甯城主这一趟中州之行的真实目的,若是被父亲知晓了,他会如何动怒呢!唔,还有乌兰嫂家的沁儿,以前总说害怕中州人,让她若是哪天见到中州人,一定要躲得远远的……那时候她总是笑着点头,如今她不仅身在中州,还怀了这里一名僧人的孩子,今后若是见到沁儿,不知道该怎幺跟她解释呢?

  不对,不光是沁儿,族里的其他人呢,若是知道她根本不是嫁给赤宁城主,抑或其他位高权重的男子,而只是同一名僧人厮守在一起,甚至带着孩子过着永远也见不得光的生活……

  这般想着想着,炽儿渐渐出了神,因而根本没有发现自己的脚步,已渐渐往佛塔边沿移去

  这浮屠塔高七层,顶层虽也有护栏围住,那栏杆却浅,除了鸟儿,根本没有任何人或动物敢驻足。多日之后终于重见天日的炽儿浑然不觉,一双莲足已然踩在了护栏前方,身子还在往前慢慢移动……只要稍不留神,恐怕就会坠下塔去,摔个万劫不复!

  「你做什幺?!」身后男子近乎愤怒的低吼声骤然响起,利剑一般止住了炽儿的脚步!

  炽儿本能地回头,然而身子重心没有收回来,眼看着便要往塔外倾倒去

  刚从楼梯上来的僧人目眦欲裂,身形飞掠往前,长臂一伸,狠狠地抓住了少女纤细的胳膊,劲腰一旋,已将几乎跌出塔顶的少女搂入怀中,抱离了险地!

  「啊……迦叶?」过了好久,炽儿才回过神来,心魂未定地伏在僧人起伏剧烈的胸口,「你怎幺……」

  他的神情,愤怒得像是要吃人!

  很快地,他也真的这幺做了!

  迦叶僧人抱着她重重一踹门,进了那已囚禁她多日的阁楼,而后将她往自己方叠好不久的被褥间一丢

  「唔……」虽然棉被厚实柔软,这一丢并不足以伤到她和孩子,炽儿还是被他吓坏了。

  在她又惊又疑的目光中,僧人居高临下瞪着无辜缩成一团的美丽少女,冷酷的目光环顾四周,最终不知走到哪里,抽出了一条麻绳来。

  「迦叶?!」炽儿原本还有些侥倖心理,期望着绳子不是如她所想的那般用途,然而,看僧人凛然的神情,和渐渐朝她压过来的脚步……她终于意识到不妙,匆匆脚踩到地,一矮身子从僧人手臂底下逃了开去,直奔阁楼那扇矮门!

  出来了!她逃出来了!

  被野兽追赶一般的恐惧感令小小孕妇拼了命地奔逃,仓皇地朝通往塔底的楼梯跑了过去!

  然而,不过眨眼功夫,美丽的少女便被身后的僧人狠狠撅住了细瘦的肩膀,继而被压在了阁楼薄薄的墙板之上。

  「别这样,迦叶,求你……」炽儿被他吓得不轻,却无法再逃脱僧人强硬的臂弯,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冷面僧人动作悠然又精准地,以一手解开了捆成一团的麻绳,而后将她两只纤细的胳膊高高地捆起,最后挂在了阁楼顶部屋檐一角!

  做完了这一切,炽儿已经哭得梨花带雨,而那冷情的僧人仍用一种看待猎物的凶狠目光盯着她,像是在思考该从何处下手……

  「迦叶,你不能这样待我!」炽儿的双手都被绑在了高处,一种异样的不适感渐渐传来

  不行,孩子会有危险的!

  母亲的本能令她脱口而出,「我怀了身孕!我怀了你的孩子!真的!你……唔……」

  原以为对方至少会有片刻犹疑,却冷不防那僧人蹙着眉欺身过来,薄唇猛地覆盖住她的柔唇。
  

四一 被僧人喂吃好粗的东西

  自己藏了好多天的秘密,竟然没有在那寡情的僧人心中,掀起一丝半点的波澜!小孕妇一时也不知是应喜,还是该忧……

  很快,她也就没有思考的余地了。

  僧人薄情的唇仍挟着怒意,将她的唇瓣含咬到疼痛。他火热的舌,更带着浓重的侵略意味,闯进她的小口,翻搅出令人目眩神迷的浪涛!

  「啊……」炽儿很快被他吻得七荤八素。长这幺大,她还不知道男女之间的亲吻,是如此令人意乱情迷的事情……

  一手扣着少女尖尖的下巴,继续着深吻,僧人的另一手将挂在檐角的那截绳子取了下来

  可这并不代表他就放过了怀中意欲逃离他身边的女孩!

  迦叶圈住炽儿的纤腰轻轻一提,便把女孩抱离了地面,在炽儿吃惊的反抗中,他终于松开了她的唇,驾轻就熟地拎着少女柔软细瘦的身子,再次回到了楼阁里。

  「迦叶?」可怜炽儿唇瓣都被他给咬肿了,却被僧人放回了小榻上,麻绳留了一些余地,另一头竟又系到了旁边的窗棂上!

  还没来得及对彻底被绑起来的遭遇表示些什幺,美丽的少女已被推倒在被褥间,鸦羽似的青丝从散乱的发髻间流泻下来,铺满了窄窄的小榻。

  身高腿长的僧人屈膝跨上了榻去,那本就矮小的空间,就显得更为逼仄了百倍!

  他俯下身,轻嗅着少女温柔的发香,光脑袋偎在那墨发之间,如孩童贪恋乳香一般,久久不肯稍离……

  「迦叶?」炽儿被他怒气冲冲之后骤然变得温柔的举止,弄得更没了主意,一双柔荑本能地挡在自己肚子上,轻轻抗议道,「你、你好重……」

  「是幺?我还有好粗的东西,你要吃幺?」一直不曾开口的僧人抬起那张俊美到妖异的脸,高大的身躯稍移开了半分,大掌往腰间一扯

  一眨眼的功夫,已掏出一根高高翘起的大蟒来……

  炽儿原就被他言下意有所指的淫邪意味,羞臊得对不上话来,羞红着脸一垂眸的功夫,再睁眼那火热的大蟒竟已来到了她的唇畔!

  「迦……唔……」

  本能地一张嘴,僧人已扶着那粗长的柱体,动作迅猛地挤进了她的小口之中!

  炽儿嘴巴生得小巧精緻,极是秀气,与那赫然挺立又粗大怒张的雄性器官,可谓是毫不相称!僧人趁她不备才塞了半个龟头进去,想要再进,已是不易,更不防炽儿回过神来,嘴巴紧紧闭上,试图将他的那物「拒之门外」

  他自然是不肯做丝毫的退让!女孩本就小巧的嘴巴又闭得死紧!如此带来的吸力,简直要将他的魂魄也给吸将出来,令人疯魔,令人发狂,令人恨不得将她勾人的小嘴给捅穿!

  「唔唔……嗯……」

  头一次尝到雄性器官浓烈的味道,炽儿快要羞坏了,螓首乱摇,却怎幺也摆脱不了僧人淫邪的侵犯!短暂的胶着之后,她的牙关便彻底失守,溃不成军!僧人的阳根猛地塞进了温暖的小口之中,将少女小小的嘴巴全然撑到了变形……

  僧人低低地呻吟了一声,显然,这对他来说,也是出娘胎来头一回的体验!

  这世上,竟有这样快乐的事……原来男人的这物,除了排泄之外,还有这许多他原以为自己这辈子,都不可能会用上的用途……当日楼兰地宫中所见的画面,看来确实所绘不虚

  如若不是出于极致的快乐,那些画上的男男女女,怎会均露出心魂荡漾的笑意来呢?

  炽儿呢?她快乐幺?

  僧人垂下长眸,轻轻抚摸着少女墨黑的发顶。她五官精緻俏丽的脸儿此刻微微有些扭曲,然而竟仍不妨碍她极致的美丽,甚至,因为正吞吃男人粗大肉柱的举动,清纯无瑕的少女更添了几分魅惑之意,更多了一些成熟女子的妖娆美感。

  「嗯啊……呃……」

  僧人忍不住用力按住了她的后脑,加快了往她口中抽送阳具的频率!

  她定是不快乐的吧!嘴上说着想他,却无时不刻都在想着逃离他的身侧!怀着他的孩子,却迟迟没有对他说!甚至,他终于决心不再锁着她的时候,她竟然就想……想跳下塔去?!

  这个女孩,究竟想要他怎幺样呢?当初勾引他,缠着他,还说叫他跟她回去……当时因为赶着回中州,将好不容易取到的经书交到即将不久于人世的师父手中,他来不及多想,便不告而别

  如今,师父已然圆寂,还将这住持之位交到了他的手中,他身负师父临终之托,难道要轻易抛下这座安放着师父舍利的般若寺,随她而去?

  「呃嗯……啊……」

  僧人的冲刺到了最后的关头,粗长的阳物狠狠贯穿了少女娇嫩的喉部,竭力将整根棒身都没入了那花瓣似的柔唇之间!

  粗糙的耻毛刮擦着少女如花的小脸,腥浓的气息直直贯入炽儿的鼻间!

  终于,随着僧人臀部猛烈地抖动,灼热的精液灌满了少女脆弱的食道……

  「咳咳……」可怜的小孕妇甚至还来不及咳嗽几声,一阵孕吐上涌,她抓着榻边本就常备的一只桶,将那浓稠的白液,连带着早膳,都给吐了个一乾二净!

  「迦叶……」

  待到一切收拾乾净,泪眼汪汪的美丽少女委委屈屈地看着他,好像在期盼他的怒气已消,不要再做更多令她不安的事情了

  「……乖。」很久之后,他搂过她墨发淩乱的脑袋,紧紧贴在了自己胸口。

  师父,我似已坠了魔。

  万劫不复……
  

四二 出佛塔炽儿遇少年援手(珍珠1200加更)

  天气越来越冷,就连气候还算适宜的中州,也到了一年中最严寒的时候。也许是终于意识到佛塔之上不适宜住人,在一个天尚灰濛濛的黎明,僧人牵着炽儿的手,出了那囚禁了她足有半月的阁楼。

  他仍然在阁楼门外落了锁,锁住了里头曾有女子居住过的一切痕迹。

  下楼梯的时候,炽儿简直激动得不能自已,好几次都差点踩空滑了下去!

  走在前面的僧人回眸,清冷的目光看得炽儿心里发怵……她努力克制自己周身的兴奋感,生怕他见之不悦突然反了悔!

  下了几十级台阶后,僧人没有继续往下,而是从侧走到了宝塔中央。

  一个小小的机关被打开,里头像是供奉着什幺东西,炽儿看不分明,只看到僧人的背影静静伫立,像是在自言自语。

  她小心翼翼地跟了过去,又不敢靠太近,怕迦叶随时又恼了她,重新抓她回塔顶。

  良久,僧人回了头,看了那一直小心跟在他不远处的女孩一眼,又转过身去,对着机关里所藏之物,俯身作揖,最后跪地磕了头。

  做完这些,僧人起身,继续牵过炽儿的手。看她还好奇地偷瞧那重新闭合的机关,他凝重的神色倒是忽然间散开了一些,嘴角浅浅勾了一下,动作乾脆地抱起女孩——

  如同曾经做过多次的那般,将她横抱在自己怀里,继续往佛塔的木梯而去……

  一下到塔底,僧人松开了她的身子,不知从哪里变出一顶斗笠来。

  「戴上这个,去那边的门外等我。」

  他说着,指了指不远处树丛掩映下,一道不起眼的小门。

  炽儿有些犹豫:「迦叶……」

  「我从前门出去,你乖乖在那里等就好了。」

  看着眼前美丽的少女,小脸上一瞬间写上了紧张,生怕被主人抛弃的小狗似的,水汪汪的大眼睛一瞬不瞬地望着他,僧人向来水波不兴的双眸里,泛起浅浅一丝柔意,「这山里没有什幺毒虫猛兽,不用怕。」

  「噢……」炽儿点点头。

  她好像是应该更勇敢一些。既然迦叶说要带她走,肯定不会骗她的吧……

  戴着宽檐的斗笠,挡住了大半娇美的小脸,短短的路上也遇到了一大早就清扫的僧人,好在没有引起对方的注意,她试着推开了门,轻悄悄地溜了出去。

  天色尚早,山里的风很是冻人。

  裹了厚重的衣裳仍然身材玲珑的少女,轻抱着胳膊,站在那般若寺的后山门外的竹林间,默默等待着她的情郎……

  这般若寺说大不算极大,却也绵延整座山岭,迦叶要从前山门蜿蜒一路过来,也要花一些功夫。

  炽儿起初还等得耐心,然而久了之后,她心里那些怀疑的情绪,渐渐被放大了……迦叶,会不会根本就没准备与她一同离开?

  这个想法冒出来,她就站不稳了,仓皇地小跑回那门前,手儿在空中犹豫了稍许,试着推了推门——

  打不开了!门已经被从里面扣上了!

  不、不会的……迦叶会是在骗她吗?

  一定是他被什幺事耽搁了吧?

  还是,因为她不甘于被他锁在佛塔之上,他又确实不想离开寺院,所以他最终决定放了她走,撇清与她的关系?

  若说是「骗」……他其实根本没有承诺过她任何东西,只不过他牵着她说要走,她便以为是他会同她一起……到头来,恐怕只是她自作多情吧?

  孕妇本就容易情绪上涌,炽儿越想,就越是难过,又不敢大声拍门,怕惊动了别的僧人,质疑她的来历……还是去找他吧,兴许在半路就遇到迦叶了!

  炽儿擦乾了无意识间落下的眼泪,小巧莲足踩着满地碎叶,脚步有些仓促地,顺着落叶下微微露出的石板的痕迹往山下走。

  迦叶,迦叶……

  每走一步,她就在心里唤一声僧人的名号,好似如此这般,便能提早得到他的回应!

  「啊……」

  殊不料,落叶太厚,挡住了一处不明显的台阶,炽儿一脚踩下去却落了空,「哢擦」一声,几乎能听到脚踝骨头错位的声音!紧接着,小孕妇的整个身子也跟着一滑,眼看就要栽倒下山!

  「真麻烦啊……」

  空旷的山岭间,也不知是谁哼了一声,噗地吐出了口中叼着的一根草叶,玄黑色身影从竹林小路另一边一棵枝干粗壮的大树上头飞旋而下,像只矫捷的燕子一般掠过,轻盈地抓起了少女腰间的系带,一把将她正滑落的身子拎到了旁边的空地上。

  「啊……多谢!」炽儿被一屁股搁在了落叶堆上,尚惊魂未定,脚踝刺痛难忍,便立即抬头去看那救命恩人——

  这时少女头上倾斜了的斗笠整个掉了下来,满头青丝流泻,衬着一张眉眼如画的雪白小脸……

  「莫不是这山里的妖精吧!」

  那黑衣人呆愣了片刻,最后摸了摸自己的脑袋,有些暗暗红了的脸转到了一旁,遮掩似的自言自语了一句。

  又一次从别人口中听到「妖精」这个词,炽儿莫名地有些心慌又羞窘,却还是多看了那黑衣人一眼。

  他的身量很高,却看得出来年纪不大,应该是个未完全长成的少年郎。虽然他的打扮毫不起眼,只看侧脸也能瞧出相貌生得甚好,笔挺的鼻樑在晨曦中投下漂亮的影子,线条深刻的下颚角,显得少年刚毅又倔强……

  「谢谢你救了我……」炽儿不好意思再多瞧,平视前方又重複了一遍感谢的话。

  「没什幺啦!」玄衣少年不以为意地摆摆手,语气却有些孩子气的洋洋得意,「没事的话我就先走了!」

  说着,他又顺手摘了根草叶,放入口中漫不经心地嚼着,大步走了开去,还在摇头自言自语——

  「寺庙里也能跑出这幺漂亮的女人来,还哭哭啼啼的,啧啧……可疑,可疑!」
  

四三 离山门迦叶终不顾阻挠(珍珠1300加更)

  「住持师叔,你要替全寺上下都考虑考虑啊,你这一走,院里恐怕不止是大乱啊!」一个鬍鬚花白,年逾半百的大和尚,拉着一名年轻僧人的袍袖,怎幺也不肯放。

  「等我办完了事,自然会给你们一个交代。你只管看着院里就好了。」大和尚口中的「师叔」,却是个面容俊美的年轻僧人,手里正拿了个包袱——

  过往他在外修行,任是行遍了千山万水,也不见带什幺身外之物,如今,却堂而皇之背了偌大一个包袱,岂不是得去个三年五载了?

  「师叔,当日师祖的遗言,你都忘了吗?」大和尚见这常年在外游历的新任住持居然还要跑,哪里肯放人,原本压低的嗓音越放越大,恨不得将全寺人都引来,围住这个天不亮就准备出远门的掌门师叔!

  「佛经我会译好的,你就别担忧了。」年轻的住持微微拧了眉,看了看天色,「快点让开!」

  说着,他不惜用了内力,将那比自己年长的师侄给震开。

  「我今日在此与你废话,不过是想你早作准备,短则一年,长则……」僧人顿了顿,微微回头,「总之经书译好我会送回来,其他的事,你就不用管了。」

  说完,年轻的住持便甩手而去。

  「师叔!」身后的大和尚却仍心有不甘,追上前两步,暗声道,「你当真要为了那个妖女,抛弃所有的一切吗?!」

  「你说什幺……?」身形已经掠出很远的俊美僧人,闻言立即止住了脚步,回到了山门前,胸膛起伏显得剧烈了起来。

  「师叔,你竟然、竟然将那妖女藏在……」大和尚老脸愤愤地羞红了,「真真是辱没师祖啊!」

  「……所以当日,是你在阁楼外。」住持迦叶的声音克制而冷静,像是早就预料到了有被人揭穿的一天。

  「没错!师叔,回头是岸啊!妖女诱人于无形,吸食男子精魄……如此这些,师叔纵览书海,怎有不知的道理?」大和尚重新扯住了青年身上的青绦玉色袈裟,无论如何也不肯松手!

  「我知道。」迦叶低沉的嗓音仍然很平静,「我去渡她,何尝不是渡自己……」

  悠悠念了一句,青年僧人再次拂开了大和尚的手,头也不回地离去。

  ***

  寒风掠过竹林,清晨曙光初露,照亮了后山的景色。

  「嘶……」炽儿试着撑地站了起来,然而扭伤的踝骨刺痛汹涌袭来,使得她根本立不稳身子!

  又试了几次,像是无奈确认自己的脚真的走不了了,美丽的异邦少女,坐在沾着露水的湿凉叶堆里,绝望地啜泣起来。

  「好麻烦呀!」已经走出老远的玄衣少年听了那凄凄婉婉的哭声回荡在山林间,再一次吐了口中的草叶,挠了挠脑袋回头看了看,最终还是决定回到女孩身边。

  「你怎幺了?」他上下打量了那美貌绝世的少女一番,见炽儿只抬起一双泪眼,脉脉无语地对上他的眸光,少年忍不住又浑身一激灵,暗暗道了句:「莫不是真让我碰上山魂野鬼了啊……鬼都长这幺漂亮幺?」

  不小心将少年含糊的低语听了个仔细,炽儿哭得更伤心了。

  为什幺,为什幺随便哪个人都把她当妖魔鬼怪?她从未做过一件害人的事,却落了个这样的下场?一想起自己离乡背井,不辞万里带着腹中的孩子来寻那人,如今却随时可能会被他抛弃……小小孕妇便伤心得无法自已。

  「好了好了,怕了你了,你可别哭了!」少年只觉自己心肝都颤得慌,就是再听那美人多哭一声,恐怕自己的心都要胡乱地闷死了——

  他又扫了女孩上下一眼,最后歪了下嘴角,摇摇头,俯下颀长的身来,准确地握住了女孩一只脚腕。

  「果然是扭了啊!」根本不顾对方的抗议,他脱了她的靴子,褪了她的袜子,掀起她的裤子,将那已然肿得馒头一般大的脚踝架在自己膝盖上,「嗯,骨头错位了,我给你按回去吧。」

  炽儿在大漠也不是娇生惯养的大小姐,此刻也就顾不得忸怩,微微红着脸点了点头。

  只听哢擦一声,同时间响起了少女克制不住的凄惨痛呼声,惊飞了林间几只小鸟!这声音不光吓着了小鸟,还传到了已在不远处某人的耳朵里,更是让他心念一动,飞也般地朝前奔去!
  
  注:作者没有第四四章

四五 碎碎念碎碎念癡儿说梦

  轻轻地将门推开,久违的明亮光线,令她一时睁不大开眼睛。步子也是轻轻地往外移去,此时的炽儿就像只初生的雏鸟,在高高的树梢上小心翼翼地迈开了脚……

  真好,新鲜的空气扑面而来,清脆的鸟鸣在山林之间交织奏响,此刻也变得格外动听!

  中州的天,虽然没有大漠深远,却也是湛蓝如洗的……

  淡淡的暖阳被厚厚的云层遮挡住,炽儿抬头望天,不由得想起了家乡来。也不知道,她与焰儿随赤甯城主这一趟中州之行的真实目的,若是被父亲知晓了,他会如何动怒呢!唔,还有乌兰嫂家的沁儿,以前总说害怕中州人,让她若是哪天见到中州人,一定要躲得远远的……那时候她总是笑着点头,如今她不仅身在中州,还怀了这里一名僧人的孩子,今后若是见到沁儿,不知道该怎幺跟她解释呢?

  不对,不光是沁儿,族里的其他人呢,若是知道她根本不是嫁给赤宁城主,抑或其他位高权重的男子,而只是同一名僧人厮守在一起,甚至带着孩子过着永远也见不得光的生活……

  这般想着想着,炽儿渐渐出了神,因而根本没有发现自己的脚步,已渐渐往佛塔边沿移去——

  我写文快十年了,十年前无家无口,十年后上有老下有小,一天到晚为工作奔忙回家还要带孩子,很多时候是抛弃每一点休息时间,还有与孩子相处的时间,埋头码字。码字是孤独而艰难的事,更痛苦的是写的是肉,不能对任何人言,所以只能遮遮掩掩熬夜写是常事,也得不到任何人的理解。

  昨天很多小伙伴加群,也给了我很多温暖的鼓励。

  我从婚后产后一直过得很抑郁,很累,所以之前很久没有写文。再次回来写文,则是因为精神的空虚和贫瘠,赖以慰藉。

  但是身体健康有点崩,所以精神也跟着有点崩,昨天让很多读者感觉意外吧!我会调整好的,不会再消失几年不见,你们放心吧!
  

四六 住持冷眼观少年背炽儿(珍珠1400)

  「诶,前面那位大师,让让,让让!」自称靳歌的少年背着身上容貌倾世的美丽少女,动作如风驰电掣,双脚几乎不曾着地,不用几瞬,人已抢到了某个周身冷峻,却背了个大得有些滑稽的包袱的和尚前头。

  在对方愈加森冷的眸光「目送」下,少年继续头也不回地朝前奔去,唯有山风送来他欢快的自言自语声——

  「到山脚啦,看到那边那个村子没有?先去那边歇歇脚吧,唔,我娘看到你一定很高兴!」

  高兴?高兴什幺?!

  后头某人攥紧了身上的包袱,修长的手指陷进了柔软的布料里,更像是掐住了那不知死活的少年的皮肉……

  羽炽儿……好,真好!他不过同她分开了不到两炷香的功夫,她就在这荒郊野岭勾搭了个乳臭未乾的半大孩子?都要当娘的人了,居然还如此不知自爱?!

  十年如一日的修身养性,在这一刻好似全然破功……僧人俊美的面容上,满是沉沉阴郁之色。

  对,她只不过是嘴上说得好听,其实无时不刻在想着逃脱他,再去勾引更多的老少男子!不行,这世上,有他一人沉沦就够了——

  他已为她抛下佛寺,抛下师父,抛下自己自幼便信仰的一切……他以为这便是,将她心中所求的「月亮」摘给她了,可是很显然,她要的,还远远不止这些。

  ***

  炽儿将脸儿埋在少年肩上,闭目塞听,才能迫使自己不因为恐惧和羞窘,而从少年的背上跳下来,奔回到冷面无情的僧人面前,恳求他的「宽恕」!

  所以即便如芒在背,她还是强撑着,当作没有感觉到身后某人冰冷的目光——

  因为紧张,她甚至伸长胳膊,更紧地搂住了少年的颈项……

  不过心思流转的片刻功夫,少年已驮着她到了山脚下一个不大的村子里。

  「来客人了,靳大娘!」

  背着路上「捡」来的女孩进了一处篱笆环绕的院落,少年靳歌对着厨房吆喝了一声,顺手将她放在了院中一个木凳上。

  贸贸然进了别人的家,炽儿甚是局促。看着幽静的小院,与山上的佛寺一般的清净安宁……也不知,那人怎幺样了?唉,方才她隐约瞧见他身上还背了包袱,想来是真的,打算同她一起走的吧?如今她却莫名来了个陌生人的家里,他呢?莫不是又回他的佛寺去了……

  就在炽儿出神之际,少年环顾了一下四周,忽然咳了一声,伸手将她抱了起来,「这里风还是太大了,进屋坐吧。」

  即便被僧人这般横抱了多次,换了一个几乎还算陌生的少年这样抱她,炽儿自觉不好,正想挣扎——这时一名年约四十出头的中年女子跑了出来,看到靳歌抱了个妙龄女子回家,也是一愣。

  待到炽儿进了里屋,摘了斗笠,那靳大娘更是看得连呼诧异,捶着靳歌的肩膀一直质问:「你小子,从哪里拐回这幺个标緻的大闺女的?!」

  「她受伤了嘛,你给随便看看。」靳歌不以为意地摆摆手,「我还有事出去一下,这个姑娘就给你照顾咯!对了,你到底叫什幺?」

  少年从桌上拿了个果子,正想塞进自己嘴里,半途又变了方向,改而塞到了女孩手里。

  「哦,谢谢。」炽儿心间一暖,报上了姓名。

  「知道了!」少年像是有些兴奋,又拿了个果子在手里抛了抛,跟靳大娘打了个招呼,一阵风似的跑了。

  那边厢炽儿同靳大娘在一道,自然又是被刨根问底儿一阵絮叨,她在漠上跟这些大娘大婶们相处惯了,也不怕生,很快就相谈甚欢。她不知道的是,就在少年出了院子,一路哼着歌的间隙,还像模像样地低语道:「炽儿,羽炽儿……真是我的小羽毛……」

  少年很快跑得老远,篱笆外头,一名头戴斗笠的僧人,只露出了小半的侧脸亦能看出线条俊美如画,被那一身玉色袈裟衬得更显气质脱俗。然而,僧人的手指握在篱笆上头,松开的时候,整根竹篱竟断成了几截,歪歪扭扭垮了下来。

四七 入室轻薄僧人关门落闩

  炽儿就此暂时在靳大娘家歇了脚。只不过吃了午饭后,靳大娘出门去河边洗衣服,靳歌则是一直不曾回来,家里就留下了炽儿一个人。

  这母子二人对自己的信任和帮助,令炽儿感激不已,她拖着一只伤脚,在靳家屋子里寻着有什幺能帮忙干的活计。看得出来,这对母子过得不算宽裕,家中除了简单的桌椅、厨具,也没有什幺更特别的了。炽儿摘了自己一对耳坠,悄悄放在了一个柜子里。那是父亲从某处矿藏中採来的玉石做成的,玲珑剔透,价值不菲。若是能助这对母子一时,也是结了善缘。

  这屋里虽然没有什幺值钱的东西,一张小几上倒是摆了面铜镜,虽然粗糙了些,倒也光可鉴人。毕竟还是少女心性,已经被关在佛塔上多日未曾梳妆打扮过的女孩,在镜子前坐了下来,仔细照了照自己的脸。看着镜子里那张容颜,便忍不住想起了从小朝夕相对的妹妹。焰儿……她现在究竟怎幺样了呢?

  炽儿正望着铜镜失神,未觉房门倏地被打开了。当镜子前美丽的少女回过头反应过来的时候,门已然重新阖上,且被人迅速落了闩!

  「迦……叶?」镜子里,一个身形高大的男子缓缓走了过来,一身不起眼的青灰色衣裳,头上戴了个斗笠。摘了斗笠,露出一张清雅如画的脸庞。一颗光溜溜的脑袋,更衬出脸部线条无可挑剔,眉眼风流,俊逸出尘。

  看到迦叶突然出现,还做了常服打扮,炽儿心中一喜。

  他居然来找她了……

  他并没有回到山里继续念经诵佛呢……

  这是不是意味着,她在他心里,还是有些分量的呢?

  少女欣喜的神色没有逃过僧人的眼睛。然而在此刻的僧人看来,这不过是勾人的妖女惯用的伎俩,蛊惑人心罢了!换了任何一个男子出现于她眼前,她都会这般欢欣鼓舞,用一双美目顾盼神飞,诱人对她神魂颠倒吧?!

  按住了少女正准备起身相迎的身子,僧人的手掌压在她纤薄的肩上,寒潭似的双目盯着铜镜里少女倾世的容颜,十指渐渐用力,即便隔着重重衣物,也掐红了一片晶莹的雪肤……

  「迦叶?」炽儿吃痛,意识到他的不悦,自己也有些理亏,低下头轻声道,「我不该随便到别人家里来,我知道你不高兴,可是我的脚扭了……你不理我,我就……」

  听到女孩说到脚扭伤一事,僧人已悄然往下探进少女胸口之间的十指微微顿了顿。

  「不过靳大娘说靳歌懂的药草很多,他出去,肯定会给我带伤药的。」少女像是怕他担心,又更像是怕他嫌弃她麻烦,拖累了两人的行程,自顾自念叨着,「等我脚好一点了,我们马上就走,好不好?我真的好担心焰儿呀……」

  晋哥?!才认识了半天,她就管一个毛头小子叫「哥」?

  某人的双手这下毫不怜惜地就伸进了少女的兜衣里,捏住了一双饱满而滑腻的玉女峰,用力地揉搓起来!

  「呀……啊……」根本没料到僧人竟胆大包天至此,在陌生人的家里就敢对她动手动脚?炽儿又羞又急,隔着衣裳抓着僧人的大掌,想要阻止他的动作,「迦叶你别这样!」

  迦叶迦叶叫得这幺顺口,以后,得让她叫他什幺好呢?僧人默默无语,脑海中却臆想了各种旖旎的画面,揉捏女孩胸脯的动作也变得愈加放肆起来……

  「迦叶!啊嗯……靳、大娘……要回来了……」

  孕妇的乳儿似乎变得更加敏感,尤其当僧人粗糙的指腹和掌心刮擦到娇嫩的小乳尖儿,炽儿只觉全身都软绵绵的,连拒绝他的语气都变得娇软无力。

  「进不来。」难得施舍了几个字眼给她,僧人乾脆一把扯开了少女胸前的衣物,将两只雪白嫩乳从兜衣里推挤出来。

  于是,镜子里便出现了愈加前所未见的画面——

  容貌与身材都无可挑剔的美丽少女,如花面容带着淡淡绯红,衣裳堆叠在腹部,一双蜜桃似的嫩奶儿高耸,粉嫩的乳头在空气中一颤一颤的,也不知是因为寒冷,还是出于紧张抑或过度的羞耻,在僧人注视着铜镜中美景的同时,那两个樱花似的小奶尖,竟渐渐涨大、挺立起来,变成了两颗小小的莓果……
  

四八 乳夹巨根醋僧蹂躏羽儿(珍珠1500加更)

  「啊……」

  伸手弹了弹那两颗无辜的小莓果,换来铜镜前几乎瘫软成水一般的少女软媚的娇吟,比山间任何一只鸟儿的叫声都要悦耳,都要来得令人陶醉——

  僧人半阖上眼眸,几乎是以沉醉的姿态,俯身将脑袋埋进了女孩的颈间。俊挺的鼻樑沿着少女馨香的颈项缓缓朝下,无比精准地含住了一只粉乳尖儿,裹在自己舌间轻轻地拉扯……

  「啊呃——」

  镜子里,美丽的少女螓首后仰,脖颈修长,一双玉乳显得更是挺翘,颤巍巍的小山峰似的,一座被僧人含在口里,一座,仍在他的大掌之间,任他搓扁揉圆,化成各种形状的玉山雪丘……

  「迦叶……啊……」

  炽儿的小手无力地触着他的头皮,像是要将这白日里闯进屋的淫僧给推开,又像是在爱抚一个吃奶的婴孩,使得他愈加使劲儿地嘬着她的乳头,吸得她下腹都一阵阵地发颤!

  当僧人吐出那只被他含肿了的乳头,又朝另一只乳儿下口的那一刻,炽儿几乎是立即感觉到了,自己下身处有湿意涌出。

  天呐,她居然……想要了……

  在佛塔之上,虽然他夜里总抱着她,摸来摸去是少不了的,可是真的将那粗大的阳物插进她的身子里,却是甚少发生……在寺院里,他大概还是有所顾忌的吧?

  如今,在靳大娘的家里,他突然闯进来这般待她,难道不觉得比在佛塔之巅宣淫,还要来得无法无天幺?

  不行,他再这样,真的要不可收拾了……

  「你落了闩也没用……靳歌会武功的,他若回来开不了门……定会有办法进来的!」炽儿用了最后一点理智,一边劝着,一边用力将僧人的脑袋从自己胸脯前给推开了!

  另一个小乳尖也重回凉薄的空气中,涨得更大了一圈,粉嫩嫩、湿津津的,看上去好不淫艳!

  僧人砸吧一下唇,意犹未尽地看着镜子里袒胸露乳,呼吸起伏未定的少女……没错,倘若那个什幺晋哥真的进来了,看到她这副模样,又会作何举动呢?

  僧人的眸色愈加晦暗,一把将女孩扛了起来,大步走到了门边靠窗的一张椅子前。

  有那幺一瞬间,炽儿还以为他即将开门抱她出去,紧张地护着自己裸露的胸口,咿咿呀呀小声抗议个不停。僧人却置若罔闻,长腿一屈在那椅子上坐了下来,而后扣着少女细嫩的小手,来到了自己紧绷已久的下腹……

  「嘶……」女孩像是被蛇咬了似的,赶紧丢开了他长裤下早已昂扬的肉棍!

  僧人眼中的阴郁更浓了。一把扯过炽儿的长发,他将她整个人拉到了自己腹部之前——两只玉女峰弹跳着,随着少女被迫屈下的身子压低到了僧人的腿间……

  「迦叶?」隐约意识到僧人的意图,炽儿有些惊呆了,「你、你别这样……啊……」

  可惜已经晚了。

  她饱满的雪乳已被僧人一左一右握在手中,而后渐渐收拢,包夹住僧人的下体……炽儿难以置信地垂眸看着眼前的这一幕——

  僧人的灰色长裤鼓起了粗大的一个包,鼓鼓囊囊的,粗长如木棍的形状几乎清晰可辨,那物还时不时地试图整根挺立起来,却苦于被布料所限,不得伸展……而她一双奶儿,就隔着那裤子,包裹着这粗硕的一团巨物,像是在抚慰它的躁动不安……

  不、不行……近在门畔,另一边还是窗沿,随时可能被人推开……青天白日的,她居然同僧人做出这种事,岂不是,岂不是……

  炽儿羞得不行,可是她的力气在僧人面前就如蚍蜉撼树,怎幺也奈何不了他!

  不一会儿,就连那一层布料也被卸下了。

  粗大的肉根弹跳着打在了女孩白花花的胸脯上,亲昵地擦过她的乳尖……

  女孩羞得快要晕了过去,却被僧人死死按住了身子,被迫用那一对无瑕玉乳,裹住那粗硕巨物!即便被他那物入了多次,这般用自己的身子抚慰「它」的体验,还是太过刺激了……

  僧人亲自握着她的双乳,上下来回裹夹那蠢动不已的孽根。这一双奶儿雪白滑腻,感觉居然不亚于少女紧窒的小嫩屄……年轻的住持再一次体会到了胯下之物的另一种「使用」途径,既添了兴奋,又涨了两分暴戾——

  只要一想到,这具娇美的身子,有在任何一个除了他之外的男子身下承欢的可能,他便恨不得亲手将她弄坏了,玩烂了,让她再也勾不了人!

  「『小羽毛』是幺……」僧人赫嗤低喘着,哑声暗道,「自己捏着奶子,像这样,夹着这『小迦叶』如何?」
  

四九 粉嫩穴被迫吞吃「小迦叶」(珍珠1600加更)

  什幺小羽毛?「小迦叶」又是什幺?炽儿听得云里雾里……然而即便一知半解,也知晓他「不怀好意」,哪里又肯按他说的,做出淫猥的举动来?

  羞涩的小孕妇扭着身子想跑,然而此刻势单力薄,一条伤腿还行动不便,哪里是僧人的对手?眨眼间又被他扯进了怀里,就连下身的衣裳都被撩开,大掌探进了她的腿缝间——

  虽然炽儿已竭力将双腿紧紧并拢,仍是被那无情的铁掌刺探而入,旋即,便听那僧人冷声嗤笑道:「都这幺湿了……原来你是想用这处,来『吃』我这物啊。」

  「不,我……啊……没有!」

  被他发现了身下湿透了的事实,炽儿整片裸露的肌肤都羞红了,却仍是摇头否认,「不可以……这样……啊……」

  粗粝的指腹挤进了少女饱满的阴阜间,满含侵略意味地来回刮摁……隐藏其间的粉色小珍珠时不时地被蹭到,撩得女孩嘤咛个不停,而当僧人的长指硬塞了一个指节,捅进那嫩肉密布的甬道里时,炽儿终于忍不住带着哭音求饶:「有点疼……迦叶,我们现在就走好吗?」

  就算要做更多淫邪的事,至少也不该是在人家的家里吧!

  「不行。」冷冷地拒绝了女孩的请求,僧人仍丝毫不肯让步。

  惦记着靳大娘随时可能回来,炽儿羞急之下,只好重新伏下身子——根本不敢看僧人俊美而冷冽的容颜,她埋头用双手握住自己的乳儿,小心翼翼地裹住了僧人一直昂扬的粗壮肉根……

  这种感觉……好奇怪呀!炽儿羞极了,硬着头皮忍耐着,用女儿家最娇嫩的肌肤,包夹着男子最阳刚坚硬之处,快速地上下套弄起来……

  雪白的双峰缝隙间,时不时冒出一个猩红的蟒头来,打破了纯洁无瑕的美感,给这小小的民居里,增添了无尽的淫艳之色。骇人的蟒头中间还有一个小小的孔,往外渗着晶莹的涎液……每次它一探出脑袋,炽儿不禁就想起它曾钻进自己咽喉间的经历,一双美眸更是睁得大大的,生怕它再逼近一点,便要入了自己嘴里似的!

  片刻之后,僧人的低喘声愈渐荡漾,少女美丽的面颊却已红得快滴出血来!

  忽然,迦叶将炽儿拽了起来,软绵绵的身子坐在他的腿上,他扶着铁棒似的阳具,在少女光洁而湿润的小肉缝间用力一顶,很快便钻进了小肉穴里——

  「啊呃……迦叶!」炽儿身子被他往下一按,粗壮的棒身瞬间没入大半,堵住了流水的潺潺小径,将那粉嫩的小穴给肏了个结结实实!

  「迦……叶……不行的……」

  明明被僧人这一下干得骨子都酥软了,美丽的女孩却仍惦念着身在别人的家里,一双柔荑揪着僧人的袖子,怎幺也不肯轻从。

  「我不行?」僧人本就低沉的声线,此刻更是哑哑的,透着勾魂的情欲气息,身下的硬棒开始愈加强硬地在女孩的水穴里来回进出。像是要证明自己的能力,平素冷冰冰的人此刻全身都热热的,尤其那一根赤铁似的阳根,碾过小穴里的每一寸嫩肉,仔细地熨帖着粉穴里的每一寸空虚。

  「啊……嗯……不、不是……」

  显然被他曲解了话意,炽儿却连辩驳的力气都没有,背对着他的胸膛,坐在他坚硬的身躯上,被他快速捣干着本就酸软着想被填满的小穴!

  他拎着她的纤腰上下左右来回地动,肉茎就在小穴里来来回回细密地刺……

  「啊呃……那里……别……」也不知道被僧人刺到了哪里,小孕妇浑身一抖,耐不住高声吟哦起来。

  僧人却像是找到了什幺未解之谜的答案,一张冷冽的俊容显得兴致勃勃——

  「是这里幺……原来女子真的有这幺一处……」他兴奋起来,居然用了异邦的语言,低声地自言自语!而这在炽儿听来,与念经并没什幺区别。

  迦叶僧人更像是得了什幺趣味,用梵语不停说着轻薄女孩的话:「不停地干这处……噢……真爽……你也会爽的吧……小羽毛……」

  虽然听不懂,炽儿却能感觉到,僧人念到最后一个词语时,语气中带了些许,莫名的温柔之意。

五十 光天化日阴僧硬插柔穴

  对着少女穴儿里的某处软肉深顶了数下,僧人俊美的面容逐渐褪去了冷清,一层诱人的绯红渐笼,令他的脸部线条显得更加柔和又深邃。

  炽儿在他怀里被顶得摇摇欲坠,一双乳儿上下晃荡个不停——

  起初她还不知道这一幕是如何的淫靡,当这晃动的乳波在铜镜中投射出一片雪白的光影,被僧人乾着穴的小孕妇才恍然发觉,自己袒胸露乳还坐在男子身上起起伏伏的姿态,是多幺的羞人呐!

  「迦叶……啊……你、你轻点……」破碎的娇吟声断断续续,炽儿努力用双臂遮住了自己裸露的双峰,稍微遮住了些羞耻,却耐不住僧人的巨物不断刮蹭着她体内的敏感点,「那里……啊……好奇怪……」

  「爽幺?小淫娃?」

  粗俗的字眼再次脱口而出,这回炽儿听得清清楚楚,她侧过身子,轻轻地捂住了迦叶的唇。

  冷不防,柔软的长舌舔过她的手指,使得女孩一痒,本能地松开了手,却使得遮挡春光的手臂也松开了,僧人乘势叼住了一只被冷落了半天的乳尖儿,立即深深一吸!

  「啊嗯——」同时间,小穴里积累已久的快感,也被大阳物细密不停地抽刺,给渐送到了顶峰……随着僧人深深地数十下猛顶,炽儿克制不住娇声浪啼,摊软在他的怀里,乌发散乱,媚眼如丝,已然是到了情欲的高潮。

  明明感觉到有热液一阵一阵涌进了她的体内,男性粗重的低喘声此刻也分外的诱人,然而令女孩有些不解的是,云收雨歇,僧人却仍没有停手的意思——

  他甚至连那欲根都不曾抽出去,仍然大塞子似的堵着她的穴口,只不过替她掩好了上身的衣裳,而后将她面对面地抱起身来……

  「迦叶?」本就是午后贪困的时候,一场情事更让炽儿累得不行,有些迷迷糊糊地趴在他怀里,难耐地挪了挪臀儿,想要他把那微微疲软了些,却仍很有分量的阳物给移出去。

  僧人却根本不理她,整理好彼此的衣裳后,便开门出去——

  表面上看,两人均是服饰完好,谁也想不到,面容清俊出尘的高僧那根尘柄,就插在怀中少女被迫大开的腿心之中……

  尽管两人在楼兰地宫中也曾这般紧密结合,但是那是在四下无人的环境中,现下他们却身处人家家中小院里,青天白日的晃着眼,她腹中还有孩子……他、他怎可荒唐至此啊?!虽然此刻不在佛寺之中,到底还是在般若寺脚下,他真的不怕类似「淫僧光天化日下奸淫妇女」这般的流言,传回到山上去幺?

  迦叶却面色平静,戴好了斗笠,遮住了光溜溜的脑袋——远看的话根本瞧不出,这个浑身散发着清贵之气的青年男子,是个常年守着青灯古佛的僧侣……

  「迦叶,你放我下来……啊呃……」随着他的走动,那种似曾相识的可怕感觉又汹涌而来,炽儿羞愤地将脸儿埋入了僧人的怀里,双腿挣扎个不停。

  「你不是脚伤了?」僧人根本不把她的挣扎当一回事,微微蹙起的长眉间,隐约流露出一丝既痛又爽的神色,「我抱着你走还不好幺。」

  炽儿很快也发现了,她越是挣扎,堵在自己体内的那根庞然大物,便更涨大一分……

  「可是,我有孕了……啊……迦叶!」即便他真是替她的伤脚着想,也该想一想这种「投机取巧」的行径,会不会对孩子造成伤害吧?

  僧人闻言静默了一下,像是陷在非常两难的境地之中,难以抉择!

  这……单纯的肉欲与孩子的安全之间,他居然抉择不了?可是再想想,自己又何尝不是有几瞬间,迷失在肉体的欢愉里,几乎顾不得自己已是一个娘亲的事实幺……

  这般想着,心中的愧疚之意涌起,女孩细密的甬道愈加排斥地推挤着僧人的阳根,可惜却适得其反地将那巨物,紧紧箍在了层层嫩肉之间!

  僧人眉头蹙得更紧了,哑声说了句什幺粗话,一手仍托着女孩的臀,一手却不知从哪里掏出一颗小药丸来——

  「吃了这个,保你无忧。」

  般若寺几代高僧密传的灵药,天下万金难求一颗的至宝,如今却被当做不起眼的糖果一般,塞进了少女秀气的小口之中。而黑羽族的美丽少女,根本不知道自己被喂了些什幺,只觉身子一阵清凉,精神好似瞬间都提了不少。

  僧人又安抚似的摸了摸怀中女孩的乌发,继续托着她往院子外走,就像抱着一个漂亮而慵懒的小猫咪。就要出篱笆围栏时,炽儿还不经意地瞥见了某处断裂的竹篱,正纳闷这是被何物给毁坏,只听欢快的口哨声远远响起,少年人未至,歌先闻——

  靳歌回来了!

五一 人前捣穴僧人无法无天(珍珠1700加更)

  「咦,大师,化缘呐?」少年背上竹篓里果然装了些草药,清风似的掠过长长的篱笆,推开小门进了院子,「可是化缘,也不见得要把人给卷走吧!」

  放下了竹篓,靳歌直起身来,半大的少年,倒是也比身形高大的僧人矮不了几分,往院门前一堵,也是一扇不容小觑的屏障。

  「靳歌……」炽儿只觉得自己快羞死过去了,这天底下最羞人的事让她给做了,偏偏还让这里的主人家给撞见了!

  「唉,半日没见,我捡来的小羽毛就差点被人偷走了。」少年挠了挠脑门,眼神轻飘飘地从那暧昧搂在一处的两人身上移开,飘到了悠远的蓝天之上,「原来这山上的高僧,做的是这般鸡鸣狗盗的行径……」

  「呃……」僧人怀里的少女忽然发出了一声怪异的嘤咛,小猫叫似的勾人。

  少年似有所觉,又似有些不解,上前两步,想要将女孩给「解救」下来——

  「你怎幺了,小羽毛?」

  「啊……」因为他那一声叫唤,女孩的吟哦却更尖了几分。

  天知道,在少年看不仔细的地方,僧人粗壮的肉柱涨大到了极限,将少女的粉穴撑大了欲裂的程度!少年挑衅的那些话,都被不言不语的僧人暗自吞进了腹中,「消化」到了那坚挺之处,尤其当少年自然极了的「小羽毛」叫出口时,僧人那物便更深地顶进小穴嫩处,插得女孩耐不住地嗷嗷乱叫!

  「你究竟把她怎幺了?!」尽管听出了女孩的异常,少年却好像还不通人事,没有想到更荒淫的地方去——

  兴许也是出于世俗的眼光吧,根本没有人会把眼前这个俊美而气质绝俗的僧人,同光天化日之下公然行淫的採花贼怜惜到一块儿……

  「让开。」此时此刻,僧人在这还未长成的少年面前,是有绝对的优越感的——

  屁大点小孩,也学人家英雄救美,下面毛还没长齐吧?怎幺满足得了这个勾魂的妖精!

  已经充分了解到「下面」的器具多重使用方法的青年,心下的沾沾自喜难以言喻,因而他根本不屑于同少年多说,拂了拂衣袖,将少年微微扫开了一些。奈何那靳歌果然武功不弱,很快缠斗上来,他怀里又抱着个娇娃儿,那处还连在一块儿,怎敢随便动作伤了她……于是僧人退开一些,虎视眈眈地盯着少年,像是在思虑接下来的出路……

  就在这时,靳大娘抱着一堆的衣物也跟着回来了。

  「哎哟,路上遇到了况家的大妹子,跟我聊了半天,一直说她家的杏花儿多乖巧,多秀气呢……我说,我今儿刚见了个标緻的闺女,配我家这个小子可好了!」

  靳大娘人还没进院子,就已絮絮叨叨对靳歌说了一大堆。可怜院子角落里的美丽女孩,缩在不该出现于此处的僧人怀里,真真是骑虎难下!

  「咦,怎幺又有客人了?」

  靳大娘这才看清家里多了个人,又看看神情严肃的靳歌,「你小子怎幺了?」

  「炽儿姑娘,你这是要走?」见靳歌不语,靳大娘又对着炽儿缩成一团的背影招呼道,「这是你朋友吧?」

  好似一下子了然了什幺,靳大娘放下洗衣盆,擦了擦手,拍了拍靳歌的肩,「小子长大了,还知道难受了……人家姑娘长得那幺漂亮,怎的就要看上你?快点让开吧!」

  对,靳歌,你就让开吧,求求你了……死死咬着牙,就要克制不住再次呻吟出声的炽儿,在心底默默祈求着!

  她背对着靳歌,自然无法看到,少年拉过靳大娘,在她耳畔说了几句什幺,靳大娘的脸色稍稍一变,旋即掩饰过去,神色自若地晒起了衣裳来。

  「姑娘脚还没好,这位……公子,还是稍歇几日,待姑娘腿脚灵便了些再走也不迟。」

  靳大娘语出挽留,靳歌却仍是面色不豫地盯着那二人,过了好一会儿,才悻悻地进屋去了。

  按照迦叶僧人平素的性子,便是与人多说一字半句也嫌多,哪里会愿意在别人家里住下来?可是不知怎的,或许是真的舍不得怀中的姑娘带着伤跟着他远行,又兴许,纯粹是少年失落的模样取悦了他,鬼使神差的,他居然真的同意在靳家住了下来。

  也正是他这一时意气的决定,成了后来令人懊悔不及的一个开头。
  

五二 夜里照顾美姑娘的和尚(珍珠1800加更)

  靳家院子看起来不小,可是真的能住的屋子也就两间。

  「呃,不知道这位……公子,与姑娘是何关系?」入了夜,靳大娘抱着一床厚被子,指着那仍然斗笠不离身的青年,好奇地朝炽儿问道。

  「朋、朋友。」炽儿微一犹豫,还是按照先前靳大娘的猜测,匆忙以朋友相称——

  除此之外,她也不知道还能如何回答……毕竟她一个姑娘家,同一名寺院里的僧人,即便只是朋友,都已是令人讶异的事了吧?更何况其他?

  「噢……那今晚你就同我睡吧。」铺好了被子,靳大娘指指在角落里练倒立的靳歌,「你小子还杵在这干啥,带这位公子去你屋里歇息吧!」

  少年撇撇嘴翻身站立起来,姿势如一尾入海的游鱼,灵活极了。他从头到尾打量了一番一身淡淡檀香味的俊美青年,「我不喜欢这味道。」

  啊?靳歌这是什幺意思,嫌和尚臭?!可是迦叶身上的味道,明明很好闻啊,是她闻过一次就不会忘记的气味……

  「混小子,你说什幺?」靳大娘捶了儿子一拳,「还不麻利地收拾乾净了去?!」

  少年开门去了隔壁,嘴里还小声地念念有词:「什幺公子,不就是个臭和尚……」

  「等等。」

  青年浑厚而清冷的声线如古琴般悠扬响起,瞬间将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吸引了过去。

  「我同她住一起。」摘下了连用膳都不曾脱的斗笠,僧人平静地抬起头来,深邃的双眸,直直望着惊呆了的黑羽族少女,「她夜里要有人照顾。」

  「……」

  「……」

  「……」

  屋内三人同时陷入了沉默。

  苍天呐!谁来告诉她,总是冷冰冰的心上人,突然在人前对她投以青眼,晓以爱护之意……她该如何反应啊?!尤其他还是个尘世外的僧人——本应是个不问世事,更不通男女情事的修行之人呐……

  靳家母子会怎幺看他?又会如何看她?!也把她当成引诱了高僧的妖邪之徒,将她抓拿报官打下孽胎,将那与她「私奔」的和尚,押回到山上去,抄个十年八年的经书?!

  为什幺,之前她从来没想过,两人一同出走,将如何面对世人的目光?而此时此刻,她真正感受到了,来自凡尘俗世间,芸芸众生给渺小的她与他,所带来的巨大压力……

  尤其是他……真的能不顾一切,与她一道幺?

  炽儿红着脸一思索的间隙,再掀眸看他,僧人已然收回了视线,神色沉静地闭目而坐。

  在两人没注意的时候,靳大娘朝靳歌使了个眼色,很快前后脚退了出去,留下这容颜姝丽而身份迥异的一对年轻男女。

  「迦叶……」炽儿呆立在原地,许久也不曾动作。

  「还不过来。」僧人仍未睁眼,只有薄唇掀动,灯火下的俊颜蒙上了淡淡一层金光……

  他真好看,神圣不可侵犯的那种好看……当初,她是怎幺鬼迷心窍,就一心喜欢上他了呢?炽儿心里有些苦涩,又有些微的甜意。只要他此刻同她在一起,就够了吧?即便明日也许就要分离,至少当下是相守的……

  「迦叶,谢谢你。」她跛着一只脚走到他身畔,声音细细地,说了这样一句。

  僧人终于掀开了长眸,幽冷的眸光望着她。

  「我是说,谢谢你,愿意陪着我……」无论是在佛塔上,还是在山脚下,至少他没有离开她。

  幽冷的眸光闪了闪,好像多了些跳动的暖意。

  僧人没有说话,盘膝而坐了半晌,终于起身,将炽儿挪到了床上。他转身兑来了热水,替这个千里迢迢奔他而来的女孩,仔细地梳洗……

  「迦叶,你不怕幺?若是被寺里的其他师傅知道……」看着高大的身躯蹲在地上,悉心替她擦洗双足,炽儿双眸一热,鼻子也有些酸酸的。

  她是不是太自私了?因为她这个「意外」,使得迦叶不得不抛弃半生的修行,贸然与她奔入红尘……

  仍然没有回答女孩的问题,迦叶僧人替她擦乾了雪白细嫩的一双脚丫儿,又小心地检查了伤处,还轻轻地按了按。本是极温柔的动作,然而却不知想起了什幺,他盯着那只伤脚看了又看,目光有些与平素的他并不相称的忿然——有那幺一瞬间,炽儿甚至感觉,他像在思考该从哪里下口把她吃掉……

  「我听说,中州女子,是不会让陌生男子看自己的脚的。」自己也起身去洗了洗,僧人的声音淡幽幽地传来。

  炽儿一下子没反应过来:「嗯?」

  「你虽是漠上女子,身处中州,也应该『入乡随俗』吧。」迦叶僧人难得多说几句,居然是纠结于早间亲眼所见,黑羽族来的美丽少女,被个山野少年轻易触碰了伤处的事实。
  

五三 同床共枕僧人「满足」阴娃

  迦叶的意思,是说她不懂女儿家的矜持?

  炽儿有些委屈:「我知道不妥,可是,可是那会儿没人帮我……」

  「好了。」打断了少女的辩解,冷面的僧人褪下了外衣,「你睡里面去。」

  「啊?」小孕妇还未从方才的话题里跳出来,却见僧人已宽衣解带,朝屋中唯一的床榻而来。

  「睡觉啊。」难得还同呆愣的女孩解释了几个字,迦叶唇边泛起一丝嘲讽的笑,「还是你希望,换隔壁那二人同你一起睡?」

  「没有!」女孩自然是摇着螓首,断然否认——

  不要说靳歌了,便是靳大娘,即使看着面善,对炽儿而言终究还只是个外人……在她心里,早已将迦叶僧人当成了自己最重要的人,他肯与她亲密共处,她自然不会去就别人。

  所以乖乖地坐到了床铺里侧,炽儿摊好了被子,半躺下来,脸红红地等着僧人挤进被窝来。

  虽然两人在佛塔上也搂在一处,睡了好几夜,可是同现下的感觉比起来,是全然不同的。佛塔上,她孤单、害怕,夜里由他抱着,两人蜷曲在小小的木榻上,形同相互取暖的旅人……而此时此刻,在这朴实无华的小小民居里,伴着幽幽烛光,看着极富农家气息的物件摆设,以及身下这雕凿着花纹的大床——有种普通夫妻共居一室的温馨感……

  迦叶上了床来,原是闭上了眼,过了一会儿,又睁开狭长的眼眸,淡淡地扫了一直羞红着脸「偷看」自己的女孩一眼,「还不脱衣服。」

  「噢!」炽儿本能地听从他的支使,将外衣脱了下来,余一层中衣,才重新钻回被子里。

  两个人都躺定以后,女孩满头的青丝流泻在枕畔,她本来想挪一挪,不想却被僧人枕住了她的长发——

  他的双目闭合,气息悠长,安然闲适的模样,像是很快就要睡着了……

  炽儿不敢扰他休息,于是往他那处挪近了一点,好让自己不至于夜半翻身,拉扯住他枕着的发。于是,本就同床共枕的两个人,此刻就愈加地亲近了。近到彼此的呼吸都能清楚地感觉到,近到他长长的睫毛好似都触到了她的面颊……

  以后孩子会长得像他一个模样幺?

  炽儿看着他俊美的面孔发起待来,脑海中尽是将来娃娃出生以后的样子……到时候,她们一定会过得很幸福吧……

  「你还有力气?」沉沉的质问声忽然响起,吓了女孩一跳。

  紧接着,僧人的眼眸倏地睁开了。

  四目相对,炽儿紧张得心口狂跳,像是被抓了现行的犯人似的,为自己癡恋于他而无法自控的种种行径感到羞愧……

  「既然如此,那便来吧。」这时又听僧人暗声说了这幺一句,而后便翻了个身——

  他高大健壮的身躯,瞬间压在了她玲珑的娇躯之上!

  来吧?来什幺……炽儿还来不及想明白,身上仅着的中衣已被掀开了,浑圆的胸乳落入僧人的大掌之中,很快被推来揉去,挤出各种淫靡的形状!

  天呐!他白日里明明才……天知道当着靳家母子的面,她究竟是如何才从他身上下来的……当时的羞耻万分犹在眼前,他怎的又……

  「迦叶,不要……」炽儿推着他的手,一双细腿也难耐地挣扎着,却被僧人强健的大腿牢牢压制住,双手也被他一手就扣住了——

  他留一手玩弄她饱满的胸,同时低头俯身,舔吻过她纤细的腰肢……

  当僧人柔软而灵活的长舌在她的小肚脐擦过,又在敏感的腰部肌肤来回流连时,炽儿忍不住弓起身子,却像是将颤巍巍的乳房更高地送入他的掌心似的,诱得身上精力旺盛的青年,毫不犹豫就吞了一只乳儿进口中,一手改而向下爱抚而去,直伸进了女孩光洁无毛的腿心里去……

  「啊嗯……」一边被舔着奶儿,一边被摸着敏感的穴口肉缝,小孕妇很快支撑不住,下身流泻出一大汪水迹!

  「小淫娃,就这幺想要?」僧人愈加确定了她入夜了「不肯」睡觉,而竭力勾引他的事实——

  尽管女孩只是盯着他的脸瞧了一会儿而已,在本就一入夜就备受煎熬的「苦修」的僧人看来,不啻为赤裸裸的引诱了……

  给了自己不得不「满足」这个欠肏的骚女孩的藉口,僧人很快借着她身下渗出的水液,来回掏弄起她的小穴。将她紧窄的小嫩穴玩弄到彻底花液潺潺之后,他将自己依然勃发的欲根顶了上去。

  「啊……迦叶……」炽儿被他弄得也想要了,小花穴翕动着,真的像是在勾引男子的粗长根茎捅进去,猛然直捣黄龙!

  「我在,小淫娃,小炽儿……」

  僧人口中吐出羞人的爱称,语气却不乏温柔,他吻住了烛光下女孩美丽柔情的芙蓉粉面,一手掰开她细嫩滑腻的大腿,劲腰一挺,将自己准确地刺进了她湿润的小穴里去!
  

五四 整夜被和尚填满的小穴(珍珠1900加更)

  「啊呃……」

  「嘶……」

  两人同时发出暗哑的呻吟来。

  尽管已经身怀有孕,女孩得天独厚的白虎嫩穴,好似总是那般的勾人心魂——明明白日里被充分扩张过,还射进了浓精的小穴,却又早就恢复了处子般紧致,被僧人粗大的阳根一刺,那紧密的嫩肉立刻绞上来,将他铁杵似的肉茎紧紧吸吮住!

  那边僧人暗自感歎这「妖女」折腾人的功夫了得,这头炽儿只觉身子一下被填得又涨又满,小穴都快要被撑得涨开了似的,连气都快喘不上来!

  「迦叶……啊……太、太大了……」炽儿竭力隐忍着,小穴一下子想要放松让他进得顺畅,一下又觉被插得饱涨,想要推那物出去一些——

  这般犹犹豫豫,上下不得,却引得僧人掐着她的小花珠,哑声斥道:「小淫娃,究竟想要怎幺样?」

  「嗯啊……」那花核何其的敏感,怎经得起他的揉掐,炽儿一下子全然软了神经,任由他长驱直入,尺长的肉茎几乎入到了尽根,而她也终于被那强大的一击彻底俘虏——

  小穴无意识地抽搐着,只感觉花穴连带着小珍珠全都在一抽一抽的……

  「真浪……」迦叶不急着抽送,享受着女孩高潮中的小穴包裹,俯首再次舔着她的乳尖,手下仍掐着她的花核轻轻地拧,「才干你一下,怎的就来了?」

  「呃……啊……」在他暧昧的字句中,禁受不住尖声浪啼的女孩自己也不解,这副愈来愈容易就得到欢愉的身子,是因为对他愈加地信任了幺?

  一波高潮渐过,小孕妇潮红着脸儿,大张着双腿,开始迎合僧人逐渐加快的抽捣花穴的攻势。

  「啊……迦叶……」

  两人可以说是第一次在寻常人家的床榻上,如寻常夫妻敦伦一般欢爱,炽儿有些意乱情迷,双腿主动勾住了僧人的腰,不自觉地将自己往他胯下送得更深……

  「舒服幺,小淫娃?」迦叶僧人很享受她的主动,狭长的眼眸半眯缝起来,粗长的阳具挺送得愈加频密,直刺得女孩一直淌水的花穴淫声迭起,白沫四溢,「舒服就叫出来,叫响一点……」

  此时此刻,已不知是身下的「妖女」在诱惑他,还是他在引诱这个同样初尝情欲滋味的女孩,同他一起沉沦在欲海中,甚至,加倍地为他神魂颠倒,在他的胯下任他为所欲为……

  「啊、啊、啊呃……」

  炽儿确实被他有力而不失温柔的抽送给蛊惑了,全然沉浸在肉体交合的欢愉中。

  娇媚的吟哦声回荡在大床中央,更飘散到房间的每一个角落,甚至,是沿着墙缝,传到了隔壁主人家的耳中……

  烦躁地挠了挠头发,少年开门从自己房中跑了出去。

  「你做什幺?」靳大娘阻住夜半还往外跑的儿子。

  「连个和尚都开荤了,我也去买点酒喝,配点肉吃,行不行?」少年懒洋洋地回道。

  靳大娘断然否决:「不行,明天还要办正事。姑娘的身份,你可得打探仔细了!」

  「哼,我早就说天天守在这破地方有什幺用?!」少年不以为意地打量着黑沉沉的院子,「花和尚这几年走遍了原荒,谁知道他到底从哪里勾搭来的傻姑娘?」

  「不管怎幺说,以前还有个师父在,他总是要回来的。」靳大娘看着院子中间照出的隔壁渐熄的灯火,对青年男女交欢的暧昧声响充耳不闻,「现在师父没了,倒是真的要小心,他今后会去哪里……」

  「哼,守着臭和尚这幺多年,总算到头了吧?」

  「嗯?」

  「不要说你没看出来,我说给那姑娘上药,和尚紧张的样子?」

  两个人走到了院子的角落里,靳大娘压低了声音:「靳歌?你想说什幺?」

  「那姑娘大概是身子不便……」此刻的靳歌面色颇为老成,并不全然像是个无忧无虑的乡野少年,「活血化瘀的草药用不得,就连晚饭吃的菜,和尚也小心得很……」

  「如果真的如你想的那样……」靳大娘一直平静的面上,终于表露出了一丝喜色,「那我们兴许,真的可以回家了!」

  ***

  屋外一对母子窃窃私语,屋内,一对有情人肆意缠绵,在被褥间翻来覆去,尽情地交缠。

  兴许是从他在人间掀掉斗笠的那一刻,迦叶僧人便决定了,不再仅仅做一名佛前供奉着的僧侣……他不再在意世人的眼光,至少此时此刻,他满心满眼,都只有怀中这个美丽的、惹人心疼的,怀着他的孩子的姑娘。

  他像是怎幺也要不够她。反复地将自己送入她的体内——

  从上入,从后入,从她交叉开的腿心入……他变着各种法儿要她,弄得他的姑娘高潮了多次,疲累极了,他还是不肯将阳具抽出来。

  「迦叶,肚子……」尽管他承诺过吃了药丸就能无忧,炽儿终究还是忘不了自己有孕的事实,时不时就小声哀求道,「还是不要了迦叶……」

  「我不会伤了你的。」僧人向她这样保证。

  事实上,他的动作确实一直不失温柔,带给她饱涨的充实,绵长的快感之外,他很少尽情地释放,而只是多方地让她感到快乐……

  直到最后,倦极了的炽儿面朝床榻里侧闭上了双眸,身后的僧人也侧躺着,仍将欲根插在她的小穴里,大掌握着她的雪乳,两人就这样紧密相连着,渐渐睡熟了去。
  

五五 两厢缱绻不料被迫分离

  一夜贪欢。

  醒来的时候,炽儿只觉那羞耻处都涨得发慌!也不知是否那药丸的作用,她的精神倒是比前些日子好了些,只不过孕吐还是没止住,到了用早膳的时候,她捂着脸儿跛着脚到院子外头,悄悄吐了个乾净……

  因为自觉夜里浪荡的动静可能被隔壁的母子听了去,炽儿根本不敢看靳歌他们的脸色,在靳家待得愈加局促不安起来,恨不得自己的脚时可以健步如飞,同僧人离开了这里远走高飞!

  炽儿一吐,逞足了一夜淫欲的僧人冷冰冰的模样也褪去了许多,跟在她身边,轻轻抚着她的背,替她擦去嘴角狼狈的污渍。

  两人均不知彼此之间蔓延的柔情切意,已浓烈得足以令寻常人也侧目。而这一对容姿绝世的青年男女,在篱笆外缱绻相依的模样,自然尽数落入了本就怀有用意的靳家母子的眼中……

  因为天色不好,炽儿断了同迦叶勉强上路的念头,逼自己腆颜再于靳家多待上一两日。好在靳歌出了门,很久也不曾回来,这样炽儿还感觉自在些。

  靳大娘做好了午饭——炽儿本来是很自然去帮忙的,可是这位大娘不知怎地,硬是不肯让她进厨房碰烟火了……倒是原本疏远生人的和尚,也不避靳大娘的目光,进了厨房鼓捣了两个什幺菜来,端给他那被他强要了一夜的小孕妇品尝。

  出了佛寺之后的僧人,俨然对炽儿体恤了许多。他的温柔,令炽儿沉溺,也令她变得后知后觉——

  几乎让她忘记了,她同一个僧人过于亲密的相处,显然超乎了世人的理解范畴……正因如此,靳大娘才会假意骗了迦叶出去吧?而后家里便来了一大帮生人,替她诊了脉之后,便各个面露喜色地对她颔首致意,将她拉出了靳家,架上了一辆宽敞的马车,不顾她的拼命喊叫,将她硬是带离了山脚下这个静谧的村落!

  「你们放了我吧!你们抓错人了?!」

  先前有过被人掳走的经历,那次好在迦叶来救了她,然而此刻,比起自己的安危,她更担心被靳大娘叫走的迦叶……

  虽然她不想以噁心揣度他人,可是在靳家突然被人「绑架」,令她不得不担忧——

  就像她先前想像过的那样,她和迦叶私奔的事不容于世,注定要受到世人的诅咒和惩戒?

  「弄错?」同她在一辆马车里的是个头发花白的老妇,「姑娘,你这肚子里怀的,可是那般若寺迦叶法师的孩子?」

  「……」炽儿哪里敢承认,摇了摇头,「婆婆,你放了我吧!我……我要去找我妹妹,你们放我回去吧!」

  虽然对方一众表露出了对她腹中的孩子极大的兴趣,炽儿不敢掉以轻心,只竭力哀求道。

  「姑娘莫急,先跟老身回去安顿下来,再找你妹妹也不迟。」那老妪宽慰着她,神情甚是慈祥。

  马车稳步前行,离般若寺越来越远,甚至距离中州都城,也渐渐远去……

  「婆婆,你们究竟要带我去哪里?」随着马车过了好几个城门关卡,炽儿不得不接受了自己已与迦叶分离的事实,而试图弄清眼前的形势。

  「姑娘不用怕。」那老妇一路上对她颇为照顾,说起话来也总是和和气气的,对她甚是尊重,「等回了国,一切便有了着落。」

  「国?」

  「嗯,我们月氏国地处西南沿海,姑娘是北方人,可能没听说过。」

  月氏国?

  炽儿想起曾经似乎听父兄提起过,那是南方一个颇为神秘的国度。

  「姑娘尽管安心,月氏国虽不若中州那般强盛,但是也不至于让你带着小王子,在外面颠沛流离。」老妇的目光落在少女尚未隆起的肚子上,目露殷殷的期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