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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谁与你做爱——教师版》141-150

fu44.com2014-08-12 10:44:11绝品邪少

              第一百四十一章  无数颗雨滴的夜晚过后,绵绵雨露淋过大地,转夜之间,彷佛大地回春,此刻已是另一个清新的早晨了。  一觉睡到天明的馨妮,她内心那颗勇敢的心绪可能已在昨晚上得到了短暂的休憩,而此刻侧身坐在内阁一旁用着早茶的她,纵使性格勇敢的她,来到最终关头也不得不说出实话,毕竟她和比自己年小的妹妹始终要面对一段前路茫茫的日子。  一声吃惊的声调显然散播到整个客厅四下角落,「嘘~~别这么大声嘛!」馨妮不满地嚷嚷:「要是给你司机听见就够惨了。」  「那你就是这样从家里逃了出来?」一同坐在客厅内阁用着茶的威强,眼眸睁大,有点愕然,于是再惊声说了一句:「你的继父这样毒打你们,但你们却不要告诉你们的妈妈,说不定,一旦你妈妈知道了整件实情后,她一定会帮你们出回一口气呢!」  「家丑不得外传,」馨妮苦笑,心下沉重,带着惭愧的眼神说:「况且我也不想妈妈因此而感到伤心,她之前已经伤透了一次,我的亲生爸爸早已不在人世了,很难道她可以再找到另一个春天,只要她可以开开心心过日子,再苦再累,我也不会埋怨的。」  「我也是一样,不会告诉妈妈的,如果老爸不再对我姐姐动手动脚的话。」骤然,坐在馨妮旁边一起共用早茶的馨芬终于开口加入她俩的谈话之中。  「我父母亲从来都不会打我的,更不用说什么鞭打。」威强边拿着手中的茶杯往嘴里送去,边说:「他们相信教导孩子是不需要使用到暴力的。」  「像你这种含着金钥匙出世的,当然不用忍挨皮肉之痛啦,如果我们都好像你这样就好极了……怪只怪我们都是乡下贫穷人家生出来的孩子们。」说罢,馨妮紧咬唇边,眼角含泪似的,边拭着泪珠边埋怨哭说。  「可是……我始终搞不明白为什么你的继父三番五次一定要你碰他的身体,而且还不止一次利用暴力来威逼你去舔他。」他眼神坚定,坦言直说:「虽然我不知道这样做到底对不对,但我的父母亲曾经对我说过大人不得碰小孩,尤其是女孩子,他们说这样子就是等于性侵犯,要被警察叔叔抓去坐牢的。」  坐牢?馨妮一愣,这罪行也难免太重了吧?  「性……性侵犯?」回过神,急忙直栽地说:「性是什么意思?」  「对,也就是那些所谓大人的房间游戏。」一脸老成的威强再三笑说:「我每次都偷听到父母亲在房间里发出沉吟浪哼的念碎声,之后我不断询问我妈妈,她才告诉我那些是大人在房间里玩的游戏,等我长大以后就会明了。」  馨妮在旁一直默默听着,整个人显然沉静了下来。  「你……」威强好奇地:「是不是不知道什么是房间游戏?」  年龄不到六岁大的馨妮,她的童真仍在,一听到这「房间游戏」四个字,整个人顿时愣了愣,似懂非懂,眼神悠悠的带着愕然,嘴边瞬吸后,眼眸闪了一闪便开始默默微笑了。  「难怪,」天真无邪的馨芬第一个开口说:「难怪妈妈每次和老爸一起关在房间里时,房里一直传出那些呼叫的沉声,还有一些木板发出来的敲碰声。」  身旁的馨妮怔呆了一阵,脸红心跳,于是再低声追问:「那……那种性游戏到底要怎样才能玩?真的有那么好玩吗?」  与众不同的威强突然耸了耸肩,但眼神始终未离开她脸上的那双灵魂之窗,一双洁净黑透的眼球晃荡荡,随即在面前展现出一副非常开朗与和谐的微笑,这种小孩子般的笑容,刹时令年龄几乎接近的馨妮也看得有点难以忘怀。  「姐……到底性游戏是什么玩儿?」身旁的妹妹忽地一声打断了她和威强之间的眼神交流,顿时又喘了喘气,脸颊红晕似的继续用茶。  「姐姐也不知道怎么解释……我只知道男女之间有天大的不同。」馨妮避开自己妹妹的目光,垂下脸去。  「什么不同呀?还不是人一个。」馨芬又加紧速度问个不停。  「唉……不如我们等妈妈回来之后,姐姐就静悄悄带你到杂物房里去查个明白就好了。」她带着淡淡的哀愁。  「什么杂物房?你是指我们家的杂物房?」馨芬恍然地问。  「嗯!就是我们家后院那间不能越过半步的杂物房。」馨妮满面红晕的,点头如捣蒜似的。  「又关你们家的杂物房什么事?难道那里有些什么东西吗?」桌上唯一的男孩,威强他越来越感到好奇似的,眼神转亮,匆匆一问。  「我也不清楚那些是什么东西,里面有些书本、杂志漫画之类的。不过奇怪就奇怪在那些书本的封面统统都是一些没穿衣服的女人,还有一些是男人跟女人在一起拥抱的照片,而我相信那些就是大人每次都说的性游戏了。」  「姐姐……杂物房里真的有那些书本?」看见她迷离涣散的眼神,知道她存于一个晃荡的思绪了:「姐姐,你一定要带我去里面看看,我真的很好奇,你知道不知道我每次都问妈妈为什么老爸他鞭打你之后,就要强迫拉着她回到房间里关起来,然后又在里面发出一些像似哭声喊声的声音。」  馨妮听了,放下手上茶杯,面上不禁一烫,急问:「妈妈怎么回答说?」  「回答个屁,她每次都说我傻傻的,然后就一笑而过,她始终都没有回答我半句呢!」馨芬的脸上颇有几分天真活泼,令威强见状都忍不住笑了出来。  「哈哈哈……如果杂物房里真有此事,那可不可以也让我一同加入?」他痴痴一笑,非常好奇的问。  「唉……一切都等妈妈回来这里才作打算吧,现在回不回家都成问题。」馨妮凤眼紧闭,心头烦闷,更叹气悔意的说。  「我恨死老爸了,害我们有家不敢回,如果妈妈在这里就棒极了,有妈妈在身边就等于有一头温暖的家,现在我们却要在外面到处游荡!」可爱动人的馨芬艴然不悦,咬着洁白的门牙,恨声说。  馨妮稍微定目,秀眉一蹙,独自一人在椅上坐着沉思。  威强见眼前这拥有一张丹凤眼、浅粉红嘴唇,以及高挺秀鼻的瓜子脸的小女孩,面带水灵般的秀气,从她双眸中竟然还显露出一种难以自拔的气息来,煞是如琬似花,如此一张桃花般的小脸,有着白腻无瑕的弹性肌肤,正闪耀着光泽的晶莹,娇羞得很,一头绑得好似两条辫子的秀发,额头上的细发乌溜溜的滑落。他心下渐渐感觉到眼前的小女孩一旦长大以后一定会蜕变成一个不可多得、诱惑力十足的美娇儿。  「不好意思,熊少爷,打扰你一下。」一个赤心的男人声音刹时从客厅的隔断门传来:「外头来了一个女人,说要来接回她的女儿。」  侧过脸去,眼神不乏的馨妮顿时楞住,一转念,她双眼圆睁,全身不由得窜过一阵激动的气息,她的双眼彷佛亮出了一丝怡悦的亮光。              第一百四十二章  来到门外的刹那,威强眼睛一亮,原来昨晚才认识的两姐妹的亲生母亲,竟然会是如此般的丰腴高窕,风尘仆仆前来的伯母,从脸上那淡妆浅粉下彷佛沾上了一些风尘,但一点也不失她原来的美艳气质。  一转念,迅即又眨了眨一双错愕的眼眸,映入他眼里的这位伯母,她一身粉红色旗袍的打扮,仍然一动不动的站在房子大门外。  目光往下偷瞄了一下,她一双既白皙又柔滑的长腿隐约地从身上那套粉红旗袍的开叉边显露出来。她身段丰腴,水蛇腰若隐若现,肌肤晶莹胜玉,犹如一个熟透了的水蜜桃,又似绽开的郁金香花儿,清秀窈窕,风韵十足。  正当威强看得着迷时,他的目光稍微转向馨妮的脸上定着,过了片刻,又转移视线到身旁那年纪比较年轻的馨芬,最后又不受控制地回到她们母亲的脸上,心里更是默默地惊叹着,原来馨妮得到了她妈妈的遗传,她一双动人心弦的丹凤眼和她母亲那双妩媚的眼睛来相比,还真的有几分的神似。  除此之外,年幼的馨芬也得到她母亲的遗传,那一张有如鹅蛋粉红的脸型,以及一个如同水葡萄般的秀鼻,实在是各有千秋,难分高低。  威强喉头忽地干燥,睁圆眼再看清一些,眼前这位看得着迷的伯母,单凭她娇嫩的肌肤来看,她的年纪至少也有三十出头了,但她浑身少女般的清秀风韵尚在,一具前凸后翘的曼妙身姿,看来看去都不像似生下两个孩子、且结过两次婚姻的妈妈。  「妈!」此时,念母心切的年幼馨芬忽然拂过他的眼前,随即扑向房子大门前,声调激动的喊了出来。  「妈妈!我们终于等到你回来!」转瞬间,跟随她背后的姐姐,馨妮她也似乎忍不住内心里的杂念,两脚快速地扑向她自己母亲的怀里,哭得鼻涕都不经意地洒落下来,泣声连连说:「妈!你不是说要到三婶那边住下几天的吗?你怎么提早回来了?」  「还问?还不是为了你们?」她一静默进门之后,轻皱柳眉,秀鼻微动,渐渐放下了一颗沉重担忧的心头,身为她俩的亲生母亲,此刻恭秀珠她凛然铁青了脸,脸色骤变,于是不满地嚷嚷:「你老爸昨晚早已拨了一通电话给三婶,要她立刻转告给我,我才知道你们竟敢离家出走!」  「其实昨晚……昨晚……」正想着,身为大姐姐的馨妮,满肚子怨气,然后又枉然蹙眉的解释着:「我们也不想这样做的,只因为老爸他实在离谱得很,你知道不知道昨晚他又出手打……」  「出手打你们是么?」仍然站在门外的恭秀珠妇人,陡然打断了她的言语,随即又显出一脸无奈的表情,瞪着她们俩直说:「我清楚知道这一切了,你老爸昨晚在电话里已经跟我坦白交代了。他指责说你们两姐妹特地跟他斗气,他指明吩咐你们要乖乖留在家里帮他做家务,但你们却不听话,竟然吵着要到外玩耍,所以他阻止你们出去,你们就拿啤酒水淋到他满身都是,我说得对吗?」  「不是……实情并不是这样的……老爸他跟你说谎,他真的瞒着你……」馨妮脸显错愕,激动地解释说:「怎么整件事被他说得颠倒过来,明明是他无理取闹,是他出手打我们,他一输钱就抓我们来出气,是他不对才是呀!」  「是呀!妈妈,姐姐说得一点都没错,当时我也在场,我亲眼看到老爸输钱就抓姐姐来打,他甚至连我都不想放过!」馨芬听了,大眼睛眨呀眨的,瞧见自己的姐姐好像有苦说不清,表情非常难堪,于是乎朝自己的母亲嘟了嘟小唇,之后柔声表明一切。  一脸狐疑的眼神,眼神涣散、心绪烦燥,跟着,恭秀珠妇人听完了后却是一怔,她想起昨晚自己丈夫那通告密电话,他最后一句彷佛是在指责她们的不是,并不像她们如今所说的如此。  「那你到底有没有拿啤酒水来淋他?」声调乏力,她睁圆眼一问。  「有倒是有,不过我当时只是不小心,所以才淋到他而已。」纵使馨妮她早已习惯了被人冤枉痛骂的日子,但来到这次她再也不想做个缩头乌龟了,浑然不知所措地瞪着眼前唯一可以信赖的母亲,眼角凄凄的掉下泪珠,沿着脸颊滑落,连忙解释说:「妈妈,我真的是冤枉的呀!你怎么都不相信我了?就算我再任性野蛮,我都不会做出这样的傻事,我又怎么会用啤酒来淋老爸呢?」  「姐姐说得一点也没错,是老爸他说谎!他是个无赖,真是无耻,我恨死他了!」年幼的馨芬也会有小孩子的脾气,心头烦燥,竟然还破口大骂说:「况且他也不是我们的爸爸,我们的爸爸已经过世了!」  「你别多管闲事,你本身那笔我都还没责怪你。」恭秀珠眉头一蹙,脸黑黑的很不爽。  馨芬坚定地望着自己的母亲,心头为之一愣,颤声问说:「我?我又犯了什么错?」  「我知道你出口顶撞老爸,他只不过说说你几句,你就忍不住要顶他的嘴,对么?」  恭秀珠她叹息,好无奈,想骂她们,但自己却办不到。她不断地问着自己,为什么在她生命里最疼爱、最关心的两个女儿会变得这么叛逆,这么顽皮?明知她们如此恶劣对待在这些日子下一直在旁教育及扶养她俩的继父,她的心思仍因此牵动。  「妈!我真的是冤枉的呀,我发誓我真的没有出口顶撞老爸,是他出手打姐姐在先,我才看不住出来阻止他的行为罢了!」馨芬喊得喉咙沙哑,连她的眼睛都几乎要哭得唏哩哗啦了。  「妈妈,我求求你呀……一定要相信我们!」馨妮顿时往地上扑落,片刻,她细小的膝盖和地面上触碰,响亮震天,一边伸手扯着她旗袍的裙底,一边痛哭流涕似的说:「求求你要相信我们,为什么你只相信老爸一个人说的话,我们才是你的亲生女儿啊!」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既然是这样,那你们就跟我一起回家,」她长叹口气:「然后你们就向老爸他道个歉,对他说声对不起吧!」  「我不!我们都没错!一点也没错!」下跪在地上的馨妮以及站在她身旁的妹妹几乎在同个片刻里,嘹亮的语声齐声呼出:「我们不会道歉的!」  「你们实在令我失望透了,为什么你们会这么顽固,为什么会变得这么不听话了?」  她却欲哭无泪,浑身不停在发颤,相信应该是激动过头了:「我一直教导你们说对人对事都要坦诚相对,尤其是对待家人就一定要融融和和,最重要是一家人要生活得一团和气,但你们偏偏办不到,还枉费我对你们一直以来的宠爱和纵容,看来我真是疼错你们了!」  「妈!我们没有不听话,是真的!」年幼的馨芬此刻也哭得彻底崩溃了,双腿一软,连同地面上的姐姐,侧着身往地上跪下来。  「你们不再是我以往的乖巧孩子,你们别对着我下跪,走开!」恭秀珠她带着愤怒,立即扭过身去,双手叉腰,冷然的说:「我真的对你们彻底失望了。」  「妈妈……」馨妮顿了顿,脑中彷佛在犹豫些什么,过了半晌,她面显懊恼并看着自己的母亲,颤声说:「我们不想让你失望,而且我们并不是你所说的坏孩子,我们就听你的话,跟你一起回家好了。」  「姐!你……你还敢回家?」跪在她身旁的馨芬惊闻,心头混乱,愣然的转眸问道:「不怕老爸他……」  馨妮似是颤了一下,半晌,才扬起沙哑的嗓子,说道:「只要妈妈开心,什么都是值得的。」  「这样才是我恭秀珠乖巧的好女儿,」这如此真实触心的表白渐渐打动了她身为一位慈祥母亲的心弦,陡然间,始终存于口硬心软的她也不经意的心软了下来,于是悠悠的叹息说:「你们还不快点起身,跟我一起回家吧!我昨晚在电话里已经向老爸求情了,他说会原谅你们的,只要你们肯当着他的面前认个错。」  馨妮和馨芬两个人几乎同一个时候拭着泪,满面湿滴滴的点着头。  同一个时候里,在她们面前只看不说的威强也看得满眼湿湿的,见馨妮那委屈的模样,他的心都软了下来,在这时候,他不知怎地好想要保护她,不想让她再受身边人给她的威胁,更不想她心存什么不必要的委屈。  「阿妮……」威强徒步到门前,定睛着,过了好久好久才发出嗓音:「我们还会再见面吗?」  馨妮默然。  「妮,这位小孩子是……」  馨妮看见她妈妈彷佛很仔细地注视着站在面前的威强,之后又感到她妈妈转眸看着她,一时看得她心慌意乱,于是她深吸一口气之后,就支支吾吾的回说:「他叫威强,我们昨晚上才认识到对方。」  威强干咳了两声,眼神却悄悄地向她旗袍上的胸口一盯,随即又像似心中有鬼,迅速拉开他的目光,便道:「伯……伯母,你好。」              第一百四十三章  「你好,你一个人就住在这里?」恭秀珠定睛地注视他的眼睛,一面向他身体上下盯着看,一面朦胧说道:「你的父母亲在哪?」  「他……他们仍在屏东那边,我和我家司机提早来到这里,顺便留在这里打点一切。」威强听了,一对失禁的眼神依然盯着她的胸口,顿时显得魂不守舍,心跳得不可控制,额头渐渐冒汗,差点儿就要摔下去了。  恭秀珠听完心下一沉:「原来如此,我是馨妮馨芬的妈妈,你可以叫我彭伯母。」她小小声地答说。  威强见状,随即又木呆呆地点了点头。  「很欢迎你们一家人来这里居住。我们也不好意思再打扰你了,以后有什么事情需要我们帮忙的话,我们的家就在后面的住宅区而已,从这里一直往下走,来到第三条街,门牌七号那间单层房屋就是我们现在住着的地方,以后我们很欢迎你得空过来喝杯茶,聊聊天。」说着,她转身便拉着一直下跪在地上的两位女儿,一瞬间轻轻的扶起了她们俩,踉跄着往大门边准备要抽身离去。  「等一下!」威强依然呆呆注视着眼前的三母女,心头上警觉到机不可失,于是温声嘱咐说:「反正我家中有车子,不如我现在就吩咐我家司机送你们一程吧!」  年小无知的馨芬听了,她也渐渐沉不住气一颗激动高兴的心房,声调高度,喊得几乎要破音似的,说:「对呀!妈妈,威强家里真的有架车子的,而且还是一架又大又美的车子呢!」  「阿芬!不可这样没礼貌!」恭秀珠一眼看着她自己的小女儿竟然如此大反应,顿时瞥了眼前的男孩一眼,脸上不禁显出一副不好意思的表情,然后又撇嘴自嘲说:「别人家有什么东西是别人家的事,又不关我们的事,你到底在这里激动些什么?」  「彭伯母,你别这样说嘛!人哪有可能要分什么有钱没钱的,况且我父母亲也是做一些自己的小生意而已,真的没什么大不了。」威强兴致勃勃地拉着她的手臂,很希望她会被说服而留下来。  陡然间,威强感受到眼前的美艳伯母显出一种不可高攀的面色,连忙伸手想挽留着她,然而,早熟的他目前已存于一种青春期的阶段,至于男性与女性之间的分别,他始终显得一知半解,但他一张细小的小孩手掌忽地感受到所谓娇艳女性温暖的触感,令情感懵动的他,体内一颗心房也忍不住蹦跳了起来。  「就坐威强的车回家吧,反正他也不介意送我们一程,我们也不好再拒人于千里了。」身为大姐姐的馨妮,拼命点头,苦涩的说。  「这样不好吧……我们这些贫穷人家,真的不敢如此高攀,更不用说有面子来坐你们的名贵轿车。」话刚落,恭秀珠她两颗朦胧失措的眼睛,水荡荡的凝视着眼前这三个人小鬼大的小孩子。  「就这样决定好了。」威强自动拿定了主意,回头往门外的司机──忠伯嘹亮地呼唤了一声:「忠伯,麻烦你送她们回去一趟,她们就住在附近而已。」  「喔……是的,熊少爷。」  在大门外一个小小的花园角落,性格赤胆忠心的司机忠伯,连忙开动了停在花园旁的一架名贵车子的引擎,接着,又走到车子后座的车门把,彷佛一个佣人应做的工作,一手将后座的车门打开。  眼神仍然停在眼前那娇媚伯母的身上,威强温柔地望她,连喉头也不经意地哽咽了一下,便说:「车子就在外面的花园那里,你们快上车吧!」  此刻,这位娇媚的伯母她终于微笑了,睁开凤眼,迷迷朦朦地看他,然后,她忽地往门外花园的角落走去,她心头吓了一跳,还来不及出声,便给眼前一架豪华名贵的车子吓呆了。  「天啊!」恭秀珠不停触摸着亮光十足的车面上,迷糊地呓语:「果然是一架完美的车子……我的天呀……我上辈子干了什么好事,竟然让我有幸坐到这种名贵的车子。」  「阿妮,你妈妈好像很喜欢我家的车子,看她一直都不想放开手。」一同跟随到花园旁的威强以及站在他身旁的两姐妹,刹那间,威强柔声诉说:「你妈妈不曾坐过这种车子?」  「我们家里除了老爸用来载货的货车之外,就只有脚踏车。」馨妮目光一转尴尬地解释:「我们家平时想也不敢想能拥有一架普普通通的小车子,更不用说好像你这架如此豪贵的大车,而且老爸每次都将那些每天每日辛辛苦苦所赚回来的金钱,全都拿去赌完输清,有时妈妈的血汗钱全给他用清输完,她也为了要让我们两姐妹有顿温饱的一餐,她自己宁愿不吃不喝都转让给我们来吃。」  「你老爸还真是的……」威强摇摇头,急忙问说:「那你妈妈没有骂他或是出言阻止他拿钱去赌博的吗?」  「自从妈妈她跟随了老爸,她一直都很纵容他,服从他的指示,在家里,如果老爸他说一,妈妈便不会说二的。」  「就是了,」连同她姐姐站在花园旁的馨芬,心念一动,怅然一说:「妈妈以前都不是这样子的,她以前做事做人都很理智,就是不明白为什么她一嫁了给老爸之后,就无缘无故变成这样子。而且啊,她几乎每晚还在房间里呼着什么爱你要你,什么不可以没有了你之类的呼声。」  「哦……我猜他们就在房间里玩着那些大人的游戏了。」威强轻声细语,嘴巴紧贴于馨妮的耳边,静静地说道。  这个时候,那个一直缠绕了她无数个夜晚,一直频密出现在梦境里的侧面影子就是站在她面前,嘴巴紧贴于她耳朵的威强,熊少爷了!她很肯定,非常的肯定,直至她心下在一个百分之百的直觉下默认了那个朝思暮想的梦中人就是昨晚偶然遇上的熊威强。  在如此贴近的距离下,转息之间,馨妮脸颊红晕,浑身却不经意地发起一阵子的冷颤,眨眨眼神晃荡的凤眼,便害臊地点了一点头。  威强也似乎看得失去了灵魂,眼前这位初次认识的小女孩,她的笑容,她的凤眼,她娇滴滴的气息,对于他来说也似乎产生了一种似曾相识的好感。  「熊少爷,她们是不是要起程了?」突然间,一直待在后座车旁的司机忠伯赫然发出了一把低沉的雄声。  威强被忠伯打断了一场尽在不言中的眼神交流,没想到这一声,惊醒了他的美梦,唤醒过来的他显然没好气,于是不愉地蹙着眉说:「啊……是……是的,你们也应该起程回家去了。」  「威强哥哥,你要记得一得空就过来我们家找我们啊!我们答应过要带你去一个约好了的地方。」馨芬俏皮地眨了眨圆眼,说着他心中有数的话中话。  「哦……我知道了。」威强有点吃惊地回答说。  「你不可别骗我的呀,不然我就化身为一个可怕的妖怪,然后来到你梦中噬咬你这个坏哥哥!嘻嘻!」可爱的馨芬再三叮嘱他,最终便悄悄地在他脸上轻吻去:「威强哥哥,我觉得你好可爱!」  好像妹妹偷吻哥哥般的柔吻,令威强惊讶地呆了起来,半晌,抚摸着自己的头,眼睛睁开,便傻笑了出来。  「妮!芬!你们好了么?现在时间也不早了,再不回家,你老爸一个人就会发脾气的了。」老远的车子旁传来一阵心急的呼唤声。  「威强哥哥,我们真的要走了,谢谢你的一切。」即将要举步离开的馨妮低声答谢,下一秒,便怯生生地鼓起了勇气,闭上凤眼吻去,含蓄着:「我们就在梦中相见吧!」  说完,馨妮连同年幼的馨芬转身离去,眼见她们两姐妹情同手足,双双手牵手走到车子的后座等待上车。  站在车子后座准备要上车的恭秀珠──彭妇人,一手自然地按住了粉红旗袍的开叉边,不让旗袍底下春光乍泄,然而,她这种此地无银三百两的神韵,再加上她一具婀娜多姿的身躯,高贵而雅致的旗袍刹时让惊呆在远处、并且睁圆眼睛的威强一时看得几乎要傻了眼,咽喉显然干燥。  奇妙的事情就在这片刻发生了,年纪才不到八、九岁的男童,下体竟然在人生中头一次翻涌起一种曾所未有的生理反应,他身体上一根平时用来小便的小肉鸡,顺应呼叫之下,居然惊奇地硬了起来,隐约中还似乎膨胀了不少!  蓦地!他已吓得满头大汗,迅即转头往房子的大门跑去,连大门都忘了给关上,便像支火箭般的速度窜回房子里面去了。              第一百四十四章  短短几分钟的路程,转个眼便来到了一家令馨妮两姐妹心存恐惧的房子大门前。  「这位先生,麻烦你特地载我们回来,我都不知道如何才能感谢你了。」恭秀珠有些尴尬地笑,临下车之前,回头再说:「我家种了一些不值钱的蔬果,如果你不嫌弃的话,待会我再摘下一点转让给你和你家少爷好了。」  「这位太太,你太客气了呀,我哪好意思要你的东西呢?是熊少爷吩咐我送你们一程的,我看还是不必要了。」忠伯带着笑容,伸手摸了摸头上那顶黑色的司机帽子,两眼注视她片刻,便开口继续说:「而且我也应该回去准备少爷的下午餐,不如下一次吧!」  一念及此,她默然呆在车门边,眼眸转了转,便笑口回说:「这样吗?那好吧!下一次你一定要记得过来这里拿。」  忠伯微笑着,将她从头到脚打量个透,彷佛对眼前这位长的娇艳似花的女士看得上瘾一般,咽喉一颤,定眸直说:「太太,很高兴认识到你,下一次你若得空就过来我家少爷那边,我们再喝杯茶,聊个天吧!」  正当一脚站在车门边的恭秀珠妇人想点头回答说之际,她背后那度令馨妮两姐妹心感恐惧的房子门处突然传出一阵令人听得都闻风而动的男子粗声。  「我再给多你一个星期的限期,你要是再还不到你所欠下来的钜款,下次我过来不止拿你家贵重的货车,而是你这条贱命,你最好下个星期给我小心点!」  恭秀珠蹙眉,不再理会车子里的男人司机,回头向那道男人声音瞧去。  「亲爱的!那个人干嘛要拿我们家的货车呀?」她厉眼瞪着房子大门前的丈夫,他一脸无助的低下了头,从他嘴角一看,仍在流着一滴滴的血丝。  「妈妈!那个人是谁?他为什么要拿老爸的货车?」脸带惊讶表情的馨妮连同车子内一句话都不说的妹妹,几乎在同一个片刻急促的从车子后座下了车,急问:「妈!老爸的嘴流着血啊!」  仍然站在车门前,且等着一个满意回应的恭秀珠,脸色转变,竟然紧张起他的伤势,颤动地问:「老公!你的嘴巴怎么流血了?还有那个人到底是谁?他为何要拿我们的货车?」  「我真的没法子,他要是不拿走那架货车暂时来抵债的话,现在你看到的就会是我的人头了。」  秀珠依然瞪着站在门边的男人,一个她一生人之中爱得死心塌地的丈夫,然而,他的言语实在令她摇头胆裂。  整个僵硬的片刻似乎沉淀了下来,秀珠她的脑子里始终不敢相信刚才所听到的一言一语,一转念之下,她不满地瞪说:「你……你到底在说什么?为什么他要拿你的命?你到底在外面干了什么事来?」  「我欠了他的追债公司一大笔的金钱,我真的无能为力,一时之间我哪还得起。」  「天啊!你干嘛会欠下追债公司的钱来了?你是不是在外头又输了钱?」秀珠眼睛颤抖,浑身震得不知所措,连呼喊声调也微颤起来了。  「是欠了人很多钱才是!利叠利,到目前应该也有整整八十万元了,不过也好,反正他延迟到下个星期才会再来,到时候船到桥头便会直的了,那我下个星期才去想吧!」一动不动站在门前的老彭,竟然显得厚颜无耻,甚至连惭愧后悔的意思也没有。  「我……我上辈子到底欠了你什么,我真的是有眼无珠……为什么你会是这样的人?」秀珠脸色发白、眼珠湿湿、眉头紧蹙,最后破口痛哭的说。  老彭见状,眼色一变,突然向一脸哭哭啼啼的女人发出一把冷洌的嗓音,接着又厉声插入每个站在房子周围瞧看的过路人,包括了年幼无知的馨妮两姐妹,以及对此况一概不知的司机忠伯。  「我又是个怎样的人!在这里只懂得吵吵嚷嚷的,你看你现在又像什么?整个泼妇样子!」老彭一掌打向大门边的门板,翻着白眼,接着说:「你在哭些什么?反正我还有一个星期的期限,我要是出去找钱回来,要不是就靠你到外面讨钱回来帮我填回那笔欠债好了!」  「你自己在外面闯祸回来了,你现在却要靠我帮你筹钱还债?你还是人不是啊?」秀珠心念一动,眼角直落的眼珠越来越激烈,满面凄情的表情瞪着他说:「你究竟当我是什么?你的扯线工具吗!」  「你要就帮我,不要就跟我滚开!你说你跟了我这么久,你到底有帮了我什么?什么都没有!要不是当初我舍命救回你们三母女,你们老早就投胎了,还要留在我面前献世吗?干你老母!」老彭狠狠地呼着。  然而,他一点也不知道他所说的每一句每一言直刺入爱他一心一德的秀珠,她内心最脆弱的心海彻底粉碎。  在房子外最靠近门前的四个人同时讶然盯着看,只见各个楞着一张脸,使素不相识的司机忠伯都忍不住这种情况,匆匆地打开车门,下了车走到外头看个究竟。  「我……我……怎么帮你?」她眼神不济,浑身软弱,一具身子半推半就的往前走去,边拭着泪边抬头一问。  「妈!我们不要理他了,我们有手有脚,哪怕会在街头饿死?我们就走给他看!」身为大姐姐的馨妮,眼见自己的母亲被人见人恨的继父欺负到胸口都无所不为,这次她忍无可忍了,于是乎浑身冲劲的奔向前,一手抓住她母亲的手臂,一把利嘴即时发动。  「妈……我好怕……不如我们走吧……我真的不要留在老爸的身边……他会出手打我们的。」年纪才不到两岁大的馨芬,此刻她已经掉着眼泪,连同她姐姐泣声说着。  「你这两个臭丫头,我都还没原谅你昨天对我干下的事情,现在还要走到我面前多嘴,你是不是要我狠狠打你,打到你残废才能住嘴?你老母的臭逼!」  怒声责备之下,馨妮眼前的老爸立时走到她面前,手掌一起,彷佛要向她一张娇小的脸庞打去。  此时此刻,房子四周围的人们彷佛一点仗义人情味都没有,一个两个只懂得抱着旁观者清的心态站在一旁观看这一段如此震撼人心的场面,只一秒的瞬间,人情冷薄的人海之中偏偏就有一声男人的呛声传着出来。  「你快停手!」呼喊的嗓音插入。  四周围的人们刹时楞住了,屏气屏息之间,纷纷连忙转头望去。  「你……你是谁?」老彭忽地楞住,然后他一手在天的姿态随即停了下来,眼眸一定,扬着眉问道:「这是我家的事情,你站在我房子门前干嘛?」  「我是谁一点也不重要,最重要是你连一个小女孩都要打要杀的,你还是不是个男人啊?」挺身而出的忠伯镇定地走向他面前,在总人的面前对他说出这一番仗义执言。  「你……哈哈哈!」一脸楞住的老彭瞬间狂笑了出来,随即抓紧拳头,厉声回说:「你乖乖就给我滚开,不然就麻烦你通知你家人准备你的身后事好了。」  「这位先生,我家男人并不是你想像的那么简单,况且这真的不关你的事,你还是快点走吧,不然你想走也怕太迟了。」仍然站在一旁痛哭的恭秀珠妇人猛地醒过来,心头一沉,急着催他走。  「太太,你不用怕的,有我忠伯在,料他有飞天的本领也不能逃过警方那边的通缉。」  一脸镇定的忠伯彷佛对这种大场面见惯识惯,一眼紧盯面前一位连自己女人都要动粗的可恶男人,于是对他满腹经纶的解释着:「是呀,我是指警方,你若出手打我,我就说我被你攻击,我还手就等于自卫,麻烦是麻烦你一个人罢了,再加上这里周围的旁观者作证,到时候料你也逃不掉的!」  「哈哈哈!这位兄弟,你越来说越好笑了!你以为这里是哪儿?像这种小地方,不会有人会出来作证的。」老彭抱腹狂笑,下一刻,带着吓唬的声调,瞬间抬起头向四周围的旁观者问着:「喂!你们这里有人想出来作证吗?到底有人想要做傻瓜英雄吗?」  整个片刻里,一片的沉静无声,在房子周围观看的人们,有些走的走、跑的跑,不用多久留下来的也只有被微风吹拂过来的树叶及沙尘而已。  「哈哈哈!你看,这里的人就是这样的了,这世界上哪有这么多好像你这种笨蛋呢?你还想做英雄,棺材都没有!」老彭他耻笑一声,忍不住反驳。  「秀珠,你要考虑一下,没了我的日子,你在晚间又怎么渡过呢?难道你舍得离开我的一切?不后悔放弃你最疼惜的东西吗?」他随即半吓半哄的说。  恭秀珠心下一沉,一颗无助的心房彷佛被撕成两断,一边是听从她本身的男人,另一边是顶撞他,放弃他所给的一切,然后就转身从此离开他的眼前,她内心在挣扎着,沉痛地考虑着,一时显得左右为难的险境。  「这位先生,我看你还是快走吧!毕竟这是我家的私事,你也帮不了什么,待会要是搞出人命就不好了。」秀珠她低着头,嗓音微弱,坚持地催促他离开。  「妈!你真的任由他如此妄为?他真的不是人,对你的态度又这么差劲,你为什么一次又一次的原谅他,听从他的话呀?」一手抓紧自己母亲的馨妮讶然举目,表情激动,眼神显出一种不明白的目光。  「小孩子不许乱讲话,还快点跟我进屋。」抹乾脸颊两侧的泪痕,且收拾好心情的恭秀珠妇人,转头伸出了两只纤手,彷佛一副准备要牵着她两位满面愕然的女儿进屋的表情,语气很坚持:「还有你阿芬,还站在哪儿?快点跟我一起进屋吧!」  「妈!我不要进屋!不要!」  一脸狐疑的忠伯见到此状况,心念一动,愕然望向满脸悲伤的女人,怀疑地问:「太太,你……你真的不要我帮你?」  正往房子大门处离去的恭秀珠,连同手上强硬牵走的两位女儿顿时停住,她回眸一望,嘴角显出细微的笑意,并悄声诉说:「这位先生,你的好意,小女子就心领了。」话音一落,她那水蛇腰般的腰肢左右摇摆,转身连同两位女儿从大门边消失而去。  「你还不走!刚才你没听到我家女人都说不要你的帮忙了,你还站在这里赖死不走吗?照我说呀!给你驾一架名贵的轿车都是没用的,毕竟这架车子也不是你的!你只不过是一个低贱的佣人司机罢了,我劝你还是别多管闲事,小心连你这份低微的工作都不保!」  站在大门前的老彭一眼盯着他头顶上的司机帽子,眼眸又瞄向一架停在远处的名贵轿车,脸上忽然显出一阵阴笑的笑声,连语气都显得尖酸刻薄。  「你……」被人拒绝于千里之外的忠伯,此刻显然喷的满脸都是灰,彷佛哑巴吃黄莲,有话说不出似的。  狠狠耻笑了之后,门前的男人转身离开,下一刻,房子大门的两度门板刹时牢牢的被关上,门板后面隐约地还传出了一些铁链锁头被扣住的杂音。              第一百四十五章  「叮叮当当」般的铁链锁声已消失了,恭秀珠连同牵着的两位女儿顿时定睛地张望个不停,在这一间漆黑一片的房子内,仍然有些细微的阳光从破烂的屋顶板上透射下来。  「老公……现在还是日光日白,离晚间似乎还有一段时间,你干嘛要这么早把门锁上呢?」颤声地质疑一声之后,恭秀珠眼神不乏地瞪着门前的秃头男人,随即摸了摸身上的口袋,袋子内空空,她竟丢了自己平时使用的钥匙,而如今唯一可用的房子钥匙就在他的手中了。  「他妈的!现在我就家法侍候,不然我的名字就给你倒翻来写好了!」殊不知,一脸平常无异的老彭,顿时心情大变,转头便凶巴巴地瞪眼说着:「昨天的事情,我还没好好惩罚她们俩,现在我已经把整间房子的门把给锁住了,谁都不能逃开!」  「妈妈!快带我们走啊!老爸真的好可怕!」年幼的馨芬以及面不改色的馨妮背上一直发寒,现在,连她俩的心也发起寒来了。  「你……你不是答应过我,你会原谅她们的吗?你现在却反口起来了?」无奈地,她伸手紧抓着身旁的两位年小的女儿,宛如一只母鸡想要保护它的小鸡似的。  「你给我住嘴!」老彭龙颜大怒,迅即伸手往她的脸上掴了一个耳光,继续喝说:「要不是你带着你这两个不知丑的死剩种给我,要我扶养她们,我也不会开始倒楣至今!赌什么就输什么!你说她们应不应该得到惩罚!」  「你不要打妈妈!你没资格打她,你并不是我们的亲生爸爸,你是坏人,你是恶人!」勇字当前,年纪才不到五岁大的馨妮刹时痛骂出口,然后再强势地拉走她的母亲。  「你老母都未曾出声,你这个小小女孩还敢过来顶撞我?你是不是要我打死你才怕?」冷血似魔的老彭彻底疯狂了,眼珠发出令人悚骨的眼光,嘶声喊说。  「求求你别打她们,她们还是小孩子罢了,小孩子年小无知,她们的确还没懂事,你就放过她们俩吧!」被自己的男人打了一巴掌的恭秀珠,一边脸已经红烫烫的肿了起来,但爱女心切,她也不得不咬着牙根,迅速爬到他的面前,失声痛哭似的求着情:「你要发泄,要出气,要打要杀就全发泄在我一个人的身上,求求你别打我的女儿啊!」  满面颤腾的她,耳朵两旁只听见脚步声传来,在黑沉沉的片刻里,张开眼睛四处张望个不停,跟着,她的头发刹时被自己的男人用手扯住!  「你这个臭婊子,老子今天不爽,先放过你一马,」老彭面不改色,冷言冷语地:「嘿嘿嘿!不过我就要惩罚你这两位心疼的女儿,才能泄我心头之恨!」  年幼尚小的馨妮两姐妹自知事态严重,慌慌张张之间,顿时转眸往客厅后门一望,彷佛可以看见一处之光,不到下一秒便自自然然地举步想从黑沉一片的客厅内阁逃去!  「贱骨头!还想逃开呀?」老彭转眼一瞥,立即提起一脚,跟着狠狠地向面前那两姐妹的背骨踢去,鼻孔哼气:「你老母的臭逼!要逃吗?还想要逃吗?」  极痛归心,下一刻,如此被自己的继父一脚踢倒的馨妮两姐妹,各自彷佛屏气屏息的倒在地上,才这么的一脚,嘴里不受控制的喊声已经显得一种杀猪般的声音,全身四肢更是激烈地随地挣扎。  「老公!我求求你!请停手啊!」身为一位亲生母亲的恭秀珠,两度十月怀胎的心情,在这区区的几个文字下根本是无法能描述出来的,此刻除了惊呆在身旁,放声痛哭之外,别的就无能为力了。  不过她眼见自己的两位心疼女儿被她本身爱得死心塌地的男人糟蹋至连低贱的生物都不如,更不用说什么人性价值了,看到此况,她的心顿时被活生生的剥开,成为两断,最后她心中的血滴因此一滴接一滴的淌下。  「神呀!快停止这一切……别再折磨我……放过我们三母女吧!」仿似愁云惨雾般的一哭。  「嗖!」一声皮带脱下的声音。  刹那间!馨妮以及倒在她身旁的妹妹听见这种心胆俱裂的声音,心中为之一寒,浑身不禁的震了起来。  馨妮朦朦胧胧地抬起头来,睁圆眼睛,眼神一定之后,她俩的眼珠彷佛悚惊得掉了出来一般,喉头刹时发出一阵杀猪般的尖叫声:「不……不要啊!我不要皮带!走开啊!走开!」  「皮……皮带?老爸!你不要打我!是我亲眼看见姐姐她特地淋你的,你要打就打姐姐,不要来打我!」年幼无知的馨芬,鼓着一张青白得几乎晕去的脸,嗓音发颤,为了要自保,竟然头一次说出了违背良心的心底话。  「你……你乱说什么?我哪有特地淋老爸?」馨妮一震,眸光一亮,含泪着说。  老彭狠巴巴地一步接一步向前走去,一边将手中的皮带往拳头卷起,边咬牙切齿,歇斯底里的笑说:「哈哈哈!现在才会怕吗?昨天你并不是这样说的,你还很大胆对着我呼喊!臭丫头!」              第一百四十六章  「你们就认命,干脆受死吧!」  察言观色,老彭刹时向她俩娇小的肉躯愤怒地挥了两下,「嗖嗖!」两声鞭打的声音响起之后,接着,倒在地面上随死挣扎的馨妮两姐妹顿时呼喊出一阵像似震天般的巨叫声,但是她们两个人始终弹动不得,两个人二十根纤细的手指只是不停地在灰尘滚滚的地上抓起了痛心的指痕。  老彭跨脚前进,才踏进一步,秀珠的声音已经带着泣声般地响起:「老公!求求你快停手,她们才不过是小孩子罢了,你别打她们……我就求求你!」  老彭顿了顿脚步,回头转去,眼见他自己的娇妻已经满脸泪痕的模样,心都得意起来。转瞬间向她面前俯下身去,并伸出粗壮的指头,将她沾湿泪珠的下巴轻轻的抬起,他上上下下地打量一眼,嘴角一牵,接着,他的眼光突然转变成一副鄙夷无耻的样子,连挂在面上的笑容也显得阴恻过人。  「你以为自己是谁?你凭什么吩咐我做事呀?」他的眼神锐利,鼻孔哼气着说:「给你一块木板,你却大胆到要建起棺材来了?你是不是想我也一同打得你够够力,你才会知道怕字是怎样写的?」  「不……我……我不是这样的意思。」秀珠惊闻,皱上眉,心中一紧,连向他反抗的意识也瞬间沉入了心海里头,无法不服从他的命令。  「不是这样意思,哪是什么意思?」老彭他仍然不肯放过她,继续狠狠地喝道:「你乖乖就留在这里,别多管闲事,总之今天我就要好好去教训你这两位不听话的女儿,不然她们就会得寸进尺,不把我放在眼里的了!」  「你就做好心放过她们吧!」秀珠沮丧地挨到墙边,她的发间,她的脸颊沿着水珠一直渗下,这串水痕里包含着咸味,她眼见自己最疼爱的两位女儿被打到半死不活,她彻底淌下了泪珠,泪珠混着水珠,是任何人都分辨不出来的,眼前视线朦朦胧胧地哭着说:「你……你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你要钱,我化妆桌的抽屉里面存了一点私房钱,多就不是很多,我看那里也有几千数百元的,你就暂时拿去还债吧,总之你如果放过我两位女儿,我会出去再筹钱回来给你的。」  「你就做做好心,你大人有大人过,求求你放过她们吧!」话刚落,秀珠再眼角含泪,眼珠朦胧,泣声一说。  「死畜生,昨天那件事,我越想就越生气!」老彭狠狠毒咒:「要不是你那宝贝女儿用啤酒水来淋我的话,说不定我打麻将就可能会赢大钱了,现在什么财神爷都给她淋走了,什么希望都没了!」  「好了,好了,」秀珠不顾任何的妇人廉耻,随即从地上爬了起身,一手抱着他的腿边说:「万大事就算到我身上来吧,你那些债,我会想尽办法帮你筹钱的。」  老彭把她的手挥开了,气冲冲地转过身去,随便从地上抓起了年龄才不到五岁大的馨妮,并强硬地拖着她一同走入房去。  「老公!你……你想带她去哪儿?干嘛要进房呀?」秀珠一脸震惊地看着眼前所发生的一点一滴,彷佛慢动作似的情形,直至他的丈夫以及被他强硬拖走的女儿消失于门前。  老彭才踏入门前的刹时,他顿时转身狠巴巴地望去,嘶嚎声说道:「你乖乖就别出声,我今天不好好教训教训她,我肚子里的那股闷气就不能释放出来,到时候我真的会杀人的啊!」  馨妮一头的长发就此生硬硬地被他抓住,瞬间在门前显出一副满面泪痕的泣样,声调若乱若颤的说:「妈……妈……快救我……他会打死我……打死我……我的……妈!」  「如果你敢进来的话,别怪我对你无情!」老彭狠狠地说着,他脸上那一张冷冰冰的脸,刹时令秀珠也愣了下来。  「对不起……阿妮……是妈妈对不起你……呜呜……呜呜呜……」秀珠一眼见状,心头为之一沉,浑身颤抖地爬了起身,彷佛想立马追着进房去了。  「乓!」的一声,她眼前那度房门就此被关上,她的眼珠顿时一愣,为人母亲的她,此刻也彻底宣布崩溃下来,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嗖!」一声皮带挥下的声音,秀珠的眼珠一定,接着她心下顿时一痛,就像她自己正在房里受着那种皮肉之痛般的难受。  不久,房间里突然传出一些东西扔掉的杂音,下一刻,她心肝宝贝的大女儿-馨妮的呼喊声及抽泣涕声随即震天似地急传了出来。  「啊!不要打!」  「嗖嗖嗖!」殊不知,房间里的皮带声音始终未曾停止过,毫无怜悯,然后那些皮带与皮肉之间的碰声再度一声接一声的响起。  「啊呀!不要!我不要!妈呀!老爸疯癫了!」              第一百四十七章  年幼无知的馨芬即时起身爬到她母亲身边,她的双脚彻底麻木,她的双手完全冰冷,彷佛一个活死人一般,一眼震惊地盯着眼前的门板,声音抖动:「妈,快救救姐姐吧!她……这样下去……真的会被打死的……」  「嗉!嗉嗉嗉!嗉嗉!」地响起,然后,房间里不停地发出某些东西被胡乱扔下的轰音。  「妈妈!快想个办法去救姐姐啊!」馨妮伸手抹把泪,迅即倒吸了一口气,心里头越来越担忧起来了,连她的嗓音也显得越来越颤抖不定。  「妈妈没勇气……是妈妈不好……拖累了你们……请原谅妈妈……是妈妈对不起你们……」秀珠仍然一脸哭丧似的楞住,眼角的泪珠依然不受控制的掉下,嘴边始终喃喃自语,发出梦呓似的沉音。  客厅内只留下秀珠以及抱着她身上的小女儿──馨芬,屋顶板上直透下来的细微阳光,照耀着她俩蓬头散发、眼神不济、狼狈不堪的表情。  汗湿了整个身体,汗珠直沾满她俩的头颅,额头上豆大的汗珠一颗颗往下滑落,瞬间已将她俩的头发湿成一簌簌似的,各自都在发愣发抖,似有无穷无尽的痛苦正折磨着她俩最脆弱的心灵。  无可奈何地,秀珠渐渐伸出手把自己唯一的希望紧紧地抱住,在细微的阳光底下,让一颗颗泪珠沿过脸庞,流在她的脖子上。  「妈,你还呆在这里干嘛?快进去救救姐姐她呀!」馨芬眼角泛光的问道。  「你老爸说过就做得到,妈妈……也实在没办法去面对他了。就让他歇一歇他的怒气,很快就会云过晴天,没事的了。」颤声一落,秀珠她彷佛五内俱崩,亲耳听见自己的大女儿被关在房间里受着皮肉之痛,犹如人间地狱,此刻的她实在比死更难受。  看着她自己母亲的脸孔,馨芬顿时感到有些晕眩,过了片刻,她才能鼓起勇气,茫然的问了一句:「可是……可是……姐姐会被他打死的!老爸怎么能如此残忍无情,你又怎么能够撒手不管啊?」  「阿芬,你要乖,不要出声,要不然老爸待会一生气,就会出来抓你一同受罚的了。」  睁眼凝视着眼前的小女儿,秀珠突然紧紧抓住她稍微受惊而交叉在身体前的纤手,无奈地揉了揉她的额际,尝试稳住她一颗渺小慌张的心神。  馨芬怎么可能不担忧呢?毕竟和她本身的亲生姐姐也情同姐妹了这么多年,有时还一条裤子两个人同时共用,如此般的亲密,如此般的和谐,可是来到此时此刻,她体内一颗猛颤的心脏彷佛连同了房间里的猛喊尖叫声,「怦怦怦」地恍惚起来了。  「妈妈!求求你来救我啊!我好痛……打到我好痛啊!」秀珠停下手上的揉擦,即将开口游说她之际,房间里传出来的惊喊声顿时拉住了她的心神,接着,她脸上露出一种惊恐的表情,呆呆的定睛看着眼前的小女儿。  「啊!」只一瞬间,她又听到房里传出一阵像似被人咬痛的喝叫声,声调激动,急匆匆的驳回一句:「你老母的臭逼!你……你竟敢咬我!看我怎样打死你这个臭丫头!」  「嗉嗉嗉嗉嗉嗉!」房间里愤怒冲天的喊咆声不断重复着猥亵的言语,喘气呼呼似的:「看你还敢不敢回手!咬我?我就打死你!」  「我的妈……不要……不……要……打……痛啊……停……别打……」她的大女儿不停传出来的求饶沉音在秀珠的耳里听起来甚是痛心。  「三分颜色上大红!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出口顶我嘴!还要不要听我的话!」  犹如一场血雨腥风的片刻里,秀珠渐渐感觉内心的刺痛快要宣泄出来般,从耳朵两边不断地聆听到房间里所传出来的男人淫声猥语,以及被关在房里的年幼女儿的呼喊尖叫声,从强硬雄壮的求饶声,逐渐地变得低沉细微的喘呼声,明显地,房里的女儿已经生硬硬的被打到气息奄奄了。  「嗉嗉嗉!嗉嗉!嗉嗉!嗉嗉嗉!」  「不……敢了……别……再打……我了……」房里仍然弓起一阵如同杀猪般的凄惨沉音,似求非求,似弱非弱,但任何人一听见都会一一的心疼至落泪。  转瞬间,同一时候里,房间里又传出狮吼般的狠叫声:「现在求我也没用!我不把你打到终生残废,我就不是你的老爸!你这个死剩种!没人要的臭贱货!害我输钱是么?我就打死你啊!哼哈哈哈!」  「嗉嗉嗉!嗉嗉嗉!嗉嗉!」下一刻,房间里的一丝求饶般的沉音彷佛听不见了,整个屋子里只发出一声接一声的鞭打巨音,简直能拨动着全世界的心房。  「啪咚!」皮带鞭打的碰声突然停止了,整个片刻里迅即沉入了一个毫无声音的死境,面临这种怪异的情境,连一身倒在房间外的秀珠以及年龄才不到三岁的馨芬都感到心胆俱悚。  「妈……姐……姐姐她怎么了?怎么没声音了?」馨芬一眼盯着房门前的木板,从喉咙深处挤出了一丝嗓音,吓得发愣的两颗眼珠,也跟着脉动了起来。  「咿乓!」蓦地!房间木门彷佛重见天日,终于被打开了,续而,站在房门前的老彭,他浑身已显得湿淋淋的,手上依然握住那条被挥打成两段的皮带,从皮带的表层来看,隐约地还滴着一丝的鲜血。  「你……」秀珠反射性的吞咽着口水,朦朦胧胧之间,眼神惊讶地紧盯向他手上那条沾满着鲜血的皮带,心下随即一震,转瞬间又举目看着他,更偏执的断续的问着他:「你把我的女儿怎么了?她……她究竟怎么了?」              第一百四十八章  「他妈的!你那个臭贱货!给她小小的惩罚,她就受不了晕过去了!」咬牙切齿地,老彭面带怒气,一挥手将手中那条早已经断折到两段的皮带扔下,愤怒地嘶咆说着:「看她以后还敢不敢出言不逊,还敢不敢出口顶撞我!」  「你……你竟然打到她晕过去!」恭秀珠惊闻,心头为之一震,浑身也跟着震惊了起来,瞪着眼急道:「你好狠心啊!她怎么说也是你的半边女儿,虽然不是你亲生的,但你总不能这么铁石心肠,无情到要向她下毒手啊!她只是五岁大的孩子罢了!」  「我不打都打了,你还想怎样?」老彭彷佛毫无惭愧之心,继续露出一脸奸笑的表情,开口笑说:「快跟我进房去!现在老公就好好慰劳慰劳你吧!就当作对你赎罪好了!哈哈哈哈!」  带着惊讶的情绪,恭秀珠的脸不安的低下头去,她一双湿满了泪光的眼眸顿时向他的膨胀裤头瞄了一眼,跟着面带愕然的再次举目紧盯着他的眼睛,她脸上显露出来的惊愕表情绝不是那种不懂男人肉体情欲的无知少女。  「妈!老爸根本就不是人!我们就听刚才亲自载我们回家的司机忠伯,我们就揭开他的恶行,我们现在报警去!」骤然,吓得满面愣呆的馨芬回过神来,立即发出一阵如同尖啸般的怒声。  「臭丫头!你是不是也想学你姐姐那样,是不是也要我出手打到你残废才会听话?你说是不是!」眼珠一转,老彭几乎气得龙颜大怒,一听见地面上另一个他亲自抚养成人的养女对着他如此大言不惭,一时之间激动得要向前扑去似的。  秀珠看见站在门前的男人彷佛要向前抓住她的小女儿,情急之下,顿时呜咽地喊着说:「老公!小孩子不懂事,求求你就放过阿芬她啊,她也是心疼她姐姐罢了!她真的不想顶撞你的!」  「他妈的!就是小孩子才从小好好的教导她,你可知道什么是慈母多败儿,如今才小小的丫头就敢开口闭口对我呼呼喝喝的,长大之后还成何体统呀!」  可能是太过激动的关系,老彭迅即的向地上的养女走去,跟着,仿如一粒足球似的,他一点怜悯的心态也没有,想也不再多想就狠狠地踢去!  「啊……」简直是割掉她的肉似的,馨芬立即痛得尖叫了出来。  此时此刻,倒在馨芬身旁的恭秀珠妇人见到自己的小女儿被她的继父踢到整边大腿都红肿了一块,心下没有一处是可以安定下来的,于是乎她带着满眼泪花的表情,嗓音颤抖,急促地求饶说:「老公!你别再踢她了,千错万错都是我这个当母亲的错!你快停手!」  「臭贱货!不给你看一点颜色,你就不会把我这个给饭你吃的爸爸放在眼里的,养女就是养女,一出世是贱货始终是贱货,给你敬酒不喝偏要喝罚酒!」锐利的眼神一瞪,然后又低贱地往年纪才不到三岁的女孩身上吐了一口痰液。  「你……你为什么会是这样的人,我上辈子究竟干了什么东西,为什么这辈子会认识到你这个禽兽!」情绪面临崩溃的阶段,秀珠依然发出呜咽般的泣声,泪珠直落,接着,浑身更是不禁的发起了冷抖。  「别再对我罗罗嗦嗦了,还不快给我死进房里去!你老公我不能再忍受了,鸡巴就快要胀死我了!」老彭愤怒的伸手抓住她的秀发,仿如恶虎扑羊似的,一下子把她拉向自己。  「好痛!你……你快放手!放开我啊!」秀珠满面扭曲,一副极度憎恨的脸孔,然而,鼻孔以及眼角两侧的鼻涕泪痕始终未曾停止过。  「闭嘴!再出声就连你都要遭殃!你是不是开始要皮痒了呀?很久没吃过我的拳头了,是么?」老彭狮吼般的一声,跟着便好像拉着一头低贱的小狗似的,一步接一步往隔壁的主人房间拉去。  「妈妈……别离开我!妈妈!」紧贴在地面上的馨芬满身是汗,正当她稍微忍着大腿边所发出来的疼痛,红肿了一块的大腿上的肌肉早已显得弯曲了起来,微微抬头睁眼之际,她顿时屏住了气息,紧咬着牙根儿,胸臆不觉发出低沉的哀求声音。  「阿芬……阿芬……」这个片刻里,恭秀珠一脸凄凉的回着头,全身四肢不时狂摇了一下,脸部上的五官紧紧扭曲着、紧皱着眉头,连嘴里呼喊出来的声音也显然倒嗓了起来:「你不用理妈妈……快进去……去看看你姐姐……抽屉里有些黄药水……是用来敷伤口的……你快去……」  「臭贱人!你再给我知道你心里面只想着你那不知丑的女儿,你信不信我立刻就将你的东西公诸于世?到时候就让你一次过颜面尽失!」  「不要……求求你别这样对我!我听完你的吩咐,我会听话的!」秀珠满脸错愕的,最终再提醒背后的小女儿:「芬……你赶快去看看你姐姐!」  「你这个贱人,真是扫兴!别只顾着你那个烂女儿了,你老公现在就要做大人应做的事儿,待会保证让你爽个劲头,在床上欲仙欲死的!我跟你说,就算现在玉皇大帝降临都没情可说的了!哇哈哈哈!」一声宛如奸笑的狼嚎喊声之后,隔壁房的房门就此牢牢地被关上。  转眼之间,整个客厅四周围只剩下馨芬一个小女孩的喘息声音,像是小狗掉口水般的喘息,小嘴也不经意地呼出一股发烫的气息。才两岁大的一个小女孩,馨芬她自己头一次在家里亲眼目睹这种不知所措的情况,一时之间也不知如何才好,彷佛进退两难,整脸焦虑似的。  刹那间!早已经一脸楞呆的馨芬,耳垂边突然听见隔壁房开始传出一口接一口的呻吟;不到半晌,又传出一种自己曾经听过无数次的木板敲声,时快时慢的震动着。而接下来那一刹那,房间里便发出一阵似有节奏般的喘息哼声:「呼唔唔……」              第一百四十九章  再睁开眼,只见客厅内盈满了阴沉沉而不刺目的光线。孰料就在此时,年幼的馨芬转头睁开眼来,嘴唇震惊地动了一动,映入她眼里的就是她姐姐的房间,眼前那度半盖半掩的房间木门,也就是她母亲刚才临被拖入房前最后提醒要进入的房间。  不久,馨芬重新整理好心情,用尽全身最坚强不屈的心态从地上爬了起身。  当她心跳渐渐震动着,一步接一步向眼前那间如同人间地狱般的房间走去,刚一踏入房内时,她的眼睛似乎定了下来,顿时用手掩着小嘴,一副快要哭出来的样子。  「天啊……」  「姐……姐姐!他……把你打成这样……还是人吗?」馨芬顿时往前扑去,一手把死躺在地面上的姐姐给抬起,眼睛直视着她身上的伤势,甚为严重,于是乎以颤抖的口吻继续说下去。  双目紧闭的馨妮直卧在馨芬的怀里,满面苍白,气息奄奄似的,原是一身肌肤鲜滑的身躯,如今浑身已被鞭打成一横横的伤痕了,血肉模糊,惨不忍睹,身上每一横伤痕处还流下了鲜红色的血丝,甚至连她嘴边及鼻孔两侧所发出来的细微呼吸声也完全听不见了。  年幼的馨芬人生中头一次面临这种触目惊心的情境,惨不忍睹的程度简直是要了她的命。眼见怀中的姐姐几乎要半死不活的,突然间变得心情低落,压低嗓子,泣声说:「姐姐!呜呜……呜呜呜……呜……你睬一下我嘛……呜呜……呜呜呜……呜……呜……你不要死啊!」  馨妮始终毫无回答,她仍然屏气闭目似的。这时,身为她唯一亲生妹妹的馨芬几乎看傻了眼,眼睫毛每扇动一次,她的心就抽痛一下。  「姐姐……你……你不要……吓我啊……醒来啊……求求你快醒来……别丢下我一个人在这里……姐姐……」  馨芬眼角噙泪,急速的继续哭说,她的心都要沉降下去了。就在这一刹那,结结巴巴的她被一种恐怖的心情给袭卷而来,然后开始用力地摇着头,彻底痛哭了起来。  『黄药水!』馨芬灵光一闪,脑门前突然回想起刚才她母亲对她说的言语。  流着满身冷汗的馨芬不停在抖动着,她转瞬便走到衣橱边,随手翻开了衣橱上的一个抽屉,满脸忐忑的情绪,紧张地在抽屉里面上下翻找个不停。  「找到了!」不到半刻,馨芬终于在抽屉的内处找到了一瓶用来敷伤的黄色药水,转身便跑到她姐姐的面前,用着柔和的语调安抚着她说:「姐姐,我现在就先帮你敷一敷药,很快就会没事的了。你千万别有事啊,不然以后丢下我一个人住在这种鬼地方,我真的不知怎么办才好了。」  手拿药水在黑暗中蹲着,近距离地凝视眼前的姐姐,馨芬紧咬着嘴唇,心胆惧怕,眼睛始终不敢直面看着那些一横横破皮的鞭痕。屏气呼吸的交替下,弯着身体哭泣的她,小心翼翼地伸手将地上的姐姐横抱在怀中,一瞬间,手上的药水便往她身上的鞭痕敷落。  「姐姐……你千万别有事……求求你快醒来吧……姐姐……」馨芬一边往她身上无数横的鞭痕敷着药,一边眼泛泪光的哭着道。  奇迹般地,才敷上了药水不到数秒钟的片刻下,一直昏迷不醒的馨妮终于张开了一双毫无力气的眼睛,满面毫无血色的样子,接着嘴唇发白,稍微喘气似的作声说:「芬……是不是你呀?芬……」  「姐姐!你醒来就好了!知不知道刚才你昏迷的样子还真担心死我了!」馨芬忽地睁开眼珠,心情激动的答道。  「芬……姐……姐姐没事……你……刚才没有……没有被打,对么?」  「老爸他一脚踢到我跌倒,现在我的大腿边还红肿了起来。」馨芬紧咬着嘴唇,眼袋垂下,死命挺住不肯发声痛哭出来。  「芬……还……还真的难为……你了……你不要……不要哭,有姐姐在……有我……在你身边……他不会……不会伤到你的……」气喘吁吁地,眼神迷朦的馨妮看着她妹妹一脸激动且忍痛的神情,嘴唇半开着,跟着还关怀的伸开双手,把她唯一的妹妹搂进胸怀。  不知道有没有把姐姐的话听入耳,但可以肯定的是,馨芬几乎已经忘记了之前被暴力虐待的情绪,然后声调略带微颤的线条,对于成年人之间的房间游戏甚感好奇的她,终于沉不住心下的好奇心,慌张的望着眼前的大姐姐,急速的开腔询问:「姐!为什么老爸要把妈妈拖入房间里去?他们是不是正在玩着大人的游戏?」  「呼……啊唔啊……轻点……好痛……唔啊……」就在这个纯粹巧合的情况下,隔壁房里的浪叫呻吟声越来越响亮起来,间接还发出一些木板敲响的杂音。  「姐姐!你听到吗?又是这种不知是什么的声音,老爸他是不是在隔壁房里鞭打着妈妈呀?」陷入一个无底深谷般的恐惧感,嚎啕大哭的馨芬更是激动的抽咽了起来。  馨妮慢慢地注意到她急速变化的面貌,看着眼前这个满怀好奇心的妹妹,她自己也渐渐陷入一个好奇的漩涡里头。片刻,馨妮更紧搂住她,并在她耳垂下不停地安慰说:「阿芬乖,妈妈应该会没事的……我猜想隔壁的声音应该不像被鞭打的声音。」              第一百五十章  「不是吗?但是妈妈的声音好像很痛苦……」馨芬眼角噙泪,倒吸一口气,不停抽泣着说。  「臭贱货!看我怎么收拾你吧!我操死你!操烂你的淫洞!」陡然间,房间墙壁的那处传来一阵剧烈的淫秽言语。  「老公……别喊得这么大声……阿芬她们在隔壁会听到的……」断断续续的传出一声哀求的言语。  「听到就听到吧!她们也会长大成人,现在就先让她们见识一下什么叫做性交,说不定她们也会爱上了做爱呢!」  「我……呀……不要……我怕……她们才不到几岁的孩子……怎么可能会爱上呢?」  「大人做事就要光明磊落,干嘛要怕这些怕那些呢?你干脆好好躺着继续受我的抽插吧!让我再操你深一点!哈哈哈!」羞辱的言语刚落,墙壁那处顿时传出更激烈的木板响声,以及一阵像似欢腾腾的呻吟浪声,时快时慢,似痛非痛,一瞬间已经散布了整间房子的四下。  「老公……啊……唔呼呼……别这么大力……人家那里真的会痛的……呼嗯嗯……你的鸡巴实在太硬了……好鸡巴……鸡巴呀!」馨妮连同馨芬这两个年小无知的小女孩渐渐沉浸于整间弥漫着呻吟浪声的房间里头,沉静地听着和各自的眼神秋波荡漾,连娇脸都已红得发紫,彻底无语了。  「姐姐……你肯定妈妈真的不会有事?」馨芬支支吾吾地问说。  听见这一阵和猫咪叫春相似的沉吟杂声,馨妮霍地涨红了脸庞,半晌,才能稍微整理好自己一片素乱的气息,然后再显露出一种害臊忐忑的容貌盯着眼前的妹妹,一时腼腆地点着头、一时显得无奈地摇着头,而这种羞涩胆怯的情绪,彷佛把她的身体整个包围住,怎么也平静不下来,虽是新奇也真是奇妙。  才两岁大的馨芬,年小好奇的她始终不明白为什么自己的母亲不时发出和晚间猫咪叫春相似的呻吟声,不到一刻,她用着细小抖颤的嗓音,把仍在发呆发愣的姐姐,一时间把她从素乱的情绪中急速拉了回来,说道。  「姐,你看看墙壁最顶的地方有条横梁,我猜可以从那里观望到隔壁房间的实况,我真的好想知道到底妈妈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什么她会一直要喊痛呢?」  「什……什么?那边真的好高啊,你怎么可能爬上去呢?」说完这一刹那,馨妮终于清楚明白她的意思了,迅即忍痛地爬了起身,然后再举目往墙壁最顶的横梁一望。  馨芬的目光也随着她姐姐的视线,抬头望向头顶上高高一处的横梁,「我有个好提议!」聪明伶俐的馨芬灵光一闪,眼珠瞪着墙壁旁的衣橱,然后再转眸看着她姐姐说道:「你不妨在地上蹲下来,我可以踏上你的肩膀,然后你再把我举起,我不就可以爬到衣橱柜上,那时候我可以靠着橱柜的顶面,自己爬到横梁那里去。」  馨妮迟疑了一会,沉默不语,最后便带着焦虑的表情不由自主的答道:「这办法可行吗?我倒是怕你会因此跌下来,到时候弄伤了骨头就不好了。」  「老公……老……公……轻力点……别太过用力……人家好痛……好痛……呼啊啊……」  「哈哈哈!你这么死心塌地的爱我,还不是为了我的鸡巴?我现在大力地操你,你才会感到爽呀!操死你这个贱人!」  隔壁房里又再传出急促的喘息呼声,杂音里头还夹着一些木板敲碰的震声,整个墙壁上彷佛大大的震动着,续而,她俩母亲的呻吟声开始剧烈地低喘,最终还呼出了一口如同嘶鸣的喊叫声。  「我说行就是行,你快动手嘛,别再婆婆妈妈了。」如此焦急却兴奋的情绪实在有点像个色胆包天的偷窥者,而不像乖巧小女孩应有的样子,令馨妮她自己也不禁苦笑了起来。  不久,馨妮便沉住气,咬着牙根儿,慢慢地用手臂撑着地面,转瞬间整个身躯便像只小狗似的蹲坐了起来。  「芬,你真的要小心点。」当馨芬一脚踏上她的双肩时,转念之间,馨妮向她侧目而视,视线落在她一身摇摇晃晃的身体上,心下全是担忧及忧虑,不时又开口提醒了一下。  「嗯,我不会有事的。你现在就把我举起来。」馨芬咬咬牙,仍在平衡着她身上的一个平衡点。  此刻,馨妮慢慢地用手臂上微弱的力气,一下子就把她举到衣橱的木板上。「再来,再高一些就可以了。」馨芬沉住气,屏气鼓起体内的一股莫名的力量,一脚迅速踏上了橱柜上的木板。  「你……你要小心点啊!」馨妮脸颊赤红,眼角两侧早已经忍不住掉下了泪珠,但她依然咬着牙忍住身上的伤痛,直至用尽全身的力气才能完全把她一位娇小的妹妹举离上身。  慌张结束的语尾,可能是小孩子心里的冲动吧,馨芬终于爬上衣橱顶上,不再思考下,她便带着战战兢兢的心情,一小步接一小步似的徒步迈向房间墙壁的横梁上。如此惊心动魄的情况下,她不但毫无恐惧,只感觉到整张脸庞火热般的烫起,一颗猛颤的心里头彷佛只记得一直传入她耳里的恫言沉吟声。  好像还因好奇没有镇静下来,几经辛苦之下,年幼的馨芬终于抓紧着横梁上的木支,抬头举目望去,在一个狭小的角度里头终于看到了一个她根本不应该目睹的画面!  她的眼珠瞪起,眼前视线刹时一亮,心跳也跟着「怦怦怦怦」地旋起了一个深不见底的涟漪,如此的熊烈壮观,如此的激情澎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