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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六岁的花季四 调查

fu44.com2014-05-15 10:46:32绝品邪少

树林里依旧是一片漆黑,不时传来一声鸟儿的叫声。在项菲美丽的身体上发泄了自己的兽欲后,周平也像一只泻了气的皮球一样瘪了下去。疲惫不堪的他把短缩得只剩下一节电池大小的阳具带着残留的精液从项菲的两腿间拔了出来。

  抹去了额头上的汗水,周平回想起自己刚才的所作所为,不禁有些后悔,关心的问道:「你没事吧?」项菲没有理他,自顾自的在提裤子。

  周平见她不理自己,走到她的正面,说:「你说话啊!」项菲连看都没有看他,系好了腰带,抬腿就走。只剩下周平愣愣的站在原地。这时,一阵刺耳的哨声响起,一天晚上的第二次紧急集合开始了……

  躺在床上,周平怎么也睡不着,项菲无言的抗议使他受到了很大的震动,说到底是自己对不起人家。一个多月一前,人家本来是一个清清白白,冰清玉洁的花季少女,就是因为自己的一时的欲望,毁了人家一世的清白。

  正当自己只是把再次寻找她作为一个可能永远也不会实施的计划的时候,可是怎么又那么巧,老天又把她和自己安排到了一个班级里面,现在倒好,这么短短两天,自己每天都和她来一次,难道她是自己发泄的工具吗?那自己又成什么人了呢?

  越想越烦,周平下了床,走出营房,任凭凌晨的冷风吹在自己的身上,仰望夜空,是啊,在北京是看不到这么多星星的,星空真美啊!于是他干脆躺下来,欣赏那遥远的星空。

  周平被人发现的时候,睡得正香。原来是老师和教官查夜时没看见他,出来找的时候却发现他在营房旁边的草地上睡着了。不仅被训了一顿,还感冒了。周平自己寻思是不是报应来了?

  大家都去训练了,自己虽然躺在床上,可却发着39.5度的高烧,头疼得厉害,最要命的是水那个难喝啊。本来发烧应该多喝水,可是这水似乎没烧开一样,还有股怪味道。周平躺在床上,一边佩服驻扎在这里的解放军战士们吃苦耐劳,一边暗骂自己活该!

  正在这时候,门开了,一个熟悉的身影走了进来,原来是项菲。她手里拿着一个药瓶和一本书,原来是给自己拿药来了。

  「老师让我来看看你怎么样了,顺便拿些药给你。你有什么想吃的告诉我,我告诉老师,老师好和食堂说。」一样还是冷冰冰的口气。

  周平勉强睁大眼睛,映入眼帘的是项菲毫无表情的脸庞,那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里是怨恨还是什么?

  周平分不清楚,清了清喉咙,周平说:「饭我是无所谓,大家吃什么我就吃什么。稀的来点粥就行了,没别的要求了。不过,你要是能坐在这儿陪我说说话就好了,一个人太无聊了。」

  出乎周平的预料,项菲坐在了对面的床上,说:「我可以在这里,不过是老师让我来看看你,照顾你的,不是我的本意!」

  「是吗?不管怎么样,我也要谢谢你。」周平说。

  「你看,咱们俩就是有缘分,那天我碰见你就没想过咱们还能见面。结果不仅见面了,还在一个班。现在你又在我身边,不管是因为什么,总之咱们还真是有缘。」

  项菲没有理他,只是抬起头看着窗外的景色。窗外,同学们正在烈日下来回正步走,那高昂的声音,整齐的脚步声,而不远的这里却静的可以听见一根针掉落的声音。

  昨天晚上她承受了那样的痛苦,结果马上就第二次紧急集合,强忍着双腿间的疼痛跑完了五圈之后,她也是躺在床上半天没睡着,直到天都快亮了才睡了一会儿。

  本来今天是老师看她脸色不好特意让她休息,后来老师跟她说周平发烧了,让她去看看他的情况,照顾他一下。项菲实在不愿意来,可是又没有办法推托,只好硬着头皮来到了周平的宿舍。

  军训刚开始一小会儿,离中午休息还早,这么长时间,自己在这里怎么过?好在周平似乎很疲劳,没什么精神,一直也没有说话,如果就这样子的话,项菲觉得也挺好,甚至有想睡一觉的欲望。

  正在这时,周平说:「你想睡就睡吧。我都这个样子了,不会有精力把你怎么样的。放心吧。」

  项菲低下头,看着周平有些憔悴的脸,犹豫了一下,说:「不用了。」

  周平挣扎着坐了起来,说:「我现在很好,你不用照顾我了,你回自己宿舍去睡吧。」

  项菲不理他,拿起放在一边的那本书,专心看了起来。

  周平已经习惯了这样的待遇,于是就躺下睡了。

  过了一会儿,周平觉得自己很口渴,翻过身来想喝口水,发现项菲已靠在床边睡着了。

  她的头发被窗外的阳光照射反射出夺目的光彩,有半边脸被垂下来的头发遮住了,剩下的那半边被黑色的头发反衬的更加白嫩。娇小可爱的鼻子,眼睛上那长长的睫毛,紧闭的樱桃小嘴,以及那雪白的脖子,好一个可爱的睡美人!

  周平悄悄喝了几口水,就靠在墙上,欣赏起项菲来。认识她的时间其实并不长,虽然和她有过男女间最亲密的关系,但是这样仔细的观察这样静态中的她还是第一次。

  扪心自问,如果是正式的追求的话,自己还真的配不上她。不光是从相貌来说,从项菲当班长这两天的表现来说,她真是一个很有能力办事很认真的女孩。比起初中时接触的那些整天只知道玩乐的女孩子来说,她无疑太个别了。

  自己虽然是由于她的美貌而迷上她,但是谁知道是不是被她这种独特的魅力所吸引呢?仔细想想,这还真说不清楚。就目前来说,自己对她可以说是仅仅比一无所知强一点点,但是等军训结束后,回到北京,我一定要动用所有能利用的关系,清清楚楚的调查她,要对她了解更多才行!

  下了这样的决心,周平感到自己心里已经有些急不可待了,不禁暗暗嘲笑自己沉不住气。

  项菲实在是太累了,不知不觉地就睡着了。等她醒来时,发现周平正靠在对面的墙上目不转睛的看着自己,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脸上不自觉地飘过一朵红云,这更让周平心中波浪翻滚了一下子。

  项菲赶忙站起来,头也不回的走掉了。

 军训很快就结束了,周平虽然没怎么参加,但也算通过了,但是中间他没有再去找项菲。回到北京,他第一件事就是去找自己以前那些狐朋狗友,想调查一下项菲的事情。

  来到二中的门口,他给自己以前的同学打了个电话,不一会儿,有个家伙屁颠屁颠的跑了出来,「老周啊,找我什么事情?」

  「徐阳啊,咱哥儿俩可有日子没见了吧?」周平打岔道。

  「去你的,离上次吃完饭统共才俩礼拜。我现在挺忙的,有什么事快说。」

  「他妈的,你这什么态度?」周平开玩笑的说。

  「兄弟,我怕你啦!我真的有事。」

  「哦,也不是什么大事。你去帮我打听打听,他们老二中的里面有谁认识一个叫项菲的,最好是比较了解她的。我要打听一下这个人。」

  「是女生吧?你小子,刚开学几天,就开始……」没等徐扬把话说完,周平就说道:「你不是还有事吗?快去!我就在这等。中午时间不长,我从北山跑这来一趟我容易吗?快点啊!」

  「好吧。你等一会儿。我和这里的人还不太熟,别着急。」

  「你快去吧!」说着,冲着转身而去的徐扬屁股上假装踢了一脚。

  等了一会儿,周平发现一个人站在学校的门口是件很尴尬的事情。来来往往的学生们都要看他一眼,其中有几个打扮得颇为痞的学生还看了他好几眼。虽然不怕他们,可是为了避免闹事,周平还是赶忙低下头,装作没看见他们,心里那个别扭就甭提了。

  感觉上过了好半天,徐扬终于领着一个人出来了。

  「周平,这是我们班的,叫刘海波,初中时和项菲是一个班的,由什么事你可以问他。」转身对刘海波说:「这是周平,我铁哥们儿,你和他甭客气。我还有点事,周平,你们聊着,我先走了。」

  和徐扬告了别,周平冲那人笑了笑,说:「咱们换个地方吧?我请客,咱们去喝一杯怎么样?」

  刘海波说:「算了吧,我们中午时间也挺紧的。就去操场上聊好了。」

  「好吧!」周平答道,「我买两瓶水去。」

  在操场上找了个僻静的地方,刘海波说道:「我想先问问,你调查项菲干什么?」

  「我跟你说实话吧。我喜欢上她了。」周平说。

  「那我劝你算了吧。项菲初中时追的人海了去了,没一个成功的。关键是人家项菲各方面太优秀了,很多人在被拒绝后就知难而退了。当然,也有死缠烂打的,可人家根本就不搭理你,再加上项菲的人缘儿实在是很好,这样的人会被周围的人的压力给逼退。所以,你还是算了吧。」

  「不行,我还是要试一试。你说她各个方面都很优秀,比如说呢?」

  「先不说别的。论长相,绝对是一等一的美人胚子吧?她十四、五岁时就已经那么漂亮,长大了之后还了得?再就是人家学习上是真优秀。

  「你知道为什么她去北山了?我们学校想留她在本校念高中的,可是她在市里化学和作文比赛都是一等奖,北山愣把她要走的。二中的校长气得不行呢。

  「还有就是,你别看人家这么优秀,可是一点没有架子,对谁都是发自内心的友好,很乐于助人。作为班干部,工作认真负责,对于学习比较差的同学,她也很关心。总之,就是一个好人加好学生。不过,要说不好的,也就是她的命有点不好。」周平听了前面那些,没什么兴趣,但是听到这里,立时有了兴趣。

  刘海波没有注意他,喝了口水,继续说:「我听说他父亲是个作家,但是没什么名气,而且在她小学的时候就去世了,留下他们母女俩相依为命。她母亲在一个什么公司干,好像特别忙,经常不能回家。

  「项菲初中的时候就经常一个人做饭什么的。她家里经济条件也不好,我们这些同学有时候主动地去帮她的忙,可是她很少让我们帮,老是说没什么,自己就行了什么的。还有一点,她和我们班上其它女同学是截然不同的。那就是她从来没有对流行的东西产生过兴趣,这个是我观察的结论。」

  「那她对什么有兴趣呢?」周平问道。

  「我还真没发现。不过,我一个男生,毕竟对这些东西不了解。你要是想了解得多一点,还得找女生才行。」

  周平离开了二中,漫步在回自己学校的路上,反复思量着刘海波有关项菲的说话,心里颇为沉重。看来她真的是一个标准的好学生,家里的情况还挺特殊。

  刘海波说她命不好,可能还真的说对了,起码项菲碰见自己对于她来说绝对是一场噩梦。那我该怎么办呢?如果继续这样对待她,可能会得到一时的快乐,但是会给项菲带来莫大的痛苦,自己良心上肯定过不去;但是如果就这么放手,又有些不甘心。今天放学要找项菲聊一聊,一定要知道更多的事情。

  周平走到班门口,正好项菲从里面出来,两人走了个对脸。项菲刚想低头过去,周平低声说;「放学等着我,有事和你说。」

  项菲似乎没听到一样,出去了。

  周平回到座位上,漫无目的的翻开一本课本,打开着似乎在学习,实际上什么也看不进去,心里只盼望下午的课早点结束。

  这三个小时,对于周平来说就像三年一样漫长,而对于项菲来说,却很快。中午周平对她说了那句话之后,她感到十分的不安。

  自从军训时那次之后,周平没有再找过她,连话也没有和她说过,这让她心里放松了不少,可是刚刚正式开学第一天,周平就又来了,难道今天又要被迫干那种耻辱的事情吗?

  一想到这里,项菲立刻感到浑身都不自在。而且,在一次次被周平凌辱的时候,自己虽然身心都受到很大的痛苦,但是在这之中掩盖不了的是,出于女性的本能,有那么一丝丝的快感的存在,这让项菲十分的苦恼。

  尤其是在浴室那次,周平调侃着让自己看他手指上那亮晶晶的液体的时候,项菲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自己的身体是如此的不顾羞耻的吗?她感到十分的害怕,害怕自己这样下去会变得不再是自己,而成为欲望的奴隶。  周平有些生气,他不理解项菲为什么如此的态度,自己明明是一番好心,却换来这样的回答,「好,我好好和你说你不听是不是?我……」

  「怎么样?你除了对我干那种无耻的事还能干什么?你这个无耻的色魔!」项菲抢白道。

  「好,好,我就是个无耻的色魔!」周平有些恼羞成怒,他冲过去揪住项菲的衣领,项菲毫不示弱的瞪着美丽的大眼睛看着他,那眼中尽是不屈,周平彷佛遭到了重重的一击,他想起了自己小时候看的那些抗日的电影里面,那些英雄们就义前,彷佛就是这种眼神。

  他不禁后退一步,松开了项菲说:「你走吧,你不想让我了解你,没关系,我自己用我自己的方法慢慢来。我就不信,这世界上有我周平办不到的事情!」

  项菲本来紧张极了,尤其是当周平抓住她的衣领的时候,她以为今天又在劫难逃了,谁知道事情发生了转变,她赶快走了。只留下周平还在原地发愣。

周平有些生气,他不理解项菲为什么如此的态度,自己明明是一番好心,却换来这样的回答,「好,我好好和你说你不听是不是?我……」

  「怎么样?你除了对我干那种无耻的事还能干什么?你这个无耻的色魔!」项菲抢白道。

  「好,好,我就是个无耻的色魔!」周平有些恼羞成怒,他冲过去揪住项菲的衣领,项菲毫不示弱的瞪着美丽的大眼睛看着他,那眼中尽是不屈,周平彷佛遭到了重重的一击,他想起了自己小时候看的那些抗日的电影里面,那些英雄们就义前,彷佛就是这种眼神。

  他不禁后退一步,松开了项菲说:「你走吧,你不想让我了解你,没关系,我自己用我自己的方法慢慢来。我就不信,这世界上有我周平办不到的事情!」

  项菲本来紧张极了,尤其是当周平抓住她的衣领的时候,她以为今天又在劫难逃了,谁知道事情发生了转变,她赶快走了。只留下周平还在原地发愣。


回到家,周平觉得自己和以前真的不同了。换作以前的自己,一定会毫不犹豫的对项菲下手,可是今天就是无法动手,难道自己就与她接触这么几天就喜欢上她了?不会吧?世界上真有这样的事情吗?但是这么胡思乱想也没有用,明天去项菲家吧,考验一下自己。

  第二天放了学,周平故意跟着项菲,与她并排骑着车,尽管他家的方向在另一边。项菲无可奈何,她凭直觉知道,今天可能真的逃不了了。

  果然,一进家门,周平就从身后抱住了她,不断在她的脖子和耳珠上吻着,这样的袭击,弄得项菲立刻感到浑身软绵绵的使不出力气,她感到那是一种很舒服的感觉,尽管自己的理智不断的告诉自己现在是什么形势,自己应该反抗,可是自己的身体却偏偏不听使唤,两条腿已经站不住了,全靠周平自己才能立着。

  同时,周平已经有些急不可耐了,自己已经远离这美丽的身体一段时间了,她那柔软的身体散发出一阵阵的香气,让自己的分身已经硬得发疼。

  不顾项菲的那无力的反抗,周平把手伸进了他的裙子里,三下五除二就脱下了她的内裤,手指开始在项菲的秘处活动起来。这举动令项菲如遭雷击,一张洁白的俏脸已经悄悄被红色所占据,自己也能感觉到的是全身前所未有的燥热的感觉。

  周平的另一只手已经攀上项菲胸前那美好的凸起上,隔着校服的T—shirt就开始用力的揉搓起来。

  这样的动作更刺激了项菲,她很想叫出声音来,可是仍旧紧紧咬住牙齿,就是不发出一丝的声音,不多时,她感到周平那硬梆梆的家伙又来了,几下试探之后,一下子进入了自己的身体,不像以前那样感到疼痛,而是有一种充实的满足感,这让她十分恐惧——自己渐渐的在成为欲望的奴隶!

  周平实在是等不及了,他原本希望再爱抚一会儿,可是自己的分身实在不能再忍耐了,于是他迫不及待的就冲了进去,开始用力的抽插起来。与以往不同的是,他感到项菲的身体对他的侵犯不再有以前那样的抗拒,而是放松了身体等待着他的冲击,这说明她已经为他献上了自己的身体,这美丽无瑕的肉体终于完全属于他了!

  与此同时,项菲在同自己的欲望艰苦的交战,身体里的欲望越来越占上风,那种瘙痒感让她渴望叫出声音来,但是仅存的一点理智却让她紧闭双唇,不发出一丝一毫的声音,这种苦闷实在不足外人道。

  周平彷佛看出了她的状况,他突然将自己的分身退出了一多半,就在项菲因为下体的空虚感不知所措的时候,他猛一沉腰,胯下肉棒有如巨蟒般疾冲而入,那股强烈的冲击感,有如直达五脏六腑般,撞得项菲不由自主的「啊……」的一声长叫,顿时羞得她满脸通红,可是另一种充实满足感也同时涌上,更令她慌乱不已。

  周平见她这样,不禁调侃道:「对了,就是这样,叫得好!」

  这句话羞得项菲无地自容,刚想要闭上嘴,周平再一挺腰,使项菲又忍不住的叫了一声,这时周平趁机吻上项菲那鲜艳的红唇,舌头更伸入口中,不断的搜索着滑嫩的香舌。

  项菲虽说欲火渐炽,但仍极力抵抗,不让周平入侵的舌头得逞,见到项菲如此,周平又开始挺动胯下肉棒,一阵猛抽急送,强烈的冲击快感,杀得项菲全身趐酸麻痒,那里还能抵抗半分,口中香舌和周平入侵的舌头紧紧纠缠在一起,想叫也叫不出来,只能从鼻中传出阵阵销魂蚀骨的娇哼,脑中所有灵明理智逐渐消退,只剩下对肉欲本能的追求。

  眼见项菲终于放弃抵抗,周平再次狂吻着项菲的檀口香唇,项菲樱桃小嘴被封,瑶鼻连连娇哼,似抗议、似欢畅。全身冰肌玉骨酸麻难捺至极,酸甜麻辣百般滋味一齐涌上芳心。

  对于这样的情况,周平可以说是欣喜若狂,项菲的肉体终于被我征服了!一种满足感油然而生。就在他这一失神的功夫,一股快感闪电般袭来,顿时,大量浓稠的液体喷射进了项菲的身体里……

  而项菲也感到自己全身开始颤抖,全身上下一阵痉挛,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顿时侵袭了全身——她终于达到了人生中的第一次高潮……

  两人同时无力地瘫软在地上……

  过了许久,周平翻了个身,问道:「怎么样?你感觉是不是很舒服?以后你一定会喜欢上这回事的。」

  项菲虽然想反驳,但是对于自己身体的反应却无法逃避,只好沉默不语。

  周平伸出一只手,轻轻地抚摸在项菲还略带红晕的俏脸上,说:「你不要装模作样了,你的身体是最诚实的。」

  项菲显然对于自己今天的表现十分的伤心,她一直认为自己即使身体被糟蹋了,但是自己的心也决不会屈服,谁知道现在自己的理智竟然无法战胜身体的欲望,而且竟然还叫出了声音,项菲觉得自己完全垮掉了……

  抽泣声中,泪水滑落,优美的香肩不住的抖动,这看在周平的眼里,不禁一阵心疼——让这么美丽的女孩哭泣,本身就是一种罪过,况且这原因还是自己,他不禁感到有些后悔。想安慰她几句,却又不知道从何说起,心里暗暗后悔自己刚才图一时之快,说了那些话。

  时间过得很快,学校生活步入了正轨,项菲在学校已经成了准风云人物,不仅学习出色,而且工作能力也很出众,深得老师和同学们的喜欢,代理班长成为正式班长只是个形式的问题,连张老师也暗自佩服自己的眼光。

  而周平可以说过着平平无奇的生活,除了因为跑得快而入选校足球队之外,没有其它值得人注意的地方。

  初中时与他私交不错的那些「小流氓」,由于换了学校也没有以往那样的联络,况且光项菲的事情就够让周平忙活的了,他根本没有时间去理会这些事情。

  他除了隔三差五的去项菲的家里享受一下她那美丽的肉体之外,在学校尽量避免和项菲接触,就连何川都以为自己的机会又来了。
  这天,北山与别的学校有一场足球赛,由于周平是唯一一个高一入选就成为主力的学生,十分重视班级团结的张老师决定下午的自习课全班去为周平加油,这让周平有些难为情,主要是他不喜欢这样的事情,但是老师和同学们都这么热情,他也没有办法。比赛不算太激烈,但由于双方的实力实在很接近,比分一直是零比零。

  周平踢的是前锋,在对方后卫的紧逼下,他基本没有办法拿球,更甭提利用速度突破了。一个偶然回中场接应的机会,他发现对方的后卫站位有些问题,于是灵机一动,带球突破起来。利用速度过了一个后卫,在另一个后卫上来补位之前,突然变向,加速向前冲去。

  要说他的速度确实快,对方的后卫想伸手拉他的衣服,可愣是没来得及,周平一路长驱直入,面对对方守门员的出击,冷静以的一个假动作骗过了对方的重心,把球送入空门。

操场上顿时欢声雷动,在队友上来祝贺的包围下,周平看见人群中的项菲也很激动的样子,不禁得意起来,在后面的比赛中更是助攻一球,帮助球队以二比零结束了比赛,负责球队的体育老师甭提多高兴了。

  项菲来到球场的时候,对比赛并不关心,对于足球她是一窍不通。可是随着比赛的进行,她发现自己的目光越来越多地停留在周平的身上,即使他没有拿球也一样,尤其是当对方对他犯规的时候,她更是感到自己紧张起来,手心都出了汗。

  就在周平攻入精彩一球的时候,项菲感到周平完全占据了自己的心灵,同时也为球场上的气氛所感染,激动得欢呼起来。但是,片刻之后,她不仅对自己的行为感到害怕,自己难道正在渐渐的被周平所吸引?

  这可怕的想法在她脑海里转了一个圈,立刻就被她否定了,这一定是我被球场的气氛所感染了,我怎么可能被他吸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