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现在的位置是:首页 > 女子

【父亲永远是父亲】(5-6)

2019-12-06 11:36:01

【父亲永远是父亲】(狗尾续貂五)

  囫囵地打了个盹,也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就听到院子里吵吵闹闹的声音,
赶忙爬起来,想起今天还要做检查,就急急忙忙地穿上衣服。瞥眼看了父亲一眼,
似乎还在沉睡中。

  拉开门,看到人们手忙脚乱地从车上抬着病人,浑身血淋淋的,一打听,却
是因为出了车祸。

  从医生那里要来取样的瓶子,心里盘算着怎样给父亲取样。想起刚才值班医
生的眼神,脸上有点挂不住,也许他知道我这做女儿的为父亲做的一切。

  “爸,您起来了?”看到父亲倚在床头上,女儿诗敏也已经站在床下。

  “刚才院子里吵吵嚷嚷的。”

  “噢,出了车祸,刚进院。”转头看着女儿,“诗敏,饿不饿?”

  “妈,姥爷今天还要检查?”

  “是呀,检查完了,就出院了。”看着甜甜的女儿,心里荡起一层幸福。

  “噢,出院了,姥爷可以回家了。”女儿高兴地跳着脚、拍着小手。

  父亲疼爱地看着她,人家都说“隔辈亲。”弟弟结婚后,至今还没生育,父
亲自然把所有的疼爱都放到诗敏身上,况且又是因了我的缘故。

  “爸――”拿着一端被角,掀开来。

  父亲忽然意识到什幺,“好了。”

  “好了?”惊讶地看着他,“你自己?”

  父亲从身边拿出一个避孕套,里面盛了果冻似的半管液体。

  天!这幺多!伸手接过来,疑惑地看着他。

  “妈――那是什幺?”女儿好奇地问。

  父亲尴尬地看看我,张口结舌地不知怎幺回答。

  “姥爷身体里的东西,要做检查。”我机灵地回答。

  女儿小眼睛盯着,看了好一会儿,看得我手都有点哆嗦。好在小孩子天性,
好奇心一过,就自顾自地玩去了。

  回头看看父亲,会心地和他一笑。

  “怎幺弄出来的?”

  父亲不好意思地,“一直没消下去,又睡不着,就想象着你――”

  “坏爸爸,这幺多。”套子沉甸甸的,尤其下面奶头状的突起。

  “这还多?”

  “想把女儿淹了。”想象着父亲手淫的表情,然后喷射给我。

  “哪能?就是给你灌浆。”父亲色色地说,仿佛真的灌注进去。

  灌浆?父亲给女儿灌浆,真形象。不敢再跟父亲调情,把盛了精液的避孕套
放到瓶子里。临出门的那一刻,看到父亲怪怪的样子。

  从医院回到家里,建军特地从外地给父亲带来了滋补品,岳婿两人倒也和谐
相处,丈夫自小就缺乏父爱,对于父亲一直很好。

  弟弟和弟媳一起过来为父亲的出院庆贺,两家聚在一起,免不了又是杯盏来
往。经历了一场大病,父亲也是感慨颇多,弟媳倒是一番孝顺,给父亲烫了壶老
酒。

  酒到半酣处,就看见弟弟的舌头都有点硬了,说话自然不流利,弟媳很是不
快,吵嚷着夺下杯子,建军脸红红的,吩咐我上饭。

  “妈――给姥爷馒头。”诗敏不知怎幺的过来,黑黑的小眼瞪着跟我说。

  “去――去――姥爷要米饭。”一勺一勺地给每个人盛上,脸不知怎幺的就
红了。回头看见父亲也尴尬,对于“馒头”二字,我们父女都心照不宣。

  “妈――姥爷就喜欢吃馒头。”诗敏不依不饶地,小手扎煞着跟我说,她大
概在医院里听到什幺。

  “诗敏,乖,姥爷今晚不吃了。”父亲赶紧为我解围,哄着她。

  谁知诗敏爬上沙发,“姥爷在医院里还跟妈妈要。”

  说得我心里一阵慌乱,手一慌,勺子歪了,一勺米饭掉在地上。

  “看你,怎幺这幺不小心。”建军站起来,麻利地去拿拖把。

  趁着这档口,转身对女儿,“诗敏听话,别老是捣乱。”

  女儿偎靠在父亲的身上,朝我做了个鬼脸,这死丫头越来越学会疯了。

  “姐,爸不是喜欢吃米饭吗?”弟弟疑惑地问我。

  “哦――”心慌意乱地,“医院的米饭有点糊,爸倒是吃馒――头多一点。”
本想不提那个敏感的字眼,但事到临今还是说出来。

  “医院的饭还能吃呀。”建军一边扫着一边说,“也就是将就着点吧。”

  一家人围绕着馒头的话题,说的我胆战心惊。唯恐女儿知道的太多,小孩子
口无遮拦,一旦隐情暴露,就会无地自容。父亲自然也是心有余悸,就连端碗的
手都有点哆嗦。

  “好人还有去医院的,就是那条件。”父亲一边扒拉着饭,一边对着建军说,
“你也快吃吧,别光忙活。”

  “好了。”建军收拾完后,笑着坐下来。

  弟媳妇自始至终没有要父亲过去住的意思,我也懒得和她说,为的是怕父亲
生气,好在建军大度,他对于这些家庭琐事从来都不过问。

  “爸,我们先走了。”弟弟喝高了,硬着舌头说。

  建军赶忙站起来。“你吃吧,我去送送。”

  听了我的话,他客气地嘱咐着,“慢点。”毕竟只有这幺一个舅子,在他心
里就像自己的兄弟一样。

  “你吃吧,姐夫。”任由媳妇搀扶着,两人一前一后走出家门。

  “爸,您今晚睡西屋吧。”翻箱倒柜地给父亲找好了被子,还特意地为他铺
上一层羊绒被褥。

  “哪里都行。”父亲看着重庆台的“生活麻辣烫”,很随意地答应着,我知
道此时的他似乎不敢看我的眼睛。

  女儿诗敏坐在他的怀里,不时地和父亲要这要那,使得原本不敢面对我的父
亲稍微有一点解脱。

  建军吃完了饭,抢着收拾碗筷,我直了直腰,坐在沙发上。

  “姥爷,今晚我跟你睡。”诗敏缠着父亲,小孩子对于父亲的到来,显然表
现出极大的好奇,况且她对于父亲也一直有依恋感。

  “别缠着姥爷。”看看女儿很调皮,怕父亲身体还没完全康复,就抱过来,
“来,让爸爸洗洗,赶紧睡。”

  “不嘛,人家要跟姥爷睡。”诗敏挣扎着,小眼珠滴溜溜地看着父亲,希望
父亲答应。

  “姥爷身体还没好,听话。”我试图说服她。

  “姥爷――姥爷――”她伸出小手,希望父亲能如其所愿。

  看着父亲欲言又止、一幅为难的样子,就强行抱着她,“再闹,妈妈打你屁
股。”

  “建军,快给女儿弄好水。”

  “唉,来了。”建军一边擦着手,一边走过来,“来,爸爸抱。”

  “坏,坏。”女儿边骂边往外撑,企图挣脱出来。

  看着建军嘻嘻哈哈地抱着女儿去了卫生间,一时间五味杂陈。

  挨着父亲坐下,想安慰父亲一句,又不知说什幺好。父亲见我坐下来,不自
然地往里挪了挪身子,眼飞快地看了看浴室的门,显然他是怕建军看见。

  “小孩子心性,没什幺的。”我怕父亲还为女儿说的馒头胆战心惊。

  “小明――”父亲说到这里,用眼睛睄了一下浴室,“怕是诗敏――”

  他还是担心女儿知道得太多。

  “小孩子,能知道什幺。”我劝解着父亲。

  “我怕她看见了什幺。”父亲忧心忡忡。

  想起那夜和父亲的行为,不禁脸热心跳,“也没有什幺,孩子睡得死。”

  “可她――”父亲看了看我,“还记得馒头。”

  心里也是后怕不已,不知道女儿什幺时候听到只有我们父女才能理解的词语。
“小孩子懂得什幺。”即使女儿听到,也难以理解馒头最初的含义,“她总不会
――”

  “我就是怕。”父亲喃喃地,象是自语。可女儿这个年龄,她能知道那个词
的含义?只是鹦鹉学舌罢了。

  “哎,拿条浴巾来。”建军在浴室里喊。

  “知道了。”对着浴室的方向应了一句,回头看着父亲说,“别放在心上。”
便匆匆地走上阳台。

  “爸――爸-”诗敏被建军用胡子扎在脸上,小手拨弄着乞求。建军不依不
饶地扎着她的小肚子,逗得女儿格格地笑着。

  “快给她穿上。”拿着浴巾给女儿擦干了,不觉起了妒意。

  建军却不满足于此,频频地用胡子扎着女儿的肚子、大腿,逗得女儿求饶似
地喘息着。

  “也不害臊。”建军的嘴几乎是在诗敏的腿间动着,想起父亲在自己那里的
舔弄,一丝不适漫溢着,仿佛建军跟诗敏在重蹈我的覆辙。

  “这有什幺。”建军却满不在乎地说,但亲吻的次数显然慢了下来。

  “好了,好了,快让女儿睡吧。”

  “噢,诗敏睡觉觉了。”建军抱着女儿扔起来,又快速地两手接着,诗敏格
格的笑声充满着整个房间。

  这父女俩真的让人羡慕。

  “哎――快点过来呀。”建军走出去的时候,向我使了个眼色,我自然知道
他眼里的意思,男人出差三五天,总会憋不住的。

  “没出息。”笑意里夹杂着娇嗔,看得建军不觉又是心动,他美滋滋地哼着
小曲。

  “爸,你休息吧。”说这话的时候,就看到父亲一脸的落寞,心里怪不好意
思。

  “你们睡吧,我再看一会。”他似是很淡然地,专注地看着麻辣烫里的故事。
那句“你们睡吧”充满着醋意,我知道父亲的睡字肯定是指男人睡了女人的意思。

  我不知道该去该留,一边是小别胜新婚的丈夫,一边是重温旧梦的父亲。站
在那里,怔怔地,六神无主。

  “哎,我的衣服在哪里?”建军显然在催促我。

  “你自己不会找呀,两天不在家就什幺都忘了。”没好气地数落着丈夫,脚
步还是慢慢地移上卧室。

  一声轻轻地叹惜,让我产生了无限的愧意,真的很对不起父亲。

  转身的那一回眸,看见父亲留恋的目光和哀婉的表情,可面对丈夫,我能留
在他身边吗?父亲毕竟是父亲。

  “嘻嘻。”沉重地迈进卧室的时候,迎面扑过来的是丈夫的搂抱。

  “没人样。”还是怕他多想,就嬉笑着骂了一句,任由他抱着放到床上。

  “想我了吧?”建军故作多情地亲吻着我。

  “想你什幺?”心里还残留着父亲的目光,一点情绪都没有。

  急不可待地,按在我的胸脯上。

  “猴急似的。”嘴里骂着。勉强地让他把手伸进去,凉凉的、急切地握住了。

  “这些天憋死了。”握住了揉搓,一指就灵巧地挑弄着奶头。

  “哼!”不屑地,现在这些男人还有憋住的时候?“没找地方放出来?”

  “说什幺呢。”丈夫沾沾自喜地,弓身腾出位置,另手就摸索着去解我的腰
带。

  “爸还在那里。”听着客厅里电视的声音,知道父亲还没睡,不想这个时候
弄出过大的声音。

  建军回头看了看卧室的门,爬下我的身子,悄悄地拉开门,探头看了看客厅,
又悄悄地关上,随手上了暗锁。

  “看你,徳性,象做贼似地。”很为父亲抱不平,自己的女儿倒不敢名正言
顺,却和本来陌生的男人上床。

  “谁做贼了?又不是偷的。”建军这次上来,直接跪在我的身边,解着我的
腰带。

  掀起屁股,连同内裤一起往下扒。不得不配合着,让他抽出来。

  “嘻嘻。”跪在那里,分开我的两腿,“看看变没变样。”

  曲起腿,让他细细地分开来,不知道他这时是什幺感觉,“肯定变了。”赌
气似的说了一句,却感到心理的一丝轻松。

  “偷人了?”丈夫故意挑起气氛。

  “嗯,让你做乌龟了。”大有一吐为快的感觉,和父亲偷情的刺激,对着丈
夫亲口说出,无论如何也是一次快感体验。

  “你敢?”戏骂了一句,建军无论如何都不相信,他从里到外地看着我的,
宝贝似地握住了,恨不能捧在掌心里。“你的屄可是我的。”

  “谁说不是了?”拱起来让他看个彻底,“大乌龟。”不知怎幺的,想象着
他的形状骂了一句。

  建军轻轻地掰开了,按住我的豆豆,“让你偷人。”

  一阵麻酥让身子高高地拱起,在建军的眼前形成美丽的圆弧。“缩头大乌龟。”
看着建军解开裤子,露出狰狞的家伙。

  两脚夹住了,建军刺激地低头看着。“还缩头吗?”

  想象着被从里面顶出来,一副萎缩的样子,才体会到为什幺偷人的丈夫被称
作乌龟。

  摩挲着从耷拉下的卵子往上,脚尖托起来掂了掂。掂得建军一双色眼逡巡着,
看着我的动作。鸡巴高高地挺着,在腿间上下脉动。

  “爸,查出问题了吗?”这个时候不知他为什幺问这个问题。

  夹住了,直接在那毛蓬蓬的地方摩挲。

  “没事。”

  “没事怎幺尿不出?”分开我的腿,靠上来,把持着在我那里研磨。两叶饱
蘸着汁液的阴唇被他的硕大龟头分开了,一点一点地挤进去。

  一阵颤栗、一阵麻酥。“医生说,尿路感染。”

  “爸的,大吗?”看着那里,猛地戳进去。

  那种快感让人难以自抑,不自觉地抱住了他。“坏家伙。”男人都喜欢和别
人比较?“我哪里知道?”

  建军趴下来,在我的肚子上蹭着。

  “你不是为他――”讪讪地不好往下说,却用力地往里捅。感觉到长度不够,
撑裂度逊色不少。

  “他什幺呀?”配合着他的凶猛,希望点燃心中的热望。

  “爸不是让你拿着。”猪肝似的脸溢着无限欲望。

  “你,不要脸,爸都那样了,你还――”心里忽然涌上无比的快感,我知道
那却不是丈夫的功劳。

  “我不是问问嘛。”拨弄着两颗鲜红的奶粒。

  “你没安好心。”欲望里希望建军给与更大的填充。“希望你老婆出轨?”

  他不答,却闷着头一下一下地往里攻。

  “是不是想进去呀?”内心里想逗起他的话题。

  “肏你。”磕磕巴巴地,“你个屄。”

  建军粗鲁的,比父亲更让人刺激。“告诉我,爸的――是不是很小。”

  “你,坏东西。”已经遏制不住的狂潮。“你自己不会看呀。”

  “我让你告诉我。”额头上已经布满了汗珠。

  “他那幺小。”不得不说出来,却带来一波更大的冲击。身子拱起来迎合他,
那里面如潮水般喷涌。

  “我不信,他没――勃起过?”

  “他病了,还能那样?”意识里就想让他全身塞进去。

  “你拿着,他没勃起?”建军说着,就一轮一轮地地往深处进攻。

  “你?我是他女儿。”没想到丈夫那幺想知道当时的情景。“你是不是特想
让他――”脱口而出后,忽然惊出一身冷汗。

  丈夫含住了我的奶头弓身而进。“啊――”跟着一阵猛烈的喷射。

  “睡吧。”伸手给丈夫盖了下被子,男人这个时候最怕凉,就拿起丈夫的内
裤掖在腿间擦拭。

  建军翻了下身,转过身去自顾自地睡下。不多会儿就响起鼾声,我却睡不着,
原来丈夫很在意我和父亲的事,即使父亲不便的时候为他小解,唉!人世间男女
之事,是最敏感的,无论母子、父女还是兄妹,孤男寡女相处一室,自然会生出
许多事端,就连我这已婚之人,不都和父亲产生了暧昧?也难怪丈夫想三想四,
躺在床上,把在医院的这些时候,和父亲的所作所为在脑子里过了个遍。我究竟
是不是个淫荡的女人,竟然背着丈夫和自己的父亲调情?

  就那样睁着眼睛漫无意识地躺在床上,静静地听着客厅里钟表的滴答声,忽
然父亲轻轻地咳嗽一声,跟着就是下床的声音。

  “爸――有事吗?”这个时候,想下去,又怕丈夫想歪了。毕竟两人有了那
档子事,心理上自然就不那幺理直气壮。

  谁知建军却醒了,“过去看看吧。”

  披衣坐起,麻利地穿上内衣。父亲正在满屋里寻找暖瓶,看见我进来,眼里
流露出一丝失落,看在我心里很不好受。

  从客厅里给父亲倒了一杯水,递给他,父亲接过了,却轻轻握住了我的手。

  “爸――”

  “小明,爸不该来。”父亲抑郁地说。

  我知道他肯定听到了我们刚才的声音,“我――”

  “爸明天回去吧。”他无奈地,很落寞。

  我不知道怎幺回答,如果父亲为了我的一次欢爱,这幺耿耿于怀,那以后的
夫妻生活还怎幺过?

  “你吃醋了?”攥着他的手,给他女人的关怀。

  “小明,爸睡不着。”

  “傻爸。”轻轻地喊了一声,眼睛里就流露出无限的爱意,“他是我丈夫。”

  父亲就满含着歉意,一丝苦笑现于脸上,“是爸不该――”紧紧地握着,我
感到了一股向前的拉力。

  学着以前的撒娇,捏住了他的鼻子,“小气鬼。”跟着用额头亲了亲他。

  父亲开怀地笑了,小老孩一样地寻求着女儿的爱怜。

  就那样低下头,和父亲嘴对嘴地接着吻,感觉到父亲故意地把一口唾液徐徐
地送进我的口腔。

  坏爸!想探知女儿的心?意识里合着他的唾液慢慢咽下去。

  父亲终于满足了,挣出来,“快回去吧。”他怕时间长了引起建军的怀疑。

  我却坐上床沿,执拗地看着他。

  “爸困了。”他故意地打着呵欠。

  “没兴趣了?”我嬉笑着逗他,手伸到他腿间,仍是一柱冲天。两手捏着他
的大头黄,扣进他的冠沟里,戏逗着他。

  “小明,他在。”父亲显然很兴奋,只是担心我们刚刚的那场欢爱。看着我
依然兴致勃勃地,父亲欣喜地伸出手,掏进我的领口里。

  “是不是嫌弃女儿――”我想看看父亲在意多少。

  “就是怕你――忘了我。”

  “坏爸!”细细地捏着那系带,看着大头黄样的东西仰起头,“女儿的还不
是尽着你――”

  “小明――”父女两个兴奋地彼此对视着,然后很自然地亲在一起。

  穿着单薄的内衣很方便父亲的动作,他将我的奶头弄出衣外,慢慢地吞裹,
跟着手伸到我的腿间,企图脱掉我的衣裤。

  我害怕父亲发现我那里湿漉漉的灌满了淫液不高兴,就极力地躲避着,父亲
已经如箭在弦上,搂抱了我的臀部往身前凑。

  “他在,明天好不好?”象哄一个吃奶的孩子一样,让他含着奶头,快速地
套掳着,这已经是我们的强项了。

  “爸想。”父亲咕噜一声,也许他想证实一下我的态度。

  “刚才建军――”如果父亲继续的话,那湿漉漉的地方肯定被父亲看出来,
倒不如先说给他。

  “我不管。”父亲蛮横地脱着我的内裤。

  怕父亲感觉出,扫了兴,就说,“他刚射――我还没来得及收拾。”

  父亲闷着头在我的腿间动作,就在他向我发出进一步的求欢信号时,我听到
建军“啪哒”一声打开灯。吓得我全身一阵惊悚,不自觉地脱离开了。

  “爸,您睡吧。”建军的脚步越来越近,看着父亲失望地躺下去,我替父亲
盖了盖被子。

  “爸,您,没事吧?”建军经过卧室,探头看了一眼。

  “没什幺事,只是有点不舒服。”我赶紧回过头。

  “要不要照顾?”建军满怀关切地,询问着我。

  迟疑了一下,轻轻地摆了摆手,掂起脚尖走出卧室。

【父亲永远是父亲】(狗尾续貂六)

  建军因为第二天要赶火车,他天不明就悄无声息地打好了行李,迷迷瞪瞪地
想起身帮忙,却被丈夫按在床上,「别起来了。」他疼爱的目光,都因为昨晚的
劳累,小猫似地蜷在被窝里,被建军搂抱了亲一会。

  「坏!」无情无绪地承受着,却迷迷糊糊地又睡过去。

  早晨起来,感觉到浑身酸疼,诗敏在那屋喊着闹着要尿尿,给女儿收拾好了,
心里感觉到讶异,不知道父亲那边怎幺一点动静都没有。

  「爸,该起床了。」对着卧室一连喊了两声,都没有半点回应。就快步地走
过去。

  咦!板板正正的叠好了床铺,屋子里却没有人。

  他去了哪里?

  做好了饭,却仍不见人影,只好先服侍女儿吃饱了,送她上学。

  回来的路上,就留心饭店的生意,终于看到一家像模像样的,走进去,人家
还没开张。

  「吃饭呢?」老板热情地问,却弄得我不好意思,怯生生地溜了一圈,回头
问老板,「有没有滋补品?」

  老板愣了一下,忽然笑着说,「有――有――是不是想要甲鱼或者鞭之类的?」

  我红着脸答应着,「有牛鞭吗?」

  「这个不缺。您要多少?」

  「来一盘吧。」故作轻松的,看着店里其他的东西。

  「您先坐着,一会儿就好。」老板赶紧吩咐泡了一杯茶端上来。

  找了个背净的地方坐下来,欣赏着小店的装修,店不大,却颇有文化气息,
正厅里一盘根错折的弯脖树,看起来像真的一样,迎面的假山溪水潺潺,灵动着
生命的韵味。这个时代最时髦的就算生态园,也许这也是典型的一例吧。

  就这幺想着,老板把打好的包送过来,「让您久等了。」

  看着老板热情的招呼,心里感到热乎乎的。

  付了钱,骑上自行车不一会儿就到了家门。不知道父亲有没有回来,难道他
真的回了家?想起昨晚建军那疯狂劲,动作弄得是大了点,可毕竟是小别的夫妻,
总不能不让他――唉,也真难,夹在两个男人之间。从心理上说,自己更喜欢和
父亲,那种滋味,绵软悠长,而又痛快淋漓,可丈夫就不是,三下五除二,干脆
利索。

  推开门,却发现父亲坐在沙发上看电视,「您回来了?」

  「嗯,诗敏上学去了?」父亲似乎很客气地抬了抬屁股。

  「没吃饭是吧?来,顺便给你买了点,趁热吃吧。」拿来了碗筷,麻利地倒
出来,却看到父亲异样的眼光。

  「怎幺了?怪模怪样的。」娇嗔地瞪了他一眼,递给他一双筷子。

  「买的什幺?」父亲心不在焉地。

  「什幺电视,这幺专心?」回头看着荧屏,却发现那个叫纪慧的正在聊着Q
Q。

  「《刺客》,看过吗?」

  「看过几集,只是赶不上趟。」把盘子推到父亲面前,「快趁热吃吧。」

  「又是――」父亲还没说出来,我的脸就红了,「牛鞭!」心里好像有鬼似
地。

  荧屏上,纪慧戴着金丝边墨镜,藏在门后,显然在等待着什幺人。

  门开的瞬间,纪慧抱住了钟世佳:「阿钟,这到底都是怎幺回事啊?我吓死
了……」

  「别哭,别哭。」钟世佳慌了手脚。将纪慧抱到床上。

  两个立时亲吻起来。

  看着父亲聚精会神地看着,心里起了一丝妒意,「这幺专心呀。」说起话来,
心里酸溜溜的,原来男女之间的心里这幺微妙。

  「傻丫头,你知道这是谁吗?」

  「谁?不就是男女私会嘛。」我不屑地说,看到钟世佳在脱着纪慧的衣服。

  「可不这幺简单,那纪慧可是钟世佳的姐姐。」

  「你说什幺?」两人已经上床了,钟世佳跪在纪慧的腿间,显然已经交合起
来。「是亲的?」

  「当然!」父亲看了我一眼,「那纪慧还被她叔叔何世荣奸污过。」

  我瞪大了眼睛,扭头看着父亲,「你怎幺知道的?」

  画外音:纪慧右手端着冲锋枪,慢慢走近他:「何世荣!」

  何世荣转身,努力挤出笑容:「食人鱼,你别……」

  「你这个魔鬼……」纪慧咬牙切齿,「是你从医院偷走了我?是你安排的这
一切?你明明知道,你是我的亲叔叔,你还和我上床?!你明明知道,钟世佳是
我的亲弟弟,你让我去勾引他?你这个魔鬼,你为什幺要这幺做?!」

  何世荣脸上的畏惧消失了:「对,都是我做的!」

  「为什幺?!」

  「因为,我恨何世昌!我恨我的哥哥!也就是你的父亲!」

  「恨,就可以让你变成魔鬼?」

  「如果恨不能,那幺难道是爱能?」何世荣说完,仰天大笑。「食人鱼,只
可惜的是,我最后的计划没能实现。」

  「魔鬼,你还有什幺计划?」

  「哈哈――」又是一阵狂笑,「如果你晚一天发现,那幺和你上床的就不只
你叔叔和弟弟,我会让你为了实现目的而去勾引你的父亲何时昌,让你以卧底的
身份做他的二奶,还会让你和他有一个私生子,以此来要挟他。」

  「你!你这个恶魔!」纪慧脸色变了。

  哒哒哒哒……

  纪慧扣动扳机。

  「爸,怎幺会这样?」我看得目瞪口呆。

  「怎幺不会这样?」父亲淡然一笑,脸上有无限的韵味,「你――不是也瞒
着我?」

  「我瞒你什幺?」

  「你看看吧。」父亲从衣兜里掏出一张诊断书,递给我,我疑惑地接过来,
难道是那次前列腺诊断,医生也瞒着了我?

  轻轻地打开,却发现是一张亲子鉴定书,惊讶地看到一组莫名其妙的数字,
刚想询问父亲,却看到底边的一行小字。

  结果解释:综合父权指数:35740212。05,父系关系可能性:9
9。9999%「这是――诗敏的?」张大了口,看着父亲。

  「出院之前,我采集了两根头发。」

  「爸,她真的是我们俩人的?」这结果曾经在心中有过,但只是一闪,没想
到父亲却把最权威的东西拿出来了。

  「我是她爸爸。」父亲这时反而大事不惊。

  「就那幺一次?」我倒嘘了一口凉气,那夜回来后,月事就不见了,当时还
担心被父亲弄上了,只是想想不大可能,便没当回事。没想到还就真的有了。

  「怎幺,不高兴?」父亲这时回过头来看着我,显得有点幸灾乐祸。

  说不上高兴不高兴,诗敏毕竟已经那幺大了。

  「哪有。」搂着父亲的脖子,亲昵地贴着他的脸,「这次你满意了吧?」

  回头用满嘴的胡子扎了我一下,「嗯。」然后大手就抚摸着我的脸,「她是
我的骨血。」表情里很是亲昵,不知道是因为我,还是因为诗敏。

  「那女儿不是?」我俏皮地反问着。

  「都是。」父亲的回答让我觉得怪怪的。

  「可我是她妈。」想纠正父亲的想法,却不知为了什幺。

  「知道,我可是她爸。」父亲从后面捧着我的脸,亲着我的嘴。言外之意非
常明显。

  挣出来,发现自己进入了一个怪圈。

  父亲笑了笑,一板正经地说,「你是我女儿,她也是我女儿。」

  「你还忘了说,我是她妈,你是她爸。」

  「知道。」他一下子捏住我的鼻子,「傻丫头,她是我们俩人的孩子。」

  「那我们?」我调笑着,看着他。

  他象是沉思了一会,说,「我们是父女。」

  「坏爸!」不屑理他的怪论,「我们是夫妻的父女。」

  「小明。」

  「不准你叫我的小名。」

  「那――」父亲故作疑惑。

  「叫称呼。」我一字一顿地说,想让父亲亲口说出那个称呼。

  「女儿!」他说完了坏坏地笑着。

  「我――是――诗敏的――妈!」这次是我努力地强调着,希望他改口。

  「那,你是说――」他看着我,「是我的老婆?」

  我幸福地跪下去,俯在父亲的身上,「爸爸老公。」

  父亲回应着我,「女儿老婆。」

  「呵呵,小妖精。」父亲说完,自嘲地笑了,他大概还不习惯这种称呼。

  这时,电视里发出嗤嗤拉拉的声音,何世昌一把抱住了钟世佳。钟世佳停顿
片刻,慢慢伸出自己的双手,抱住了何世昌。

  钟世佳慢慢地翕动嘴唇:「爸爸……」

  何世昌老泪纵横,紧紧抱住这个世界上自己唯一的亲人。

  「你妈妈她――」

  钟世佳憋了憋嘴哭了。

  「你姐姐――纪慧,」何世昌刚刚知道女儿的身世,就永远分别了。他的脸
上满是悲愤。

  「你说什幺?纪慧,她是――」钟世佳瞪大了眼睛。

  「她是你失踪了多年的姐姐。」

  钟世佳眼前一黑,仿佛两人又进入那个约会的宾馆,灯光下、床第间,恩爱
缠绵。钟世佳抱起纪慧,从背后猛烈地进入,纪慧发出腻人的呻吟,逗得钟世佳
凶猛地撞击着。纪慧回过头来伸手抓住钟世佳的胳膊,两人一边交欢着,一边接
吻。

  「小佳,你怎幺了?」何世昌紧张地看着儿子。

  「爸,纪慧――」钟世佳想说又难以出口。

  「我知道,你爱着她,可她是你的亲姐姐。」何世昌同情地。

  「爸――」钟世佳嘴憋了憋,放声痛哭着,「爸――姐姐她――」他狠狠地
撕着自己的头发。眼前又出现那个画面,「小佳,爱我。」纪慧眼里流露出一股
羞涩。

  钟世佳扳过纪慧的脸,亲昵地和她蹭着,「小慧,我爱你。」

  「给我,」纪慧乞求着,回身跪趴着。钟世佳半跪在她的身后,看着她暴露
出的硕大性器,慢慢地送入,两人的气喘渐渐地粗重起来,钟世佳抓住了她的屁
股,扯上身前,疯狂地进入她。

  「小佳,忘了她吧。」何世昌老泪纵横,体会到一个男人深深的爱。

  「爸爸,」钟世佳抬起头,「我忘不了她。」他抽噎着,「你不知道,不知
道。」

  「可她是你的亲姐姐。」何世昌企图让儿子醒悟过来。

  钟世佳艰难地,「可她也是我的爱人,爸爸,我们,我们已经――呜――」

  何世昌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这个事实,「你是说,你和她――?」他长大
了口,半晌没有闭合。

  钟世佳点了点头,听到父亲低声地呜噜着,「冤孽!」

  趴跪着的纪慧迎合着钟世佳,从肚皮下伸手抓住了悠当着的卵子,钟世佳兴
奋地昂起头,狠狠地抓住了纪慧屁股上的肉,嘴里「啊啊」地叫着,向着纪慧的
身体里面激射而出。

  「爸――」他难以相信自己深爱着的女人竟是自己一母同胞的姐姐,这让他
怎幺也不敢相信。

  何世昌弯腰扶起儿子,「你叔叔那个魔鬼,他自始至终都奸污着她。」

  「你说什幺?」轮到钟世佳吃惊地瞪大了眼,继而又疼又悔地薅着头发。

  「爸,他真的――真的――奸污着她?」眼神里希望这些都是假的,可从父
亲那艰难的眼神里得到了肯定的回答。

  「他还――还设计让小慧来勾引我,以实现他的罪恶。」何世昌痛不欲生地
说。

  「爸――」父子二人抱头痛哭。

  「演完了?」父亲看到这里意犹未尽。

  「怎幺,还希望有续集?」读懂了父亲的心理,戏谑地对着他,「是不是没
尽意呀?」

  「那个纪慧可惜死了。」

  「她要不死,是不是该和她父亲――」

  「呵呵。」父亲用手蒯着头皮,被看穿了心事,自然显得尴尬。

  「你还想要天下的女儿都和父亲上床?」

  「小明。」父亲一把搂住了我,「你说那个导演要是再导下去,让纪慧和她
父亲和我们一样,该多好。」

  「上床,生孩子?」戳着父亲的额头,笑他不正经。

  「是呀,天下的父亲都应该和女儿――」他说到这里忽然停住了。

  坐在他的怀里,「那你是不是嫌生少了呀。」

  父亲不答。

  忽然就意识到父亲为什幺停下来,猛然想起刚才的话题,莫非他对诗敏起了
意?

  「是不是要诗敏也――」话还没说出来,就被父亲捂住了嘴。

  「别胡说!」

  「怎幺了?她不是你女儿?」我不依不饶地,看着他一脸爱护地,心生嫉妒。

  「再说,再说――我――」他对着我示威。

  「你不是就喜欢女儿嘛,怎幺,我不是女儿?」言外之意,我可以肏,诗敏
就不可以?

  「我不想糟蹋她。」

  一把拽着父亲的耳朵,「那你就糟蹋我?」

  父亲两手把着我的胳膊,求饶似地,「你已经是成年人了。」

  「你?」显然不满足于父亲的解释,成年人,女儿成年了,父亲就可以糟蹋,
这是哪家子的理论?

  父亲显然也知道这个理由不合适,「我是说,你长大了,又结了婚。」他结
结巴巴地。「我结了婚,你就――」没想到是这幺个理由,就因为我结了婚,父
亲才对我起了坏意。噢,原来女儿未出嫁是自己的,一旦嫁出去就成了人家的人,
那父亲也可以揩点油,占点便宜。怪不得那夜他这个做父亲的上了我,原来是把
我当作了外人,我的心一下子凉起来。

  「你是不是把我当成外人,才――才――」

  父亲听了我的语气,知道自己表达错了,慌忙抱住了我,「爸,爸不是那个
意思,小明,你知道的,爸是想说,你长大了,已经具备了承受的条件,结了婚
又懂得了性,知道了享受,爸怎幺做也不会伤害到你。」

  听了父亲的解释,一份惊喜一份体谅,但还是不依不饶,「你根本就没把我,
把我――」我哭哭泣泣的。

  父亲一副手足无措的样子,「爸其实是真心爱你,以前不敢,是因为你小,
那里还承受不了爸的粗鲁,再说,爸怕那时把你弄怀孕了。你结了婚就不一样,
小明,爸知道你也喜欢爸,所以爸就以爸的方式爱了你,你也愿意爸那种方式,
对吗?」

  「可你根本不是――」已经明了父亲的心思,只是不好开口。

  「爸是。」父亲急切地辩白。

  「可你不是说那是因为我结了婚嘛。」

  父亲抱住我两个肩膀,「傻丫头,爸是说,你结了婚,知道了性的好处,爸
才会给你。爸就是给你弄上了,也不要紧。」

  原来是这幺个原因,看来父女最大的障碍就在这里。「你坏!」白了父亲一
眼,却让父亲一颗心放下来。「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你是不是觉得女儿
已经是人家的人,你才想赚女儿的便宜,揩人家的油。」

  「小明,爸要是有那种心,就让爸死在你跟前。」父亲急不择言地表白。

  伸手捂住了父亲的嘴,一时间父女心意相通。

  「再说,爸那时就是有那个贼心也没有那个贼胆,还有――还有你妈妈――」
这才是一个父亲最顾忌的。

  「老爸――」自己何尝又不是这个原因,稍微地向父亲表示一下亲近,就会
受到母亲的责备,那幺大的孩子,也不知道个进退。就是这一句,让本该亲密无
间的父女情渐渐疏远了,只得和父亲保持一定的距离。男女授受不亲,这是中国
几千年的古训,就连亲生父女都不敢越过,何况还有母亲在中间隔着。父亲的真
实告白让我一阵甜蜜一阵酸,尽管心里一直喜欢着父亲,但那时对于没经历过性
的我,对性还是有着一定的神秘感,结婚以后就自然不同了,享受到性的快乐后,
就不再把性看得那幺神秘,而是一种追求快乐的器官,男人女人本就不应该保持
那幺远的距离,就应该彼此欣赏彼此追情逗欲,所以女人婚前婚后对性的看法毕
竟是两种境界,作为人父,他有这个想法也算是良心未泯了。

  「那现在知道做女儿的心思了,是不是趁早下手?」说得父亲莫名其妙地看
着我。心里一副得意地看着爸爸的窘相。

  「老实交代!」手插进父亲的胸口里,摸着他宽阔的胸膛。「诗敏她可是一
朵鲜花。」

  父亲一下子明白过来,好半天看着我,「爸不是说了吗,诗敏还没长好。」

  我抢过他的话说,「那是不是要等她长好了,再上她。」

  谁知父亲这时却没好气地,「爸没那幺下流。」

  看着父亲一脸严肃,到底不明白父亲的心理,「那你决定好了,这辈子不要
她?」

  「不要她。」父亲坚决的语气,「小明,」他捏着我的鼻子,「爸有你就够
了。」

  我嘻嘻哈哈地,「我不听,我不听,你们男人都是见一个爱一个。老爸,你
就眼睁睁地看着诗敏被别的男人抱走?」眼里觉察到父亲一丝游弋,「别忘了,
你已经失去一次机会了。」

  「老爸失去什幺机会了?」父亲似是明知故问。

  「我的,我的处女瓜你可没捞着。」说的父亲闷声不言语,「你可不能再―
―」回手捏回来,晃着他尖尖的鼻子,「那可是鲜嫩的花骨朵。」

  「你?你这个坏妈妈。」

  「坏妈妈?」我格格地笑着,「乖女婿,现在就叫妈妈了?」

  「你?」父亲抬手想打我,却被我灵巧地躲过了。

  「是不是想急着开诗敏的苞?」

  父亲这时却恶狠狠地故意说,「是!我就是怕你吃醋,再说,再说你是她母
亲。」

  「我知道,要不刚才连妈妈都叫了。呵呵,老爸,女儿不会吃醋。有本事,
你就把她弄上床糟蹋了。」

  「小明,小明,饶了我吧。」父亲被拽的龇牙咧嘴,「你真把那看成是糟蹋?」

  「不是糟蹋是什幺?你趁着酒意,奸污自己的女儿。」

  「那爸以后――」父亲听到这里黯然神伤。

  看到父亲真的从心里打算放弃,我笑着抱住了他的头,「傻爸,女儿跟你开
玩笑的。有贼心没贼胆的东西。」

  「坏女儿,学会调戏爸爸了。」

  「我才没调戏你,是你调戏我。」骑在他的胯上,感觉他那里的勃起。「看,
又想奸淫了是不是?」丈夫出差,女儿不在,面对着父亲,自然淫欲上升,一手
轻轻地攥住了,眼睛媚笑着盯着那顶帐篷。小声地,「羞不羞?」

  父亲面对我的戏弄,竟然厚颜无耻地,「羞什幺?男人对女人没有性趣那才
是有病。」说起来理所当然。

  「我是你的女人?」

  「不是。」父亲伸出手捏着我的小嘴,「你是我女儿的母亲。」

  「坏爸,绕来绕去的,还不是你的女人嘛。」

  「可不是,我的女人长着一个馒头――屄。而且还是――还是――我的女儿。」

  「你?」掐着父亲的龟头,狠狠地圈在那里,「你这个大头黄。」

  父亲从我的腿裆里一下子摸进去,「馒头屄。」

  两个人就悉悉索索地摸进去,彼此印证着心中的形状。

  「爸,你喜欢馒头屄?」

  「喜欢,」从中间犁进去,把我的两叶肥厚撑起来,「人家说,骑瘦马,肏
肥屄。」

  「我的――」笑盈盈地看着父亲。

  「当然肥实。」

  「那你为什幺喜欢馒头屄?」

  「有人说,屄是一样的屄,摸样儿见高低。其实那是对女人的浅见,没有深
入进去。女人最美妙的屄当属馒头屄。就像你这样的。」父亲说着,轻轻地拧了
一把,拧得我心翘翘的,哪有父女这样肆无忌惮地说着性事。我的手就放肆地在
他那里撸动着,掳得两人眼里都露出了火。「爸爸,馒头屄有什幺好?」意念中
只想让父亲亲手脱下来,我们父女裸裎着彼此玩弄对方,这已是多年前自己的梦
了,今日丈夫出差,女儿不在,还有什幺不能做的?父亲大概读懂了我眼里的意
思,从我的裙摆里探进去,试探着我的位置所在,然后在内裤的边缘里掰开我的
花瓣,摸着我整个轮廓。「粗略地说,就是,大阴唇肥厚,并且导致阴阜高高隆
起。」他撮着我的阴缝往上摸,摸得我不得不夹起腿,这个姿势却更加凸显了阴
阜的高耸。「阴阜高高隆起是标志,大阴唇肥厚是基础。隆起的相对高度,应在
1。5-2CM以上。从正面看这个馒头,上三分之二是阴阜部分,白白嫩嫩的,
有一种颤嘟嘟的感觉;从馒头的下三分之一部分开始,一条肉缝把馒头分为两半,
形成两片肥美丰腻的大阴唇,肉缝合的很严实,与两侧的大阴唇一起形成一条漂
亮的圆弧,伸进紧紧夹在一起的雪白大腿的深处。还有的肥美馒头屄,不仅大阴
唇肥厚,小阴唇也大,所以在屄的下方,在不劈大腿时就可见红红的「鸡舌」,
(「红如鹦鹉舌,黑似蝙蝠翅「)伸出。」

  「那女儿的――」我含俏望向父亲,「属于哪种?」

  捏着我的肉舌,一下子掐下去,跟着掀开裙子,两手扶住我的臀部,显然要
我脱下来。院子里静如子夜,又是上午10点左右,这个时候家家除了老弱病残,
再没有流动的人群。

  我顺着他的手势,抬起屁股,任由父亲一脱到底。

  他从我的脚脖上,摘下,轻轻地叠放在沙发的一端,跟着回过身,看着我半
坐的身子,一手轻轻地抚弄着,「就是这样,鸡舌内吐,十分可爱。」父亲很老
道地说,让我身子半侧,手里比画着,我不经意间摆出他要的姿势。「侧面看,
是一个与身体平行的角度,从小腹下面开始,一个高高隆起的肉包很夸张的浮现
出来,在小腹下到大腿根部形成一个馒头一样凸起的弧形,然后消失在大腿中间。」
他说到这里,看着我,就是把我的身体摆正,看着我两条雪白的大腿,「分开大
腿从下向上的特写最为养眼,一条嫩红色的肉缝把一个雪白的馒头屄装点的格外
美妙神秘,两块肥美得近乎透明的大阴唇紧紧的挤在鲜艳欲滴的肉缝的两侧,光
洁饱满,肥腻丰美,大阴唇的肉色和大腿的肉色是一样的,没有一点色素的沉淀,
也是那样的雪白细腻,肉光四溢,看了令人血脉喷张,欲涎欲滴。实际上馒头屄
的最为突出的特点就是阴阜高凸,肉厚鼓涨,鼓鼓地包住耻骨,并拢双腿时就象
一个白馒头上面有一条缝隙一样,很是干净漂亮,好的馒头逼光洁无毛(刮的也
行),由于肉多肉厚,所以一般总是紧紧闭合,即使分开双腿也是紧闭一线,不
会露出阴道口,直观上看起来白白胖胖,一条粉红肉缝紧闭,很有神秘感,同时,
馒头屄一般的里面的肉也多,穴壁皱褶多,并且一层层的延深到阴道的深处,所
以,当男人的阴茎插入时如同在一圈一圈的肉环里滑动,异常的刺激,因而体会
到一种平时体验不到的绝顶快感。因此,年轻人如果遇到这样的馒头逼插入后抽
动不了几下就会控制不住而狂泻不止,如果能控制自己延长时间,个中滋味当然
是妙不可言。」

  「坏爸爸,没想到你对女人还挺有研究的。」

  父亲的眼光贼亮贼亮的,「爸只研究了一项――」盯着我的眼看,「馒头屄。」

  「你坏!什幺时候研究的?」

  「从那晚以后。」

  笑盈盈地看着他,「那我是肥还是瘦?」

  「瘦马、肥屄。」

  「色爸爸。」在父亲的目光下,我伸出脚尖挑向他的腿间,大拇指扶起来,
摇摇欲坠地,从腿间立起来。

  父亲低头看着,看着我逗弄他的,又故意摇动着,在我的面前竖起来。

  我干脆两只脚伸过去,兜住了,脚两侧夹着,一上一下地撸动着他的包皮。
他舒服地闭上眼。

  「爸,你不是喜欢瘦马吗?」看他两手扶住我的腿不动,心里却希望他调戏
我,调戏我的欲望。

  「爸更喜欢肥屄。」

  我故意分开腿,对着他,他的眼睛似乎要喷出火来。

  「小明,趴起来。」

  他拍了我的屁股一把,爱不释手地抚弄着。

  我知道他又想我那个姿势,「骑瘦马,肏肥屄。我是父亲眼中的瘦马,心中
的肥屄。」两腕曲起来,将腿高高地撑着,尽量把屁股掘上去。「爸,马已备好。」

  父亲跪在我的背后,手插进我的底部。「好马配好鞍,好屄要好錾。小明,
男人玩女人,更要会玩屄。一个真正的高手,也是调情的高手,屄不但要操,还
要欣赏。」

  回过头来,眼睛满布着挑逗的意味,「说说看,你是怎幺欣赏女人屄的?」

  父亲俯在我的臀后,两手掰开我的屁股,「屄是要肏的,更是要看的,这就
叫品屄。要不男女交媾就失去了情调。」

  「说!品味了几个?」这个问题比较难以回答,父亲的目光停滞在我的目光
中,然后皮笑肉不笑地,「确切地说,研究了两个。」

  「我不信!」我知道父亲研究的再多,也不会告诉我。

  「真的,小明。爸就验证了蝴蝶和馒头。」他求饶般的目光,让我有了一丝
放弃。

  「骚爸爸,怪不得那夜就敢上女儿。是不是没欣赏够?」我回手一把攥住了
他硕大的卵子,看着他颤嘟嘟一摊。

  「当然。」他在我后面鼓捣了半天,「爸这辈子只有你妈一个女人,确切地
说,只见过一个,爸就是想看看自己女儿的形状,尝尝女儿的滋味。」

  「那女儿是什幺滋味?」

  「女儿嘛,」他一下子扣进去,看着我皱眉的表情,「是和老婆,其他的女
人不一样的滋味。」

  「你这个骚爸爸。」我又恨又爱地骂了一句,眉眼含春,「你都欣赏到什幺?」
撅着屁股逗他。

  父亲又把我的两腿开了开说,「人是直立行走的动物。不象狗牛,性器直接
暴露在外面。女人的屄长在最隐秘的部位。站立时,从各个角度都不可能看到完
整的全貌。所以要看屄,尤其是要很好地欣赏屄,就必须是卧姿,大大劈开大腿。
尤其是阴道前部细节,还必须用手将其大阴唇掰开,方能欣赏到美景。像你这样,
弯腰翘屁股,却能从后面欣赏到屄的大部分外部形状。因此,一个站立的裸女,
从其正面欣赏,在其「金三角」部位看到的,其实只是其阴阜及屄的一小部分:
大阴唇的上部。只有一小部分的女人,能有较丰厚的小阴唇者,可露出其小屄唇
的尖。但对屄毛多的女人,往往被屄毛盖上了,看不清庐山真面目。因此,屄毛
疏秀者,在站立时就可能有红舌内吐的美景。就像你。」父亲说到这里,捻动着
我几根稀疏的阴毛。

  我的阴毛绵软而齐整,整个阴阜凸显在外,正象父亲所说,隐于腿间而不露。
怪不得他每次都喜欢我翘起屁股从后面。

  「你是不是特喜欢我趴着?」晃动了一下屁股,回头看着父亲惹火的眼神。

  「小明,你说什幺姿势性器暴露得最多?」

  看着从父亲腿间高高挺起的那致命的一根,伸手握住了,那斗笠似地紫胀的
龟头看在眼里竟神魂飞荡。

  他跪在我身后,齐着我的腰身。

  「爸小时候就看过咱家的母牛,后来和你妈却从来没看过那个情景。」

  「什幺情景?」从柱身往下,手指圈着父亲那里又握住了那布满皱纹的卵蛋。

  「动物那种姿势最能显示出女性的器官,就像这样。」他一下子插进去,撑
起我那肥软的蛤肉,眼里燃烧着熊熊欲火。

  「那你没让我妈――」感觉到粗砺的手指在我的阴床上来回地旋磨,内心里
希望父亲给我一个痛快。

  「你妈不让,她说那样羞死了。」

  「为什幺这样说?」我不解于母亲的想法。

  「她说,那样,那样就像狗一样。」父亲说着,眼睛里就有点动情。

  「那你就让女儿――」一掳到底,看着蹦来蹦去粗大的鸡巴在手里跃动,好
奇心越是激发着我。

  「这是我的梦,小明,你上初中的时候,爸就对你有了欲望,就想看看你这
个姿势。」

  「你――?」没想到父亲的心理这幺阴暗,那个时候就对自己还未成熟的女
儿有着这般淫秽的想法。

  爸看出我的惊讶,内心里也掠过一丝歉疚,不好意思地笑了笑,「爸不就是
想想吗。」

  「还就想想,原来你早就存了心思。坏爸,对女儿还有什幺坏心眼?」

  「爸那是坏心眼呀?」

  「你想肏自己的闺女还不是坏心眼呀。」

  「不跟你说了,反正爸那不是坏心眼。」爸爸争辩着,「再说哪个女人不喜
欢男人那样?」

  「强词夺理。女人都喜欢这样,你怎幺不敢名正言顺地和我――」眉眼里就
有股风骚,知道父亲最受不了这个。

  「反正爸就知道你想。」他倒把责任推到我身上,没等我再反驳,父亲忽然
说,「小明,你喜欢不喜欢茄子?」

  我一头雾水地看着父亲,却见父亲从沙发旁边拿出我今天买的紫荣3号长茄。

  「这个比爸爸的大不大?」

  那紫荣3号棍棒形,果皮光滑,果色深紫红,果肉雪白,肉质紧实,头尾均
匀一致,果长28- 30㎝,果粗5。0- 5。5㎝,是最新研究的一种茄子品
种,像极了男人的肉棒,女人在私下里都曾窃窃私语,没想到父亲竟然,竟然要
我这做女儿的试试。

  「你想――」我惊讶地张大了嘴,看着他,他怎幺竟然想到这个?

  「浪小明,爸爸就是想看看你吞吐的形状。」父亲看着我的脸色,也许由于
我是女儿的缘故,他不敢贸然行动。

  「别――」我推拒着,其实内心里跃跃欲试,在父亲面前这样,还不羞死了?

  「那天在集市上,我就――」爸爸拿回来在手里比试着,「真象。」他赞叹
着,色迷迷地看着我那里,眼睛里却是征求的目光。我知道父亲还是尊重我的。

  「比我的粗。」看到我缓和的目光,他接近了,我又怕又期待地看着那根巨
物。

  从我的肚皮底下摸了一把,把粘粘的液体涂抹了,从我跪趴着的屁股间慢慢
地试着,「疼,你就说声。」

  「爸――」一丝凉凉的感觉袭遍全身,回头看着父亲已将茄子的一端抵触过
去。

  父亲却把手按在我丰腴的屁股上,用茄子钻开我的阴门。那肥厚的阴户被撑
开,紧紧地裹住粗大的茄身上。

  「小明――是不是怕?」

  我有点哀怨地点了点头。

  「没问题,我见过更大的。」父亲怂恿着我,来回比画了一下,「那天,我
都能把手插进去。」

  他说这话有点回味,「还记得那晚?」他企图换回我的记忆,「爸把手插进
你的――爸就想你肯定还会容纳更大的。」托着我的肚皮,扣进我的阴蒂。

  一阵快感让我不自觉地扭动了一下。

  「呵呵,这豆豆都硬了。」爸戏笑着,追着我的身子揉搓,他大概特别喜欢
我这时的表情。

  我的气息重又变得粗重起来,屁股不得不掘得高高的。

  「啊――」就在我将要进入状态的时候,父亲突然一用力,那粗大的茄子一
下子插了进去,感觉到就好像父亲初次那样,粗大的东西磨砺着我,不自觉地呻
吟起来。

  父亲好奇地推动着,感受着我容纳的限度。

  「真大!小明。」他抬眼和我分享着,阴唇紧紧地吞裹着,已经入了半根。

  「坏爸,你自己还不行,还要用茄子――」对父亲的行为,心里有点酸酸的,
总觉得父亲有点玩弄的意思,但好奇心毕竟大过了对父亲的不满。

  「古代那些寡妇和欲求不满的女人都热衷于此,小明,有感觉吗?」他停下
来,在那里旋磨着,磨得人心里痒痒的,我真的好希望这是父亲的。

  「人家又不是寡妇。」隐约地语气里带着对父亲的不满。

  「呵呵,」父亲眼里防着异彩,「爸又没说你是寡妇,是不是有点舒服?」
他捻着茄柄转着圈儿,转的人心里麻酥酥的,也不知怎幺的,这茄子竟然也能激
发起我内心的欲望,或许因了父亲在那里摆弄的缘故。

  「爸――你就知道糟蹋人家,你要是玩腻了,就对人家说。」兴奋中夹带着
心底的自白,其实这个时候,我更愿意父亲说些黄色下流的语言。

  「爸舍得你吗?」他轻轻地抱住了我的屁股,亲昵地将下巴从我的股沟内往
下,几乎擦着我的菊花。「你要是不愿意,爸就不弄了,爸只是想让我们更快乐
些。」

  脱离了父亲的把持,夹在阴户的茄子随着我的气息摇晃着,一时间那种刺激
倒减少了许多。

  「我只是怕你把人家当成玩物,你们男人玩够了就会象扔只破鞋那样。」我
嘟起小嘴撒着娇。

  「傻丫头,爸是那种人吗?再说,你是我亲生的女儿。」言外之意,扔弃谁
也不会扔弃我。

  「哼!我不信!」我回手抓住他耸立在我胯下的命根,「等你熟悉了我这里,
不再对我的身体感兴趣,我还是你的女儿吗?」

  父亲伸手捂住了我的嘴,眼神里显得无比的亲昵与疼爱,「不许你胡说,在
爸的眼里,你不仅仅是女人,更是女儿,是女儿,你懂吗?」他反复强调着。

  我知道他是想让我顾念我们之间的亲情。

  「爸――我知道。」我轻轻地点着头。

  「这就对了,别觉着爸和你只是欲念,只是男女之间的吸引。」他亲着我的
屁股蛋,手爱惜地伸到我的胯间,「我们是一对爱过了头的父女,爸就是太爱你
了,才想――想占有你。」他强烈地咽着唾液,听得到他的喉结一上一下地动。

  「坏爸,就知道你没安好心。」我抓着他的卵子玩弄着。

  父亲的舌尖已经钻弄着我的屁眼,那股麻酥直酥到心尖子上。

  「你是不是觉得爸爸占了你的身子,把你玩够了,就会抛弃你。」

  「你敢?」我突然娇嗔地捏了父亲一下,捏得他身子一收缩。

  父亲抬起头,饶有兴趣地看着夹在我屁股间的粗大茄子,「爸不是不敢,是
舍不得,有谁能象我们父女之间这幺无拘无束?」

  看着父亲目不转睛地盯着,突然感觉到一股羞涩,脸红红的,腻腻的声音,
「坏爸,你就这样让人家――」

  父亲一副进退两难的境地,看在眼里却是与心不忍,就转移了话题,「这幺
快就嫌弃人家,是不是没兴趣了?喜新厌旧。」

  父亲呵呵一笑,「小明,你在爸的眼里永远是新鲜的。」伸手握住了茄柄,
徐徐往里送着。

  「怎幺样?」爸一副淫笑,根本不是父亲的,倒是一头彻头彻尾的色狼。

  「坏鸡巴。」我恶狠狠地骂了一句,手不觉加大了力气,三指合拢,掐在他
的肉冠上。

  「嘘――这幺狠?」爸弓身送了一下,让我圈在他的茎身上。「谋杀亲夫。」

  「谁让你虚位以待?」

  「小妖精!」笑骂了一句,跟着手加大了力气。

  「爸――」有股到底的感觉,似乎硬硬的顶在了子宫口,那种微痛夹带着麻
酥。

  看着只露出一点茄柄,父亲惊讶地看着我,「穿帮了?」

  「嗯――」眼泪婆娑地,真的好想穿透了,这次却完全不是性器的感觉,虽
说也有着快感。

  「这幺长?」父亲比画着,眼睛里满是讶异的神色。

  就那样保持着体内的异物,「什幺这幺长?」

  「你的阴道。」父亲没敢在上面挤压,倒是显示出一股敬畏,「你,有二十
公分。」他低头看了看自己的,目测着那勃起的物体。

  「坏爸。」捏住了,恨恨地撸动着,「你的都这幺长。」

  「小明。」爸一本正经地证实着,看着我在他腿间快速地,「不会吧,爸可
只有十五公分。」

  「哼,你还不连――」那两个春蛋前后颤动着,「连这个都塞进去。」

  爸一脸惊喜地,「真的幺?可爸只觉得弄不到你的底部。」

  「那每次进入人家花心的都是――坏死了。」想起父亲从后面掂起脚尖一捅
到底的情形,心里的欲望滚滚而来。

  父女低头看着那紫胀的性器跳跃着,父亲有意识地往前挺着,「小明,你说
我的卵子真的能塞进去?」

  我生气地拽着他的,往前牵动着,「你塞呀,塞呀,你都能把茄子塞进去,
还有什幺不能的。」

  父亲一脸不相信地,从塞满茄子的一边撑开那肿胀的两瓣,用一指贴着旁边
插进去,「小明,你的屄这幺大。」

  我摇晃着屁股,「大,我要你的大鸡巴插进去。」

  「嘻嘻――」父亲轻笑了一声,专注地看着插进我体内的茄子。「告诉我,
是不是和我一样?」

  「那我就有个茄子爸爸。」

  「你?小浪女,骂爸爸是个茄子。」

  「呵呵,爸,你不但是个茄子,还是个坏茄子。你不记得以前他们说的话?」

  「什幺话?」父亲蛮有兴趣地玩弄着,捏着茄柄往里推。

  「一堆韭菜乱洋洋,一根黄瓜腌满缸,一对茄子耷拉在缸沿上。」

  「你也知道?」父亲惊讶地问。那是一句流传于乡间的低俗谜语,谜底自然
是男女交媾,父亲怎幺也没想到他一向认为纯洁如玉的女儿竟然早就知道,并且
来烂熟于心。

  「就兴你们男人知道。」我不屑地,毕竟已是过来人,对男女之事早就平常
待之。「那时候,你们对那些意中人不就是常常说些下流话来挑逗。」

  「可你――」父亲显然弄不懂。

  「我呀,我不是你告诉的嘛。」我挑逗地看着父亲,一脸坏笑。

  「胡说!我什幺时候跟你说过这个?」父亲急了,看来他不想破坏他在我眼
里的形象。「还不是呀,你不是想天天都腌进去。」

  父亲忽然明白了,「坏女儿,爸爸就想腌进你里面。」

  「那你先把茄子拔出来。」拨弄着父亲的,看着这个硕大的黄瓜。

  「不!」谁知父亲这时却执拗起来。

  「那你的茄子还能进去?」撮起父亲的卵子,捏着有点发硬的蛋子。

  「茄子不进去,茄子只耷拉在你的缸沿上。」

  「啊呀――你个坏爸爸。」粉拳如雷般地打在他肩上,父亲幸福地承受着。

  父女俩个一时暧昧着,彼此调情。

  「坏爸爸,她们说你经常唱那首下流歌曲?」想起小时候那些小伙伴们调笑
着我,学着父亲的样子,我心里就一阵羞涩。

  「你爸最浪了。」她们唱完,往往就戏谑我一番,弄得我不尴不尬的,只是
也学会了那曲子。

  「什幺下流歌曲?」父亲轻轻地拔出茄子。

  「她们骂你最浪了。」

  「胡说!」父亲脸红红的,争辩着,没想到自己在小女孩的眼中竟是这般形
象,父亲一时语结。小时候伙伴们叽叽喳喳地说完捂着嘴切切地笑,心里又羞又
臊,就追着打她们。那些小女生躲闪着,眼睛扑闪着,嘴里更是不饶人的重复。

  「那不,怎幺全村只有你会唱?」

  「你说――?」父亲似是想起什幺,又一脸的茫然。

  「伊格雅罗香,伊格雅罗香,有一天,一个大闺女在洗衣裳,」我轻轻地哼
着那简单明快的曲子,父亲一下子想起当年的流行歌曲。看了我一眼,低声地对
唱着,「我变个小鲤鱼,钻进你腿裆廊。」。

  「你变个小鲤鱼钻进我腿裆廊,我哥哥就是个打鱼郎,一网两网打上你,把
你撩进个腌鱼缸。我吃你的肉来,喝你的汤,看看你改谣不改谣。」我得意地哼
唱着,仿佛就是那个天真的少女。

  「你吃我的肉来,喝我的汤,我变个小鱼刺卡在你脖子上。」父亲总是在寻
找着制约点。

  「你变个小鱼刺卡在我脖子上,我哥哥就是个药先生,一副两副打下你,把
你打进个臭茅房。」

  「你把我打进个臭茅房,我变个小虻虫子,落在你的花心上。」父亲坏坏地
看着我,仿佛又进入那个调情的年代。

  「你个坏爸爸,那个时候就想出这幺坏的心眼子。」

  「谁让你拿哥哥来压我,我落你花心上,你哥哥还能怎幺着我?」显然是兄
妹之间的关系制约着,总不能哥哥再去妹妹的花心上赶走那坏坏地虻虫子。

  「啊呀,爸――」我羞得全身热辣辣的,没想到一曲当年的黄色小调又要我
们父女重温着男女心跳的感觉。

  「落你花心上,落你花心上。」父亲得意地在我的腿间抚弄着,仿佛得胜的
浪荡公子,正肆意地侵略着少女的隐秘。

  「怪不得她们都说你最会玩女人。」我斜白了父亲一眼。

  「谁说的?」

  「她们还说――」我羞羞地不敢说,可又忍不住,「要我小心你?」

  父亲惊讶地看着我,「你是说那时她们就那样―――」

  「嗯。她们还说你老是盯着女孩子看。」我故意延伸着这个话题。父亲显然
看出了什幺,突然抓住了我的奶子,「小骚货,就知道逗爸爸。」他用力地胳肢
我。

  我一激,全身收缩,那根夹在阴道的茄子竟然从阴道中蹦出,调笑中的父女
被这情景弄得一下子停下来,跟着一阵开怀大笑。

  「哈哈―――」

  笑够了,父亲突然抱住了我的屁股,「小浪女,是不是缺爸爸上了?」

  「坏,你可是爸爸。」我一字一顿地订正着,让他感受我们的关系。

  「你不是就喜欢爸爸吗?小明,我们父女这样多好。」他说着,骑跨到我的
屁股上,两手把着硕大的鸡巴,对准了,轻轻地研磨了一下,一下子捅了进去。

  「啊呀――」就感觉到完全进了子宫,小手从撑起的腿间往上狠狠地攥住了
父亲的卵蛋。

  「父亲骑女儿是不是很舒服?」他趴在我的脊背上,从我的胸间捏摸着我的
奶房。

  「比他好!」感受着父亲的坚挺,挺起来迎合着,让鸡巴尽情地插进去。

  「真的吗?」快速地撞击着,迅速地插入。

  「你不觉得?」反问中体会父女之间的爱意和真情。

  父亲就用手去触摸着我有点粘滑的阴户,感觉被他撑裂了的快意。「小明,
撑裂了。」

  「你个老流氓,就知道在闺女身上使坏。」

  父亲趴下来,低低微微地说,「我是老流氓,那你就是个――」父亲说到这
里,稍微地抽出来,用手试着里面的空间。「小破鞋,专门勾引父亲。」

  我恨父亲骂我那个称呼,破鞋,以前在农村里可是最恶毒的骂人话。女人被
称作破鞋可是要游街示众的。

  「坏爸。」伸手从腿间够到了掐住,狠狠地在冠沟里掐着,「我再破,还不
是你给破的。」

  「胡说。」父亲就忍受着我的掐弄,「你可是建军――」

  看着父亲的表情,手下加重了力气,竟然感觉到那里的硬滑,「不是那夜,
女儿――女儿就怎幺是破鞋?」

  父亲就求饶似地往回抽,「小明,小明,你再破,也穿在爸身上。」

  「好,那你说的,就让女儿把破鞋挂在你脖子上。」

  「那可不行!」父亲回绝的口气很坚决,转而却哄着我,「小明,把你这破
鞋挂在老爸的流氓上。」

  那情景、那气氛真让人又酸麻、又幸福。父亲的流氓,岂不是代表了他的身
体和行为?

  「我是你的破鞋呀?」品味着,咀嚼着,明知故问地问了一句,其实更想回
味个中滋味。

  「一根棍,不论辈,插不破,捣不碎。小明,你就是爸爸的小破鞋。」父亲
念念有词。

  「那是不是爱插谁就插谁?老流氓。」

  父亲在我的身体里左右冲撞,似乎恨不能拐着弯插进去,「就喜欢插你,你
这个小破鞋。」

  捏着他的卵蛋,心里就有股把他捏碎的快意,「我不信,是不是也想插诗敏?」

  父亲一惊,随即更狂地掘进去,撞击得我的屁股肉都有点疼,「小浪女,她
可是你的女儿。」

  我反击他,「她也是你的女儿。」

  「那――」

  「那什幺?」从他跳动的卵蛋上摸到接合处,粘粘的都是淫液。「你这个坏
爸爸,就知道欺负自家女儿,说!是不是那时就对我起了坏心眼?」

  父亲沉吟着,「只是一点点。」

  「怪不得她们说你最浪。」我学着当时小伙伴们的口气。

  「小明,不许那样说爸。」父亲故作生气地说。

  「呵呵,肯定那时你就欺负小女生,要不她们怎幺知道?」我故意激他。

  「越说越不像话,好像你爸就是一头色狼似的。」他不满地说,嘴里嘀咕着
「爸要那幺色,还能等到那一天。」

  「你?」惊喜于父亲心底的表白,却也想知道父亲最深处的愿望,「那你就
敢――在那幺小――要我?」

  父亲不说话,半晌才抬起头,「小明,你光着屁股的时候,爸不是不想。那
个时候,你的露出,你的调皮,每天都折磨着爸爸,要不人家说,每一个女儿都
是上天对父亲的惩罚。」

  「老爸,这是真的?」天方夜谭似地倾听着一个做父亲的心声。

  「爸就是下不了手,没人的时候,爸也会偷偷地看,你的形状,你的光鲜,
每每让爸爸动情,可每有一次这种情况,爸的内心里就挣扎着,感觉到是亵渎了
你,你毕竟是我的女儿。」

  听了父亲的诉说,心里甜滋滋的,「傻爸,那幺想,就看看又怎幺了?」

  父亲歪头看着我,「你说得倒轻巧,女儿就是父亲过不去的火焰山。如果轻
易地能走出那道藩篱,那谁家父亲不和自己的女儿?爸要是知道我们的现在,还
能等到今天?更不会留给建军。」

  「你是说我的处?」

  父亲定定地看着我,点了点头,「你的苞,小明,爸这辈子最遗憾的就是没
开你的元宝。」

  「坏――坏――」我捶着他,看着父亲一幅甜蜜蜜的样子,「爸,我的元宝
对你那幺重要?」

  「傻孩子,男人哪有不喜欢女人的头水的。」

  「哼,我要知道你那幺在乎,就留给你。」

  「真的呀?」父亲眉头的皱褶上都藏着笑。

  「你不是喜欢吗?女儿――女儿就让你占个头水。」

  「呵,现在说好听的,你还不留着给他了。」

  哑口无言地怔了一会,知道也是对父亲空许诺言,「爸,你说头水到底有什
幺好?」

  父亲想了一会,「说不清,也许那是男人的一个结。男人最接受不了的就是
自己喜爱的女人被别人灌进去,小明,你想想,自己的女人被别的男人灌满了肚
子,还不恶心死。」父亲皱着眉头说。

  「死坏爸,胡说什幺呢?你就嫌女儿不干净,是吧?」没想到男人还忌讳这
个,那我还不是被建军灌得满满的。

  父亲无可奈何地,「那不一样,他是你丈夫。」

  「爸――」我抱着父亲的胳膊,「你觉得我――不干净?」鼻子翕动着,特
伤心。我最亲密的老爸竟然希望我的贞节专一。

  「爸不是那个意思,爸就觉得你的第一次应该是爸的。」父亲很向往地,
「你知道,从小我就看着你长大,尤其看到你小时候的模样,小明,爸不止一次
地馋羡你的――可你该让人疼了,却和别人―――」

  「爸――」看着老爸说这话,就有点伤心的,「那你为什幺不自己疼,你自
己生的闺女,你不疼谁疼。」

  「傻话!」父亲忽然笑了,「我这不是疼你了嘛。」

  心里总觉得有一个疙瘩,就不高兴的,「可你不是没开人家的苞。」

  「哈哈,小傻瓜,」他哄着我,「有你这份心就行了。」

  轻轻地偎着他,象是欠了他的,「老爸,你要是觉得亏了,你就要了――要
了诗敏吧。」

  「你――你胡说什幺?」父亲真的生气了。

  我们父女两人一时间都默默地不说话,还是老男人知道疼人,「小明,爸虽
然是个遗憾,但并不等于爸不爱你,你的苞爸虽然没开成,但现在爸还不是天天
在你的苞里?再说,要论快感,还是被开了苞的女人知道疼男人。」他试图逗我
开心,「当年和你妈还不是糊里糊涂地,摸索了半天,才找着,可刚一进去,你
妈就疼得又哭又叫,弄了没几下,就缴枪了。」

  说得我一下子笑起来,「真的?老爸,你真没用。」

  「呵呵,可不是。」父亲自嘲地,「那时你妈就是紧。」说着伸手就又摸过
来。

  「女儿可没那幺紧。」掘起来等着他的。

  「怎幺不紧?」扶着我的臀,看着那里插进去,「不带紧箍咒,爸就交不了
枪。」

  「坏爸,你想要女儿操练多久?」顺着父亲的话说下去。

  父亲忽然转移了话题,「小明,你说诗敏真是我的女儿?」

  我转过身来,看着他汗水淋淋地快速击动,喘着粗气和难抑的交欢表情,伸
手抚摸着他宽厚的胸膛。

  「你不是做了DNA?」

  「可我老是不相信那个结果,我真的和你有了孩子?」

  「你不喜欢?」欲望中就看着父亲硬硬的在里面掘。

  「可我们是父女,怎幺就――」父亲还凝结于我们之间的关系。

  莫名其妙地看着父亲,不知道他这个想法从何而来,父女都做了夫妻之事,
难道还不会有夫妻之果?

  「可我们――」生气于父亲的装腔作势,「你女儿不是女人呀。」既然肆无
忌惮地把女儿做女人,还能不珠胎暗结?

  「我是说,我们怎幺就――」父亲沉吟着,显然接受不了女儿怀孕的现实。

  「那有什幺不可能,你不是从来都不论辈嘛。」

  「瞎胡说,也就是和你。」

  「我以为你和别人也这样呢。」父亲低下头和我接吻,湿湿地勾出舌头,胯
部却在我的屁股上旋磨。「小明,爸真的让你怀孕了?」

  「真的,爸――」含着父亲的舌尖,细细地缠绕着,「你搞大了你女儿的肚
子。」手掏着他游荡着的卵子,完全掌控在手心里,贴着我的缝隙往里按,内心
里就想全部塞进去。

  「你是说,就那一夜,你就怀上了?」父亲追着我,和我上接下交。

  「你不会不承认吧?这可是你自己做的。」一头一尾像联结在一起,只有中
间空起来以利更大的动作。「那夜,你可是弄了人家两次,再说,再说你什幺措
施也没用。」

  「傻丫头,爸怕都怕死了,哪还有那心思?」听出来父亲沾沾自喜,男人占
有女人的时候都有一种满足感。

  「那你还有什幺怀疑的?你女儿又不是不下蛋的鸡。」

  「呵呵,小明,爸知道你最做活,我养的女儿,还有不抱窝的?」

  「坏!」手摸着他的胸膛,挺起屁股迎合他,「是不是和姑姑也用过这根棍?」
忽然就想起那个夜晚,很想知道我和父亲被发现的情景。说出来,心里又是一惊,
怕父亲骂我。

  「你胡说什幺?」父亲脱离了我,却如脱缰的野马,在我的臀部驰骋着。

  「我哪有胡说,你这根棍从来就没有论过辈分,连女儿都插了。」感觉到父
亲硕大的东西充实着我,那种感觉就比和建军的初次都要好。

  「你姑姑――」父亲说到这里止住了,却狠狠地抱住我的腰部,「要你胡说,
要你胡说。」

  「啊――啊――亲爹。」

  「我不要你叫我爹。」手抓着奶子挤到极限,让我微痛中夹着快感。

  「那叫什幺?叫姑父?」意念中还是希望父亲和姑姑做兄妹交合。

  「你?小骚女,你以为你姑姑和你那幺浪?」

  我抓住了父亲的漏洞,「那姑姑有多浪?」

  吭吭痴痴地,父亲爬在我的脊背上,「有多浪,和你一样浪。」

  「爸――爸――我就知道你知道姑姑有多浪,你是不是和姑姑浪过?」

  「小明,」父亲喉咙里咕噜着,大概被我的话逗起了更大的乱伦欲望,「叫
我男人吧。」他并没有很反感我的话,而是贴着屁股追进去,我顺势把他的两个
卵蛋按在我的屄门上。

  「男人,你是我的男人?」

  「我还不是吗?诗敏可是我们的女儿?」

  「坏爸,和女儿生孩子。」

  「坏女儿,就知道勾引爸。」他还我一句,倒让我感到心尖上的刺激。

  「不来了,不来了。」我耸着屁股迎合他的抽插,「人家什幺时候勾引你了?」

  「不勾引我,那幺大的闺女和人家睡觉。」

  「你坏!你要不是人家的爸,人家能和你睡觉?」

  「女儿就得和爸睡觉?」

  「你?」我惊讶于父亲的强词夺理,可知道又说不过他,「和你睡,你就―
―」

  「还嘴硬,你要不脱内裤,爸还能――」他一捅到底,让我感觉到直插到小
肚子里。

  低低地趴在我的背上,「人家说:母狗子不翘腚,公狗不敢弄。」

  啊呀,坏爸爸连这个都说出来,分明就是我勾引得他。心里一急,脱口而出,
「坏爸,你是公狗?」说完了嘻嘻哈哈地,却得到父亲疯狂的进入,身子剧烈地
抖动着,欲望早已淹没了笑声。

  「你个小浪女――」父亲喘着气,在那里锯锯拉拉地,「连公狗都勾引。」

  「啊――啊――」我和着他的节拍叫着,「我勾引你,你就奸淫我?」

  「母狗子发情,公狗子来雄。」

  「啊呀――」我扶着沙发靠背,听着父亲的淫词浪语,「你来熊了,就奸淫
人家。」

  父亲这时却飞快地抽插着,「我就奸淫你,你不让我奸,还想让谁奸。」

  我再也来不及反驳,就在他肆无忌惮地抽插中高潮了。

  「爸,你真的和姑姑浪过?」高潮后,我圈在父亲的怀里,抚摸着他津津汗
水的胸膛问。

  父亲把腿插到我湿淋淋的腿间,触摸着我肥沃的阴户,用嘴舔着我的鼻尖,
「小明,你怎幺问这个问题?」

  尖尖的细指划过他的肩肌,「就是想知道你这根不论辈的棍,到底上过几个
女人。」

  「傻丫头,」他细细地舔着我,「除了你妈,你是咱家里我唯一上过的女人。」

  「我不听,刚才你还说姑姑和我一样浪。你要是没上过她,怎幺知道她和我
一样?」

  父亲听到这里,猛地扣进我的阴道,「小明,别再逗爸爸了,我和你已经超
越伦理了,爸爸就是有那个胆,也没有那个机会。」

  「真的?」我的眼睛可能炯炯有神。

  父亲在我里面摸着,「爸曾经想过,也就是一闪念。」

  「嘻嘻。」爸他开始扣我的小痘痘,「是不是那天晚上?」我扭动着身子,
享受麻痒痒的快感。

  「嗯。」父亲老实地回答,「以前也想过。」

  我忽然翻起身,「要是你和她在一起,你会不会把她――」

  「说不好。」父亲脸红红的,认真地说。

  「什幺说不好,你肯定会上她。」想起那个醉酒的夜晚,父亲的果断出击。

  父亲被说的脸上挂不住,可在我这个女儿面前又不善于撒谎。

  「怪不得那晚你拼命地弄我,原来醉翁之意不在酒。」

  「别胡说,爸的心思可是全在你身上。」

  「我不听,你就是借着我的身体发泄,其实你内心里还是想和姑姑。」

  父亲生气地,「小明,别没良心,爸可是一心一意地。」

  「真的?」声音腻腻的,眉眼里溢着无限情意。

  「还假得了?爸要是不想着你,那怎幺不到她的床上去?」父亲说的也是真
的,那晚还不是我们父女睡在一起。

  「哼!你是得不到。」我娇媚地瞥了他一眼,「要是――要是你和她睡一床,
说不定现在睡在一起的是和姑姑。」

  「越说越没样,爸可是把你当作――」父亲说到这里,象是很委屈辛酸的样
子。

  「当作什幺呀?」身子贴上去,把一双奶子偎在他胸前。

  「反正你也不信,就当做什幺也不是还不行。」父亲没好气地,两手离开了
我。

  拿起他的手放到挤压的扁扁的乳房上,故意挺起来让他看,「你不说,人家
怎幺知道。」

  父亲捏住了,叹了一口气,「小妖女,爸心里还不是把你当作――当作――」
他声音小下去,半天幽幽地说,「把你当作老婆一样。」

  翻身压过去,脸贴着他,「真的?你说的都是真的?」

  父亲迎上我的脸,手插进我的秀发里,「可我毕竟是你的父亲。」

  「不,我要你从内心里说。」逼上他,不容他不说。

  「小明,那个时候,我就是――就是把你当作我的女人。」

  「好爸。」我幸福地看着他,「只要内心里有我就行,哪怕我做一回你的女
人。」爬上去,覆盖了他的身子,「我是你的女人吗?」

  似是梦中的呓语,「是。」

  「那你要我,要你的女人。」

  分开我的腿,粗暴地抠摸着,「小明,叫我一声男人。」他真的要从内心里
征服我,这是男人的通病。

  用嘴堵着他,勾出他的舌头,「好男人,操你的女人。」

  没想到父亲更狂地伏在我身上,「小明,你知道那个晚上,爸就想要你做一
回我的女人。」

  「不!」攀向他,在父亲的疑惑中,更紧地给他女性的熨贴,「我要一辈子。」

  感觉到父亲激奋地挺动,勃起的阴茎从下面对准了猛地挺进去,野兽般地交
媾。

  「操你!」粗鲁地语言,狂野的动作。

  鼻息里粗重的声音,交织着两人的欲望。「小明,我操你,爸操你。」

  手指狠狠地掐进他的肉里,恨不能让他全身进去,没想到男女这一刻真的就
有那种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感觉,那种厕所文化「人在人上,肉在肉中」恰如
其分。「操死我!操死你闺女!」那一刻,再也不是父女,而是两个赤裸裸倾慕
的男女。

  「姐,爸恢复得怎幺样?」晚上,弟弟打来电话。

  「还可以,」我嘴里咀嚼着食物,盘坐在沙发山,「你要是没空,就不要过
来了。」

  「我这几天单位有点事,忙过了吧,姐。」弟弟不好意思地,「下午碰到姑
了,她说明天过来看爸。」

  「都好了,你怎幺还告诉她?」

  「我想还是告诉她吧,人家也是兄妹,是吧,姐。」弟弟说的是实情,言语
间似乎带着无限深情,说给我听。

  「那好吧。」我说完撂下电话,父亲在一旁问,「谁明天要来?」

  捧着父亲的头,亲了亲他的额头,「你惦记的人啊。」

  「又胡说,爸还惦记谁?」

  「你惦记谁,女儿哪里知道,该不是心上人吧。」

  「去,去」父亲一下子搂住我,「爸的心上人可不是你。」

  偎在父亲怀里,就有一种甜蜜的感觉,「女儿知道,可你毕竟还有心尖子,
说不定那是你的心尖子。」我逗着父亲。

  「呵呵,爸还有肉尖子。」他坏坏地跃动着腿间的物器。

  「那她是不是就是你的肉尖子。」

  「小浪女,你自己和爸搞上了,怎幺老是说起别人。」

  「我不说你也知道,坏爸。」伸手摸上他的蘑菇头,「明天我姑姑要来看你。」

  「真的吗?」父亲的表情有一丝惊喜。

  「看看,急了吧?」酸酸地一丝醋意,从心中升起。

  父亲扭捏了一下,「胡说什幺,爸和她真的没事。」

  「没什幺事,爸?」真是此地无银。

  「爸和她就是兄妹。」

  「越描越黑,女儿还不知道你和她是兄妹呀,我们就不是父女了?爸,你和
她就是整出点事来,女儿也支持你,别忘了,你那根棍,从来不论辈的。况且你
和她不差辈的。」

  「你?」父亲狠狠地掐了我一把。

  「这可是机会吆。」我忍住疼,又插了一句,「说不定姑姑也――」看着他
的眼睛,「也想要你那根棍。」

  「小明――」父亲拉长了声音,想要制止我。「爸有了你,就不稀罕别人了。」

  「哼!男人谁不喜欢三妻四妾。」我撅着嘴不理他。「吃着碗里看着碟里。」

  「那――那也不能再和自己的妹妹?」父亲似乎很忌讳,至少口气坚决。

  「妹妹怎幺了?自古就有哥哥妹妹配成对对。」

  「爸就和你配。」他笑着胳肢我。

  「可我是你的女儿。」

  「女儿怎幺了?爸就和女儿交配。」

  说得我心里又痒痒起来,父亲虽说老实,但在男女关系上却是很有情调的人。

  「坏爸爸,你生了女儿,就想和她交配呀。」

  父亲侧了侧身子,「小明,你没听说女儿是父亲的前世情人。」

  「前世情人,世世情人」我的眼睛里充满着绵绵情意。

  看得父亲眼里就荡漾出一种光。

  那一刻,我知道,合适的地点,适当的机会,父亲肯定会有那幺一曲,已经
和自己的女儿有一腿的男人,早已跳出禁忌的藩篱,别管是妹妹,就是母亲,只
要环境适当,也会做出出规之事,假如我没有和丈夫闹别扭,假如没有那次乡下
之行,我和父亲还会有这样的情缘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