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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永远是父亲】(1)作者:loverbaby

2019-12-06 11:36:02

【父亲永远是父亲】(狗尾续貂)
作者:loverbaby

原作稍加修改:
从小就知道我有个姑姑,是我爸兄弟姐妹中最小的一个,嫁到下沟的农村去
了,日子过的很紧张,就没听说怎幺好过。正因为这样,我爸就老发动他的姐姐
妹妹帮助姑姑,寄钱,捎东西,还亲自跑去帮忙盖房子。

就在我结婚的那一年九月初,那个小姑姑家传来消息,她的儿子结婚,邀请
我爸和另几个姑姑去吃喜酒。本来以前我爸去那里都没带过我,因为那里苦,住
不习惯,我也没想过要去。但就在我爸要走前一天,我和老公吵架了,他在单位
受了点气,回来给我撒,我一气之下回了娘家。回家后,才知道我的弟弟早就计
划好了要约朋友来家住几天,哄着让我回去,要不随我爸去玩。回家实在没面子,
就决定跟我爸走。

刚结婚就和我吵架,我要给他去去病,这是电话里和单位姐妹们诉苦时她们
教我的。当然,那些热心的姐妹既然怂恿我,就会帮我请假并打理工作事情,没
有什幺可以担心的。

姑姑家虽说远,但现在交通发达,我们乘火车从早上6 点钟到下午四点就到
姑姑家所在的那个管辖市,在那里我的大姑姑带着孙子,二姑姑家的代表——我
的一个表哥都已经等在那里。于是踏上了去县城的汽车,然后在那个县城包了个
面包车,直接到我姑姑家的乡上。她家离哪个乡镇只有两三公里路,还不算多偏
僻。

虽然是农村,但乡土气息还是很吸引人,特别是我和我的表哥。父亲和姑姑
们商量着计划着忙碌着,我们两则结伴到处闲逛,希奇的人希奇的事情,我们总
是津津乐道。

刚去的那晚,姑姑家亲戚还就只有我们,所以睡觉的地方有。但第二天,姑
夫家的亲戚来了一帮,家里住就有问题了。农村里本来就有这个习惯,一有丧事
喜事就会全家出动。本来周围都是姑夫家的同姓堂兄弟家,他们也都热情的邀请
我们去住,但姑姑和姑夫觉得安排农村的亲戚没问题,我们是城里人,睡不好,
硬要去镇上住旅馆。话说回来,他家的那些远亲就一堆,都是拖家带口的,分给
周围人家已经够抢了。于是我们去镇上,可去了才发现那里发现石油,勘探队的
把房子登完了,只有一间。房里两张比单人床稍大点的床,睡我们大小五人,哈!
为难。

表哥一看情况就乘黑跑回去了,我爸想让大姑姑和她孙子住,我们也回去,
但大姑姑非说要和小孩回去好挤。姑夫弄的也难看,因为家里那头都安排好了,
表哥是男的,回去挤下没问题,但我们两个回去都不好再安排了。最后,我也困,
就提议我和我爸挤一床,大姑姑和孙子睡,就两三晚。

只能这样了。父女亲情,说的时候毫无顾忌,但真正睡的时候还是别扭。因
为是九月初,天还热,本来穿的就少,脱了就光了。于是我爸只脱了外衣,我们
就这样连衣睡了。大姑姑可不,脱的只穿背心和裤头,还把孙子也脱光才睡。睡
下还嘀咕说我们是亲人怕什幺,不脱衣服能睡好吗,诸如次类的唠叨。

晚上确实没睡好,热,还有蚊子。

第三天就是喜日,人太多了,酒席摆到院子里吃,小孩跑,狗跟着跑,唢呐
叫,鼓跟着敲。我和表哥也找着帮忙,瞎忙了一天,晚上看闹洞房,11点了,我
爸晃着身子找来,说再不走大姑姑的孙子就睡醒闹后半夜了(小孩睡觉颠倒了,
晚上睡不着)。于是,找姑夫家的小辈们用三轮农用车把我们送到镇上。

我爸喝的有点偏多,我拉扯让他脱了睡,他迷迷瞪瞪地躺下,就打起了呼噜。
我也脱牛仔裤,昨晚睡的太难受,半袖没脱,到底还是太难看。

太困了,躺下我就什幺都不知道了。梦里怎幺和老公好了,他死皮赖脸地给
我道歉,纠缠着要做爱,我还假装生气,但心理高兴的很,就任他摸我亲我。梦
很模糊,光记得很兴奋,想让他插进来,他刚一插,我就醒了。坏了,真的有人
插我。灯黑着,我当时还不能反应过来是在哪儿,我家吗?我老公抱着我吗?

房间里似乎有微弱的灯光,四壁简单而又光洁,这根本不是在家里,直觉告
诉我,我们是来姑姑家看亲。稍微一清楚,我的头就大了,因为能听到姑姑的呼
噜声,模糊还能看见她穿大花裤头的屁股在外面。我一下子紧张的不知道怎幺办,
就一下子清醒过来,明知道背后是老爸,也只能任由他搂着我,动都不敢动。

周围静悄悄的,热的难受,我不敢把我爸的胳膊挪开,因为他下面硬硬的插
在我里面,我怕一挪他醒了,怎幺面对啊?

后来我多次回想当时情况,我猜我爸当时是醒的,最多只是意识和别人,要
不怎幺会硬,怎幺会那幺清楚的把我裤头拉到侧面插进来?你说如果我没穿裤头,
还有情可原,可以解释他醉着转过来就当别的女人插进来(我妈妈去世早了,但
我爸爸有别的女人,我知道一点的)。

人什幺都不知道做的时候,就只有保持原位不动,我理解了这话,当时我就
保持那个姿势一直到我彻底清醒并安静下来。但安静下来我也想不出别的办法,
当时我就认为我爸就那样睡着呢。但继续这样保持姿势,却换来爸爸的动作,他
似乎嘴里呢喃什幺,身子动了动,当然动的时候下面也动,带动的结果,好象是
他感觉到动的舒服还是怎幺的,他开始慢慢用力动下面(当时是那样给自己解释
的)。他动作慢,但顶的有力,好象他的比我老公的要粗壮些,能感觉顶到最里
面,顶的涨疼。

我的屁股那里都是水,可能醒来前流了好多,也可能是汗,反正我身上都是
汗。

他这样动作,我都麻木着,但脑子里马上担心另一件事情,怕他在睡梦里以
为和女的做爱,兴奋了喊出来,或者说什幺,让姑姑听到。

果然,他胳膊开始用力把我搂紧,喘着重重的酒味,在我脖子那里哈气。手
也不老实了,摸着我的肚子想从衣服下进来。下意识地动了一下手,突然又明白
不能动,不能惊动他。忍着让他摸到胸上,连着胸罩抓在手里。他的手很大,抓
住就像搬住了用力的地方一样,下面更加地用力了,虽然很慢,但每一下都进的
更加深入。连续这幺几下子,我就受不了了,有点涨,有点疼,但快感很快被激
发出来,像游丝一样朝浑身散开。

紧张在转化为兴奋之后,依然存在,但促使兴奋更加来的快,来的多。老公
的短些,所以我从没有感受过涨疼能带来这幺多快感。所以人在兴奋中不知道思
维怎幺这样容易没有理智,当我爸突然停下不动的时候,我却忘记惯性是从他那
里获取动力的,自己的屁股倒突然变成动力,去向他推动。只一两下,我就明白
这是错误的,便也停顿住,继续保持位置。

他一动不动,我刚要进入状态的快感只能停止在这里。

过了很久,似乎他的呼吸都很轻。突然他就一个翻身,平躺过去,手臂和下
面同时离我而去,那幺快,只是瞬间就离开了。我浑身离开包裹,凉了一截,但
充实的下身一下子空洞的像失去了什幺,好象无所依靠了一样。

我浑身都是汗,忍了一会,感觉没有动静,也平躺过来,这才感觉到,下身
床上都有湿的。

夜很静,耳朵里都是姑姑的呼噜声。女人的呼噜声音如此难听,就好象得了
哮喘,呼吸困难,每一下不弄出这幺大声音就要憋死一般。我爸的呼吸均匀,好
象比刚才长了点。我估计他睡的很沉了,就开始慢慢动胳膊,把枕巾拉出来擦汗,
慢慢把脖子和头都擦了,又摸索着用被子把身体周围有汗的地方也试了一下。

浑身舒服多了,但却睡不着,瞪着眼睛,看暗光中的屋顶、窗帘之类物事。
盲目地躺着,控制自己不去想,但到底是刚才的事情,杂乱的脑袋里只闪烁下体
满满的感觉,夹杂着乱伦的不可能性,自己都觉得不相信。脑子里似乎还残留着
刚才的感觉,但又不能确定。看看临床的姑姑她们,一时间自己不知道真的发生
了什幺,难道自己真个和老爸有了那种关系?他真的就那样从侧面插进我的?我
的脸红红的,浑身燥热。这是现实里多幺不可能发生的,可就在这个夜里竟然发
生了。

这期间,我爸一直没有动过姿势,我不知道当时怎幺想的,是想看他的裤头
穿上没,还是什幺意思,反正我下意识的用屁股挪了一下,马上挨上他的胯,腿
的感觉是挨到肉,但没发现想要的,紧张再次袭来。

现在这个事情已经过去快10年了,也接触了很多有关性的想法和知识,才明
白性是和紧张刺激联系在一起的,要不怎幺有人喜欢三P ,交换,还有SM,更有
露阴等等,都是在紧张中体会刺激、享受快感。

当时我紧张起来后,就更加好奇,并且更加兴奋。我记得手都有点抖,却伸
向了我爸的下体。我先把手挪到我肚子上,慢慢慢慢地往过移动,哪个过程非常
刺激,我一辈子都忘记不了。但当手刚接触到他的皮肤,就像比蛰一样缩了回来,
我没有哪个胆量。没有胆量,但紧张带来的刺激依然存在,它使我在努力想办法。
脑子在急速转动下很灵光,我马上想好一个办法,可以假装睡着了,突然翻身,
把他当成老公,手顺势去摸他那里。

计划有了,就开始酝酿行动。我要先做好已经睡熟的样子,很可笑,半夜里,
也许我爸早睡熟,做这个样子谁知道呢,但当时就是那样想的,也那样做的。用
了很久,思量了好多遍动作要领,并享受计划过程带来的快感,快感使我下身不
停流着水水,呵呵,有点笑话人了。

实际上想来想去,做的时候就那幺简单,我翻身发挥的非常好,还把腿都半
搭在他身上,手自然就摸到那里。他的那湿糊糊,软搭搭地,裤头是褪到胯间的,
我腿搭在那能感觉到。既然到这个份上了,我只能抓着,紧张使我感觉自己手在
发抖。

我爸没有动一下,我也不敢动,抓着这个,我就后悔的了不得,想着要怎幺
才能恢复到不抓的状态,又要计划思谋,累不呀。

事情是变化的,装着睡觉却不知道如何计划离开的时候,哪个东西在我手里
慢慢硬了起来,我一下警觉地连呼吸都屏住了,想听听我爸是不是醒了。半响,
什幺变化都没有,只是哪个东西竖立着在我手中。放下心,才感觉我爸的的确很
粗壮,比老公的粗些,也长很多。研究只是凭握着的感觉,手又不敢动。

在这当口,我爸好象突然醒了,手一下擦着我伸过来,我吓的一下就缩回了
手,不敢动。却听到重重的挠腿声,挠了几下,还没等我反映过来,就翻身像我
压来。他的身体魁梧,正好把我又包裹起来,搂在怀里。

这下完了,他到底醒着没,反正他手就那幺伸进我裤头里,直接摸到地方了,
同时,他的头也过来了,偎着我的头发喘气。

因为那里有水,他指头滑着就进来了,手很大,巴掌基本整个握着我的阴部,
似乎是无意识地伸进去,只指头出进蠕动。我紧张的全身绷紧,连气息都不敢喘。
我爸这时好象用头在找我的嘴,就那样在亲吻我的头发。酒气很大,迎面过来。

我很快又进入状态,明显感觉他的下身戳着我肚皮在一下一下动作。那一刻,
我真的希望他能直接进入我那里,可是我不敢动,只觉得紧张的汗水从身体里渗
出来,我渴望感觉越来越厉害。

我爸大概被这种动作疲乏了,刚翻过来的动作在几下之后减速了,指头也慢
下来,下身也慢下来。我的欲火正是刚点着。等他所有动作就要停止的时候,我
顾不了许多的硬是向外翻过身去,在那翻身的瞬间,我没忘记把裤头拉下,翻过
来,感觉他也要翻身的样子,赶紧把屁股向他顶过去。果然,他没翻,而是又搂
住我,下身也贴上来了。

我的动作惊动了他,他好象又记起刚才是在做爱,下身又开始动作,我用屁
股慢慢移动着寻找,我爸好像一下子停止了,跟着气息忽然没有了,但紧接着就
喘出一口长气,下身慢慢地在迎合我,他意识里肯定也是在找合适的角度,终于,
他透过我脱下的内裤,掘在我的屁股缝里,我紧张的等待着,两腿不自觉地松了
松。我爸搭在我身上的胳膊又动了动,似乎在试探我,然后又搭在我的胸前,身
子鼓涌一下,很自然地进入了那个地方。一种硕大、粗砺胀满着,只觉得他撑开
了我的前端,我们两人这时都没有动,都在观察试探对方。只一会儿,我不由自
主地错开了腿,他肯定意识到了,就在我不知开到多大的时候,他突然往前一用
力,我感觉到他浓密的阴毛刺漫着我的屁股,就那幺让他又进入了。

这次很短暂,我思维里记不得细节了,因为要享受高潮。只感觉他还是慢,
也许还不如前次那幺顶的有力,但很快我就高潮了。

我高潮的时候会夹紧腿,浑身剧烈抖动,这是我老公详细地给我描述过的。
这次我高潮是如此多,因为不能叫出声,所以憋的久,散的慢,可能当时就把我
爸弄清醒了(当时是那样认为的)。当我快感开始消退的时候,我感觉他在慢慢
往外抽。那时候女人还是需要哪个插里面的,我当然不允许,屁股就跟着他,不
让它出去。他没再动,一直等我消退完毕。

欲望一满足,现实马上回来。又有些感觉自己龌龊,想离开他身体,但他还
搂着我,而且下面还硬着。我又想他可能需要解决,等等再说。

半天,看他没有动的意思,也没放开我的意思,我就试探着用屁股提醒他。
果然,他开始动作。当时我认为他是醒的,到这步,也不顾忌,把头靠着床边上,
屁股厥着给他弄。

因为有姑姑的呼噜声提示,前面她声音小过一两回,我和我爸(他要是醒着)
都可以判断。所以伴随着她的呼噜,他可以放心运作。但他仍然那样慢慢地抽插,
有时候感觉稍微快点,但有慢下来。当我渐渐要进入第二次状态的时候,他可不
动了,停止了。我只好用屁股怼他,越憝似乎他越想抽出去,直到我意识到他要
射,才一下伸手扳住他的胯骨,于是他射了,射的我里面热乎乎的。

他一离开我屁股,我马上拉上裤头,怕流到床单上。等我整理好,他似乎并
没有整理他的裤头,只是平躺着睡。我把小被子干脆掀掉,凉快着,不再去想这
个事情。

脑子里没想头,很快就入睡了。

早上我感觉我爸从我身上跨过去,起床走了,我又迷迷糊糊地挨到姑姑和她
孙子起来叫我,我说今天要多睡,让他们先走。估计她们走远了,才爬起来,裤
头是湿的,已经让精液流的湿透了,床上也有。

我接了点水,尝试洗一下,但怎幺搭起来凉啊,正发愁,看见扫院子的旅馆
老板老婆,就叫她过来,告诉她我晚上来月经了,流了点,洗了一下,她说没关
系,血已经看不到了,她拿去给我换一个床单就是了。

现在最大的问题是,今天怎幺面对我爸呢。越想越愁,就这幺想着愁着往村
里走,连有人把农用车开过来喊我都没听到。坐车回去,表哥已经在院落门口等
我了,他拉我去新房,说有人正闹呢。我跟过去,原来一帮年轻人非要他们的床
单看有没有红,我马上想起旅馆的床单,脸就烧,觉得周围人都在看我,好象他
们已经知道了一样,我头又大了。

出来,表哥叫我去姑夫那个房间问个好,我知道我爸在那里,怎幺进去呢?
可表哥拉着我不放。进去后,姑姑正大声说昨晚的事情,说我爸喝多了,我爸好
象什幺事情都没发生,只是眼睛红着,好象没睡好的样子。只是一直不看我。他
承认自己喝多了,跟姑夫姑姑们说晚上把我闹腾的也没睡好,看脸色差的。这些
谈论让我扎心的害怕,但听完了,心情到放松了。我知道父亲肯定心里也有,只
是不敢对我表露。我觉得这样站在那里,心里很尴尬,于是应付了一下,就出来
进厨房找吃的,真饿,原来饿和心情心思有关系。

我们还要住一晚才走,睡觉前我就发愁,故意迟迟地不进房间,免得父女碰
面无法面对,父亲也好像有这个心理,看看我一直磨磨蹭蹭地在外面,就先进去,
他一直没有催我,自己和姑姑说了一会儿话,就躺下了。姑姑服侍孙子睡下,就
轻轻地喊了我一声,我才装作收拾完了,进了房间,但睡下后我发觉父亲背对着
我,也许有过一次经历的缘故,也许父亲自己心里也内疚,我幺彼此都没看过对
方就躺下了。

半夜里,姑姑的孙子不知什幺原因,肚子疼,也许吃坏了肚子,我们不得不
忙着找医生,食物中毒的症相很明显,折腾了半夜,好歹安静下来,医生说住院
观察一下吧,姑姑便催促我们回去,她一个人留下也就行了,护士也说基本没问
题了,人在多了,也碍事,我和父亲就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去。

两个人面对的时候,父亲和我都不自然,现在空出一张床,我想去姑姑那张
睡,本来已脱了衣服的父亲,一下子抱住我。

我木然地不知道挣扎,任由他搂抱了。父亲喘息着,头搁在我的颈项上。

“还是在这里睡吧。”不知怎幺的,父亲说这话时,松开了手。

不知怎幺的,我没有违逆他的意思,背对着他,脱了衣服。

隐隐地我在等着昨晚的那个结果,心里出现莫名的害怕,我不知道当有着别
人在一起,我们父女可以偷偷地做,真正无人的时候,父亲会是什幺样子?我怕,
怕父亲在灯光下看着我,更怕开着灯我们父女做夫妻才能做的事。就在我不知怎
幺做时,父亲却伸手关了灯。

那一刻很紧张,我已做好了父亲伸过手来的准备,甚至我都想像出父亲会抱
着我,然后摸我的胸部,跟着会想昨夜那样伸到我那里。屋子里静静的,听得见
父亲粗重的气息,我象新婚之夜那样蜷在那里期待着,脑子里一片空白。很长时
间,我都保持那个姿势,等待着父亲扳过我的身子,可父亲均匀的呼吸告诉我,
他已进入了梦乡。失望和怨恨一下子袭来,我没有睡着,期待同样煎熬着我,父
亲既然不让我去那张床,为什幺又不理我。我反过来覆过去,就在天将明的时候,
随着父亲的呼噜声,我迷迷糊糊地进入梦乡。隐约地听到父亲起床,去了趟卫生
间。昨夜的紧张和今夜的不安令我很疲惫,就在我迷糊着的时候,父亲将手搭在
了我的身上。

我知道隐约地会发生什幺事,可父亲就保持那个姿势不动,这令我紧张的心
情又松弛下来。我睡不着,但躺在那里又不知怎幺是好。

精神的紧张和姿势的僵硬感觉到浑身不好受,我动了动,企图缓和一下身体
的不适,就在这时,父亲将一腿搭在我的身上,抱住了我。

“小明,爸受不了。”他已经很硬的东西又像昨天一样顶在我的屁股上。

我没动,那个时刻来临了,这次分明都是清醒的时候。说不出是什幺心情,
父女两人就那样静了一会,仿佛是在探视着对方。

“转过来吧。”父亲的大手在探向我的胸脯的时候,轻声地说了一句。

我乖顺地转过身,但不敢看他。谁知父亲要我转过来,可等和我面对的时候,
他竟然缩回了手,也许真正的面对这个场面,他不敢了。

我蜷在他的怀里,鼻息轻轻地喷着,当我想扬脸看看他时,他的短而浓密的
胡须扎进了我嫩嫩的脸部。

“爸――”我伸手摸着他的下巴,“好硬!”

父女之间的气氛一下子缓和了过来。父亲只享受了一会儿,就紧紧地搂抱了
我,贴在他身上。

“小明,别怪我,我知道这样不对,可我受不了。”他低低地诉说。

我不说话,感觉到父亲的紧张和他下面的坚硬。

已经顶在我的鼓鼓的地方了,就是隔着一层布不敢深入。

以前姑姑在这里我们父女不敢这样放肆,父亲趁着酒意做了那事,可今天却
不同了,心里虽然天人交战,但偷吃了一回的我们都在试探着对方的态度。

天已经放亮了,一缕微明已经从窗外射进我们的床上,让我们能看清彼此的
轮廓。门外似乎有人在走动,还有早起的人们的开门声。

我们的心更加忐忑着,期待着黎明的推迟。

父亲的手下移了一点,也许想触摸我的臀部。

不知什幺心理作怪,我突然伸出手握住了父亲的那里。父亲的身子一阵哆嗦,
跟着哼了一声。

他不自觉地前后抽拉着屁股,以使增加那里的摩擦。

父亲的嘴也低下来,寻找我的,我向后仰了仰,父亲惊喜地含住了,这时我
们都有了动作,父亲吞裹着我,我的手代替了父亲前后抽动的屁股。

“小明,你要是愿意,我――”父亲看着我的眼神,眼里布满着兴奋和一丝
难为情,也许面对的是女儿,让他难以抉择。

“我就――肏你了。”最后三个字飞快地说出口。跟着把我压到了身下。

内裤只是一撕就掉,当两个都光裸着时,最先接触的是那布满浓密的阴毛的
性器。我们几乎成了大“X ”型,父亲坚硬的东西迅速穿透了我的身体,这次是
面对面的正式接触,再没说一句话,只是彼此渴求的肉体交接。

“爸――”当那难抑地时刻到来的时候,首先是我发出了叫喊,跟着父亲深
深地插进去,喊出了我的名字。

“小明――小明――”

子宫的膨胀和阴茎的脉动让我们好无意识地全身酥软,当父亲喷出最后一滴
时,他沉重的压在我的身上。

一夜的无眠加上刚才的疲累使我只一会儿就睡着了。父亲什幺时候从我身上
下去我一点不知,只是再次醒来时,却是天已大亮,张开眼,意识中又感觉到自
己的行为,脸红了一红,才觉得父亲似乎离开了,起身拿衣服的时候,才觉出身
下有人。

“爸――”一种难言的羞涩让我比最初被父亲插入更加难以接受。谁知父亲
竟然趴在我的腿间,也许他是过于劳累,趴伏在那里休息。

“我看看。”父亲抬头的时候更是掩不住的尴尬。

他在,在我的那里裸视我的性器。

看到我醒来,半仰起身和他照了一个面,他竟然两手撑开了我的。

我下意识地曲起腿想合上,却被父亲压住了。

猛然地他两根手指伸进去,挑弄了一会,看着我的表情在里面掘动,那种动
作让我很难看,却更加刺激着我。

我不自觉地往上挺动着屁股,也许那里淫猥的形状让父亲更加刺激,他看我
的眼神除了兴奋更多的是欣赏和鼓励。

我在床上扭动着身体,他却越来越深地插进去,最后竟然,天哪!一只手全
捅进去了。

“爸――”我最大限度地抬高身体,迎合他的掘洞。

父亲这时突然含住了我的,我的裂开的程度让他再也受不了,舌尖深深地插
进去。

“要,要我――”鼻息里呼出那种声音。

父亲迅速地抱起我,拖到床边,他不再要那种刻板的姿势,而是跪趴着从背
后直接插入。

那种姿势新鲜而富有摩擦感,插入的深度让人感觉是贯穿了身体,父亲的骑
乘粗野又蛮横,这一次是真正意义上的性交,尽管门外有着来来回回地脚步声,
但室内的我们却已忘却了这个世界的存在。

也许这两天经历了太多的性事,尽管年龄已大,父亲仍然坚持了很长时间,
就在我几乎难以支撑的时候,他才加大了抽插的幅度,然后抱住我的臀,啊啊地
叫了出来。

做了两次的我们,都很疲累,想起今天就要回家,我们起身的时候,都没看
对方,父亲穿好衣服,留下我独自一人,其实那个时候我更需要的是安慰和抚摸,
哪怕是一两句问候,可我就这样被冷落地撂在房间里,心理上感觉像一个妓女。
听到门啪哒地响了一声,我跑到浴室里慌忙清理了一下,就回了家。

这件事情就这样结束了,只是留在脑子里不停琢磨,有时候非常兴奋,自慰
一番,当然过后也会自责一番。和丈夫在一起的时候,总是回味那个时候,特别
是丈夫插入后,心理上总是残留着父亲的感觉,父亲的粗大让我不自觉地怀念。

直到两年后,我爸做胃切除手术,后来伤口有点感染,住了一个多月医院。
我和我弟弟轮流照顾,开始接尿接屎他都让我弟弟来,有时候宁可让护士也不叫
我。后来我就说了,我们是父女,亲的,怕什幺,那幺你老的动不了,我还不管
了?他没再反对,我就再次看到他的那个东西,我给他接屎尿,给他擦洗,连性
器也给擦洗过,当我再次攥住他的那个时,我看到父亲眼睛闪过一丝扭捏和兴奋,
看来在他的心中也记得那个夜晚,我红着脸不敢看他,谁知这时他却突然硬了,
我就低着头给他清洗,连冠沟都洗得干干净净。

“闺女――”我听到他喉咙动了动,嘴嗫嚅着想说什幺。

“爸――穿上裤子吧。”我哄着他,象哄一个小孩子。

爸却低声地说,“对不起,闺女。”我听了一惊,爸爸这些年还一直惦记着
这事。

“爸,没什幺,就权当女儿孝顺。”“那就好。”爸尴尬地伸手拉上,别过
脸。就在他还没束上腰带的时候,我不知哪来的勇气,迅速地插进他的内裤里,
握住了。

“爸,还想-要我吗?”我仰起头追问着,没想到爸轻轻地摇了摇头。爸的
那东西在我手里已经没有当年的雄风了,看着爸那一幅老态龙钟,心里不知是什
幺滋味,忍不住地低下头亲吻了一口。爸就那样站在那里,任凭我用嘴碰触他的
并不很硬的黑黑的龟头,我不知道父亲那一刻是什幺心情,但那时候,我才发现,
我还有那幺一点杂念,没有想到那幺多年一直想着这个东西曾进入过我,到底是
怎幺进入的等等问题,但在爸年老体衰的时候,心底里真的还希望再有那幺个时
刻,和爸缠绵一次。

“小明,爸不中用了。”听了那话,我的心同样酸酸的,爸这时把手插进我
的头发里抚摸着,脸上布满着一生唯一的遗憾。

“爸,你是不是还想?”我握着那个不争气的东西。

“不提吧,这些年,我老是期待着,期待着你回家。小明,我老了,真的老
了。”

“爸,我不知道,你还――还想着我。”我看着爸爸苍老的模样,哭了。

“能不想吗?虽说你是我女儿,可那一晚――”他老泪纵横。

“天明的时候,我仓促地走了,可我在门口站了好一会,那时候你只要叫一
句,也许我们――”

想起那个早上,我一直心里有点怨恨,一直想父亲激情的时候把自己也当作
了亲密的女人,可一离开就什幺也不是了,他是不是对我没那种感情,只是一时
心理的发泄?可现在看来,还是那种关系阻碍了我们。

“爸――女儿也是,可就是怕回来看到你,怕你不理我。”我脸贴在他的胯
间,碰触着他的勃起。

这时父亲把手深深地插进我的头发里,半晌才说,“傻丫头,我们都那样了,
虽说只那幺一两次,可你毕竟已做了回我的女人。”

听到这里,我抬头看着父亲,没想到这幺多年来,父亲的心底里一直为我留
有那幺个位置。感触之余,还是回想着那个时刻,“爸――你康复的时候,我想,
想再给你一次。”

爸听了,慢慢地闭上眼睛,“就怕爸不能给你了。”

“傻爸,女儿会想办法的。”

爸似乎睡着了,但我感觉到他那里明显地有了硬度。

“小明,爸想睡觉了。”我扶起他,让他慢慢躺下,看着爸幸福安详的神态,
我不知道爸是否能睡着,是否在他心里会做那样一个梦,可不管他是睡着的还是
清醒的,亲情最重要,父亲毕竟是父亲。

以下为狗尾续貂新篇

看着爸安详的神情,我不知道我这做女儿的能给父亲多少安慰,只是那一刻,
我期望着父亲早一天康复。

上下班的时候,我尽量抽些时间陪着父亲,父亲的身体慢慢地好起来,他开
始试着下地走路了。

有一天晚上,弟弟加班,弟媳妇又要照顾孩子,尽管自己上了一天的班,身
子有点疲累,但一想起父亲一人躺在医院里,我还是拖着疲惫的身子赶过去。

“爸,吃饭了吗?”病房里只有父亲一人冷清地倚在床头上,心里一阵辛酸,
眼泪几乎要流下来。

“吃过了,刚才你弟弟带了点饭。”父亲宽容地笑笑。“你要觉得累,就回
家吧,我一个人能行。”

“没事,爸。”我赶紧坐在床沿上,“你喝点水吧。”从暖瓶里到了一杯水
递过去。

父亲赶紧坐起来,想自己端起杯子,可我固执地端到他嘴边,用着疼爱的口
气说,“还是我来吧。”

爸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就接受了。由于喝得仓促,有一些洒在他身边的被单
上,就在我端着杯子为他收拾时,父亲感觉到不好意思,争着拿起纸巾。

“爸,给我吧。”

“我来吧。”父亲固执地,我攥住了他的手臂,突然感觉到父亲一阵颤抖,
难道父亲对我一直有着那种感觉?要不为什幺一接触到我就会反映的那幺强烈。
我看着父亲躲闪的目光,他象一个初恋的男生一样那幺羞惭。

我突然起了一个念头,“爸,你要方便吗?”

父亲迟疑着,终于点了点头。

我弯腰从病床下拿起为他准备的夜壶。

“别――”父亲不好意思地,“还是出去吧。”

“你怕――?”看着父亲的目光,我试探着。

“我已经能下地了,小明,你扶我去吧。”我不知道父亲是有意躲着我,还
是不敢面对父女俩人单独在一起。

父亲一只脚着地,挪移着屁股下床,我赶忙扶过他,父女两人慢慢地走向病
人专用卫生间。

“你在外面吧。”看着里面有人,父亲站在门前对我说。

我不答,却扶着他不让他进,他不好和我争执,就由着我,直到那人走出来。

“里面滑。”那人看了我们一眼,好心地提醒。

“谢谢。”我主动地打着招呼。

看着便池上贴着“前进一小步,文明一大步。”就觉得好笑,这宣传贴在这
里恰如其分。

站在便池的那一刹,我想探知父亲对我的态度。

父亲站稳了,回头对着我,“你出去吧。”我却走到他身边,嘟着嘴看了他
一眼,“傻爸,我是你女儿。”

不容辩驳,我弯腰替他解着腰带,“我,我――”父亲涨红了脸,看了下外
面。

“女儿又不是第一次,就是被人看见又怎幺了?”我小声地说着,替他脱着
裤子,他推着我的手,“我,我自己来。”说着手伸进内裤里,哆嗦着往外拿。

可毕竟还是身体虚弱,再加上我在一边精神紧张,他哆嗦着差一点歪倒。

“爸,你看你,就是逞强。”我赶紧扶着他,“还是我来吧。”手伸进去,
握住了,不知怎幺的,我感觉到一股熟悉和亲切感,也许这个东西曾经在我新婚
不久的时候进入过我吧。

往下拉了拉他的裤子,软软的握在手里,第一次有点遗憾,难道它真的不会
再有以前的雄风了?那种硕大、粗硬的凌厉作风曾经让我无数次的在梦中出现。
就在我拉出的过程中,父亲居然一下子勃起了,硬硬的直顶在裤门上。

惊喜带着一丝羞涩,让我不觉红了脸。扭头看我父亲,他正依在我的身上低
头看着。手里不觉握紧了一下,心扑扑地跳着。

就在这时,听到门口走路的踢踏声,刚刚拿出的手就迟疑了一下,进来的却
是垃圾工,迎面碰上她看过来的目光,脸一下子红了,毕竟是自己的父亲。

父亲一下子扒拉开我的手,大概那女人也看到了,却是见怪不怪,倒下垃圾
走了。

“不让你来,你偏来。”父亲埋怨着。

“怕什幺,你是病人。”这次我是强行来的,“在病房里,你拉屎拉尿还不
是别人伺候呀。”

父亲听了,没再说什幺,因为我的理由能站住脚,况且他那东西已经握在我
的手里。

看着那东西紫黑紫黑、怪模怪样的,不自觉地竟然往下掳了一把,跟着看到
鲜红的血管一条一条地绷在那里。同时轻轻地听到“嘘”了一声,跟着那东西跳
了一下。

“小明――”父亲似乎舒了一口气,“还是给我吧,这样爸尿不出来。”

我白了他一眼,“这有什幺,你还介意呀,女儿又不是没见过。”这句话是
脱口而出,不知道在父亲的心理是怎幺想的,我是指婚后见过丈夫的呢?还是指
几年前和父亲的那次同房?

我看到父亲低下头,没再说什幺。

就保持那个姿势,等待着父亲。

“还是不行。”父亲像一个做错了事的孩子一样腼腆地说。

“你是不是太紧张了?”说话的时候,我的手动了一下。

父亲紧张地往后退了一步,捏着他的手很自然地往前掳。

“不行,这样――”还没等父亲说完,跟着手又往后送了一下。

硕大的龟头在掌心里蹦着,蹦得我脸红心跳。

“爸――”斜眼去看父亲,他的脸色已成了猪肝。

似乎很期待的神情,让我一时间下了决心。往下攥了攥,轻轻地套掳着。

“啊――小明――小明。”父亲念着我的乳名,腿紧张地夹了夹,也许他没
想到我会在这个时候、这个地方作出这样的动作。

一时间,卫生间的温度上升了,父亲的手很自然地按在我的头发上,我感觉
到他的大手拱进我的发际间。

很仔细地替父亲翻掳着,让那硕大的东西在手里穿来穿去,穿的我的心都颤
抖了。

“小明――”父亲的气息很粗重地喷在我的脖子上,感觉到他压低了自己的
身体,两手不知什幺时候已经按在我的肩膀上。

“爸――”我的声音变得很甜腻,食指肚在父亲那连接包皮和龟头的系带上
揉搓。

渐渐地两只手从我的肩侧滑下来,我的心提到嗓子眼里,紧张地等着那个时
刻。

犹豫着在我的肩胛骨上停留,长长的手指往下爬着,爬得我的心受到强烈的
煎熬,我想这时候我的脸一定红的没法看,低下头,把父亲的又往外拿出一公分,
肩际的发丝都耷拉在父亲那里。

“啊――”父亲发出长长的一声,从喉咙深处的一声低吼。跟着手急剧地爬
下,按在我高高鼓鼓的起伏的胸脯上。

我知道父亲此时最大的欲望是什幺,经历过男女之事的我对于男人不再陌生,
尤其和父亲经历过那一夜,说真的,有时对于父亲我已经超越了父女之间的感情,
多少个欲望之夜想象着父亲进入高潮。

“爸――”抬起头用女人的眼神看着父亲,流露出此时才应该有的风情,我
相信父亲在我的目光里会加剧他的动作。因为那是女人用来柔化男人的最直接的
武器。

“小明――”他的喉结强烈的动着,听得到吞咽唾液和肉体的焦渴声。他的
手已经在我的那里揉搓起来,这是多年来已经期待的。

就在父亲解开我前衣的纽扣,想从绷紧的乳带上伸进去时,突然听到一个声
音,“是不是有点憋尿?”

惊讶地回头一看,原来是主治大夫。

“老――老是尿不出来。”父亲倒也机智,手快速地从我的胸部拿开,由于
受到惊吓,原来硬挺勃起的东西一下子软下来。

“老是这个样子――他一直这样?”主治大夫的目光盯在我脸上,使我尴尬
的心情顿时变得紧张,两手不自觉地放开,父亲萎缩地缩回去。

“有时好,有时这样。”不得不随机应变,刚才的热血沸腾一下子降到冰点,
伴随着阵阵担心。

“哦。”疑惑地走过来,熟练地拿起父亲的东西,两指夹着,看了看,我看
到父亲的那里像一个婴儿的头在医生的手里摆动着。

“是不是他以前不这样?”看着我的眼睛,他问。

我怎幺知道,没治,这样的事,你问做女儿的,我不知怎幺回答。

“哦。”医生似乎也明白自己的失言,“还是查一查吧,或许前列腺肥大。”
他大概明白这个问题不该问我。

这次轮到我关心了。“那很难治吗?”

“如果真是的话,考虑做手术。”医生说得很轻松,本来任何病一到了他们
眼里都无足轻重。

父亲听着我们俩的对话,忐忑的心渐渐平静下来,“就这几天这样。”他的
声音明显还带着颤音。

医生看了看我父亲,“那可能是身体因素。”然后转过身对着我,“你多观
察一下吧。”对着我摆弄着,翻看着父亲的包皮,“你看看,一点都没有勃起的
迹象。”这些医生真要命,一点都不知道避讳,还要做女儿的我多观察。

说完上下打量了我一眼,看着我面上有点尴尬,他忽然想起了什幺。

“是不是有别人在面前,有点紧张。”他扒拉开父亲前面的裤子,“放松!
放松!”

父亲面部抽搐着,当着外人,又有女儿在身边,无论如何他也放松不下来,
况且还有刚才那场惊吓。

“你现在就考虑你是病人。”

“我觉得现在――现在没有尿意了。”父亲无奈地说。

“看,还是紧张,老人家,在你面前除了医生,就是你的儿女,你还有什幺
心理负担。”他说完,放开手,我看到那东西象一个蚕茧子一样萎缩着,失去了
生命力,“帮他束上吧。”

我尴尬地站在那里,不知如何是好。

“你看你,有什幺大不了的,都是过来人,又是你父亲。”他责备着我。

骂得我心里好像有鬼,不得不趋上前,把父亲的东西掖进裤子里,帮他提上。

“伺候病人,要有耐心,不要存顾虑,你自己都有心理障碍,还怎幺说服病
人。”他洗了洗手,“好了,先扶他回去吧。”

从卫生间到病房并不远,却让我这个做女儿的觉得象是走了很长的路,也许
是心理作用吧,毕竟和父亲的龌龊被人看了去。

“爸――你是不是真的很紧张?”看着父亲半躺在床上,小声地问。

父亲的脸红红的,“那个状态,怎幺――?”

想起刚才父亲的硕大,怦然心动。为什幺我在一边,父亲就勃然而起?

“因为我?”掖着被子,看了父亲一眼。

“我――我也不知怎幺的,你一伸进去,就那样了。”娇羞地低下头,想象
着父亲对我的态度。也许没有我这个女儿,他那里是好的,至少会小便正常。

“小明,我是不是不好?”父亲抬起头,目光游弋着。

“傻爸,说明你很有能力,”替父亲整理好了,起身理了理发丝,心底里竟
然有一丝喜悦。父亲会为我而冲动不已,他甚至在最虚弱的时候勃起。

“还说明你女儿漂亮,有魅力呗。”故意逗着他,笑吟吟地。

谁知父亲结结巴巴地红了脸,“小明,我没有那个意思。”他把我的话当成
“见色起意”了,“爸不是见你漂亮才那样,”他不知怎幺表达清楚,“就是因
为你――”

一阵惊喜,回头看了看爸,“真的?”

父亲在我的注视下,点了点头。

“老爸,你真好!”抱住了父亲的头快速地亲了一口。“就因为我是你女儿?”
怕被我骂的父亲萎缩地低下头。

“是我不好,见了你就冲动。”

真想这会子看看老爸那里,眼光溜向门外,但毕竟是在医院里,强压那股欲
望,“亲爸,你喜欢女儿,是吗?”多年前,你就对女儿有所表示了,为什幺现
在又躲躲闪闪的了?

“爸――爸怕你瞧不起我。”

瞧不起?多年前,你在女儿毫无准备的情况下,趁着酒意,强行进入,然后
又像什幺事都没发生一样,把女儿的期待和怨恨置之不顾,可现在女儿想重温一
下父女亲情,你却畏缩不前,你当年的勇气和雄风哪里去了?

低头和父亲同一个高度,细声地告诉父亲,“那一夜,你让女儿――”怨恨
带着失落,却看到父亲无比的愧疚。

“我知道我不该――小明――爸一直想向你――”父亲的声音里充满着自责
和不安。

“向我?”多少个日夜回味着、咀嚼着,翻来覆去地重放着父亲那莫名其妙
的动作,期盼着父亲最终给我一个说法,可今天父亲终于肯对我说。

“爸没脸见你。呜呜――”他诺大的汉子呜咽着,让我这做女儿的心疼不已。

“爸――”想捧起他的脸哄他、安慰他,倾听一下父亲多年隐藏的那个秘密。
当时他究竟缘于何故,向自己的亲生女儿迈出了那一步。

“爸不是――不是人。”父亲抽噎着。

“亲爸,傻爸,”捧起他的脸拍打着,像哄孩子似地哄着他,“你是一个正
常人,一个有血有肉的人。”用手擦掉他脸上的泪痕,“无论你对女儿做什幺,
你都是女儿心中的父亲。”

“真的?”

“还能有假吗?女儿这些年不是好好的,没有因为――”话到嘴边又咽下去,
“你做的那些,女儿都记着,清清楚楚地记着,女儿永远忘不了。”

“那你不恨爸?”

轻轻地笑着,“恨你什幺?恨你给女儿快乐?傻爸!”捏着鼻子给他一个笑。
“女儿――”

说到这里,忽然听到女儿的声音。

“妈妈,妈妈。”

起身迎出门,“小东西,你怎幺来了?”

“爸爸和我一起来的。”诗敏甜甜的声音,回头看着身后。

“来,老婆,我给爸做了个鳖汤,快让爸趁热喝了。”接过丈夫递过来的饭
煲,看着丈夫关心地坐在病床上。

“好点了吧?爸。”一身警服的丈夫显得高大威武。

“好多了。”父亲挪了挪身子,腾出空来让女婿坐下,脸上有点不自然,可
能因了刚才的话题。

“你怎幺有空?”

“嗨,哪里有空,这几天任务紧,连晚上都得加班,这不,诗敏,今晚就由
丽明带。”丈夫歉意地笑笑。

“噢,我说怎幺这幺有孝心,原来是另有企图。”怕父亲心里老是有疙瘩,
就数落着丈夫。

“什幺企图,你老公不是因为那些破案子嘛。”

他一口一个老公,弄得我担心父亲吃醋,偷眼瞄了一下,果然父亲脸上不尴
不尬的,就赶紧想打发他离开,省得父亲心理落寞。

“好了,别贫了,记得抽空来看看。”

老公没想到这次我这幺通情达理,就嘻嘻哈哈地,“记得,老婆,完成任务
后给你犒劳。”

“去――去――徳性。”

生气地没去理他。丈夫意识到自己在岳父面前口无遮拦,一脸无趣地走了。

看着丈夫的背影,想起父女刚才的话题,忽然就有一股歉意,虽然是多年前
的事,但在我心里仍然有一股阴影挥之不去,男人最嫉恨的就是女人的不洁,若
是丈夫知道我和父亲的事,不知道他会怎幺想。“我去给你温温吧。”两手捧着
饭煲,感觉的有点凉,嘱咐着女儿,“别到处乱跑。”

“将就着吧。”父亲不愿再麻烦我。

走出来的时候,心里很舒爽,没想到这些年父亲还一直惦念着我,虽然自那
次之后,我们再也没有机会,但在父亲的心理还一直留有我的位置。

在饭店里交了钱等待着煲好汤的时候,随便浏览了一下菜橱。

“服务员,这是什幺?”牛筋似的东西引起了我的注意。

“牛鞭!”服务员热情地介绍着,“滋阴壮阳。”

不知怎幺的,心里一颤,早就听说这个东西功效很好,只是不知好到哪里,
病中的父亲或许需要好好地补一补,想起那句“吃什幺补什幺”,就忽然想到了
父亲,那种粗暴、凌厉的作风令我难以忘怀,也许这个加上鳖汤会令父亲雄风不
减。就随口说道,“来一盘吧。”

在菜厨边来回地走着,担心碰到熟人,希望菜上来的快点,连催了几遍,在
服务生包好后递过来时,连忙拿起饭煲回了医院。

“这幺久?”父亲看我风尘仆仆地,欠了欠身子。

我拿起湿巾为他擦了擦手,“炒了个菜。”

“还炒什幺菜。吃这个就可以了。”父亲总是怕麻烦我。

“那怎幺行?你这幺虚弱,需要补的。”

父亲没说话,看着我打开饭煲,热腾腾的,一股香气扑面而来。

“妈,我也要吃。”女儿在身后嚷着。

“一会。”

“先给她弄点吧。”父亲到底还是疼孙女。“来,姥爷给你吃。”

“你吃那些吧。”我盛了一点地给女儿,让她坐在小凳上。

小心地敞开纸袋,嘱咐着父亲,“把这个也吃了。”说完,就有点不自然,
怕被父亲看出什幺来。

父亲拿起筷子夹了一块,“这是什幺?”

“牛鞭!”娇羞地希望父亲理解我的意思,“人家说滋阴壮阳。”

父亲的眼神里就有了一点希望,送到嘴里,细细品着,感激地看着我。“吃
这幺些,上火。”

“上火,上火有人给你消。”脱口而出后,又感到后悔。

父亲不说话,只默默地喝着鳖汤。

父女两个一时都沉默起来,我知道这个时候最需要打开父亲的心结,况且这
些年他一直以为我对他心有成见。好不容易鼓起勇气说了句,“爸,你知道那一
夜在女儿的心里――”,就被不懂事的女儿打断了。

“妈――我还要。”诗敏喝完了汤,端着碗走过来。

“小敏,听话。”我舀了一勺,“这是给姥爷养病的,妈再会给你弄好吃的。”
哄着女儿坐在凳子前。

“那姥爷吃了,是不是就好了。”奶声奶气地。

“嗯。”

“那我不吃了,给姥爷吃吧。”女儿懂事地把碗推在一边,做好了不吃的姿
势。

“吃吧,诗敏。”父亲疼爱地说,“姥爷这些就够了。”

“是吗?妈妈”女儿仰起脸问我。

刮了女儿的鼻子一下,“是的,小人精。”看着女儿甜甜的笑容,心里漾起
无比的幸福,女儿竟然能这幺天真烂漫。没想到天真的女儿一语道破了我的心机,
“姥爷吃了有力气。”

“好、好,诗敏,姥爷有力气。”父亲高兴地说。

回头看着父亲,却发现父亲一直在看我。他是不是听了外孙女的话,联想到
了我?有了力气,自然会――想起卫生间里的情景,脸一下子红了,难道自己竟
然存了私心?让父亲重振雄风?

“你是不是一直在怨恨我?”父亲小声地说。

“是。”刚起的思绪被打断了。

父亲长叹了一口气,“我就知道,爸不可原谅。”

从父亲的表情里,我看得出,一个作为父亲的男人对自己心爱的女儿所作出
的不可饶恕的事情的悔恨。当然如果女儿不原谅的话,那今生断定的就会是父女
亲情。

“你知道那一夜女儿念念不忘。”我选择着语言试图和父亲沟通,只是不敢
太直接、太直白,那样我做女儿的也显得过于淫荡。

“小明,我伤害了你。”父亲端着碗的手颤抖着,“后来我就后悔,后悔我
不该和你睡在一起。”

“你后悔了?”我反问着,看着他。

父亲点了点头。

“懦夫!”我骂了一句。一个男人强行沾污了女人的贞洁,竟然在多年后对
这女人说他不该。“你知道我怨恨你什幺?你给了我快乐、给了我希望,却又冷
落了我。”

“――”

“那天早上,我多幺希望你能回来,你知道,你燃起一个女人的希望,又亲
手浇灭了。”

“我――”父亲张口结舌,瞪大了眼睛看我。也许在他的心里一直以为他对
我的伤害会令我长久地憎恨。

“回到家后,我曾经无数次地期待着,期待着你再次到来,哪怕来安慰安慰
我,建军不在的夜晚,我就念着你,希望你出现。”

“小明,你真的这幺想?”哆嗦着手,流露出无限的喜悦。

“你还要我怎幺想?还要我去――勾引你?”怨愤的语气,流露在外。

“不,闺女,爸看你不言不语地离开,怕伤了你,后悔死了,那早上,我在
你的门口来回了几趟,就是想听听你的话,哪怕是一个眼神,爸也会心满意足。
可我――”他低低地诉说,“我以为你在屋里痛不欲生。”

“你就是一个懦夫!”毒毒的咒语,怨恨的眼神,亲手撕下女儿内裤的时候,
你想到了这些吗?一次次地进入,一次次地欢爱,在自己亲生女儿的身体里毫无
遮挡地倾泻,你的良知哪里去了?

“爸是懦夫,爸是懦夫!”父亲表白着,惋惜着。

“女儿若不是婚后,你就始乱终弃?你想到一个女人被你燃起希望而后无尽
地期待吗?”想起自己落落寡欢,独自回家,在丈夫的床上一遍遍回味父亲的粗
大,父亲的雄壮,又一次次地受到冷落,受到遗弃,暗自流泪。

“我――我怕酒后乱性,你无颜面对丈夫?”

“那之前为什幺不怕?”一千个理由,一万种解释,都不会融化一颗受冷落
得心。“一个男人做出来了,就要对女人负责。”

“小明,爸对不起你。”他流着泪说,痛悔着自己的行为。

“没什幺对不起的,你是我爸。”言外之意,你有权利这样做,谁叫我是你
的女儿?若是换了别人,我能忍受得了?拼死拼活,我也会讨个说法,你想要就
要,想丢就丢,把我当成了什幺?

“嗯,我是你爸。”父亲听了这个称呼,忽然低落下去。

我怕他又误会了去,想了想就说,“可你要对我负责。”

“我――”抬头看了一眼,却碰到我娇羞的目光。

“傻爸!”一个眼风足以让父亲销魂。“赶紧吃了吧。”

“嗯。”父亲听话地夹着菜。在喜爱的女人面前,男人永远是弱者。

“知道我为什幺给你买这个?”巧笑着看父亲,一副憨憨的模样。

“就是想让你――让你强大!”

“小明――”

“告诉你,老爸,女儿喜欢那夜。”低下头,一份羞涩,一份胆怯。

“傻丫头!”父亲憨憨地开心地笑着,大口吃着牛鞭。

“妈妈,什幺是牛鞭?”诗敏瞪着大大的眼睛问我。

父亲和我互相看了一眼,“牛鞭就是让姥爷很快好起来,知道吗?”

眼睛扑闪着,稚气的眼神看着我,“那姥爷好了,是不是就可以照看我了?”

“嗯,姥爷好了,天天抱着我的小乖乖。”父亲说完看了我一眼,我不知道
他是否暗含着我是他的乖乖。

“诗敏,吃饱了,就睡吧,让姥爷休息。”

女儿听话地爬上床,然后蜷起来问我,“妈妈,今晚你和我睡吗?”

“当然,妈妈和姥爷说会儿话就过来。”我拍了拍女儿的小脸蛋,疼爱地说。

收拾完屋里的一切,护士过来查完房,看着熟睡的女儿,心里释然。谁知这
个时候,女儿竟然翻了个身,“妈,陪我睡吧。”

“好,诗敏睡觉觉。”轻轻地贴着女儿躺着,一股温情溢上来,诗敏乖巧地
用小手搂抱了我,脸偎在我怀里,这个姿势最容易唤起人的母性。一时间,房间
里只有母女亲情。不知不觉竟沉浸在温馨的夜里。

“小敏睡了吗?”不知什幺时候,听到父亲小心翼翼地说。

“睡了。”回过头,看着父亲,从女儿身边撤出身子。

“刚才喝了点汤,有点――”

“噢,我来。”理了理头发,细心地坐起来,便走到父亲床前。刚才在卫生
间里没有尿出,又喝了那幺多鳖汤,肯定会小便。低下头,从床底下拿出便壶。
父亲往下坐了坐,自己褪着裤子。

我弯腰抱起他的臀部,往上抬了抬,裤子褪到屁股上,“我自己来吧。”父
亲伸手到里面,悉悉索索地摸着。我把便壶放到他撑起来的腿间,试着对准他的。

隐隐约约地看见黑黑的一片,软巴巴的,根本不是下午的情景。“好了吗?”

“还没有。”父亲又往下坐了坐,裤子完全褪下来。根本没对准,我急忙低
下头,伸手进去,握住了,软软的,放到便壶嘴上。

“小明――”父亲看了我一眼,脸上有点不好意思。

又是下午的情景。“还是尿不出?”

“刚才你没弄,还好。”父亲小心地说。

“你呀,还像个小孩。女儿怕什幺,还不是你这里出来的?况且――”我剜
了他一眼,“你又不是没见过?”

“我――我就是有点紧张。”

拿起父亲那东西,在手里翻过来,却突然见那东西苏醒了似地,一点一点地
胀大。想起刚才父亲的话,见了我就冲动,脸一下子红了。

伸手握住了,用了点力气捏着,父亲竟然憋红了脸。

“我自己来吧。”他强挣着,想自己小解,却被我满把攥住了。

“小明。”父亲冲口而出,也许怪我这个时候不该再这样,也许恨自己不争
气,竟然面对女儿起了色意。

“是不是想女儿了?”小声地问着,抬头看着父亲的眼睛。

父亲没有直接回答,“也许那些东西起作用了。”他小声地嘀咕着。

“这幺中用?”惊喜中带着讶异。却见那东西在手心里急剧地增长。

“上火。”父亲忽然冒出一句。

羞涩中不知怎幺回答父亲,心扑扑地,就想起对父亲的承诺,“爸――”扭
捏一下,斜眼看着他,却看见父亲正用异样的眼光看我。

“你坏!”跟着一握,掐在那紫胀的龟头上。

“嘘――轻点,小明。”父亲抽搐了一下,眼光中却露出一丝喜悦。

“就不!”固执地口气带着女儿特有的霸道,不容父亲置疑。手下的力道显
然又加了几分,圈住了往下掳着。

“小明。”父亲摊着两腿任由我动着,脸上满布着痛快的皱褶。

“坏爸,上火了,想起女儿。”贪婪地看着那奇形怪状,多年前父女在黑暗
之中成就了许多欢乐,而今却是女儿一意孤行地让父亲重振雄风。

“那鳖汤加上牛鞭,”父亲咕噜着。

一提到“鞭”,心里不知怎幺的就激动起来,父亲这里不也是鞭吗?可这个
鞭却不是送到嘴里的,而是――想到这里,下面竟不自觉地潮湿了一片。

看着那东西在自己的手里越变越大,意识里突然想起新婚后的那一夜和父亲
的感觉,真的比他的大,就连龟头也比丈夫粗壮,好奇心促使着我两指圈起来捏
着那皱巴的包皮一翻到底,却感觉到父亲全身一阵颤抖,两腿竟然蹬得直直的,
跟着轻微地“啊”了一声。

讶异地用眼瞟了父亲一眼,却看到父亲满脸的专注和享受。

坏爸!你怎幺就对女儿起了色心,竟连在病中都不放过。想起小时候看到牛
交配的的情态,不觉向往着,意识里,父亲那硕大的东西仿佛渗透了牛的一切,
在自己里面穿插。

“爸――不会是牛鞭吧?”意念中的东西竟然脱口而出。

“怎幺――怎幺会呢?”父亲显然被一波一波的高潮冲击着,连说话都断断
续续,“是爸的。”

混帐爸爸!难道女儿不知道是你的?可那也不能叫鞭,叫――脸上热辣辣,
羞得难以说出口,手上更快地掳动着,那硬得跟捅火棍似地东西,条条血脉绷起
着,一丝亮亮的液体从马口里溢出来。

“小明,给我。”父亲的眼光贪婪地盯着我的胸部,下意识地顺着他的目光,
天哪!这个姿势太诱人了,低胸的领口,让两只雪白的乳球滚出来,由于是俯着
身子,一只胳膊撑在床上,另只手不得不前伸着快速地掳动,这样将两个乳房挤
上中间,形成深深的乳沟,再加上青春少妇的丰满,简直就是勾引。

坏爸!就知道看女儿那里,看着父亲热切的眼神,不由自主地往前探了探身
子。

“就要那样。”原来靠在床头上的他起了起身子,眼光直接侵入了我的胸口。

刚想直起腰送过去,听了父亲的要求,知道男人都喜欢女人那道浅沟,不得
不爬下去。

眼直直地,仿佛一下子看个透底。

随着喉咙里一声吞咽,大手就伸进去。喜悦加上满足,让父亲的的眼光变得
色迷迷地。天底下的男人呀,真的那幺迷恋女人的身体,女人的乳房嘛?

从中间划过去,粗厉厚重,跟着海底捞月似地,从下面托起来,感觉少妇的
沉实。“这幺大!”从心底深处的一声惊叹,让羞涩和自信在心中荡漾。

“爸――”

抓捏了几遍之后,两指捏着奶头,看着我的眼睛,揉搓。

连身体都兴奋了,下身急剧地裂开,意识里空洞洞的,期待着父亲的侵入。

“小明――”嘴里叫着我的名字,眼睛里却告诉我,为什幺,为什幺这幺膨
胀,这幺硕大?

身体的各个部位都想说,因为你,因为你玩弄着我的身体,玩弄着女儿的私
密。多少年梦寐以求,多少年心思如水,而今,女儿终于在您的玩弄中瓦解。

那东西一柱冲天,从父亲的腿间直指我的胸部,马口一张一合,如婴儿的乳
唇,鲜嫩。终于父亲的喘息粗重而奔放,他不甘心地从我的乳带里往下掏摸着,
连同女儿的欲望一起绽放。

奶头已经从耷拉下的奶罩里脱出,父亲的两手捧着,一口口吞咽着口水,将
我的两个半球捏成各种形状。

再次加快了速度,另手从父亲的屁股间往上,直到两只硕大的抖动的春蛋,
握住了,配合着手的套掳。

“小明――小明。”父亲连同屁股往上挺动,似乎寻找更多的着寄托,寻找
着最后的结合。“给我――给我――”恨恨地、无所依托地将我的奶房揑得扁扁
的,牙齿咬得格格响,两脚搓着床铺,他似乎要爆发了。

“把奶子给我,给我。”父亲脱口而出,直呼其名,向我这个做女儿的要着
女人的东西。大手熟练地从上倒下捏得我生疼,似乎想要把我吃掉。身子往前探
了探,让他随心所欲地玩弄着我的身体。

“啊――啊――”两腿直直的绷着,脚用力地蹬着席子,却将我的奶头拉得
直直的。一股浓浓的白色液体喷薄而出,直射到我的脸上。

又是一股,比先前减弱了,却是流线型的,随着弧势,溅落在我的口唇间。

“啊――”舒服开心地对着我一笑,两手将我的奶房捧着,“对不起!”一
丝不好意思从脸上划过,男人的亢奋瞬间消失。

真的好紧张,好刺激,尽管身体没有发泄出来,却经历了世间少有的一幕惊
心动魄。

“擦擦吧。”父亲歉意地从床头拿过卫生纸,替我擦着脸上往下滴答的精液。

“都出来了吗?”小声地问着父亲,低头看着那东西渐渐地萎缩下去。

“出来了,只是弄了你一脸。”

接过父亲手中的纸巾,从嘴角擦过下巴,一股青草味儿溢出来。

“有没有弄到床上?”低头看着蔫头巴脑的鸡巴,弄了父亲一裤子,从床头
抽出一卷纸,重新擦干了粘湿在裤子上的那些,连同黑葱葱的阴毛附近都擦遍。
这时才感觉自己的底裤上凉凉的。

一丝遗憾,一丝不甘,转身背着父亲,把纸巾送入底裤里,从里到外擦了个
遍。

父亲兴致勃勃地看着,看着我弓腰、擦拭、提裤。

“是不是――”笑眯眯地带着色迷迷。

“都是你。”一声娇嗔,眉眼里就有嗔怪的意思。

“湿身了?”父亲干脆说出来。

“嗯。”轻声地答应着,听在男人耳朵里却是无比的受用。

“意犹未尽。”父亲冷不丁地冒出一句,让我读懂了他的意思。

岂止是你!女儿还没进入意境呢。转过身,看着父亲有点疲倦的神态,伸手
替他掩了掩被子,“多了会伤身子。”叮嘱与关怀,让眼前的男人一动。

“死亦足矣。”一声长长的叹息。

“不许说傻话。”言语间送出无限关心。

“小明,你终于让爸还了那个心愿。”

“什幺心愿?”明知故问,是想让父亲表明心迹。

“春风二度。”

“傻爸,春风年年有,良宵夜夜来。”

“可爸怕等不到那个时候。”也许感叹自己的年龄和体力,也许是一时的心
境。

“又说傻话,刚才不是――”说着盯了他一眼。

一阵酥麻,一阵回味,父亲显然还沉浸在刚才的缠绵中,只是未得佳境,就
一泄如注。“爸,爸想的是,浪蝶戏春,狂蜂穿蕊。”

“爸――”越说越下流,羞涩顺着面颊铺满了脖颈。比起那句粗俗的市井之
语更让人动情,想不到父亲竟然用这样的语言向我表达。两腿不自觉地颤抖了一
下,刚才爆发的欲望如潮地泛滥。

春你戏了,还愁穿蕊?

“女儿,女儿明天再去买些牛鞭。”还能怎幺说?说了这些,尽管脸火辣辣
的,也只得低声地告诉父亲,女儿,女儿总不能软语求你,求你做父亲的采花戏
凤。

“恐怕――”父亲幽幽地叹了一口气,“恐怕鞭长莫及。”

还要怎幺及?一根牛鞭,你就让女儿为你湿身,再加一鞭,女儿,女儿还不
得横尸马下?刚想安慰父亲,却听得女儿诗敏“妈――妈――尿尿。”

刚伺候好了一个,又来一个,这一老一少,让我――. “妈来了。”女儿睁
开惺忪的睡眼,小脸蛋红红的,看着让人喜欢。伸手搂抱了,亲了亲她的面颊,
一如既往地托起来,分开她的两腿。

女儿的两手从后面攀着我的脖颈,眼睛扑闪着看着自己的姿势,这个时候,
忽然意识到父亲的存在,就这样分开女儿的,对着父亲把尿?

听着女儿淅淅沥沥的声音,心里不知道父亲现在正在干什幺,终于忍不住,
抬头看了父亲一眼,天哪!他竟然目不转睛地看着外孙女那里。该死,女儿的你
已经看了,难道你还要看外孙女的?一股莫名的酸意让我不禁恨着父亲。

匆匆地为女儿擦了擦,放到床上,盖上被子。“睡吧?”

“妈,你还不睡吗?”女儿黑黑的眼珠看着我。

“妈还要伺候姥爷。”说出这句话,竟觉得变了味,想起刚才父亲的眼光,
猥亵而亲切。

“不,”女儿撒娇地搂抱了我,这幺大的孩子正是撒娇的年龄,不得已合身
躺下。“乖,妈陪你睡。”

不知过了多少时候,忽然听到床的吱嘎声,朦胧中就见一个人影俯身床下,
意识里猛然想起病中的父亲,一骨碌爬起来。“爸――”

“你睡吧。”语气亲切柔和。

“你――”掀被起来,又疼又恨地,“还是我来吧。”

扶起他,低身摸着便壶,送到父亲半坐的腿间,父亲已然解开腰带,这一次
他没有推拒,而是由我直接伸进去,拿出来,对在壶嘴上。

“呲――”有力而畅快的声音,一股急流击打在壶内。

“这样的事情别逞强。”站在父亲身边,柔情顿生。

“你也累了一天。”父亲抬起头。

“再累也得伺候你,要儿自养。”

父亲听了,脸上溢着幸福的笑,亲情和爱情,让他这个做父亲的从心底里感
觉得到滋润。完了的时候,父亲往后撤了撤身子,看着从壶嘴里耷拉出来的东西,
伸手摸起来,父亲看了我一眼,“睡吧,明天还要上班。”

“嗯。”替父亲提上裤子,扶他躺下。

听着父亲很快进入梦乡,我这做女儿的也感觉到一丝安慰,多年前疏远了的
情感,经历这一场病痛,却又完全回归。

夜深了,医院的走廊里发出明晃晃的光,偶尔听得到几声呻吟,才知道这个
世界上经历的病痛折磨。